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抱歉每次写文都让几位主教大人看到我在掉节操= =
感谢 萨那特斯 和 艾尔贝雷希特 帮忙对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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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祭当晚。 天色刚刚擦黑，大部分的朝圣者们已经吃过了晚饭各自安歇，也还有些人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在露营地附近提着灯火三三两两散步闲谈。今晚圣域特别加强了安全措施，各处都有站岗的庭卫，没有人特别注意匆匆穿行在朝圣者露营地里的穿制服的金发青年。就算注意了，估计也没几个人能认得出来，他就是白天默默跟在白衣主教身后的那一位。 阿德利诺·凯东，圣域法卫，白衣主教凯恩斯的护卫。祭典时他偶然听说“夏维朗的骑士们来了”，曾在夏维朗待过一年的他便特意请了假，在凯恩斯休息后到朝圣者居所来看看能不能找到熟人。确实让他碰上了几个，也愉快地叙了旧。 然而在遇到独自站在圣域入口附近、若有所思地眺望着尼恩格兰万家灯火的那个男人之后，事情好像向着意料之外的方向去了—— --- 那个男人铂金色的长发以金线刺绣的珍珠色缎带绑成马尾拢于身后，身上那件满满都是华丽花纹与水晶宝石装饰的精致长袍在提灯的映射下闪闪发光。虽然还没看到正脸，这么华丽的装束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足以让凯东认出来他是谁。 阿奇尔·斯宾塞，夏维朗的贵族，前·骑士，艾尔贝雷希特的鞭术老师。当年他每次来教堂都要跟站岗的凯东聊上半天，所以也不能说不熟了，只是他的话痨属性实在让人头大。可是如果就这么走过去装没看到的话，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念叨更久。 “晚上好，阿奇尔先生。”凯东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走上去，礼貌地打了个招呼。“很高兴在这个神圣的庆典上见到您，衷心希望您度过了愉快的一天。” “谢谢你。小凯东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乖宝宝的模样呢，不像艾尔进骑士团就不要老师了。”阿奇尔叹了口气“你有见到你亲爱的朋友、我最钟爱的学生、雅丽夫人最疼爱的儿子——艾尔么？今天和他一起到圣域来朝圣——他本来还好好的站在我的旁边，结果一下子就消失了。” “怎么，艾尔不见了？”凯东小小地吃惊了一下。艾尔贝雷希特是他的好朋友，以这几年对艾尔的了解，他不像是那种会招呼都不打就玩消失的人啊。“啊啊，我知道了，我会去找他的。”凯东按照在夏维朗时期的惯例，面带微笑地跟阿奇尔相互扯了十几句的闲话，终于在他认为阿奇尔不会觉得他失礼的情况下抛出了下一个问题——“那么萨拉尔先生、雅丽夫人和艾尔的同胞兄弟也来了吗？我也想去见见他们呢。” “雅丽夫人正焦急地寻找亲爱的艾尔呢，要知道那孩子一向很少会无声无息地消失掉的。至于海文——我想他大概和他那些朋友在一起谈论严肃的话题吧？而小艾迪，肯定是和他亲爱的母亲大人在一起寻找他的兄长了。” 哪有那么夸张……艾尔多大个人了，还是骑士，又是在治安一向良好的圣域，雅丽夫人他们至于这么紧张么。凯东在心里默默表示怀疑，脸上仍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那好吧，我也去帮忙找找看吧！阿奇尔先生，我告辞了。”他最后行了个礼，然后如释重负地快步开溜。 --- 从阿奇尔那里得知他们黄昏才到，只好到露营地去搭帐篷，凯东去转了一圈，还真没看到艾尔家的人。在露营地和朝圣者居所之间的小路上，他遇到了雅丽夫人和艾尔布雷斯尔。 “晚上好，雅丽夫人，艾迪。很久没见了。”凯东继续保持着礼数周全。“听说艾尔不见了，你们在找他？” “哦，是的。刚才我只是走开了一会，回头他就不见了。”雅丽满脸担心，“当母亲的就是这样，总是担心自己的孩子会出事。” 与担心的母亲正相反，艾尔的同胞弟弟艾迪在她身后满脸不屑的表情，好像在说“哥哥什么的最讨厌了”。 真是……唉…… 在朝圣者居所旁边站岗的庭卫正好奇地望着这边，凯东就顺便把他叫了过来，打听一下“是否曾见过与这位先生长得一样的人”，结果因为今天人实在太多而毫无结果。 于是凯东稍稍动用了一点法卫的权利，请庭卫们帮忙留意艾尔的行踪，如果有了消息就通知雅丽夫人。然后他再次保证了圣域的安全，再次答应帮忙去找，再次在贵族的繁复告别后离开了。 --- 说是帮忙去找，去哪里找呢？反正艾尔不能跑到非开放区域去，自己就在开放区一般人不会去的地方走走看吧……凯东拐了个弯，沿着正对着天梯的主干道向星庭的方向走过去。 疏落的灯火妆点着道路的两侧，喷泉的水声在静夜里传出很远，星庭之门在后面静静伫立着，更远的地方是一片熟悉的黑暗。 虽然很晚了，还是有朝圣者在外面。年轻的姑娘和小伙子们手拉手站在喷泉池前，也许是想让女神见证他们的爱，也许是在祈祷更美好的未来。也有人站在星庭之门下，是想再多看看那些精美的雕刻吗？真是一片祥和啊…… 这样想着的时候，凯东已经走到了喷泉池广场。哗哗的水声中，他忽然觉得好像有人在叫他。错觉吗？他停下脚步环顾广场，有几对小情侣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就又沉浸到了喁喁私语的二人世界中，也有人因为害羞而转过了头。 转过头的那位姑娘有着金色的大波浪长发和包裹在飘逸白裙中的高挑身材——比凯东还要高出一点儿。这个身高？本想快点走过去算了的凯东忍不住又多看了她一眼。 也许是离得实在有点太近，他听到姑娘含羞带嗔的低语：“不要啦……” 而姑娘的男伴、黑发、穿着黑色贵族礼服的青年正爽朗又有点促狭地笑着：“哈，你这是在害羞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哎呀哎呀，我还是快闪吧。凯东自嘲地笑了笑，快步走过姑娘的身后。 就在这时，不知那两人间发生了什么——好像是脚步移动间男伴无意踩到了姑娘的裙子，姑娘一时间失了平衡，哎呀一声竟然向着凯东倒了过来。凯东想也没想就伸出手，一把接住了她。 手臂上传来拉扯的力道。姑娘在凯东的帮助下站稳了身体，羞得抬不起头来。 “女士，你没事吧？” “请带我离开这里！”背转身体的姑娘的声音从浓密的金发中传来，细如蚊呐，却又带着说不出的紧张和焦灼。 这……什么情况？！ 从刚才开始就隐隐觉得这位姑娘什么地方不对劲的凯东被这句话搞得大脑短路一秒钟。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望向姑娘的男伴。 对面的暗紫色眼眸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戏谑和小孩子发现新玩具般的兴奋。 下一秒，温和微笑着的紫眸男子薄唇间吐出了完全难以想象的语句。“哎呀哎呀，圣职者和美丽的姑娘~你们之间一定有一段动人心魄的故事，才能结出如此禁忌的果实呐…啧啧，这还真是让人感动呐。” 啥？！ “这位先生，请不要乱开玩笑！”凯东皱起了眉。他总觉得这男人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哦呀？您居然当在下是在开玩笑么？这还真是令人伤心呢。”男子慢悠悠地踱开两步，伸开两手，就像歌剧演员面对着台下的观众。“您看这位美丽的姑娘是多么的信任您呐，您竟忍心在此否认你们的关系？天啊，这还真是出乎了在下的意料之外呢。” “……我和她没有关系！”这简直是无理取闹！凯东被他噎得一时想不出什么巧妙的话来反驳。 “是这样吗，美丽的姑娘？”男子转而望向坚决不肯抬头的金发女孩。 拜托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凯东也很希望她开口澄清，然而姑娘只是默默地从凯东身边退开了一步，还是坚定地沉默着。 更糟的是，他们说话的声音有点太大，现在喷泉池广场上的人全都在看着他们，还有些低低的议论被晚风送到了凯东的耳朵里。 哦，女神啊—— “请不要害羞，这位美丽的姑娘。虽然你身边的这位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不能承认你们之间的羁绊，可是你看，他还在沉默地守护着你，并没有将你丢在这孤独的黑夜里不是么？” 你这是在提醒我赶快走吗？！真是够了！凯东正想着下面要怎么回击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说话了。 “请不要在圣域大声喧哗！……咦，凯东前辈？” 清澈、坚定、自信中带几分稚气的少年声音。这是去年才刚刚成为星庭卫队成员的佐伊（注1），看起来今晚他要在喷泉池广场这一带值夜了。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紫眸的男子听话地放低了音量，给了棕发的少年庭卫一个友善的笑容，“本来以为圣职者们都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也这么有人情味呢。” “您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凯东前辈他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的！” 拜托！什么始乱终弃啊！越描越黑了好吗……凯东给了佐伊一个超无奈的眼神。 “年轻而英俊的圣职者先生哟，等过了几年之后，你终究会明白，很多事情不是您看到的那么简单……”紫眸男子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脚步，绕到了金发姑娘的身后，轻轻执起一缕长发摩挲着。姑娘羞涩地向旁边走了一步想要解放自己的头发，然后…… 在凯东和佐伊惊讶的目光里，那头漂亮的金色大波浪长发就这样落到了男子手里。 “哦天呐，我可爱的姑娘，请相信我，即使不用这假发，也一样完全无损你的美貌……”男子做出一副夸张的惊讶表情，似乎满心都是对不慎碰掉姑娘假发的愧疚。 摘掉了假发仍然是金发的姑娘莫名慌乱地用手指梳理着短短的卷发，然后缓缓回过身来望向凯东。灯影月色中，她五官精致的脸看起来白得有些过分，蓝眼睛里混合了无奈、尴尬和深深的歉意。 凯东感到自己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那位“姑娘”是……“艾、艾尔？！” “对不起，凯东。”绝对是如假包换真汉子的艾尔，此刻却用着一副清脆的女声。 哎？ 感受到身边佐伊好奇的眼神，凯东愈发无奈起来。就在这时，他终于想起了那个拼命搅浑水的男人是谁——萨那特斯·多古拉，暗夜骑士团副团长，艾尔贝雷希特的顶头上司！同时想起来的，还有当年艾尔刚到骑士团去报到时写给他的信：“没想到进入骑士团实习的第一天，上级就对我下达了一个令人羞于启齿的命令。我认为这是对我的一种冒犯和羞辱！这根本不是一个上司应该对自己下属提出来的命令！”（注2） “您就是萨那特斯·多古拉副团长？”凯东的声音沉了下来，却仍然没有忘记使用敬语。 “哦呀哦呀，没想到居然连圣域里抱着姑娘的圣职者先生都认识在下，这还真是，荣幸之至。”男人说着便带着满面笑容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我没有抱着艾尔！您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命令他做这样的事？！” “哦呀？那当然是因为希特是我的人喽，不过，在下一向不怎么愿意勉强他人，如果希特他有告知您什么不方便跟我说需要他人代为转达的事情，还请您务必告诉在下哟~” 因为希特是我的人——凯东在心里默默地消化了一会儿这句话，又看到艾尔顺从地回到多古拉副团身后，对他无奈苦笑的样子，顿时觉得多说无益。 就在这个时候，仿佛还嫌事情不够乱似的，又有三个此刻艾尔和凯东都绝对不想看到的人出现了：雅丽夫人、阿奇尔老师和艾尔布雷斯尔。 “亲爱的儿子，我听那些忠诚的护卫们说你在这里，就匆忙的赶来了。你没事就最好了。” 虽然说着很正经的话，但稍微上扬的声线和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却出卖了她。“啊，夜安，多古拉先生。我家不成材的儿子承蒙您照顾了。” “艾尔，原来你喜欢小凯东吗？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问题，老师我会支持你们的！” “阿奇尔老师，请您别胡说。我和凯东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而不是像您想的那样！”艾尔焦急地辩解——还是女声。看起来比起“与圣职者有私情”这个误会，艾尔更不想让围观群众发现“穿裙子戴假发的是个男人”。 “艾尔一定是和我一样，觉得多古拉先生那样的骑士比较适合自己吧？真不愧是我的好孩子。”雅丽在“骑士”两个字上加了重音，一边说还一边别有深意地看着多古拉副团。多古拉回了她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 “母亲，你看见我打扮成这样跟多古拉副团长站在一起，可能已经猜到我们有特别的事情要做了。这个任务需要凯东这位圣域法祭提供一点小小的协助，我们才会一起站在这里的。我们暗夜骑士团有很多秘密——是连亲人都不可以说的喔！为了让两名尽忠职守的骑士可以完成自己的任务，你还是先回去吧！”艾尔这一番话真可谓是情真意切，多古拉和凯东居然也难得地没有表示反对，多古拉甚至还点了点头。 “那真是太好了！那么多古拉先生，我家这个还需要多多锻炼的儿子就再次麻烦您了！”雅丽夫人高兴地提一提裙摆，优雅地行了个礼，飘然而去。艾迪默默抛给哥哥一个“我同情你”的眼神，也跟着走了。 大大松了一口气的艾尔开始着手解决另一个大麻烦：“阿奇尔老师！这么美好的夜晚，您应该是陪在您的恋人身边啊！虽然没有说出口，他一定也在默默地等着您呢。” “唔……艾尔变得善解人意起来了啊……其实是艾尔自己想要谈恋爱了吧？这么美好的夜晚，一直思慕的多古拉副团长还有总是和你分隔两地的小凯东都在身边了，老师这个老头就变得碍手碍脚了啦！不过我也的确要回去陪伴自己的恋人了呢，晚上不回来睡也没关系哦！”阿奇尔潇洒地挥了挥手，也转身走了，留下三位当事人的满头黑线和围观群众们兴奋地低声议论。 佐伊扯了扯凯东的衣袖，在他身后悄悄地问：“秘密任务什么的是假的吧？凯东前辈。” “嘘！”凯东再次严肃起来：“佐伊，距离今天的宵禁还有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半小时。” “很好。接下来，无论他们两个要做什么，我都会好好地看住他们的。所以拜托你安心在这里护卫，到时候记得提醒这些姑娘小伙们快点回去睡觉。” “是——” --- 雅丽夫人、阿奇尔和艾迪走了以后，凯东和多古拉对望了一眼，意外地有了点微妙的同病相怜感。艾尔（在信件里）抱怨过的“我妈妈和阿奇尔老师总是完全无视恋人的性别”这个问题，杀伤力还真是大啊！多古拉虽然从未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此时却也隐隐觉得以后说不定是个大麻烦，各种意义上的。 “多古拉先生，您在夏维朗见过我吧？”（注3） “唉呀我想您说不定是记错了呢，亲爱的阿德先生www” ……哪里来的这么亲密的称呼！凯东瞪了那个一脸无辜微笑的黑发男人一眼。“阿德利诺”这个名字远算不上琅琅上口或者简单好记，甚至有人跟他同事了一年楞没记住他叫什么。就算是从刚刚开始算，艾尔和雅丽夫人他们也都没有提过他的名字。会这么叫，证明这个男人在夏维朗绝对是知道他的。 “那么，多古拉先生，接下来你们准备做什么？”凯东打算实践自己在后辈面前说过的话，只要这两位接下来不是去约会。 “这么美好的夜晚，可不可以请您陪我们再游览一下圣域呢？”多古拉这回总算是做出了让人觉得是诚心邀请的手势，也没有再提方才的事情，看起来是被突发情况搅得失了兴趣。 “好。” 不管去哪里，总比留在这里被围观好…… --- 尽管因为祭典圣域里特意多点了灯，占了主色调的仍然是广阔宁静的黑暗。一盏盏点在重要建筑物门口的灯火就像暗夜里的星辰，洒落在黑天鹅绒般的夜色里。三个人肩并肩走在夜色里，穿过微微泛着波光的人工湖，穿过星庭之门和圣庭广场，低声聊着女神祭的见闻和夏维朗的新闻，听凯东讲此刻隐没在一片黑暗中、只有一盏孤灯作伴的慰灵碑的故事。艾尔已经恢复了自然的声音，三人间的尴尬好像已经是过去式。 “艾尔你们黄昏才到？没听到白天两位白衣主教大人合唱吗？真是太遗憾了！实在是非常美好的声音呢。” “听不到真是太遗憾了。”艾尔表示十分惋惜。“其实我们本来是打算在昨天晚上就乘飞艇到尼恩格兰的，但某部分人显然觉得身上带着‘守时’这种美德是个沉重的负担，于是就把它交还给了自己的老师……” 虽然各个路口守卫的庭卫们都对这个点儿还在圣域里游逛的人表示了高度关切，不过有凯东这个正牌的法卫陪同，倒也没人上来盘问。他们沿着全部由光滑的白石砌成、没有任何装饰、现在六个角上各点了一盏灯的星庭绕了半个圈，感受着静谧与安详。 “那边是？”多古拉指向前方的一片黑暗。 “是封魔省，不要说是朝圣者，就算是普通的教会人员都不可以随便进去。” “啧，果然不能进么……”多古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还真是令人忧伤，我还在想亲爱的紫罗兰——或者说在您面前该称呼为杜兰——是不是在里面呢。” “您是杜兰的朋友？”“紫罗兰”这个称呼让凯东微笑起来。 “哈，老朋友罢了。这次来女神祭，也有挺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呢，不过既然不能进的话，那就算了www” 重新回到圣庭广场，多古拉微笑着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艾尔和凯东，抬手碰了碰并不存在的帽檐：“那么今夜便到此为止好了，在下尚有其他准备要做，你们亲爱的多古拉副团就此告辞喽~感谢两位让我度过了这么令人愉♂悦的几个小时，同样祝两位有个美❤妙的夜晚wwwww” 伴随着一声满是笑意的“贵安”，暗夜里闪起了术式魔法阵特有的光芒。 “咦？！” 一道旋风猛然从地上吹起，登时便令两人睁不开眼，毫无准备的凯东差点条件反射地一个护盾术挡过去。在圣域里忽然使用理魔法，多古拉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当华丽得犹如怪盗退场宣言般的旋风散去后，重新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在十几米远处，慢悠悠往回晃的多古拉。 ……浪费。 艾尔和凯东默默对视了一眼，又不约而同地把吐槽的话咽了回去。 “多古拉先生，请不要太小看圣域了！” 凯东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萨那特斯·多古拉头也没回，只是打了个“安心啦安心”的手势。 --- “真对不起！副团他没有恶意的，只是身为贵族，偶尔有点爱玩……” 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沉默着，并且刻意无视了其实一直在他们视线之内的多古拉。艾尔偷眼打量了几次凯东似乎很不爽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开口道歉。 “没什么，只要他别再去招惹其他法祭就好……”凯东无奈地抓了抓头发。“明天我大概会被亚伦队长修理一顿吧……” “果然还是给你添麻烦了。我本来以为不要跟这些麻烦人物一起出门而且不要主动来找你就没有关系，结果还是……对不起！”艾尔再次道歉。 “‘无论前路坎坷亦或光明，女神终将看顾我们。’”凯东耸了耸肩。“今晚我能在你那里挤一挤吗？这么晚回去会打扰主教大人休息的。” “好啊！我们可以聊天到天亮！”这个时候，艾尔才真正快乐起来。 “走吧！” --- 女神祭次日。 红衣主教索沃尔看着桌上的报告扬起了眉，唇角勾出玩味的弧度：“萨那特斯·多古拉？身为贵族竟然搅闹圣域，真是……成何体统！！” --- 注1：NPC设定 佐伊·巴耶尔德（Zoe Bayerd），411年11月刚刚成为星庭卫队正式队员的少年，棕发棕眸，阳光爽朗，唱歌很好听。尼恩格兰人，跟凯东关系不错。 注2： 萨那到底给艾尔下了什么“太过分”的命令，请看这里： 【正史】不想与你并肩——弟弟什么的最吐艳了 注3： 凯东408.11-409.11在夏维朗教区当庭卫，理论上在教堂站岗可以认识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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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1 22: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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