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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恩格兰骑士团中队长
战斗力⑨⑨的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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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路易莎·米诺雅 于 2016-2-1 21:20 编辑
一开始本来想把我和凯东的互动放第一个故事,然而我想到了一个虐梗,于是改变主意;之后我想把我和小软暖色调的互动放在虐虐虐之前,然而我却忍不住写了NPC们的BE梗。因为我不知道我的脑洞将会怎样跑偏,我觉得还是先发出来比较好!大家将就着看。我保证下一章会有我和小软的温馨互动
第一个故事建议和Kelly Clarkson 的 Because Of You -一起食用。顺便来个好心人告诉我怎么加音乐吧,女神在上,再帮我找来另外一个好心人帮我想一下第一个故事的名称就更完美了。
目录
故事一:Because Of You
故事二:Black And White
下面是故事一:
夏维朗
一个温暖得能让世界上最勤力的人都变得慵懒起来的夏日午后。
尼斯洛克·萨拉尔·米诺雅——这位金发碧眼的英俊青年,给正在怀孕的妻子按摩着略微有点水肿的腿,“我的小甜心,想好给未来的孩子取什么名字了没?”
“这种事,还是等知道孩子的性别之后再说吧!”年轻的准妈妈那张经常因为过于严肃而显得冷硬的脸,也难得地露出了柔和的微笑。“你会这么问,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
“你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尼斯洛克站起身来,亲吻了一下妻子白皙的脸颊,“我的家族里经常都会出现双胞胎。我因为不确定你的这一胎怀了多少个,所以我总共想了两个名字。”
“是什么?”少妇微微坐直了身体,也在丈夫的脸上chu了一下。
“如果是男孩子,就叫阿尔芒和路易。”看见妻子似乎想说些什么,尼斯洛克促狭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米诺雅的女性几乎不可能诞下男性子嗣。如果是女孩子也很简单,阿曼达和路易丝。不喜欢路易丝也可以叫路易莎嘛,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记错的话,你似乎有个弟弟名字就叫海文。”少妇说。海文这个名字写作赫尔曼(Herman),而阿尔芒(Armand)则是赫尔曼的变体。至于路易,无论从写法和读音都跟前两者没有太大关联性,然而三者都有着骑士的意思。“你就那么希望我们未来的孩子能够进入骑士团?”
尼斯洛克一屁股坐回摇椅旁边的矮凳上,捧起了妻子的另一条腿,继续揉按起来。“无论你还是我都是非常优秀的骑士,让孩子继续维持我们的优良传统不好吗?”
“你喜欢就好。”少妇把空闲着的那条腿伸向了丈夫的肚子,大脚趾调皮地在丈夫的腹部上划拉来划拉去。“你说孩子会像你还是像我?”
“我们都是金发。虽然我的发色要比你深一点,但无论颜色深浅,他或者她或者他们——都一定会是金发小天使。”尼斯洛克沉吟半响之后说:“不过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拥有一双像你那样的灰蓝色眼睛,那样看起来比较冷静,也比较有智慧。”
“像你一样有一双性感的绿眼睛不好吗?”少妇正努力把自己的脚趾伸进丈夫的衣服里头,却在快要得请时被人抓住了。
尼斯洛克无奈又宠溺地注视着自己的妻子,缓慢又温柔地说:“长得太过性感的话,不就会遇到像你这样的色狼了?”
“我只有面对你的时候,才会化身成狼。”少妇的表情依旧冷静如常,然而耳根却悄悄地变成了樱花的颜色,“不过我的金发天使,你不是也答应了这头色狼的求婚?你愿意放弃爵位继承权,加入我的米诺雅家族,我真的感到既意外又惊喜。”
“这个你不是在求婚当天就已经说过了?”
“我想多说一次,天天都对你说。”
“作为你的裙下之臣,我希望每天都能听见你的告白,我的卡罗琳女王陛下。”
“我允许你的这个请求,我的王夫。”
※※※※※※
正在低声抽泣的孩子,因为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而微微抬起头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看见了一位天使。
天使拥有一头淡金色的短发、漂亮的蓝灰色眼睛和乳白色的皮肤。
天使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白色长袍。
天使就和妈妈说的一样,身上微微地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天使离他越来越近了……
天使走进了房子的阴影当中,身上的光环马上消失了,然而还是非常的美丽。
“天使,你可以留下来吗?”孩子抽抽噎噎地问。天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周围。他知道天使听见了他的声音。
“天使,我没有特别想要女神给我实现的愿望,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孩子继续恳求道。
“我亲爱的孩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天使的声音也很好听。孩子想:如果天使愿意给他唱摇篮曲的话,他保证,只要一到了睡觉时间,他就会乖乖躺在床上,绝对不会到处乱跑。
“是的。”孩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但我不是天使啊!你不认得我这身衣服吗?好孩子每个星期都会到圣堂做礼拜,那就应该见过别人穿司祭法袍了的。难道你是坏孩子?”天使——不,那位长得跟天使很像的司祭缓步走到了距离孩子五步远的地方。
“可是你看起来就是个天使。”孩子坚持道。
司祭无奈地摊了摊手,询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看起来像个天使的司祭,你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里哭泣呢?”
“那是因为……”孩子皱了皱眉,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不情不愿地道:“他们说阿尔芒这个名字很难听,所以不想和我一起玩。”
这位拥有天使面孔的年轻司祭蹲下身来,使自己的视线与小孩平齐,温柔地问:“小阿尔芒,你知道你的爸爸、妈妈,或者是其他爱你的人们,送你的第一份礼物是什么吗?”
“不知道!”小男孩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眼泪依旧“滴滴答答”地不住往下掉。
司祭从怀里取出了一条与法袍同色的手帕,就像害怕太过用力会不小心把孩子幼嫩的肌肤弄伤似的——轻轻地拭去男孩脸上的泪水。“我亲爱的孩子,答案是你的名字。”
“可是……”孩子抽抽噎噎地说:“赫拉克勒斯他们说,爸爸妈妈会叫我阿尔芒,一定是因为不爱我,所以才会随便给我取了个老……老……”孩子回忆了半天都想不起来大孩子们说的究竟是老套还是老饕。虽然他觉得司祭先生绝对不会像其他人那么坏,取笑他,说他愚蠢,但他还是急得“哇——”地大哭起来。
“乖孩子,没关系的,我们慢慢说。”司祭把手帕递给孩子,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即使孩子哭了挺长一段时间,然而司祭脸上温和而慈爱的微笑却一直未减半分。等他哭得没那么伤心了,司祭才再次开口:“你的朋友们是说:因为有太多人叫阿尔芒了,所以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吗?”
“嗯!”这次孩子用力地点头了。
司祭打开随身的手提箱。孩子瞪大眼睛好奇地往里看,发现里面除了两本书、一支炭笔、几张写满了字的纸之外,就只有一个成人巴掌大的小布包。司祭双手拿出了比较大也比较厚的一本书,放在膝盖上,翻开第一页指着书上的一个字词,说:“开始跟司祭先生或者女士学习认字了吗?”
“还没。妈妈说等我再大点了,不那么调皮了才可以去。”虽然他目前只有五岁,但也知道书籍是非常珍贵的。为了避免自己的眼泪沾湿司祭先生手里的书本,他在凑近去看之前,并没有忘记使用司祭先生的手帕彻底把脸蛋擦干净。
司祭见状,赞赏地点了点头:“你的爸爸妈妈把你教得很好。你那么乖,作为奖励,我教你念这个词好吗?”
听见奖励这个词,孩子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当听说自己还能在接受基础教育之前,预先学到一个字词,孩子开心得拍起手来,连忙道:“谢谢司祭先生。”
“A·r·m·a·n·d。”司祭就像在圣堂为信徒宣讲女神的教义时一样,以一种富有韵律又带点肃穆的语气,一个接着一个地教孩子认识组成阿尔芒这个名字的那些字母。
这个名字写起来并不麻烦,孩子很快就认全了所有的字母。他用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注视着面前的青年,“司祭先生,你还没告诉我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我给你一个小提示。阿尔芒那么聪明,我想你肯定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司祭把书本放回箱子里头,把那个小布包取了出来。“这是一位贵族信徒送我的小饼干。贵族的话,就是一些拥有很多很多金币,天天都能吃到好多美味食物的人。如果你一下子就答对了的话,那布包里面的东西,就全都送给你吃好了。”
贵族这个词语,几乎不会在孩子的生活中出现。不过他虽然年纪还小,但也已经知道了不少的事情。
比如:一个银币,能够买到的东西绝对要比一个铜币要多得多得多。至于金币,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使用它;但赫拉克勒斯说:那是一种比银币更厉害的钱币。在他认识的人里面,赫拉克勒斯已经是最有钱的人了。
赫拉克勒斯不但能够住在大而舒适的房子里,偶尔还能吃到一顿美味的肉。如果贵族比赫拉克勒斯那个当骑士的爸爸还要厉害的话,那他们送的食物一定会比赫拉克勒斯的妈妈做的更加好吃吧?
“谢谢司祭先生,提示是什么?”想到能够吃到连赫拉克勒斯都吃不到的东西,孩子就急不及待要回答这个问题了。
“在最开始,为什么我会留下来与你聊天?”司祭问。
“因为我在哭。他们说阿尔芒这个名字难听死了,那么多人叫这个名字,谁知道是不是在叫我。”孩子在回忆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阿尔芒!司祭先生书上写的是阿尔芒。”
“没错,你答对了。”阿尔芒缓缓地打开了布包。孩子马上闻到了一种淡淡的甜香。他用力地吸了口气,让饼干的香味充满胸腔,然后才在司祭先生的鼓励下,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咔嘣——咔嘣——”地咀嚼了起来。
在咽下第一块饼干之后,孩子开心地说:“贵族的东西真的好好吃啊!”
“好吃的话,那就快吃吧!”司祭说道。
“但是如果我都吃完了,我的妹妹就没办法吃到那么好吃的东西了。”孩子看了看司祭捧着的饼干,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眼里写满了纠结。
“你真是个好哥哥。”司祭揉了揉孩子那头因为缺乏保养而显得粗糙的头发,“现在还有两块饼干,你现在吃掉一块,再把最后一块拿回去给你妹妹吃就可以了。”
“嗯。”听见司祭先生的话,孩子拿起了比较小的一块饼干放进嘴里,然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脏兮兮的手帕,打算把另外一块饼干包起来。
司祭见状,摇了摇头,对孩子说:“不可以!”
孩子听见司祭说不可以,就以为他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把饼干给自己了。见到孩子难过得眼圈都红了,要哭不哭的样子,司祭就能把孩子心里头的想法猜个八九不离十,解释道:“你的手帕那么脏,你应该把他放回你的口袋,拿回去洗干净了才能继续使用它。你用那么不干净的手帕来包食物,你的妹妹吃了不是会肚子痛吗?”
孩子接过司祭先生递来的小布包,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道:“谢谢司祭先生,我会让妈妈把用来包饼干的布和你的手帕洗干净,再拿去还给你的。”。
孩子觉得自己似乎还忘了什么,又怕司祭先生以为话题已经结束,站起身来就要回去了,连忙用一双满是泥巴的手拉住了他的袖子。这时候,孩子才想起司祭先生曾经说过他的手帕很脏,他的手帕脏,他的手更脏,司祭先生会不会嫌弃他呢?想到这里,孩子马上松开了手,只不过司祭先生原本洁白无瑕的法袍上,已经多了一对泥手印。
出乎孩子的预料,司祭先生并未像其他的大人一样,对他大吼大叫,还非常温柔地问他:“还有什么事情吗?虽然太阳快要下山了,但如果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话,我们可以边走边说。”
孩子走近了面前的大人,脑袋微微扬起,“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我知道你是司祭先生,你是教会的。但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你平时喜欢待在什么地方。我去找你的时候,就是我不知道我去教会要怎么说。你知道,有好多像你一样穿白色衣服的司祭先生,那……”虽然孩子说话颠三倒四,但司祭还是听明白了。
“还记得我刚才给你看的那本书吗?书页上不只写了阿尔芒一个名字而已。上面写的是我的职位和全名:司祭阿尔芒·米诺雅。”司祭在说到自己的名字时,还和之前一样充满了浓烈的爱意,“我的家人也给我取了一个很常见的名字,然而我从来不会因此而认为他们不爱我。”
当年为这位年轻的夏维朗教区司祭命名的,是他身为贵族千金的母亲。司祭的外祖父母希望刚诞下子嗣的女儿能为新生儿起个好听的名字。然而,当时这位刚生产不久的贵族千金正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而伤透了心,别说是给婴儿取名了,她甚至只是看到他那张皱巴巴的脸都已经觉得非常受不了。
贵族千金为了停止父母的唠叨,随手拿起亡夫外出前随意搁在桌上的书,瞄了一眼作者姓名那一部分,就草率地决定了儿子的名字。而令她意料不及的是:写这本书的那位阿尔芒·奥斯维德先生(一位德高望重的下议院议员),正好是亡夫同僚的父亲。议员先生在听说此事之后,主动提议要当这个初生婴儿的教父遇到这种好事,哪有往外推的道理?贵族千金的父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司祭相信他那位心肠狠毒的母亲,当初之所以没有杀死他,大抵是因为畏惧他那位受人尊敬的教父。在他的教父寿终正寝之后,他可以依靠的对象就只剩下他的叔父——海文·萨拉尔阁下。然而,这位年轻的贵族根本自身难保,让他担负起守护亡兄唯一血脉的责任,也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当年的阿尔芒·米诺雅少爷,即使年纪尚幼,却已经在生活中学会了审时度势。他知道唯一能让他活下去的方法就只有:听从母亲的吩咐,进入神学院。当时他仍然不认为自己会成为阿尔芒司祭,他只是想:等他的叔父有余力给他庇护;或是等他的母亲过世,她的妹妹继承爵位后,就马上离开神学院,去过他想过的生活。
然而,五年的学校生涯过去了,一切还是老样子。他的叔父依旧只能是他人手里头的一只无甚大用的棋子;而他的母亲看起来仍然健康得恍惚能够一拳打死一头威猛的狮子。既找不到出路,又无法得到帮助,他只好不甘不愿地宣誓放弃世俗的一切,把自己的肉体、心智与灵魂全部敬献给女神。
阿尔芒·米诺雅司祭当然不会因为有人给他取了一个烂大街的名字,而认为这个人不爱他。因为他那位冷酷无情的母亲,已经在各个方面找到超过一百种不同的方式告诉他:“阿尔芒,你这个不祥人!你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对全人类的危害。你的每次呼吸,都是对空气的一种浪费。你吃掉一个面包,就让其他比你善良一万倍的好人得饿着肚子入睡;你每喝掉一杯水,世界上就有人找不到干净的水源;你参与神学院的考试,就是变相让一个真心实意的虔诚信徒,失去侍奉女神的机会。你这只恶魔,一开始就应该滚回门的另一边去!”
最令这位年轻司祭觉得无可奈何的是:二十多年了,他从没有一天讨厌过阿尔芒这个名字——即使这是那个女人随意给他起的名字;他也从未想过要放弃米诺雅——那个世界上最该被诅咒的女人给他的姓氏。
“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圣堂里,偶尔会到孤儿院给孩子们讲故事。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寻求司祭的协助都可以随时来找我。”司祭说:“我是其中一位负责为民众提供基础教育的司祭,日后你想要学认字的话也可以来找我。当然,只是单纯想听故事,或是想和孩子们一起唱圣乐的话也随时欢迎。”
“司祭阿尔芒愿意为你效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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