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夜霾 于 2014-2-26 13:40 编辑
PS:正史部分。远清易容进入阿尔洛,因为和原本的相貌不太一样,所以在这里使用“银发的医生”这种伪装后的样貌,柏斯白并不知道这是他的伪装。
正午十分,窗外暖意融融,偶尔传来鸟鸣,更多的是人们的寒暄吵闹之声。 柏斯白坐在靠着窗子的桌边,铺平了一张纸,想了想,又多垫了一些纸才用羽毛笔沾了沾放在边上的墨水。
写下“Dear”后,抬头发了一会呆,继续写到: Dear 陌生的医生先生: “原谅我只能以这样的名称来称呼阁下,在那次分手后才发现你我并未互报姓名,略感遗憾。作为一名四处奔波的赏金猎人,我从未想过会有对一次路途中遇到的人产生如此的思念,这或许源于救命恩人的感激,我心中曾经如此认为,但随着日益增强的愿望——能再次见到您的愿望;我彷徨了,这种强烈的思念,让我想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答案,但是我没办法笑出来……”
写到这里,柏斯白抬起头直愣愣的盯着窗外,视线投向远方,须臾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提笔继续写到:
“如果说这份思念的感觉是吟游诗人口中的爱情,那么它的来到就如同传唱的诗词一般充满了意外。这份意外令我惶恐不安,与突然被魔兽攻击产生的那种完全不同,不单单是那么简单的感受,它还掺杂了一丝丝的期盼。渴望着能与您分享这份心情,渴望着您也同我一样,想到有万分之一能得到这种回应的可能性,我的心就如同窗外的孩童一般欢快。但是这欢快只是一丝丝……更多的惶恐和不安掺杂在这份日益强烈的思念中。出于身份地位,出于性别,出于年龄,出于一切的未知的考虑,这份思念本该深藏在我心底直至墓碑高立,而不是现在这样跃然纸上,不得不怀疑,爱情受到过魔法师的诅咒,使人碰到就变得疯狂起来,不顾一切的想要对方知道自己的思念,就像我现在一样,像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少年,把对阁下的思念之情一笔一笔记录在这字里行间。 想念您银白色的头发在月光下泛起的柔和光晕,想念您认真工作的眼神与动作,想念您与我闲聊时的神情,还有其他的……一切……”
写到这,柏斯白好像想到了什么,面具下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请阁下不要误会,当时的我并不是这样看待您的”
写完这句话,柏斯白抓了抓头,懊恼的用笔划掉了这句,写了两句后,索性把信揉成一团,扫下桌子。
海边城市的阳光,依旧那般朝气蓬勃,午睡的人们陆陆续续醒了,门外传入走廊上的脚步声,上楼下楼。 屋内桌边的青年重新起了个开头,写到: Dear 陌生的医生先生: “还记得我吗?那个带着面具的赏金猎人。嘴里说着就算死也不摘面具,最后还是被您强硬的摘下面具的病人……”
柏斯白低头想了想,这个刚开了一个头的信就变成了一个纸团。
羽毛笔还在继续工作着: Dear 银发的医生先生: “见信安康,自上次一别数日有余,阁下是否还记得于魔兽爪下救出的那名赏金猎人?或许您救下的人不计其数,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病人并不会让您挂心,但是希望您知道,远方的我一直记挂着一个云游的医生;想再次见到您的愿望日益强烈,如火焚身……”
手停在了最后一个字,柏斯白思索了下,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赶忙毁灭了证据,继续端坐桌前,深吸一口气。
Dear 银发的医生先生: “见信安康,自上次一别数日有余,阁下的酒量是否依旧如故?现在的您云游在何方?相信精湛的医术会对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有所援助~,我对此深信不疑。 近日我有一些难以启齿的症状,不知可否帮我诊断。 相见时没有特别在意,一旦分开,便会日夜思念。近日这种思念已经难以控制,逐写下此信。 我对您的思念……”
笔尖由于停留在最后的“念”字上时间过长而晕染开来,青年有些懊恼的摔了笔,把桌面上所有的纸上都揉成了纸团,呼啦一声扫到地上。 看着地面上一个个的小纸团,青年叹了口气,倒在椅子上看着窗外日渐西落的太阳,楼下的市级也开始筹备起来。 用文字的表述来传达自己的心意,果然不适合自己,他如此想着。 随手点上灯,又翻找出一张纸,飞快的在上边写下:“我看上你了,快带着你的嫁妆扑到我怀里来吧,银发的医生先生!!!柏斯白.肖留” 抓起这张纸,柏斯白满意的哈哈大笑,这才是他的风格,简单,干脆! 得意忘形之际,一阵风把没拿稳的信吹出了窗外~~ @#¥¥%……& 等反应过来的柏斯白试图抓住这份信,当然是不可能了。随着夜风不知道这封信会飘往何处…… 最糟糕的是,他想到上边写了自己的名字,而银发的医生又有很多……僵立在原地青年,内心如同500只魔兽同时奔腾而过。
===================================================================特纳森: 当我看到你的回信并没有我期待中真诚的时候,心中愤怒的火焰使我失去理智。它曾经在我手上变成碎片,可惜的是,我的邻居并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还好心的帮我粘补了起来,为了她这份细心以及跟你说个明白,我决定写下这封断绝书,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即便这友情在我看来,它有着美好的过去,但是现在我不得不重新审视美好的背后。
我是个容易轻信别人的人,如果我不知道里面存在的隐情,我会为你信中展现“真挚的友谊”而动容,即使当我知道那个隐情的时候,我也对自己说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而不方便告知,就像我们一直相处着,彼此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是却信任着对方,我一直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有之前的留言给你,期盼着你给我个答复,哪怕没有告知理由,只是很含糊带过,我也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可是大错特错!!满篇的谎言!!!
你的这封来信使我感觉自己的友情被彻底的践踏。
有可能是其他人做的,你只是被牵连,就算是你杀了那个女孩也一定有什么自己的理由,波拉迪安俱乐部是怎样的地方你我都清楚,你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曾经这么为你找理由,而且我也为了确认我的想法去做了调查,就因为调查了,我所重视的这段友谊和之前那么为你找理由的我才显得更加可笑又可悲!
让我来明明白白告诉你!
你还记得艾丽斯小姐的女伴吗?那个把咱们两个分开带到不一样房间的那位爱拉小姐,她告诉我,在遇到咱们之后,她们之间临时起意建立了一个赌约,看谁能揭开咱们的面具, 看看面具下面是怎样的脸,并且为了证明,会画下来。在她看来这完全出于一种恶作剧一样的赌约。
咱们分开后,我喝了她的饮料,睡的很死,所以她很轻易的得手,由于忘记带纸笔,她想拉着艾丽斯直接看我的脸,按照她的说法:这样显得更有说服力,于是她走了捷径守在艾丽斯小姐那间房间的外面,片刻之后里面传出女伴的呼喊以及很大的动静,她是在这种地方成长的女人,所以出于自保的目的她躲起来了,随即她看到你出来,并且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守在门外不敢进去,而那屋子并没有第二扇门。为了证实她的话,我也进去了,没有密道,而且窗台上的尘土显示近期并没有打开的痕迹,面对这些证据,我的疑虑转为肯定,即使这样,我多么希望你直接告诉我你有你的苦衷,即便是为此杀了这个女人,而不是得到现在这篇谎话连篇的废纸……在调查完的我就给你传信询问这件事,你回答了我什么?!
由此我想到之前分开的时候你完全没有提过此事,这点十分可疑,看到现在这封信后我深深忧虑了……
我对友谊的理解与阁下看来完全是背道而驰的,写到这里,我之前的怒火渐渐平息,只留下浓浓的悲哀。
不想多说什么,就此别过,希望永不再见……
----柏斯白.肖 留
PS:特纳森为洛克斯的化名,柏斯白并不知道其真名
凑够字数,不用画图了,O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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