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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骑士
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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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艾尔贝雷希特 于 2014-5-1 02:08 编辑
居然又过了十二点,拖延症什么的简直没救了啊!这次选择的是:
蓝色= 1. 叛逆:创作并扮演一位你意义上认定的“坏蛋NPC”(或对立者)的主观角度,然后描写某位PC(或你自己)去与之互动
因为时间有点赶,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自己写了啥,就知道我又狠狠地黑了老父亲一把Orz我似乎也狠狠地黑了自己一把,我到底在干嘛?
每个人年轻的时候都幼稚过天真过;任性过;胡闹过——我也曾经做错过是,爱错过人;做下过错误的决定,怀抱过不切实际的期待,可我现在已经后悔了——薇薇安·飞利浦。
薇薇安年轻的时候,曾经为了继续留在夏维朗跟名师学画,而担任过—海文·萨拉尔——一名居住在晓光的年轻贵族的情妇。
薇薇安从一开始就知道萨拉尔是个有妻子也有孩子的已婚男人,但为了那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和那一栋——虽然不大,却很温馨——的房子,她还是昧着良心收下了对方用来向她“示爱”的大马士革玫瑰。
虽然萨拉尔的同僚都说他是个沉默的丶严肃的丶不苟言笑的——脑子里恍惚除了工作之外,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的大闷蛋;但只要是和他私交不错的女性,都会说他是全世界最懂女人心的男人。
——这边所谓的:“私交不错”,其实只不过是一种比较含蓄的说法。只要是在晓光与夏维朗的社交界有一席之地的人都知道:那些和他私交不错的女性——不论是那些较为年长却仍旧风韵犹存的成熟女性,还是那些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曾几何时也和他在温暖而柔软的床榻上进行过某方面的深入交流。
几乎每一个混迹在社交界的人都曾经听说过关于萨拉尔的八卦。
薇薇安虽然并不是任何一个贵族家庭的千金大小姐,但她却有个在贵族家中当女佣的儿时玩伴,所以她能够听说到一些小道消息也没什么好值得惊讶的了。后来她之所以能够认识萨拉尔,并且收到那束求爱之花——她的这位担任女佣的朋友绝对功不可没。
薇薇安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看上她的并不是一个肚满肠肥丶不学无术的老怪物,而是个不只是长得英俊丶出手大方又不论析于对自己的女伴展露柔情的完美男人。
薇薇安最初还能保持理性——只把萨拉尔当成是一个比较理想的金主;但两人在一起久了,她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沦陷在了对方用温柔编织出来的情网当中无法脱身。
这时候的薇薇安开始变得贪婪——开始不满足于只是当一个不能见光的情妇。她开始想象自己穿着华贵的衣服,正式入主萨拉尔家——成为萨拉尔夫人的画面。
薇薇安问自己:想要实现这个目标,她应该做些什么?想要成为萨拉尔夫人的女人绝对不只她一个人,但为什么她们都失败了,而雅丽·乔伊斯——这个似乎只会说故事骗骗孩子的女人却成功了呢?
——雅丽不只是顺利地嫁给了萨拉尔,而且还一直稳坐在萨拉尔夫人的位置上,谁都无法动摇她的地位,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因为她是贵族吗?说实在的,雅丽的娘家无论是权力还是财力都比不上夫家,反而还会时不时出点什么状况——需要丈夫动用到自己荷包里的金钱或是手里的人脉帮她的家人渡过难关。
薇薇安私心觉得,与其跟一个拖后腿的贵族联姻,倒不如找一个像她那样的平民结婚还比较划得来。
薇薇安注意到萨拉尔夫妇有三个健康的孩子,于是她想:“也许,我也可以给那个男人生个孩子吧!只要我的儿子比他妻子生的更加优秀。说不定他就会选择我了。”,而就是这个想法彻底地把她推下了万象深渊,永远不得翻身。
其实在薇薇安彻底堕入深渊之前,慈爱的女神是早就给了她一些警示的。
在她高高兴兴地跟萨拉尔说:“海文——亲爱的,我怀孕了!”的时候,前一秒还微笑着听她说话的萨拉尔,在下一秒就立刻沉下了脸,冷冷地命令她:“我不管你有什么打算,我建议你明天就去打掉那个孩子。”,然后便离开了他们两人共同的家——这就是头一个警示。
虽然薇薇安并没有听从萨拉尔的吩咐——把孩子打掉,但萨拉尔依然时不时都会来看她;还会给她买很多东西,让她注意身体——就好像他也期待着薇薇安腹中的孩子降生一样。
几个月之后,薇薇安顺利地为萨拉尔诞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
这个男婴不只是薇薇安的心头肉,而且也成为了萨拉尔的心肝宝贝——萨拉尔唱儿歌哄这个私生子睡觉的时间,甚至比陪伴妻子所生的几个孩子的时间加起来都还要长。
萨拉尔对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十分用心的,不只亲自向他传授书本上的知识;教给他如何用剑,而且还把他带到朋友们面前,笑称:“这是我的孩子当中最优秀的一位,将来萨拉尔家就靠他了。”——暗示要把爵位传给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私生子。
有一回,薇薇安和萨拉尔带着他们的孩子到外面散步的时候,遇到了萨拉尔与妻子所生的儿子——艾尔贝雷希特——也就是萨拉尔“名义上”的继承人。
当时只有五六岁的艾尔贝雷希特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茫然地东张西望——似乎是在回家途中迷失了方向。
萨拉尔见了,只是皱着眉头问了一句:“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在你的阿奇尔老师家中学习的吗?”,艾尔贝雷希特说:下午出来散步时迷了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他也只是冷淡地指了个方向,然后便拉着薇薇安母子二人走了。
后来倒是薇薇安有点看不过去,主动给艾尔贝雷希特雇了辆马车,让车夫好好地把人送到萨拉尔的朋友家中;不然让一个几岁大的小豆丁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随意乱转的话,真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见到萨拉尔对待艾尔贝雷希特的态度,薇薇安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胜利在望;然而,残酷的现实却彻底地打碎了她所做的春秋大梦。
她的希望;她的爱;她的孩子遭到了绑架;而一向疼爱孩子的萨拉尔却一直无动于衷。
那时候薇薇安才知道:原来那一切都只不过是可笑的谎言;原来萨拉尔从一开始就已经把他们的孩子当成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棋子;原来那一切的关怀与疼惜也不过是用来欺骗敌人——保护自己那三个婚生子女的戏法。
后来孩子虽然还是回到了薇薇安的身边,却在被囚禁时落下了病根。只要有钱,这一点病疼真的算不上什么;但如果没有足够的金钱,那就真是要命了——为了让孩子能够好好地活下去,薇薇安还是忍住内心的怨恨对那个无情的男人虚与委蛇;结果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还是选择抛弃了他们母子。
薇薇安母子拿着萨拉尔给的钱过上了紧巴巴的生活,后来实在过不下去了——薇薇安只好违反了昔日对萨拉尔的承诺,跑到了萨拉尔在晓光的住所,跟他的妻子——雅丽夫人摊牌了
萨拉尔夫人听了薇薇安的话,只是一直说:“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我百分百相信我丈夫的为人,请你不要诋毁他。我不介意帮助一个可怜的女人和她的孩子,但前提是她要说实话。很抱歉,我不能给你任何的财物,不然别人会误会我的丈夫真对你作出了那样的事情——那将会大大地毁损了他的名誉。”
毁损了海文·萨拉尔——这个男人的名誉?
薇薇安听见萨拉尔夫人的话之后——除了苦笑也只有苦笑,然后便被侍奉在萨拉尔夫人身边的朝灵女仆礼貌地——半强逼地请了出去。看那名朝灵女仆的目光,似乎也是真心相信自己的主人是个慷概的好人,真是天真哪!
薇薇安灰溜溜地回到了夏维朗的老家,回到了她的儿子身边,绝望地聆听着儿子虚弱的呼吸。没多久之后,萨拉尔派了手底下的人到他们的家里来,凶巴巴地说了几句威胁的话——让她和她的儿子老老实实地待在夏维朗别再去骚扰萨拉尔夫人,扔下一笔钱之后就走了。
薇薇安母子靠着那一笔钱又过了好几年,结果钱又花光了。这次她先去找了有事前来夏维朗的萨拉尔,但在见到他本人之前就被他的仆人赶走了;于是她又去找了萨拉尔夫人,结果却和上一次一模一样;薇薇安只好去找萨拉尔的两个儿子。
萨拉尔夫人所生的一对双胞胎当中——艾尔贝雷希特是出了名比较心软的,而他的弟弟——艾尔布雷斯尔则是出了名的恋母狂;所以薇薇安唯一能够选择的对象就只有艾尔贝雷希特。
由于艾尔贝雷希特留在夏维朗的时候,几乎不会踏出上城区半步,所以薇薇安只好等到他回家探亲时——在晓光堵他。
这天。艾尔贝雷希特带着他“老师家的朝灵仆人”——也就是白翎到外面散步,走得累了就走进了一家小餐厅,在临街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艾尔贝雷希特闻言抬头看了那个对自己说话的女人一眼,温和而礼貌地道:“我看隔壁桌的那对男女似乎快要结账了,夫人可以考虑再等上那么一会儿,然后就能享受到一段没有别人打扰的下午茶时光了。”
“不。”女人——也就是薇薇安摇了摇头,“艾尔贝雷希特少爷,我是专门来找您的。”
“找我?”艾尔贝雷希特显得有点惊讶,视线扫过薇薇安一头参杂着银丝的褐红色长发,以及她那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完全想不起来对方是谁。
“我是薇薇安·飞利浦。”中年妇女表现得有点局促,沉默了半响之后才继续道:“我曾经是你父亲的情妇。”,见对方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善,她连忙又道:“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那样的关系,我只是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艾尔贝雷希特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小地吻了口加了大量牛奶和糖的红茶,,再把杯子稳稳地放在了桌上之后才问:“我父亲的情妇?请问你有什么证据吗?”
薇薇安从包里淘出了好几封海文·萨拉尔当年给她的亲笔信,以及一只上面引诱萨拉尔家族徽章的挂聚合放到了桌上。“就只有这些了。”
“让我看看。”艾尔贝雷希特一封封地看完了那些已经泛黄的情书,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那个由黄金所制成的挂聚合,后微一点头:“是的,这的确是我父亲的字迹。至于这个挂聚合……”,他沉思了一会,“这个我得拿回去给我的父亲看看。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给你这个,所以我对它的来历始终抱有怀疑的态度。”
“这是您的父亲——萨拉尔阁下送给我们的孩子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他的名字叫乔治,也就是您的兄弟。”薇薇安的身子略微前倾,殷切地道。
“兄弟?”艾尔贝雷希特嗤笑了声,“我的兄弟。”
“是的,您的兄弟。”
薇薇安的身子又再次前倾了些,却被站在一旁的白翎用手挡住了。“夫人,艾尔少爷非常讨厌有陌生人靠他太近。”
薇薇安只好退后了几步,然后用眼神询问白翎的意思,直到对方点了点头才继续道:“我想您大概会为您的母亲抱不平,但您的兄弟——乔治,他是无辜的。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他也不会想要从一个情妇的肚子里生下来。”
艾尔贝雷希特用手指轻轻地叩击着卓原,“说明一下你这次的来意吧!”
“乔治他病了,我想要问您借一些钱来给他治病。”薇薇安本来想要上前一步和对面的青年说话,但在其朝灵仆人的眼神暗示下,还是退了回去。
“借钱?”艾尔贝雷希特再次喝了口茶,才慢悠悠地问:“那你想要借多少钱呢?”
薇薇安说了一个金额。
“我可否失礼地问一句,夫人你或是你的儿子——按照你的说法,那是我的兄弟——你们目前靠什么为生?”艾尔贝雷希特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又补充道:“当然,除去我父亲当年给你的那笔钱之外。”,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如果你没有说谎——你的儿子身上的确流着我父亲的血,我想他的确会给你一笔钱——好让你能够养活他的孩子才对。”
“没……没有。”薇薇安正想解释,却在开口前就被打段了。
“没有借口。”艾尔贝雷希特又重复了一遍,“没有借口。”,见对面的中年女人眼里写满了控诉,他才对自己刚才的话做了注解:“这是我父亲经常对我说的话。在我加入骑士团以前,我需要什么都要先达到他的要求,比如在骑士校的考试中取得第一名的成绩;仔细研读他给我的书籍,然后写一份读后感给他。后来我进入了骑士团之后——他虽然也会给我零花钱,但我已经要用自己赚来的钱来养活自己了。”
“可是我的儿子和您不一样,他的身体不好……”薇薇安再次想要为自己进行辩解。
“停!不是说了吗?没有借口。”艾尔贝雷希特摆了摆手,“你的儿子身体不好,也可以选择一些非劳动性的工作。还有你——夫人,你难道不可以接一些简单的针线活吗?要找工作为生的话,总有办法的。”
说罢,艾尔贝雷希特就招了招手让店员过来结账,然后便带着白翎一起扬长而去。
“可是……”薇薇安快步追了出来。
艾尔贝雷希特转过身,冷冰冰地吐出了一个字,“滚!”
——他一向不吝惜于在对女性面前展露自己的绅士风度;但从小到大,每次当父亲对他说了:“没有借口!”之后,如果他还不死心想要说些什么的话,父亲给他的回应也只有那么一个字。
其实艾尔贝雷希特是记得刚才那个中年女人的,他同时也没有忘记他的那名同父异母的兄弟——乔治·飞利浦。他至今仍然记得自己的父亲对那个孩子是多么的温柔;对自己又是多么的冷漠……
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永远都忘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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