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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3 23:5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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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星群传说
十二星群
手杖
他出现在痛苦的莫凡纳德面前,像是平地而起的轻风,只一抬头的时间,他就站在那里。
“如果你想伤残自己,结束自己的性命,你必须放弃这个想法。”年轻的莫凡纳德听到他的言语,“如果你想杀害仇人,释放自己的憎恨,你必须放弃这个想法。”
“那么你是何方神圣?”莫凡纳德恼恨回答,“我已失去母亲,这世上唯一爱我的人。我被我的族人抛弃,正如神抛弃了他们。现在我还剩下一样东西,那就是我的生命。我有权利决定它如何使用,而你是何方神圣,竟想命令于我?”
“你的生命并不只属于你自己。”他温和的言语如故,“未来的王啊,它属于你的子民,那些期待你解救,给他们带来曙光的所有部族。放下你自己的苦难,才能将他们的苦难装在心中。我是贤者,你应当听从我的建议。”
——《贤者之书·祈理纪》
据记载,第一个见到贤者的是雄鹰部族首领的小儿子莫凡纳德。他为给身份低微的母亲治病,偷偷舀了圣泉的水,因而要被首领处死。他的母亲自愿用自己的命换儿子的命,于是首领处死他的母亲,然后将他赶出部族。莫凡纳德心灰意冷,想自暴自弃一死了之,或者偷偷回去报仇,这时贤者出现了。贤者劝他随自己学习,但他仍犹豫不决。贤者将他带到一个岔路口,取出手杖交给他,让他把手杖放在道路中央再松手:如果手杖倒向左边,他就回去报仇,如果倒向右边,他就跟贤者走。最后手杖倒向右边,他决定与贤者一同离开。贤者将理魔法传授给他。这根手杖后来升到天上,成为星群。
巨目
除了亚迦施诺德,谜一般的孩童,
谁也不晓得如何与它们沟通。
他喜爱那些魔物,比喜爱人还多,
这孩子十有八九是真的妖魔。
——《亚迦施诺德》
这是吟游诗人偶尔会唱起的故事。在贤者还未出现的时代,从神谴中幸存下来的人们分散各地,寻找相对安全的地方建筑村落,结成部族。有个不知名的部族收容了一名逃难的女人,这个女人怀着身孕,生下儿子不久就死了。她的儿子被叫做亚迦施诺德,意为“独自一人”。亚迦施诺德从小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常常有人看到他坐在村口发呆。有一天,亚迦施诺德不见了,村里人都以为他走到外面被魔物吃了,两天后他却又回到村子。他告诉村人,最近有一个大家伙要来到这里,比这附近所有魔物更加厉害,这个村子不能继续住下去了。但首领和村人都不相信他,还把他关了起来。他们认为亚迦施诺德不是人类,想把他们全骗出去给魔物吃掉。当天夜里,巡逻的村人发现一个头顶生了只大眼睛,用许多触手蠕动的怪物在村外徘徊,他们奋力将怪物打跑,然后报告了首领。首领叫来亚迦施诺德审问,小孩承认那个怪物是来找他的,并恳求村人放他离开。愤怒的首领处死亚迦施诺德,将他的尸体吊在村外。天亮后,他的尸体失去踪影。没有人知道尸体是怎么失踪的。不久果然有新的巨大魔物袭击村庄,部族被迫迁徙,首领战死。新首领带着所剩无几的族人继续逃难,就像当初那个逃难的女人,希望能找到新的居所。亚迦施诺德拨开草叶,出现在他们面前,把他们领到一个水潭边,将自己储藏的食物拿出来送给他们。瑟瑟发抖的村人在水潭中看到一只巨大的眼睛,里面显然潜伏着怪物,却没有攻击他们。在亚迦施诺德的带领下,他们与新的部族会合,而亚迦施诺德再次返回丛林。死里逃生的村人忘不了水潭中巨大的眼睛,他们指着天上的星星说,就是那只眼睛。
奴仆
谁比约多更加聪明?
有他奉侍是主人的福气。
他总能想出古怪的点子,
让你开怀大笑满肚开心。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钱币。
——《塔尔洛斯的毁灭》
神谴之前,塔尔洛斯是人类最繁华的城市之一,这个城中也充满了罪恶。在描述人类罪行的歌谣《塔尔洛斯的毁灭》中,约多的故事是为数不多的欢快部分。城中有个富商名叫卡拉达,他所有的奴隶里面,最聪明的就是约多。歌谣讲了几个约多的小故事,他常常让富商难堪,但又很会取悦富商,用诡辩为自己捞到赏赐。约多眼见主人的恶行,心中惧怕,暗自对神祈祷,希望它原谅自己为虎作伥。神的使者在祈祷中显形,告诉他塔尔洛斯必定毁灭。约多极度惊恐,乞求使者救他。使者说,正如抛起钱币,抛到正面,你死在塔尔洛斯的毁灭中,抛到背面,你死在无人为伴的孤独中,人总有一死,谁也救不了你。约多说,不,并不只有两种结果。他抛起硬币,用两根指头夹住它,让使者看到硬币竖立的样子。使者感叹他的机智,令他升到天上,成为永恒的星群。
战车
他向贤者说道:“我得有这样一个战士,我必须得到他的忠心。”
莫凡纳德既然决定,就走向了托泰拉。他耀眼的火红披风和金黄头发刺进勇士的眼,托泰拉嗤笑道:“不及我肩膀高的小人儿,我们的目光无法平齐,你让我如何接受你平等的挑战?”
莫凡纳德说道:“你无需望着我的眼,因为将来你的目光更多落在我的脚尖上。”
他高傲的态度激怒了托泰拉,白鹿部族的第一勇士怒吼着向他冲来。
——《贤者之书·祈理纪》
贤者将理魔法传授给莫凡纳德,并令他去统一分散的各部族,好将“理”的力量传扬开去。莫凡纳德来到白鹿部族,这儿的第一勇士托泰拉正在遭受同族的围攻,因为他想杀死首领取而代之。托泰拉对首领声称,要么折损白鹿部族第一勇士,要么打败他重得他的忠心。但没有一个人能够打败他。莫凡纳德来到他们中间,以挑战者的姿态面对托泰拉,用理魔法将他打败,要求他跟随自己。托泰拉以莫凡纳德是外族人的理由拒绝了,除非莫凡纳德造出一辆能够让他看得上眼的战车,他就乘坐那辆战车替莫凡纳德打仗。在贤者的帮助下,莫凡纳德取得神木、天石、龙皮,又捕获火足马,造出了世上最好的战车,送给托泰拉,托泰拉宣誓效忠于他。
天泉
那曾是神为人建造的花园,甜美果实取之不尽,
天光从高高的树冠洒落,似音乐一样斑斑斓斓。
清泉在小径尽头缓慢流淌,花瓣轻柔飘落其上,
林木中回荡着鸟儿鸣叫,还有不知疾苦的歌唱。
——《塔尔洛斯的毁灭》
在这个章节里,提到塔尔洛斯城中有一处“神眷之园”,比城主的宫殿还要古老。这里满是奇珍异果,还有一眼永远不会干涸的泉水。只要喝一口这里的泉水,便能让人身心欢愉。有一个旅行者前来拜见城主,提出愿意用很高的价钱购买三十头驴子能够背动的水。城主表示俗世财物根本不能打动他的心,而若第一美女夏泽塔住进他的宫殿,亲口向他恳求,无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夏泽塔竟然真的来了,她正是那个旅行者的女儿。旅行者用用牛皮袋子装水,放到驴背上,一共装走三十袋。他的女儿得到城主的宠爱,后来也成为塔尔洛斯毁灭的引火线。塔尔洛斯连同神眷之园成为废墟,那眼神奇的泉水回到了天上——它原本就是天上之物。顺带一提,莫凡纳德偷舀来为母亲治病的就是那三十头驴子背走的泉水之一。
盾牌
“退去山谷,你们所有人。”
克摩得西斯高举右手宣称,
“今夜我是你们的保护者。
只要天上仍有这月亮挂悬,
我就还在挥舞手中的长剑。
直到黎明,直到太阳升起,
你我再在光明下重新会面。”
他背对众人走回黑暗方向,
手背上的盾牌反射着月光。
而那柄宝剑被他执于左手,
随他渐行渐远,亮如曙光。
——《英灵录》
这也是贤者出现之前的故事,逃难的人们和挺身而出的英雄。天生巨力的克摩得西斯从魔物手下救出一名少女,被他斩杀的却是某个魔物领主的幼子。愤怒的领主找到他的村落,令众多手下对其进行疯狂的袭击。首领威拉弗是一位兼具勇敢与智慧的老人,他当机立断,带克摩得西斯和其他族人从早先挖好的地道离开了村子。魔物们占领村庄后,发现一个人也没有,怒火难消的领主对克摩得西斯一行人展开了追杀。威拉弗处处让它们扑空,利用山石天险制造机关,让善战的克摩得西斯击杀落单的魔物。厄运终于还是来了:威拉弗心爱的独生孙女,就是克摩得西斯早先救的那位,又一次被魔物擒住。老人眼睁睁看着孙女在魔物手上惨遭蹂躏吞食,但为了不暴露族人藏身的地方,他忍下悲伤不吭一声。他们遇到来自另一个部族的猎户。猎户告诉他们,回村的道路已被魔物盘踞。威拉弗决定牺牲自己做饵,将大群魔物引开,其他人用他争取到的时间赶紧跑。可更坏的事情还在后面,狡猾的魔物百夫长“帕尤”识破了他的计策,率部下埋伏在前方,等着他们自投罗网。那是一场屠杀,继任首领的克摩得西斯指挥幸存的人且战且走,藏入一个山谷。但他们最多只能支持一个晚上,若是被威拉弗引走的魔物回头与帕尤会合,所有人难逃一死。克摩得西斯独自走出谷口与帕尤和它的一百个部下战斗。第二天天亮时,人们在谷口看到魔物的尸山,但已无法从中找到克摩得西斯。尸体中最巨大的就是帕尤,它的眼睛插着一截断剑,爪子死死抓着盾牌的边缘,而那缺了一半的盾牌将断面当做锋刃,刺进帕尤的肚子,一直没入到心脏。猎户收回断剑交给村民,但拔不出盾牌。他们顺利回到了新的部族,认为克摩得西斯擎着他的盾牌,已升上天空变成星群。
刑架
你们以为死亡是酷刑,
而在我眼中它是幸运。
你们嘲笑我脚上枷锁,
而它正带我返回天国。
可悲可叹可怜的世人,
尚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心怀哀戚我走上刑台,
先一步获得神的感召。
——《疯子伊撒亚》
伊撒亚曾是个声名远扬的学者,他深居简出,只顾着埋首于书卷,对知识以外的事物一概不关心。有一天,新来的小仆人不当心弄翻了餐盘,将汤汁泼洒到他正在看的书页上,伊撒亚沉下脸,他的管家立刻派人把小仆人拉了出去,并向伊撒亚保证会好好教训他。伊撒亚未将这件小事放在心里。隔天他听到有声音细细哭泣,循着声音源头寻找,在墙外的枯井里看到了小仆人的尸体。他叫来管家,质问为何一点小事就要杀死那个孩子,管家不明白他为何生气,辩解说贵族只应该使用最好的仆人,因为奴隶那么多。伊撒亚要赶走管家,管家抱着他的大腿恳求,说被主人赶走的奴隶将得不到任何人的庇护,只能凄凉死在外头。伊撒亚诧异这世道和书本上描述的太不一样,神性中应有的道德去哪里了?他很快发现人们的堕落。贵族玩着残忍的游戏,奴隶也会尔虞我诈。他为那些罪恶颤抖。他整日忧愁,一日比一日苍老。他的妻子试图安慰他,他却对妻子大发雷霆,争执中失手将妻子杀死了。伊撒亚变成了疯子,他离家出走,流落街头,唱着疯癫的歌谣。他的歌在奴隶中流传,唱的是身份高贵的老爷们龌龊的故事。贵族们都很恼怒,但如果派人杀死他,岂不是承认了他胡编乱造的谎话?最后他们一起捏了个罪名,把伊撒亚送上了绞刑架。可他的歌仍然流传下去。人们一边唱着他的歌,一边指着天上的星星,说疯子伊撒亚仍然在绞刑架上晃荡。
圣鸟
谁听到我的声音,
胜利必眷顾于他。
忘记短暂的悲痛,
它已孕育出光明。
黑暗即将过去了,
太阳就快要升起。
当车轮挟着火焰,
那是贤者的脚步。
——《雷霆部族叙事歌》
据住在山岩上的雷霆部族传说,他们是唯一不向魔物低头的部族。他们抵御魔物袭击,而不肯屈服让出家园。因为脚下的土地上安息着祖先,无论付出多大牺牲也不能让神圣的土地被魔物侵占。他们每个人都有觉悟战斗到最后一刻。他们经历过许多场战斗,但最难抵挡的一波魔物潮仍然来到了。村子里男女老少都拿着武器站在防御线上,用箭头蘸有火油或强酸的弓矢,还有滚石、陷坑和火墙与魔物激战。鲜血染红了村外的道路,到处是破碎的尸体和焦糊味。人的损伤永远比魔物严重,而且眼看着就要弹尽粮绝。就在村民们几乎绝望之时,天上飞来一只五彩大鸟,盘旋在天空唱起歌。它反复唱着,人们渐渐听懂了它的意思:援军即将到来。这重新鼓舞起村民的士气。当魔物终于冲破防御,贤者与他的随从在太阳一般耀眼的战车上出现了,拯救了雷霆部族。那只飞来传讯,给人们带来希望的大鸟后来升上天空成为星群。
(注:在弹尽粮绝的饥饿人群中,飞来一只大鸟……故而它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女巫
“那是不公平的。”她对母亲说,“若我与神相见,我要问他,世上仍有未堕落的善人,他为何不肯为了这些人,不毁灭我们的城。”
“住口,不可说那妄言。”年老的女人呵斥,“戴上你的面纱,莫与任何人相见。祭典明日就要开始,需要每一个人的虔诚。”
卡弥娅听了,就戴上面纱,静静地等待祭典。
——《塞伯戈里的传说》
据说塞伯戈里很久以前不是沙漠,神谴之后逐渐荒芜,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从那儿逃出来的难民曾告诉别人,神谴刚刚发生到时候,有的人认为只要按时奉上祭品,总有一天可以让神回心转意。他们定期用能找到的最贵重的东西祭祀,等待着神的原谅。当时的大巫祭有个女儿,名叫卡弥娅,非常擅长用草药医治人的病痛。卡弥娅认为应该离开塞伯戈里,到新的地方生活,因为土地的生命力正在消失,草药越来越难找了,如果放任这样下去,连食用的草根也会找不到。大巫祭为这些想法常常责罚她。后来大巫祭生病了,什么草药也不能让她好转,直到病死。卡弥娅在悲痛中接任成为新的大巫祭,宣布要举办祭典。可还没有准备好祭品啊,人们既为病魔所恐惧,又担忧未来的命运。卡弥娅却说,不,已经有了最贵重的祭品了,此次祭祀过后,所有人必须离开这里,作为最虔诚的子民,一定能获得神的佑护。她准备的祭品就是她自己,在祭典最后,她用匕首插进自己的胸口。失去大巫祭的人们只好迁徙,在西部发现了新的生机勃勃的土地。卡弥娅的牺牲给他们带来了新生,他们认为她变成星群,仍在天空指引着他们。
马鬃
当我一眼看到它,便知它是我想要的马。
它在丛山峻岭间穿行,好似风一样迅捷。
足下盛开着火莲,红鬃在天空留下残影。
莫不是等着与我相遇?这狮子般的矫兽。
——《王者莫凡纳德》
虽然直到身陨也未能留下子嗣,但贤者最初的代言人,将各部族统合并称王的莫凡纳德仍在世上留下了许多传说,降服火足马便是其中的一则。莫凡纳德要给托泰拉造战车,贤者并未同行,只是告诉他哪些地方可以找到需要的东西。他找到龙皮、神木、天石,就差一匹拉车的战马。莫凡纳德在斯捷德塔山脉的其中一座山峰上遇到了这匹让自己心仪的野兽。这一带白雪皑皑,火足马却长着鲜红的马鬃和马足。它不惧怕任何天敌,敢和雪地里的魔物搏斗,更不惧怕莫凡纳德的挑战。莫凡纳德决定光明正大和它战斗,以降服这个高傲的怪物。他们战斗了三天三夜,火足马终于臣服在莫凡纳德的力量下。它一生都伴随莫凡纳德,在莫凡纳德身死之后,它驮着那位王者的尸首,鬃毛变成真正的火焰,一人一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被风吹散到天空。人们认为天上的某个星群就是它华丽的马鬃。
时漏
万物有生有死,譬如花开花谢。
问星辰之升落,可有计量终焉。
——《壁刻·星落》
瓦西里高原的某个岩洞中,曾发现一张古壁画,绘的是无数星辰坠于地面的情景。旁边题有几行小字,经过古文字学者研究翻译,那些句子没有太大意义。事实上神谴带来了各种传说,除了教会推行的道德堕落论,还有“神在创世之时,便已决定何时将它毁灭”。天地是一个大沙漏,日月为两极,星辰为流沙。当所有流沙落尽,整个世界就会倾覆。现在那个沙漏仍作为星群映现在天空,至少说明流沙还没有漏完。
宝书
当他见到森布里达,老态龙钟的记录官,
将军心中生出怜悯和犯难。
“尊敬的森布里达,伤你并非我的意愿。”
他一手按住剑柄趋前发言。
“请你放下羽毛笔,保证再不写这史书。
那样我会在王宫为你辩护,
何必为难一个老者,他余生时日已无几。”
——《反叛的决心》
正如夏泽塔代表了塔尔洛斯的罪恶,将军西蒙达拉则是城中少数不愿丢弃良心的贵族典型。他违背心意执行城主和夏泽塔的命令,内心常常为内疚而煎熬。记录官森布里达把城主做下的一切恶事都据实写了出来,城主震怒,命令西蒙达拉去砍了森布里达,带回头颅。西蒙达拉劝老人不要与城主对着干,但森布里达不肯屈服,将军无奈只好砍掉他的头。老人的羽毛笔落在地上,笔架倾翻,书页被鲜血染红了。西蒙达拉为自己染满正直之人鲜血的双手哭泣,他决定刺杀城主以慰那些不甘的灵魂。他捧着老人的头去回禀城主,趁其不备将佩剑刺入城主心脏。城主之死引发了更加混乱的权力争夺战,每个人都在阴谋中疯狂。西蒙达拉很快就被处死,未能亲眼见到塔尔洛斯毁灭的那一天。那本被鲜血染红,记录着真实的史书,也成为天上的星群。
三十三星群
钱币
约多抛掷给使者看的钱币。
弓手
莫凡纳德的部下,神弓手塔提利亚。
水怪
在莫凡纳德为战车忙碌的时候,贤者去寻找通天之阶,帮落叶部族除去的怪物“赫法”。
天舟
赫法盘踞的大湖里的小船,乘坐它可以去往通天之阶。
渔夫
一个以水中的魔物为食的勇士,后来成为莫凡纳德的部下。
羽毛
森布里达被砍头时,落在地上的羽毛笔。
笔架
森布里达被砍头时,倾翻的笔架。
车轮
莫凡纳德为托泰拉制作的战车后来毁坏了,车轮飞出去成为星群。
草鞋
亚迦施诺德被吊在村外,隔天尸体失踪,只留下这双草鞋。
饭团
克摩得西斯得听闻威拉弗的决意,放声恸哭,猎户交给他的饭团落在地上,这珍贵的食物就糟蹋了。人们说饭团变成了星群。
金手指
贤者为了说服巨蛇部族的人,将自己的手指变成金的。虽然很快变回来,但对爱好黄金的巨蛇部族震撼很大,他们认为消失的金手指变成了天上的星星。
祭坛
卡弥娅献祭自己的祭坛。
王座
莫凡纳德称王,部下为了讨好他,在象辇上安置的华丽王座,但遭遇魔物很快就炸飞了。
力士
克摩得西斯。这个星群在盾牌附近。
狮鹫
贤者曾驯服一头狮鹫当坐骑。虽然只坐了一次,但目睹过这一景象的人们难以忘怀,后来指着星群说那是狮鹫。
碎石
雷霆部族和魔物战斗时,滚落的巨石碎裂后的景象。最终胜利后,他们把这一景象视作鼓舞,并将故事传扬开去激励人类士气。
将军
西蒙达拉。这个星群在宝书附近。
塔楼
雷霆部族放弓的塔楼,战斗中损毁了。
双蟒
英雄多里扎杀死的魔物双头蟒。
猎户
砍破大蟒肚子生还的英雄多里扎。
巨狮
看守洞穴宝藏的巨大狮子,被多里扎所杀。
幼狮
大狮子的崽,被多里扎所杀。
猴子
莫凡纳德迷路的时候,给他指方向的小猴子。猴子的主人后来成为他的部下。
山草
少年坎布里为救朋友的性命,冒险前往魔物巢穴找寻的灵草。最后鸽子把灵草衔回来,坎布里却没有回来。
鸽子
坎布里从魔蛛网里救下的鸽子,后来帮少年衔灵草回去。
盘绳
塔尔洛斯城里一个胆子特别小的奴隶,将绳子看成蛇,吓得跌进井里淹死了。这件事作为笑话流传很广,那堆绳子也被看做星群。
凶狼
吞食无数魔物的大狼,本身也是魔物。由于担心它危害到古岩部族,莫凡纳德和古岩部族的勇士一起去把它消灭了。
飞龙
被莫凡纳德剥皮做战车的吐火飞龙。
斗篷
贤者的斗篷。他要莫凡纳德的部下伪装成自己的模样,故而拿出件一模一样的斗篷。
王冠
有人说是莫凡纳德的王冠,但莫凡纳德到处征战,头上总戴着头盔,于是另一些人说是罪恶的塔尔洛斯城主的王冠。
拱桥
横跨在天渊上的拱桥,贤者曾经走过。然后它落下了天渊,坠到天空另一端。
圣人
神谴之后,用苦修为人类赎罪,乞求神原谅的“圣人”伏罗埃斯,被魔物吃掉。
塔菲
就在狂王宣布战胜塔菲归来的同年,教会发现了一个新的星群。由于长得正好像个飞行的怪兽,于是将它命名“塔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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