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萨那 于 2013-2-22 22:06 编辑
翻看人设的时候其实在喜欢欺负人这点上和学长@利亚姆你真的挺像,可惜时间太短也缺乏素材,我就只好硬上了,基本就是凑字数,容我有灵感了再来好好写学长的故事【你别逃】,临表涕零不知所言【等?
“有些经历即使难得也无需去尝试。”——萨那特斯·多古拉一边回想着失去意识之前品尝的贝尔法斯特做的菜一边在病床上打哈欠。
晓光这湛蓝的天空是如此得充满魅力,迎面吹来的微风中夹带的海洋味道更令人心情舒畅——这当然是对大部分人而言。
夫托克·罗瓦提显然是被女神塞进了小部分人之中,如果一个月前有人跟他说偷窃这档子事,他能想到的只有曾经在鱼市被可怕的小扒手们掏空身上所有现钱的忧伤经历。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这种被他不齿的勾当现在居然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女神真是爱恶作剧。)
夫托克紧张得注视着面前的背影,或者该说是背影腰上鼓鼓的钱袋。目标与人相谈甚欢,并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实在是太饿了,甚至有些头重脚轻,他现在需要钱来填饱空空如也的肚子,但即使如此,从小被优良教育教导出的品德仍告诉他这是可耻的行为。
(就这一次,女神也会原谅我的吧。)
夫托克的心里激烈的挣扎令他完全没有发现身旁已经有好些路人注意到了他奇怪的举动。
(就算跨过心里的那条底线我也认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艾莎和肚子里的孩子好好活下去。)
夫托克抬起手,晕晕乎乎地伸向面前的钱袋,他似乎也看见了妻子坐在餐桌前幸福的摸样。
(只要能让艾莎幸福,就算堕落我也心甘情愿!)
就在手抓住那个幸福的源头之时,夫托克感觉自己的手腕也被抓住了。
“这位先生,不管您要摔到哪里,请您务必别带着我的钱袋。”
(啊啊啊啊啊被发现了!)
容不得他反应,夫托克知道的只有眼前的世界瞬间翻转了,接着后背落地的疼痛刺溜一下传遍全身。
“学长,看这位艺术家一般的先生在你背后摆姿势玩独白玩了这么久,想必定是有着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隔着几步的男人笑着说道。
(咦咦咦?!)
“干脆就带上这位先生如何?”
“也好,我也想听听先生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好痛……!请不要……!?”
就这样,夫托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这么被两人拖走了。
“不懂得享受快乐的人毫无疑问只会比他人品尝更多的痛苦。”——萨那特斯边偷懒边笑着拍了拍身边一脸无奈拿着文件等他看的莎菲尔。
晓光著名的餐厅:沙椤毫无疑问是个好地方,杉木制成的天花板令人眼前一亮,大厅飘来的阵阵香味勾引着顾客们胃里的馋虫,这一切无一不显示着餐厅在外界的盛誉并非浪得虚名,而来此用餐的客人们面上总是挂着满足的笑容——这当然是对来这里用餐的几乎所有人而言。
“说起来今天还真是巧遇啊,没想到学长您这个大忙人居然会来晓光旅游。”
右手边戴眼罩的黑发男人满面微笑。
“哈哈,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上可就是海产节啊海产节,这晓光的红须蟹我可是闻名已久了呀。”
左手边深蓝色头发的男人则是笑嘻嘻的答道。
遗憾的是,大概依旧是托女神的福,夫托克·罗瓦提继续从这几乎所有人之中被无情地扔了出去。
(你们拖我来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啊啊!)
夫托克尽全力在心里哀嚎着,自从他盗窃——虽然在路人眼里他动作的惹眼程度丝毫不逊于一个戏剧演员——失败之后,就被这两个人拖来了这里,黑头发的眼罩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条绳子三下五除二把他给绑在了椅子上,原以为自己要遭受虐待什么的,但是两人把他扔到座位上之后已经闲聊好一段时间了,但始终未曾说道两人要怎么处置他,他俩似乎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存在。不一会,桌上的菜肴越上越多,对于一个快三天没吃饭的人来说,再没什么比只能看却不能吃更痛苦了,何况一桌之上全是晓光著名的美味佳肴。他开始考虑挣脱绳子携菜逃跑的可能,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放弃,毕竟就算撇开那个眼罩男,先前这个蓝发的男人随便动一动自己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别说现在是自己被绑在这不能动,就算自己双手自由敢还手,九成九也只有挨打的份。
“请……请问……?”
夫托克终于是忍不住了,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哦哦刚才的艺术家先生!你居然也在这里,真是幸会!”
“喂喂喂!不是你把我绑住的么!!!”。
结果自己一脚就把这小心翼翼给踢飞了。
“学长,有这么一回事么。”眼罩男歪着头。
“这个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刚才我们讨论公事太过热烈导致我有点想不起来了呢。”大背头依旧笑眯眯地应和他。
“快给我想起来啊!而且哪有公事!明明从坐到这里开始你们两个就一直在闲聊吧!”
“啊,被发现了,萨那特斯,你说这可怎么办好。”大背头带着坏笑用紧张的语气说道。
“学长不要怕,学弟我知道曾经有一个很帅气的人对他的属下说过,只做公事不闲聊就是——不够帅!”眼罩男扬手一指夫托克。
“谁啊说这么白痴的话!”夫托克当即采取反击。
“原来还有这么一说么,学弟下次一定要介绍这个人给我认识认识,我很欣赏他哟。”大背头双手一拍,看来是在表示他很赞同。
“唉呀,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了学长你还是这么爱夸奖我。”眼罩男说着还耍帅似的拨弄了一下刘海。
夫托克觉得眼罩男的大脑肯定不正常:“原来就是你啊!!”
“哈哈哈,这个时候我是不是该说‘真是幸会啊’了?”大背头说着装样子行了一个礼。
“学长你还是这么上道。”眼罩男很开心地拍了拍大背头的肩膀。
“你到底多爱这句话啊!你们刚才闲聊的时候有叫这个大背头执政官吧!不管他是哪儿的执政官我都觉得那里的市民管理一定非常堪忧啊!!”夫托克觉得果然该把大脑不正常的人数从一增加到二才行。
(搞什么啊这两个男人!)
对两人全力吐槽完毕的夫托克大口喘着气。
大背头吃了口菜整了整袖子,仿佛要开启下个回合的战斗,夫托克立刻闭气凝神,严阵以待。
“那艺术家先生,如果要做一名优秀的执政官,是不是应该坚决打击一个城市的犯罪行为呢?”
夫托克看着大背头拿出来在手上把玩的钱袋,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背头挑了下眉毛,似乎对夫托克的表情很满意。
不过嘴皮子功夫可难不倒夫托克这位好歹也在生意场上打拼了多年的前商人:“这还不简单么!作为一名优秀的执政官,当然应该秉承着赏罚分明,宽容大量的概念!既不姑息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同时也实行仁政给那些初犯和触犯了轻微律法的可怜人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惜世事总不如人们预料的那么顺利。
“哦哦?还挺有一套的。不过嘛,”大背头看向一旁的眼罩男,“萨那特斯,你说一个企图盗窃他人全部旅费险些致使其流落异乡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不但不能去品尝期待已久的红须蟹,甚至连他和自己亲爱学弟的相遇都打断的窃贼是一个可怜人还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呢?”
“要不要这么罪恶!?”夫托克险些连自己都觉得这个人真是好可怜。
眼罩男托着下巴回应道:“我同意艺术家先生的观点,如果有这种人就给予他极刑吧。”
“我什么时候说使用极刑了!?”
“嘘,艺术家先生,”眼罩男故作神秘地答道,“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
“那就求你别看我的眼睛啊!”
“不愧是萨那特斯,那就这样决定了。”大背头端起一盘菜走到夫托克的面前左晃晃右晃晃,“艺术家先生,从进这里到现在,你肚子的咕噜声好像就没停过哟?”
“!!!!!”夫托克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这这这,学长你这招实在太棒了,这执政官真不是白干的,不如接下来就用‘我俩坐到他面前大吃大喝’战术如何?”眼罩男说着就起身坐到夫托克的身边。
“好恶毒!你们两个是被哪里的恶魔附身了么!?”
此言一出,大背头登时如五雷轰顶,端着菜盘往后连退几步,空着的手立时捂住心口呻吟起来:“萨那特斯,艺术家先生居然说我们是被恶魔附身,我的心好受伤。”
“学长别急,就让我来解开我们三人之间的这个误会吧!”眼罩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羽毛,在大背头“哦哦”的感叹声中来到夫托克的身边,“这种时候,当然就要用我在骑士团树立权威的杀手锏之一‘挠手心’来洗清我们两人在艺术家先生心中的负面印象!”
“哎哎?”夫托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到眼罩男快速闪到自己身后,接下来就发觉自己的手掌被掰开,一个柔软的东西在自己的手心上来回地挠,“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求你哈哈停下来啊哈哈哈哈哈 ——”
就像是看准了夫托克马上就要笑到全身痉挛的时机一样,眼罩男停了下来:“怎么样,我想你对我们误会一定解开了吧,艺术家先生?”
“挠手心和这有什么直接联系么!”夫托克怒视着眼罩男和在一旁说着“哇哇居然还有余力回击么”的大背头。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在占有压倒性优势的情况下挠别人的手心。”
“说出来了啊!你说出来自己真正的目的了啊!”
“那么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好了,”一旁的大背头拿起酒喝了一口,“给我的学弟挠一会我就给你吃一盘菜,怎么样?这可是特别待遇哦。”
夫托克想了一会,似乎下定决心:“……那就给你们弄到开心。”
“你说啥?”
“哈?”
这下呆住的人反而是大背头和眼罩男了。
“我说,”夫托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虽然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句子和他现在的表情一点都不配,“给你们两个弄到开心为止,但是请让我把这里的菜全部带走可以么。”
“……”眼罩男和大背头对视了一会,眼罩男耸耸肩,大背头则回以一个让夫托克打了冷颤的坏笑。
“那就这么决定了,萨那特斯,交给你喽。”
只见眼罩男叹了一口气:“艺术家先生哟,你就没有想到我在满足之前就停手的可能嘛?”
(哎哎哎……?!)
夫托克完全忘记了还有耍无赖这招。
可惜还没考虑到反悔这一步,夫托克的手便再次被掰开了:“来了哟,艺术家先生?”
“………来吧!” (管他的,我今天豁出去了,只要我没笑死在这,就能带这么多吃的回去,为了艾莎,我不拼怎么行!) 如此觉悟固然令人感慨,可惜世事总是难料,夫托克只听到呲啦一声,他发觉绳子已经被松开了。夫托克带着疑惑勉强动了动发麻的手腕,一脸不解的望着两人。 “你们……” “嘘,别问,如果问出口的话这些饭菜可就吃不到了哟~来人,再做一桌相同的饭菜,之后送到这位先生家里。” “再不吃,饭可就真的凉了,罗瓦提先生。”大背头笑着一摆手,“请用吧。”
“萨那特斯,你可别搞错了哟。” “哦我亲爱的利亚姆学长,晓光的事情多古拉家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这位罗瓦提他为什么做生意最后赔到血本无归。” “我才不管那些,主要是我可是把全部的路费都塞进了这个前商人的衣服里了。” “安心啦安心,只要有我在,这方面你不需要担心,保你吃上红须蟹。” “这真是人生难得一知己。看你今天欺负他时笑这么开心,结果却是让我把钱袋塞给这家伙,你到底是多想我把你多古拉家给吃穷呐?” “怎么不说是艺术家先生对学长你的钱袋情有独钟?况且笑的开心这点上我难道不是该说彼此彼此?学长,我也对你说过的——” “我当然记得了,‘欺负人时不面带笑容就是——不够帅’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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