本帖最后由 宫晓 于 2015-12-10 17:44 编辑
SA410.12.20
虽说明天就是一年一次的冬至节,街坊邻居们也都纷纷开始准备歇业,筹备起了过年的事情。
每年的节庆是不是太多了呢?我常常这样想。这可能是导致大家都盲目的乐观起来的罪魁祸首吧?
“过年了,所以来年一定会有好事情发生。”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错觉才会让他们说出那样的话。
不过对于我来说可能并没有很强的立场来证明自己并不属于那类人,就现状看来或许我是最需要请求,或者说乞求一些好事发生的。
好事就是能脱离我脑子中的“啊,果然是这样。”想法的事。
像是师姐突然告白,师兄失而复归,师父死而复活,重病的叔叔一下子从病榻上蹦起来。
大概这种。
兹拉兹啦的推门声像是对我刚刚自怨自怜般胡思乱想的嘲笑,冬至前一天打烊时间来的人,必定也是带着一大堆的麻烦而来的吧。并不带着期待,我抬头瞄了一眼进来的家伙。
“老板我又来照顾你生意啦。”
“哦,病秧子,坐。”
这个叫凌风的男人并不是第一次来了,我自己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病秧子的外号是我在近一年中认真的观察了他的健康状态后才帮他起的。
就起外号这点来说,我并不武断。
“哈哈老板你说起话来还是这么的不中听,不过最近身体确实欠佳,欠佳,咳咳。”他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因为我刻薄的话而受哪怕一点点伤害,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说实在话,我并不喜欢这种略显强迫性的不客气,会让我不禁怀疑我与他之间是不是有不少珍贵的美好相处的时光被我选择性的忘记了。
但我还是忍住什么都没说,毕竟每次这男人过来,都能给我带来一份不少的收入。区别于每日在厨房中炒菜烧饭,基本上都是一些难做的事情。
“说吧?这次是什么活儿。”我拉了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你猜。”
“你爱说不说。”这种人只有跟他这样说才能将话题进行下去吧。
看我并没有继续抬杠的意思,他也并不多说,从怀里掏出了一团皱皱巴巴的纸来,推到我的面前。他饶有意味的笑了笑,示意我打开眼前的那谜之纸团。
在纸上有毒和打开纸团后会发射出暗器等危险几率在我心中被排除后,我淡然的打开这纸团。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一张画,在我意料之中的是落款乌秋。
“这画的是什么东西?粉红透明独角兽?”除了皱巴巴之外,这张画实在是没有任何特点,画中只有一只像狗又像马还带着独角的生物,由黑色墨水而画,但似乎画到一半时掺入了些许的粉色颜料。
应该是那些许的少女之心吧,我腹诽道。
“年兽你知道吗?”他将那幅画或者说,那团纸团了团又踹回了怀中,突然就想我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幅画中的家伙,实在是和远京人民相传中的年兽差的不止一点半点。虽然真正的年兽我也并没有见到过,每年戌卫为了捕杀它或死或伤倒是事实。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是不想去招惹一个血盆大口,尖牙利齿,身长三米的巨兽。
凌风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担心,但我并不认为他有读心术之类的能力。他安慰我一般的笑了笑,在我看来他毫无一丝血色的脸笑起来并不能给人带来治愈感。
“老板请安心,我提到了年兽并不是说我们去杀年兽,就像我现在说我饿了但是并不准备在你这吃饭一样。”
他又从怀里掏出了那团纸,展开时由于被搓揉的次数太过分,画成了两半。他并不在意,将两半对在一起向我解释道:“这是那位公子在书籍中查阅到的谜之魔兽,叫做厥角。形似豺狼但头生一角,凶猛虽不及年兽,但生性狡猾,伤人后往往快速藏匿,令人遍寻不见。”
“但它与年兽之间的关系却是有些令人在意,那就是在记载中它常常年兽之前出现,但年兽出现后,它就突然消失不见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所以呢?就要去给公子抓一头这东西来给他研究?”这并不是给心爱的少东家抓只可爱的小兔子来当宠物这么简单,这叫厥角的魔物究竟出现在哪里?这没人知道。追寻到它的踪迹后它又会将人引向何处?无法确定。
闷声发大财并不代表着要闷声作大死,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婉转的拒绝他了。
“我...”
“我不干。”凌风抢先一步说出我想说的话,我开始认真的考虑他是不是有读心术了。
“老板先别这么着急拒绝,这样的危险的任务公子必定不会让你一个人去冒险的,对不对?他还托我给你找了两个帮手。这会儿应该快到了,你们先见一面,这样也好合作。”
接着那两位就像是跟凌风说好了就等着他介绍一般如期而至。
“你的老相识影烟,和戌卫队的三缺。”
我目瞪口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