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413.1.31 千荆万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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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413.1.31 千荆万棘

　　他在黑暗中起身，那时屋角的座钟像往常一样，指向IV的刻度。
　　
　　他一向睡得很少，起得很早，不仅这一生，在那些疯狂、血腥的日子里更是如此。他照例细致盥洗，穿戴妥帖，然后直接到书房，打开账簿和卷宗。他在这里一直工作到七点，然后把所有打开的东西都合上，下楼到餐厅去吃一顿包括一小杯葡萄酒的丰盛早餐。等到他步入正厅，等候已久的侍从照例为他递上外套帽子手杖，比往常还多加上一句话：
　　
　　“东西已经运过去了，阁下。”
　　
　　他点点头。
　　
　　他照例在八点钟到达办公室，沿途饶有兴味地欣赏南方和西方不绝如缕的黑烟。
　　
　　到处乱成一团，样样要他指示。不过过了三点，一切也算有了着落。他吩咐秘书今天务必把警备队的口粮在还热着的时候发到前线，如果有什么急事，就到齐默曼子爵家找他。然后他出门，重新坐上马车。
　　
　　“啊，”他突然想起什么，“靴子？”
　　
　　车夫——不是早上的那一个——指指他对面座位下放着的纸袋。
　　
　　“非常好。”他说，对着车夫那双敛着刀光的紫色眼睛笑了笑。“走吧。你等不及了吧。”
　　
　　他们向北驶上大路，穿过市政厅大门，进入别墅林立的贵族区。马车拐进齐默曼家的院落，他们下来，进屋，下地窖。地窖正中开着一道向下的通路，一股潮湿腥臭的气息从那里不断涌上来。
　　
　　“哦。”他皱眉，“如果说有什么比人类还令人作呕，那恐怕就是他们的排泄物了。”
　　
　　“主人可以不用下去，我去。”紫眼的野兽说，“而且，要走很远。”
　　
　　他笑笑。“谢谢你，巴风特，你可以在回程的时候背我。”
　　
　　他们很快走在地下水路湿滑冰冷的石砖上，身体一侧紧贴着同样湿漉漉的砖墙，另一侧脚下有乌黑水流汩汩而过，所有这一切上面又都洒上一点不知从哪里来的泠泠的微光，和着远远近近、时有时无的滴水声。气味太难闻，他不得不制造出一点穿堂风。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到一股悸动，像利剑出鞘，从心底渐渐、渐渐升起——一种没有心跳的焦躁，一种近乎疲惫的渴求……他回头看了看巴风特，他紫色的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划破黑暗像是凶兆的彗星。
　　
　　“我想我们到了，”他抬起头，“——『它』就在这正上方。”
　　
　　巴风特身形一闪贴上一侧墙壁，略一摸索，以肘敲击。石砖掉落，显出一道狭窄洞口，从深处飘出另一股截然不同的腥腐气息——血的气息。
　　
　　“这闻起来就好多了，不是吗？”他说，迈步进入。
　　
　　“主人小心，”巴风特说，“里面不平，顶太低。”
　　
　　“他们尽力了。”他说。
　　
　　他们尽力了——那些愚蠢而孱弱的人类，在两周里挖出这样一个七扭八歪的空洞，已经十分可贵难能。他们全都是灾民，为了一口热汤可以出卖包括力气在内的任何东西——包括他的秘密，所以当他们完工，他把他们直接杀死在这里，让他们成为哈碧的第一份食粮。

　　
　　仿佛感觉到他的到来，她血管一样的暗红筋络微微博动，如有脉息。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如果一个人类或者不识相的魔物这样做，她会竖起鳞茎表皮遍布的细刺让那家伙见血封喉。当他把她带到这里时，她那么小，看上去像是个长了芽的土豆。现在她已经相当迷人了，几乎占据了整个空洞，饱满的表皮下透出暗红光泽，无数细长的根须从下方伸出来，深深扎进泥土中。但是她仍然饥渴，仍然急不可耐。给我，给我——他仿佛听到她无声的尖嗥。
　　
　　他走到空洞的另一头，那里放了一大堆木桶，是早上刚运进来的。他用一旁的长柄勺舀了一勺里面的东西浇在哈碧身上。暗红液体漫流而下迅速渗入表皮，她的筋络瞬间鼓胀，散发出欣喜的血光。还要，还要，还想吃——她尖嗥着。他又舀一勺给她。他知道她饿坏了，但是这一个半月以来就是这样喂她的：一周两勺魔物的血，足够维持她的生命，却又不够她任性妄为，这样，哈碧就会采取一种比较温和而精明的方针。她把绝大部分养料留给根茎，同时，她把自己的藤蔓变得像蛛丝一样细，送它们出去四处攀附，无孔不入，上面生出叶子像是苔藓，或者霉菌，灰白或褐色，目之与木料石材浑然无异。向上，向上——她和他一样感到『它』的引力，为『它』焦渴，为『它』孜孜攀援。他知道她的生命力有多惊人，经过这一个半月，她的枝叶已经钻进最高一块砖石的缝隙。
　　
　　而角落里有二十桶高等魔物的鲜血。
　　
　　他把长柄勺递给巴风特。“后面你来。我先出去。”
　　
　　“主人——”
　　
　　“我不想到这里开始崩塌的时候成为你的累赘。”他说。另一个事实是，他不必通过亲眼目睹来确认自己的成功。他不必亲眼目睹哈碧的“晋升”，就像他不必亲眼目睹“血腥狂宴”。他也不用非要目睹那场骑士团战争的结果——他知道自己毫无疑问成功了，所以二十三年前夏维朗城陷落前，他可以毫无挂碍，轻易割断自己的喉咙。
　　
　　——哦，不，不是他自己的喉咙。那个躯体是有个名字的。

　　
　　那个叫做卡拉米的名字。

　　
　　“深蓝”露出一丝几乎是怀念的微笑。他想起了伊迪斯。魔物当然比较可爱，至于人类，因为本无期待，他们倒时不时让他惊喜。绝大多数人类都是愚蠢的，不比蝼蚁更高，但也有少数一些——如果没有他们的妄执、骄傲、贪婪，谁来为他的成功锦上添花？如果没有伊迪斯，如果没有弗拉维乌斯·尤里安——他微笑着，望向空港的方向，七天前，将那里变为一片废墟的大火燃尽了整个夜空。海啸把他推到他想要的位置上；黑王留下乌雅·奥雷涅；圣盾开启，晓光变为一座空虚的孤岛；而弗拉维乌斯·尤里安，在这一切之上，你提前毁去了八十万人通往生路的那道独木桥。
　　
　　他欣然收下伪神的信徒以她的名义送来的最后的赠礼，以自己的赛兰作为回报——经过几天来的疯狂围剿，赛兰圣教几乎已只剩一个名头。
　　
　　“您回府里还是市政厅？”车夫——早上的那一个——问。
　　
　　“去北城门。”他向后靠一靠，舒展开腿。他已经换上了预备的靴子，清爽干净。

　　
　　马车规律地颠簸起来，马蹄声声敲在傍晚静寂的空气中。即便城内四处都在流血、燃烧、抢掠、杀戮，这里也仍然有鸟儿宛啼，仍然是一派与世隔绝的清幽……
　　
　　从哪里传来一些响声，像是一个小孩的一束气球在树上挂破了的声音。
　　
　　车轮在马匹的嘶鸣声中戛然而停。他差点撞上对面的玻璃。但是他没有生气——透过玻璃，车夫死灰一样惨白的脸慢慢回过来，到了差不多要面对他，又被某种莫名的力量慢慢扭转回原来的方向。他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散的灰：
　　
　　“………………您看…………”
　　
　　他没有顺着车夫的目光看去。直到刚才为止他一直都望着『它』。他已经看到了。
　　
　　四百一十年来一直庇护着这座城市的高塔——那美丽的，永远在海风和煦日下散发出令人心醉的珍珠色泽的螺旋——没有任何征兆，只是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内在的、看不见的东西断裂了，仿佛四百一十年来它已经太过疲惫，再不能维系自己的形状。每一块砖都在与另一块分离，每一根柱子都在坍塌，穹顶断裂，石之雨纷然而下，穿过微风暖阳，没入蓬然升起的烟尘之中。

　　
　　呼吸之间，最初的圣盾塔——最初的希望——像砂上楼阁一样，在霞光中分崩离析。

　　
　　车夫怔怔地、一霎不霎地望着，直到最后一块石砖在视线中消失。然后他又转过来。两道浊泪淌下来，但好像只是眼睛瞪太久了发酸——他的脸近乎木然的一片空白，两眼中一点游移的惨兮兮的光。
　　
　　“什么呀，这…………”他几乎要讪笑似的。“二少爷，您说，这……………………”他眼巴巴地看着他，指望着他，想要听他说刚才看到的只是幻象。然而四面八方，喧嚣像涨潮一样漫上来，尖叫、呼喝、恸哭，混成一种广大的、模糊的杂沓，绝望的海潮，淹没了他，又从他的眼中、他的喉咙中涌出。
　　
　　他抚慰车夫。“不要慌，冷静下来。”这老实人哭得声嘶力竭，他只是一遍又一遍柔声地重复着。“不要哭，你看……”
　　
　　他突然不再说了，因为车夫不哭了——一点刀尖在他心口透出来，森森然闪光。
　　
　　巴风特抽刀，把尸体推落马车。“抱歉，主人，我来晚了。”
　　
　　“你做得很好。”他说。哈碧也做得很好——多么壮烈的『晋升』。“安洁妮尔呢？”
　　
　　“已经通知过了。她知道该怎么做。”
　　
　　他点点头。马车重又奔驰起来。驶出北城门时，他最后一次回望身后被烟尘与绝望湮没的光景。
　　

　　永别了，第一城市，希望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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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联情报◇
特瑞弗·斐利：晓光执政官。斐利家的次子，作风平易慷慨，被人们亲切地称呼为二少。实为躯级恶魔“深蓝”，蓝组的首领。
巴风特：时茵猎兵团团长，同时也是“深蓝”手下实力最强的战士，对其忠心耿耿。

◇关联事件◇
SA412.11.18 替代者
SA412.12.23 躯的会面
SA413.1.1 绿之镇魂歌
SA413.1.25 以女神之名

◇NPC人权保护协会申明◇
角色扮演请用其他颜色字体明确标注；非扮演发言请和谐讨论，谢绝嘲讽、攻击及过激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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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Crimson Tide - Roll Tide - Hans Zi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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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森森铁刃 End

康拉德

什么？？我看到了什么？？晓光城就像权游里的贝勒大圣堂被疯女人瑟曦炸掉一样，被蓝组的头目特瑞弗·斐利给炸成了灰烬？？而这个名叫深蓝的躯之恶魔，竟然他的前世就是制造冤狱祸乱朝纲的大奸臣卡拉米·泰勒！！

这么说，这么说，还在晓光的诸位不知道还能否安好……尤主教，艾米宝宝，苏穆穆，还有齐特雷亚和一堆使徒的安危……果然还是恶魔计胜一筹吗？晓光城……不忍直视……（我的养父母NPC我要怎么办呢……【陷入沉思】）

艾米莉娅

我要冷静一下。

总之，如果允许和可能的话，我想亲自干掉深蓝。

需要 GP！！！——————————

上班加上情绪激动，现在回来多说几句。

皮上，艾米莉娅估计要瞬间爆炸了，有好几种情绪瞬间爆炸，随便挑一种都能压垮，或者再加根稻草就能压垮她。
但在被压垮之前，怎么着也得跟深蓝怼一场，不然多亏啊。【不是】
人类的第一座希望之城，诸多PC和NPC的家乡，说没就没了，我皮下也是爆炸的。
但爆炸的原因除了前面说到的艾米莉娅的心情外，还有兴奋和激动【没错。就是想搞事的那种！】
然后就是楼下小狼提到的——深蓝好帅啊掀桌！想说的小狼基本都说了所以我就负责发花痴好了！
真是个可爱【并不】又迷人的反派角色！身上充满了一个合格的反派该有的芬芳！【？】当场就想找他干架除了艾米莉娅的恨意外，也大有里之人熊熊燃烧起来的对这个角色的爱的成分在！
简单来说就是爱恨交织
为了深蓝，我要加油赚钱点技能了！

感觉自己每次回主线都跟爆炸似的没水平嚷嚷还真是挺不好意思的，捂脸。


PS:那个啥，哈碧作为一个植物型魔兽，深蓝是怎么知道她的性别的？？？

洛蕾塔

晓光原地爆炸……等等！这一个大城市说炸就炸了？？？exm？？？也就是说……以后没海鲜吃了……也不能去晓光好好玩耍了……
大概洛蕾塔的心情和那位车夫是一样的吧，虽然更多的是震惊……但是最初的希望毁灭这种事情，实在太令人悲伤了……
晓光的各位加油吧！

路易莎·米诺雅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
……
但是她仍然饥渴，仍然急不可耐。给我，给我——他仿佛听到她无声的尖嗥。
……
她的筋络瞬间鼓胀，散发出欣喜的血光。还要，还要，还想吃——她尖嗥

看到这一段时忍不住发出嘻嘻嘻嘻的奇怪笑声的，难道只有我的本体吗？和我有类似想法的小伙伴，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我要看见你们美腻的小手！

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成长的地方，还有我的母校，以及最最重要的我的家族财富都上哪儿了啦？

怎么突然都没了呢？

上次海啸的时候，我的房子没了，我本来以为已经够惨的了。但那时候只要我们再努力一把的话，总有一天能够在原来的地方把房子重新建起来的啊！

但是现在……算怎么回事啊！！！

整个城市都没了，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家族产业全完了，爸爸也没办法在市政厅上班了。

天哪！

好可怕！

以后我都要以一个穷鬼的身份活下去了吗？（哭死

不要啊！

希瑟·亚德里安

恶魔炸圣盾塔啦——敏敏救我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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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说真的，先讲点不正经的分cai析ce。

一、“晋升”

他不必亲眼目睹哈碧的“晋升”，就像他不必亲眼目睹“血腥狂宴”。

d.晋升
魔物通常通过吞噬其他魔物汲取其“兽之血”从而使自己的能力获得提升，但相对于对人类的袭击是出自本能，魔物吞吃魔物却是一个非刻意的行为，只是出于果腹的目的。魔物无法理解“兽之血”对他们的作用，因此不会为了强化自身而专门猎食魔物。
魔物能力的增强称为晋升。晋升伴随着肉体的疯长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痛楚，并消耗大量体力。如果没有因虚脱而死的话，晋升后的魔物将本能地命令附近的弱小魔物为它带来食物，并在它恢复体力的时候守护它。
随着“兽之血”在体内的不断累积，魔物血统不断纯化，能力不断提高，如此就可能最终晋升为魔物的顶点——纯血的领主

所以塔菲也是深蓝这么一口血一口血的喂大的吗？！深蓝大大看不出你还挺喜欢喂大领主的呀？传奇领主饲养师深蓝？（x。
哈碧……嗯，粗看描写，我是以一个火龙果的形象去想象她的（或者说加强版真特蔓？——如果真的晋升到了顶点，就是罕见的植物系魔物领主了呢……小哈碧加油啊！……还是别加油了（。
看原文感觉只是圣盾塔被炸了，城里其他地方应该还暂时没被毁——不过也没差了：如果哈碧晋升后没有死亡，那么就会有一大波魔物涌进来吧；即使没有哈碧，没有圣盾的庇护，魔物也会把这片城市踏平吧……
总之好好的晓光肯定已经没了，好气哦。



二、魔物/恶魔对圣盾装置的迷之情怀？

不知道走了多久，只感到一股悸动，像利剑出鞘，从心底渐渐、渐渐升起——一种没有心跳的焦躁，一种近乎疲惫的渴求……

她和他一样感到『它』的引力，为『它』焦渴，为『它』孜孜攀援。

这个【它】明显指的是圣盾塔中的“某物”。
再结合之前大雷团的《歼灭作战》中的一段描写：

    它知道“那样东西”就在它们之中，即便天上地下它仍能感到“它”的引力，那引力在它身体中唤醒最深邃、最强烈的鼓动。但是“它”太高了，它够不到。

基本可以确定，魔物和恶魔对圣盾核心装置都有着某种奇怪的“渴望”。
瞄了一眼《世界俯览-黑科技》中的说法，好像并没有提过这一点。看来这一点其实对于阿泽兰民众来说并不算是公开情报？
不过依稀记得主线哪一篇里头也提过“核心装置会吸引魔物”……所以才会有歼灭作战那次围歼战……待会再仔细翻翻好了。
不知道这个特性背后是否还藏着什么隐情呢（托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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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点其他的感想吧……
计划还是挺赶不上变化的，本来想着下一章可以走走赛兰线，再因为观念问题跟艾米F主教怼一波正面的（喂你，结果好啦，现在晓光都没了（托腮。突然懂了866否了我的某条思路的原因呢（深沉。
当然我不认为F主教做错了，他等着赛兰应子，但他该去对弈的是深蓝。毕竟赛兰也不过是深蓝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罢了，现在看来，还是一粒弃子（邓摇.gif
好好奇主教中之人有没有被主机剧透过后果！

总之现在还待在晓光的大家都努力活下去吧。
晓光人没死光，晓光就不会死。纵有千荆万棘，我相信也会有人去披荆斩棘的。
——人类其实也是至死不休的生物呀。

天狼

啊！晓光被献祭了。

八十万人的性命再一次成了这只恶魔的食粮，也变成那只名叫哈碧的魔物“晋升”的奖励。相关情报里没有给出哈碧的设定，似乎是一只植物型魔物？小时候跟土豆似的，可以捧在手上，被执政官偷偷养在地下，吸收足够多的高等魔物鲜血，逐渐进阶，直至长大到可以破坏一座城市。

上面都说是爆炸？这个……是爆炸吗？我还以为是哈碧的根须逐渐渗透到圣盾塔的每一块砖缝里，最后随着晋级，根须膨胀，塔才会支离破碎呢！应该不是自爆吧？植物型魔物怎么想都不会要通过自爆来晋升啊？事件里也没有提到爆炸的声音……烟尘和绝望是因为这只巨大的魔物突然从城中现身，加上圣盾塔的倒塌才造成的吧？

不知道会晋升到什么程度，这些血够它升级成领主吗？无论如何，深蓝既然放心离开，晓光应该是无法逃脱了。

………………

那个……………………我…………………………………………

有点被深蓝圈粉。

这样恰到好处的算计，准确利落的攫取与舍弃，排成了多么精妙华丽的戏剧。从卡拉米到特瑞弗，这个跌宕起伏的世界从来没有脱离他的掌握。他既是剧作家，也是演员，将人类的骄傲变成自己的舞台，又使他们的曙光一一化作最深沉的绝望。

狂王之乱——把圣灵血脉拉下王座。
塔菲血宴/远京独立——献祭一座城市，分化两个种族，又用新的储备粮填满了被破坏的旧城。
晓光城的覆灭——本是代表人类希望的第一座城市，破晓的曙光，就这样彻底沦陷了。

圣灵血脉不足以保护人类，理魔法不足以保护人类，圣盾也不足以保护人类。

绝望无处不在——这才是恶魔的偶像。

太帅了。
太帅了。
太帅了。
太帅了。

圣灵也好，圣盾也好，掌握理魔法的骑士也好……谁都可能成为牺牲品。

没有谁是绝对安全的，没有谁是一定能被保护的。如果不想变成悲剧，只有不遗余力地挣扎。

并且享受其中的乐趣。

就像那些恶魔们，一边厌恶人类的气味，一边还要从血腥中享受甘美。

真是让人期待啊！

晓光也许只是个前奏曲，我不信深蓝会满足于这一点成果。

LET ME 猜想一下！虽然城破，但一定会有幸存者。谁能成为这些幸存者的希望呢？很不幸，由于安洁妮尔强大的治愈力，恐怕赛兰圣教又要大势崛起。

尤里安主教的境地可想而知了。

不管尤里安主教的行为有没有被圣域官方认可，他发起的“圣战”都是以女神的名义。而圣战带来了多大破坏，在晓光民众中的声望如何，前几个事件里已经很明白了。他还炸了机场——就如深蓝所说，他亲手毁去了灾难中逃生的路——即使这场灾难原本就是恶魔蓄意而为的。



现在只能希望尤里安主教，或者教会还有应对的方法了。

说起来，虽然尤里安主教受到星士的追杀，但在《安静的一着》这个事件里，神使其实是支持他的吧？激进的做法，极端的行为，铁血的手腕，往往是挽救危机的最实用的方式——神使自己就经历过那样的年代，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扛过去。

恶魔的疯狂和人类的疯狂继续对撞——想想就很刺激！

对了，还差点忘了一件事……伊斯雷团长现在还躺着，但他一心要打开恶魔之门。这个举动完全不符合正常人类的行为规律，恐怕恶魔也不一定能预料到。不知道对深蓝会有什么影响。记得门那边有他的仇家，如果这边已经能让他如鱼得水，他会希望那扇门被打开吗？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乌秋

尤里安主教也是被深蓝算计了，不过我相信面对此情此景他应有后手，或者我情愿相信他仍可以应对。

恶魔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不全仰仗他们的手段，而更多起到推波助澜力量的是人类自己的私欲，从黑王到围攻夏维朗，人类到底把恶魔忘记了多久？真觉得他们不是威胁吗？相互残杀。
还不清醒女神也救不了大陆了。
此刻需要特别提出：朝灵同是人类，恶魔同是敌人，再不与远京携手同心等待全人类的将是暗无天日的未来。
反正，我们是一定要战了。

雷古勒斯

瑟曦曦曦！轰——

面对这着棋F主教会怎么做呢，期待期待www

我考虑过的“悄咪咪携带植物型魔物进城大作战”居然被深蓝实践了，真不想和这种人思路一致呀（摇头）

希望希瑟和艾莉平安无事。
我想想我能做点什么……只能说幸亏之前把骑士们的晓光家属几乎都带回来了。

如果只是炸了个圣盾塔，那么市政厅和教会的通讯装置就还能使用。还好还好。
总之已私敲索伦先生询问“雷古多久后才能知道这个消息”了，坐等回答。

帕西瓦尔

我的故乡啊你为什么这么多难真的跟86说的那样每章最后一定会搞大新闻……
继海啸、砸神坛、闹革命之后，连圣盾塔都，曾经最适合居住最宁静的海滨小镇晓光，在权力斗争与恶魔的魔爪下一步一步走向了毁灭……海啸是自然灾害，战争是人为灾害，圣盾塔是恶魔的手笔，三管齐下，将它彻底丢进了深渊……晓光的太阳还有升起的一天吗？
深蓝真的非常善于心计……隐藏极深，手段也隐蔽，很会拿捏人类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将世界握于鼓掌之中，跟引人注目的黑王相比较更加在心计上长远
所以这个哈碧是植物型魔物了！印象里官方还很少有植物型魔物的资料出现？期待起了详细设定？
好的一面是晓光附近应该没有离得太近的魔物领主，但水里的还从来没计算过呢……而且普通的魔物对普通的百姓也是致命的
希望还在晓光的喜色主教艾米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