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奥提峰斯 于 2013-6-6 05:29 编辑
先要说，正史中的华怜比Q群里难相处多了……至少我是这样头疼的认为。实际上正史里的少爷，真心是个挺不错的人。
其次，文中提到的水果糕饼，实际上就是类似圣诞水果蛋糕，饿的时候少吃点儿还是挺不错的，但很快会腻，据说能保存百八十年不变质。是种可以尝一尝，但不要经常吃的糕点。
长拳短打
随着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奥提峰斯走去了紧闭的房门，当门打开的时候，外头并没有半个人。奇怪？是谁在搞恶作剧吗？算了。少爷摇了摇头，又确认了一下门口，就重新把门关上。当没走回椅子多久，叩叩叩，又一阵敲门声响起。并没有想太多，他随即转了头再次把门打开，可是，门外仍然没有人。这时，奥提峰斯皱起了眉头，盘着手在门里站了一会儿，见实在是没有人便又关上了门，可更奇怪的是，这次门关上之后那敲门声便接着再次响了起来，似乎，似乎还伴随着模糊的女人声音。叩叩叩，叩叩叩。门被敲了两次，就在第三次刚敲响的时候，少爷拽起门把手猛一开门，并喊了一句“别玩儿了！”但……门外依然没有人。一阵恼火涌了上来，让奥提峰斯一个重手狠狠的把门扇甩了回去，可却立刻就又响起了敲门声和那细碎的声音，好吧，门又被猛地打开，还是没人……关门，敲门，再开门！依然没有人！在这不停的开门关门运动中，那辨认不清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少爷，您该起床了，少爷。”
“唔？嗯………哦，原来是做梦啊。”
少爷自言自语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冬天的，起床还真是比以往要更费劲些。他并没马上穿起衣服，而是在回了一下门外的人之后就静静的坐在床边儿，给脑袋足够的时间去清醒。哦，渐渐能回忆起来了，昨天是亲口吩咐的云露，早点喊自己起来，并且一同推掉了今天的所有事务。原因为何？是这样的，在夏维朗的下城区，有着许多的民间玩意儿，虽往往被上流阶层所不齿，可那些看似简单的东西却有着与奢华风气所截然不同的魅力。用朝灵的一句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确，这个世界，不可能人人都是那么富有，但有着本身对美好事物的追求与向往，总是会迫使着人们利用仅能获得的手头资源去创造出神奇的东西。就比如说奥提峰斯今天的目标之物——神奇的水果糕饼，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说法。这种有几分特殊的糕点，只在这个季节才会有。原料其实再普通不过，无非是水果干儿、干果、鸡蛋、小麦粉什么的，谁家都可以做的出来。但夏城的贫民区却有这么一家糕饼屋，许是因为一些秘方手段，让从那儿做出来的水果糕饼有着与别处不同的风味。这种只在冬季才流行点心，说起它的诞生史来，却是有那么点儿苦涩。由于冬天里已经没了作物，打猎的收成也不如往季，所以在这样一个物资匮乏的季节里，人们就把家中存放的余粮掺和在一起，做成季节性的主食。为了能长期存放，那就自然得有些防止食物变质的办法，没错，水果糕饼的原料里有酒。所以这种甜腻中带点酒味的糕点在漫长的历史演化过程中，便成为了一道口味独特的风景。只因富人家一来没有食物危机，二来制作这种点心时总是用些上等的材料，所以在奥提峰斯的眼中，自家做的水果糕饼，总是缺了点儿什么，大概是人们那种天然的对食物的依赖与感恩之情。
那今天，正是下城区水果糕饼屋糕点出炉的日子，被做出来的糕饼大概会卖一周的时间，等快要卖光时，店家才会再做新的。所以说，想着那刚出炉的糕饼，从入冬开始，奥提峰斯就计划着怎么也要瞅准一天去抢个新鲜。于是，终于等到了机会，在这天还没亮的时候，少爷便去了马房，把早先从一座农场买回来的那匹爱马套了出来，准备出门。这是匹健壮的浅棕色高头大马，因为左后臀部有个像苹果形状的棕红色斑块，于是奥提峰斯便给它起了“杰克”这个名字，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不得而知。
转眼，天色已经蒙蒙亮了，少爷骑着骏马到了上下城区接壤的部分。下城区人流拥挤，房屋密集，所以没什么特别情况还是靠两条腿要来得自在，于是他将马儿就近拴在了简易马棚，便裹了裹冬衣步行去了目的地。一路并没什么特殊的，这一大早，贫民区的人们还没有那么忙碌，没行出多远，一名妇人突然打开房门，将一盆洗脸水泼了出来，正巧泼在了离少爷不远的地方，顿时那靴子上被溅起的雪水带泥浆弄得有些污浊不堪。妇人并没什么歉意，反而还有几分不屑的朝这边盯了一眼，便转身走向了屋旁的鸡笼摸起了鸡蛋。奥提峰斯一脸嫌恶的看着靴子上的污泥，又看看那妇人，无奈叹了口气，看着身上这朴实的衣服，也不能怪别人这么无礼。又走了没多远，远处街上一个披着小红斗篷的身影把注意力吸引了过去。那是个十几岁的少女，个头不高不矮的，看那整洁的小红裙子和带些花边的小鹿皮靴子，以及那走路的神态，立马让他想起了前阵子认识的迦蓝诺德家大小姐身边的那名朝灵女仆。看似只她一个人在，去打个招呼吧，想着他便加快脚步跟了过去。
“早上好！华怜小姐。”
果然是那个姑娘，奥提峰斯热情的问了声好。女孩儿偏过脑袋，默默的看了少爷一眼，然后又低头瞅了一眼那刚被弄脏的大靴子。而少爷看女孩儿那被冻得有些通红的小鼻子，真是不禁的让人心生几分怜爱。女儿犹豫了一会儿，淡淡说道。
“你是那个缠着雪夏姐姐的人？”
“呃……呵呵，奥提峰斯·卡瑞罗，呵呵呵呵。”
“哦，你好，先生。”
这孩子，说话还挺打击人，才刚与雪夏小姐认识不久，又怎么能算缠着呢。不过一来朝灵说话的习惯与阿尔洛人不太一样，二来，这怎么说都还是个小女孩儿。奥提峰斯没太在意，只尴尬的笑了笑。然而女孩儿却还跟着自己，也罢，兴许是同路，大概待会儿就分道扬镳了。想着，一旁的女孩儿竟好像十分不快的低哼了一声，努着小嘴加快了脚步走在了少爷的前面。无奈个子小步子小，才刚走快一会儿就又被那人高马大闲庭若步的少爷赶了过去。这时小家伙儿心一横眉头一皱，抽了下小红鼻子，大踏步的又赶了上去。而此时的奥提峰斯正环顾着四周并没有把心思放在华怜的身上。但旁人却看着，这两个人着实有意思，大个子青年始终是那个速度阔步走着，而那个带着红斗篷挎着小篮子的朝灵小孩儿却一再一再的赶超过去，落在后头，赶超过去，落在后头。没多一会儿，华怜有些气鼓鼓了，她再次追了过去，并停在奥提峰斯面前，严肃的说道。
“先生！请问你要绑架我吗？！”
“哈？”
被这气呼呼的，却压低着嗓音像一只正在呜呜的小猫一样的质问声打破了思绪，少爷有些挠头的停下了步子。看那华怜，一脸的通红，还有点儿气喘吁吁的，那样子，真是好玩儿极了。
“我可告诉你，先生，我遇到的坏人比你想象的多，最后他们可都吃了苦头！”
“啊……哈？！”
这确实有点儿摸不清头脑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问题搞得有些哭笑不得的奥提峰斯弯下腰继续盯着这有趣的朝灵小女仆。华怜还是一脸的认真，接着，她又说道。
“你看着这么结实，根本不像富家子弟，也许是什么坏人伪装的。但如果你要想对大小姐不利，我可不会轻饶你的！”
听完这句话，奥提峰斯可真有些急了，没想到这个女孩儿对自己竟怀着这么巨大的成见，刚想说点儿什么，那小华怜却又开了口。
“已经都被雪夏姐姐揍了，还不老实点吗？”
呃，这孩子，果然是很会打击人啊，再这么下去，估计头发都要被她说白了。如果雷大师还在世该多好，那是一定要问个清楚，在朝灵的说法里，先前那盆脏水是不是什么不好的兆头。不过想起那晚与雪夏小姐的较量，却是着实的令人有些意外啊。起初，雪夏身子一跃将长枪刺了过来，很轻松便被躲开了，然后紧接着自己的左直拳右勾拳也让雪夏躲了过去，虚晃几个回合之后，趁着雪夏撤身的同时猛一个摆拳打了过去，那长枪杆儿瞬间被折了个两节，可就在这稳胜一筹的时候，没想那姑娘却将手中那截儿枪杆儿横抛在自己两腿之间，之后自己就这么被绊倒了，在抬起头来的时候，枪尖已经指在鼻子上了。想到这儿，少爷一皱眉头，对着眼前的女仆严肃的说道。
“好吧！我投降。得说明白，我本是打算去前面那家糕饼屋，买刚出炉的水果糕饼。咱们是不是恰巧顺路了？”
说到这，华怜脸色大变，很惊讶的挑起了眉毛，随即“啊？！”了一声。然后挎紧小篮子裂开架势用手指画着大声说道。
“我就知道你没按什么好心！果然是打听到了大小姐想吃糕饼的消息，怎么？！想借着自己财大气粗，买光糕饼来破坏大小姐的好事吗？！”
“好，好吧，我不陪你玩儿了。”
奥提峰斯心知肚明，这一根筋的姑娘认定了自己不是什么好货色，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法把事情说明白，于是丢下一句话，扭头就奔着糕饼屋的方向大踏步的跑了过去。少爷我甩开你总可以了吧！但这事儿根本没完，华怜见少爷跑了，自己也不含糊，心想着为了让大小姐顺利的吃上热气腾腾的糕饼，说什么也不能让奥提峰斯得逞，于是紧追了上去。不一会儿，两人气喘吁吁的出现在了糕饼店的门口。
“老板！不许把水果糕饼都卖给这个家伙！！”
一踏进店门，华怜就冲那胖乎乎的手里还端着热乎乎的点心的中年老板大吼了一句，老板被这气势惊得险些将手里托盘扔飞了出去。因为屋里那大大的烤炉，再加之有新鲜糕点出炉，所以屋内的温度比外面高了很多。本来你追我赶的就让华怜搞得小脸上都是汗珠，再加上这一阵烘烤，热的她一下子拉下了斗篷，旋即那一对毛茸茸的白色兔耳蹦了出来。大概，又是大小姐把她打扮成这样了吧，遥想起上次午餐那娃娃般的红色华服……这仆人还真是对主子忠心不二啊。少爷也没顾上笑出声来，因为这孩子，太认真了，还是让她安心点儿吧。于是对着老板摆了摆手。
“让这位小姐先来吧。”
终于，二人心满意足的买了糕饼，回去的路，至少到马棚那里，还要跟华怜同行，只要什么都不说，大概也就风平浪静了。可这一大早的就经了这一阵折腾，奥提峰斯的肚子早就开始饿了，不过正好美食在握，管他的。想着，少爷便毫不顾忌身份的掰下块儿还有些烫手的水果糕饼塞进嘴里。那些水果干儿在这个温度下还有些黏软，带着那清新的果香，像极了水果软糖，还有那糕饼本身，由于带着温度，所以并没有变的像凉掉以后那么刚硬，吃上去那结实的饱满度，配着果仁的颗粒感一起咬动，沙沙的糯糯的，瞬间浓烈的各种甜味在口中蔓延开来，嚼了好久才咽下去之后，再用鼻子吸一口冰凉的空气，那股本被香甜盖住的丝丝酒香便回味了出来。仅是这么一大口，那腹中的饥饿感便被扫去了大半。这糕饼本身就浓香四溢，再加上奥提峰斯这满足的举动，一旁的小女仆华怜，就真有些可怜了。试想，一个富家少爷这么早出门都没东西吃，又何况是仆人了，更何况华怜是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她这一大清早也完全没闲着。果然没多会儿，小肚子就完全不听脑袋指挥，不住的咕咕叫了起来。见状奥提峰斯无奈的笑了一下，再怎么说，华怜也还是个孩子，而且她买的糕饼是给小主子吃的，并不属于她自己。想到这，少爷慷慨的从自己那份里掰下一大块，递到了华怜的眼前。见那小女仆瞪大眼睛并咽了一大口唾沫，少爷心里有几分得意，想当年，云露就是这样被打动的，朝灵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对，“民以食为天”。可眼瞅着，华怜却狠皱着眉头，扔下一句“大坏蛋！！”扭头便跑远了。
“哎……这死脑筋的仆子。”
奥提峰斯心想，既然对方不领情，那就任她饿着呗，反正自己已算是仁至义尽了。又想这样正好与她拉开点儿距离，别又出什么乱子，便看着华怜的红色小身影已渐远去，就放慢了自己的脚步，再次品尝起水果糕饼所带来的幸福感。刚转过一个街角，随那口香甜咽到肚里时，却没想那华怜又出现在了眼前。这次她正被几个粗里粗气的汉子挡着去路。瞧那几个浓眉粗眼一脸脏兮兮胡渣子的大汉，真不像什么心地纯良之人。但也奇怪，若是城中贫民，看到朝灵大都敬着几分，虽然城里身份合法的朝灵几乎都是佣人仆人，但这种下人，可是一般人物所消费的起的？但看那几个人的衣着，不像是本地居民，想必他们该是些暂住的佣兵猎人，如果惹了事，大可拍拍屁股走人，所以才这般无所顾忌。
“嘿，小妞儿，撞疼了本大爷，就想走？”
“先生，我已经道歉了！”
“哈哈？那可不行~小姑娘，这有钱人家好东西多得是，你不随便留下个几件儿吗？”
几个汉子起着哄，并推搡着华怜的小肩膀，这时，也不知是谁，伸出脚绊倒了那女孩儿。篮子滚到了地上，香喷喷的水果糕饼碎了一地，还都沾上了脏兮兮的雪水。看着那一块块的碎糕饼，华怜牙关紧咬捏起了拳头，小身子不停的抖着，像是要蓄势待发的小老虎。可还没等她从地上蹦起来，头顶一道人影飞来，一脚便踏到了无赖的胸口上，并将其狠狠踩在地上。
“我说，本少爷的靴子弄脏了，几位帮忙擦擦吧？”
闻声望去，只见是正把装着糕饼的大牛皮纸包紧搂在怀里的奥提峰斯·卡瑞罗。被踩在脚下的那个汉子忍着胸口的疼，几经挣扎都没挣起来，随即哭喊着。
“你们几个！一起上，这家伙力气很大！！”
听完这话，几个无赖成包围之势一起扑了上来，只见那少爷脸色瞬间变得凶兽一般极其暴戾，他先是抬脚猛得跺晕了地上那个，随即短短几下又解决掉另外两个，而剩下那个，见同伴才这么几下就被修理的很惨，凭自己赤手空拳的，想想怎么都是挨揍。急了眼的无赖四下张望，一眼便发现身旁不远的鸡笼外摆着一个还没清理的鸡屎盆子，眼下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这汉子就只好举起这盆污秽朝少爷这边砸了过来，这下可倒好，本身奥提峰斯就很讨厌在这满是泥污的地面儿上行走，若不是为了糕饼，平时他怎么也得挑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出来。见着汉子举着盛满腥臊污秽的盆子向自己跑来，他一下子惊了一跳，连喊了好几声“别过来！别过来！”而那无赖瞧见这情形，更是大胆嚣张了起来，狞笑着追了过去。而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见那华怜飞起身子，猛地一脚准踹在那无赖汉子的后脑勺上，那人眼珠一翻，失去知觉噗通趴在地上动也不动。而一旁的少爷，先是敏捷的躲过了飞来的鸡屎盆子，战战兢兢的看那扬了一地的粪便，直等那盆子哐啷啷的在地上转了几圈并停住，才定了定神儿走到了正在拍打着身上泥污的华怜的身边。这时，巡逻队赶了过来。而那鸡舍的主人也嚷嚷着从房门里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干什么呢？！”
定睛看去，出来的人正是早先泼污水的那个没礼貌的妇人。这时，巡逻队的人一脸严肃的扫视着周围，并大声问道。
“这是什么情况？！”
“呼，先生，这是几个惹事的无赖，还是抓起来吧。”
“嗯？那你是谁？”
“奥提峰斯·卡瑞罗，这位是迦蓝诺德家的华怜小姐。”
巡逻兵听闻这两个一富一贵的姓氏，脸上顿时变了颜色。连忙行了个礼问候了一下，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走了那几个无赖汉子。经事后审问，这几个家伙，是刚溜进城的流氓团伙儿的探子，其余人马还都在城外，本想大干一票，没想惹了不该惹的主儿，而流氓团伙儿也在稍后被轻松的一锅端了，那这便是另一个故事了。
接着这边，华怜泱泱的捡起了地上的篮子，盘算着身上剩下的钱还能买几块糕饼，刚要转头回去的时候，肩膀却被少爷按住，接着那装着糕饼的牛皮纸包被丢进了小篮子。
“算是报答救命之恩，这个归你了。”
没等，华怜说什么，就被那大手推着后脑去向了通往上城区的路上。一路上两人没怎么开口，华怜还是那一脸不怎么好相处的表情，奥提峰斯也懒得自讨没趣。到了马棚牵了马，二话没说，便把华怜丢了上去并自己也跨上了马背，女仆刚想反抗，却听少爷说道。
“糕饼这东西，凉透就不好吃了，还是让我送你快些回去复命吧。哈！！”
那匹叫杰克的马儿听主人一声令下，嘶鸣一声，扬蹄远去。经一上午的折腾，在送下华怜之后，少爷连马都没下便赶回了家里换洗了一通。终于奥提峰斯觉得舒服多了，一屁股栽进椅子上细品着云露刚端来的热饮。而站在一旁的云露并没走开，面无表情的开了口。
“少爷，您是不是忘记带什么东西回来了。”
“啊，大概吧。怎么了？”
“没什么，少爷。”
那口水刚喝进嘴里，却差点喷了出来。这下可不妙，从小，但凡自己张扬着出去买好吃的，回来总不忘云露一份，别看她平日里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可对那些琳琅的吃食确是钟爱有加。刚反应过来，却只见那云露黑丝长发的背影已消失在了门口。少爷长叹一口气，扶着脑门趴在了桌上，这朝灵女人，难道个个如此？这时，脑中不禁回想起当时华怜那一脚漂亮的飞踢，恐怕是专门耍腿上功夫的席甘见到，也要赞叹几分吧。迦蓝诺德家的女人们，到底还有多少令人意外的秘密。此时，另一个场景又一次回荡在眼前。
“哎！雪夏小姐真是天才，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其实，雪夏心中，卡瑞罗少爷，才是那样的人。”
“啊？小姐开玩笑吧，哈哈。学艺不精，学艺不精，这不都败在你手上了。”
“其实我，从来都没有什么战斗天分，只是被逼的。”
而后，那个穿着白色晚礼服的女子便再也没说什么，只是扔下手里另外半截长枪，走向窗户静静的远望，那一席玲珑的身影在月下却不由的生出了几分落寞。回忆到这儿，似乎一个没怎么成型的想法，跳动在了奥提峰斯的心中。
一周后，又是个买糕饼的好日子，一大早天色刚蒙蒙亮，少爷便骑着爱驹到了上下城区的交界处，心想着，为了修补主仆关系，说什么也得再买一次水果糕饼。与往常一样，他仍旧把杰克拴在了小马棚。可当翻身下马时却看到一个披着黑色小斗篷挎着小篮子的少女，顷刻间脑门炸响。而对面的少女也同时愣住。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随即少爷站在原地伸手踢腿的像是做着什么准备活动。随着口中白气吐在寒风里，见他一弓身子双腿一蹬，离弦之箭般的飞奔去了下城区糕饼屋的方向。与此同时，那少女……那少女便是华怜，只见她瞪大眼睛眉头微皱，口中惊讶的说道“啊？！原来是这样！”随即也跨出步子追了上去！
“朝灵女人麻烦多，最好不要招惹，哎……至少我认识的两个都是如此。但话说回来，既然被一些说也说不清的事情困扰，那就果断扔下她去想别的事情，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老话，把一切，丢给时间去处理吧。我是，奥提峰斯·卡瑞罗”
圣历412年 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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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6 05: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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