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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0 04: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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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忒娜缇娅 于 2013-2-20 15:50 编辑
第二章
<一>
夏维朗,骑士后裔之城,皇族的璀璨桂冠,人类的庇护之地……自从S·A50夏维朗建立至今,这座城市就受到了不计其数的赞美。高耸的塔楼,繁荣的市场,文雅的贵族……对能留下记录的人而言,这就是夏维朗,光鲜亮丽的城市。
但是对兰汉德·菲克斯而言,这个城市就是阴暗污秽的街道,疾病和死亡。夏维朗建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在这段时间里,这个城市的人口一直都在疯狂地增长。起初的一百年里,尚未建设完全的城市需要大量的工人;接下来的一百年,夏维朗已经建造完成,人们将目光转向了夏维朗周边的资源;而后的一百年,夏维朗周围的资源逐渐枯竭,已经无法再满足如此众多的人口;而最后这不到百年的时间,在夏维朗的赤贫人口,已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有勇气离开城墙庇护的人早在数十年前就离开了,剩下那些懦弱的人们聚集在贫民窟之中,过着有“尊严”的生活。兰汉德就出生于这个被上流人遗忘的贫民窟,在这里,人类只不过是在下水道里生存的老鼠,至死也不能摆脱下水道的臭味。而生存,也是那么的困难,你所呼吸的空气,所饮用的水,所食用的食物,都有可能会夺去你的生命。但是最大的困难,来自于同类。生存就是竞争,弱肉强食,兰汉德将此奉为自己人生的信条。为了生存,他抢走其他孩子的食物,偷走流浪汉的衣服,甚至为了钱而将人扔进下水道……他才不会理会他们会怎么样,只要自己能活下去就可以了,而这些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是必须做的。
在十五岁那年,兰汉德被强迫加入了一个帮会,那是一个庞大地下行会的下属组织。在帮派里,兰汉德必须到下城区和中城区行窃,而他所盗得的赃物有九成都上缴给了帮会头目。随着时间的过去,他对头目的怨恨也越积越深,而头目也对自己不听话的手下感到相当厌恶。因此当兰汉德隐瞒自己收入的事情被头目知道时,他所受到的刑罚比其他人更重,头目的匕首在他的脸上留下了数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在头目看来,他的一生都会带着疤痕,提醒着他所犯的错误,可以让他乖乖地听话。但是兰汉德并没有求饶,在剧痛之中,他露出了几近疯狂的笑。
“我要活下去,我会活下去。而且,我会活得比你更久。”
数年后的一天早上,帮会头目的尸体被在下水道里被发现,帮会也因此分崩离析。已经是帮会干部的兰汉德对此并没有半点惋惜,他只是解散了自己手下的小队,离开了贫民窟。他再次被人熟悉是在两年后,“疤脸”兰汉德的名头逐渐在夏维朗的地下公会里流传开来,冷酷无情的行事风格让过惯了刀头舔血的流氓们也会忍不住打颤。借着这名头,兰汉德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好雇主,而他也用自己的能力向自己的老板证明了自己名符其实。
不过这几天兰汉德觉得有些心烦。前段时间,老板手下的红人迪亚哥·布朗亲自将兰汉德带到了一个屋子里,给他看了一面圆桌。在兰汉德看来,那只是一张普通的圆桌,上面刻了一个五芒星,并且有几支蜡烛插在五芒星内。要说有什么奇怪的,也就是其中一支蜡烛发出的光不自然罢了——与其他发出黄色光芒的蜡烛不同,那支蜡烛是偏蓝色的光芒。兰汉德向迪亚哥提出了疑问,但是却没有得到回答,只是被要求看好那些蜡烛,并且在出现异常之后通报。这种简单的工作让兰汉德有种受辱的感觉,唯一算是幸运的是和他一起守着这面桌子的搭档是他的老熟人,诺尔本·凯特尔。只不过昨天诺尔本在经常去的酒店闹事之后,兰汉德觉得幸运女士已经将他抛弃了。
“……找你三枚铜币。”
相貌平平的女人从抽屉里数出三枚铜币攥在手里,将手伸到兰汉德面前。铜币从松开的手里划落,落到了兰汉德匆忙伸出的手里,发出两声清脆的响声。兰汉德将铜币在手里掂了掂,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却留意着一个独自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人,桌上还有半瓶酒。兰汉德知道他的名字,也知道他现在身上连一枚铜币都没有——这家伙因为失恋被酒店的女老板嘲弄,然后把所有的钱都买了酒——不过既然现在他不需要那些酒了,那么自己不帮忙处理一下似乎说不过去。兰汉德抓起装好了黑面包的布包,往门外走去,在经过那个男人身边的时候,他稍稍用大衣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手迅速地将酒瓶攥住塞到了布包下面,然后走出了酒店。
夏维朗的冬天总是特别的寒冷。在兰汉德的记忆中,冬天总是特别难熬,特别是当雪落下后,空气变得湿润而冷冽,让人不得不用手捂住口鼻,防止这样寒冷的空气把自己的肺冻上。人们总是会在这个季节大批死去,几乎每天都会看到无家可归的人被冻死在街道上,还保持着死去前一瞬间的摸样。而那些死人之后到了哪儿呢?兰汉德可不想知道,他裹紧了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寒风之中。
兰汉德现在工作的地方在下城区,离酒店约有十分钟的路程。在这种日子走这么远的路简直是找罪受,但是托诺尔本的福,距离很近的那家酒店暂时停业了,而且看上去继续营业之后也不会让自己和诺尔本进门。一想到自己整个冬天都要走这么远的路才能买到食物,兰汉德就觉得自己的脚变得沉重。实际上,他的脚的确很沉重,裹脚布厚厚地缠在脚上,再塞进厚皮革鞣制的鞋子里,让兰汉德的脚显得有些夸张似的臃肿。但即使是这样,兰汉德仍感觉不到自己的脚趾,它们已经被冻僵了。再加把劲,进了房间里就有火炉可以让脚趾温暖了。兰汉德低声对自己说,对温暖的渴望让他加快了脚步。
当兰汉德推开门时,他的搭档正趴在圆桌上打盹。兰汉德叹了一口气,用脚将门关上,将呼啸的寒风挡在了门外。门与门框之间猛撞发出的响声惊醒了诺尔本,他猛地抬起头,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当诺尔本看到兰汉德时,他皱起了眉头。
“怎么才回来?我都他妈的要被饿死了。”
“我怎么才回来?还不都是你害的。”兰汉德坐到壁炉面前,脱下已经浸水的靴子,将裹着布的脚靠近壁炉,让自己可怜的脚趾好好地享受。“如果不是你昨天干的好事,我用得着在这种鬼天气里跑那么远?而且还只能陪你啃这些该死的黑面包?”
“那又不是我的错,还不都是那个不长眼的家伙自己找死。”诺尔本走到方桌前,打开布包抓起一个黑面包就往嘴里塞,然后他看到了面包下的酒瓶,“这是什么?”他咬住面包,打开瓶子放在鼻下嗅了嗅,“嘿,兰汉德,你这家伙居然还有钱买酒?”
“帮别人处理而已。”兰汉德强调了处理两字,回头看到诺尔本正在将酒往嘴里灌,“操!你他妈的给老子留点!”兰汉德立马起身冲到诺尔本面前夺下了酒瓶,不过这时酒瓶里本来早就不多的酒现在只剩下一两口了。
“我操,你这是打算一点也不给我留是吧?我就奇怪了我到底做了什么事,老板会让你来做我的搭档,而且还每天都对着这张该死的……等等,这蜡烛好像有些不对劲?”
兰汉德指着圆桌上的蜡烛,诺尔本瞪大了眼睛看着它们,却觉得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他迷茫地看向了兰汉德。
“中间那个根蜡烛,你这白痴!”
诺尔本再次看过去,这次他终于注意到,虽然五芒星正中的蜡烛依旧燃烧着,但却发出了淡蓝色的光芒。
“刚才都还是好好的,我只把视线离开了一会儿……它就变成这样了。”诺尔本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这蠢货……快去找布朗,告诉他蜡烛变色了。”
诺尔本点点头,他打开门,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
<二>
出乎忒娜缇娅的意料,当弗雷家的大门打开后,门后站着的竟是雅克森·弗雷。他冷冷地俯视着门外的两人,凌厉的眼神似乎将她们看穿。忒娜缇娅沉默着,同时注意到自己的同伴有些不自在地轻轻摇晃着身体。
“有什么事么?弗雷叔叔?”
终于,莉莉安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开口询问。雅克森听到莉莉安的询问后,对她露出了笑容。
“噢,我只是在担心你们。”在忒娜缇娅看来,雅克森脸上的笑容假得让人不快。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这个老狐狸绝对不会对家人以外的人投入感情。他一定另有所图,忒娜缇娅在心里对自己说道。果然,他立刻露出了尾巴。
“你们有发现什么吗?”
“我们找到……”
“我们什么都没有找到。”
忒娜缇娅抢在莉莉安前面说道。雅克森脸上的不快一闪而过,而莉莉安也惊讶地看着忒娜缇娅。她迟疑了一会儿,接着往下说。
“我们是——”
“——没有看到幽灵什么的。”
忒娜缇娅再次打断了莉莉安。雅克森恶狠狠地瞪了忒娜缇娅一眼,他知道忒娜缇娅在说谎,他知道忒娜缇娅在隐藏她们的发现,但是他不能立刻拆穿她。他得在莉莉安面前扮演一个和蔼的好叔叔,这样他才能通过莉莉安得到赖特·加洛文的支持。而莉莉安被打断了两次,她虽然不清楚忒娜缇娅的本意是什么,但是也明白忒娜缇娅是让她对那间密室保密。于是她点点头,带着一些郁闷的语气,说着憋足的假话。
“嗯,是啊……可惜我还想看看那个幽灵是什么样子的。而且那栋房子太黑了,都没点灯的,什么都看不到。”
“那真是太可惜了,难得的一次鬼屋探险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么?”雅克森也用惋惜的语气说道,目光却依旧凌厉。
“啊……是的。”莉莉安点点头,紧张地看着雅克森,“抱歉,弗雷叔叔,我们可以进去么?我觉得我的骨头都快被冻上了。”
“啊,进来吧。”雅克森让开门,待忒娜缇娅和莉莉安进门之后,他关上门,看著莉莉安。
“莉莉安,你去看看伊莉莎白吧,她从你们出门后就一直在担心你们。”
然后他转向忒娜缇娅,脸上依旧带着让忒娜缇娅不快的笑。
“然后,威尔森小姐,请你随我到书房去一趟,我有些事得和你商量。”
忒娜缇娅点点头,向莉莉安做了短暂的道别之后,就随着雅克森走向了书房。
<三>
关上书房的门之后,雅克森就收起了笑容。他走到书桌后坐下,眼睛死死地盯着忒娜缇娅,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
“你发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忒娜缇娅的冷冷地说道,“刚才在门口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
“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威尔森小姐。”雅克森向前俯,用双手支撑着身体,“所以,我不会有什么顾虑——你在说谎。”
“所有人都会说谎,弗雷老爷。”忒娜缇娅面无表情地说道,并没有否认自己在说谎,“而且,弗雷老爷,为什么你会认为我能找到什么?”她一边问,一边走近书桌:“对于那栋房子,你知道些什么?”
雅克森突然站了起来,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他的脸上仍带着些许怒气。
“这不关你的事,威尔森。你本来就不应该在这里,也不应该买下那栋房子,更不应该涉足那栋房子里的麻烦。对,那是一个麻烦,大麻烦。而我不能让这个麻烦找上伊莉莎白。所以,我不在乎你在那栋房子里有没有什么东西,你有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只要你别让伊莉莎白惹上麻烦就行。”
“如果麻烦不会自己找上门,那么它就不是麻烦了。”忒娜缇娅直视着雅克森,“但是,我的看法和你一样,不能让莉莎惹上麻烦。”
“所以,你最好忘了那栋房子的事情,然后离开夏维朗。”
“或者你告诉我关于那栋房子的事情,这样我就不会随随便便地就惹到麻烦了。”
雅克森坐回到椅子上,他看着忒娜缇娅,想从她冷漠的脸上找到一些能揭示她内心的东西。但是他失败了。这个女人极少将自己的想法展示在脸上,那冷漠的表情让人无法猜透她的想法。这种人是无法信任的。而正是因为这种不信任,才让雅克森无法理解为什么伊莉莎白会和她如此亲密。忒娜缇娅·威尔森,一个麻烦,一个大麻烦——而且是他自己找到的麻烦。
“我无法告诉你那栋房子的事。”沉默了半晌后,雅克森终于开口了:“因为我对那栋房子也是知之甚少。”
“那么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栋房子是个麻烦?”忒娜缇娅问道。
“在二十年前,那栋房子发生了一起很血腥的事件。”雅克森缓缓地说道,“那栋房子,当时的主人是雷若尔·帕格森……他怀有身孕的妻子和数十个仆人死在了那栋房子里,而雷若尔·帕格森和他的女儿则下落不明。”
忒娜缇娅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消化雅克森的话。
“那些人,是被谋杀的么?”
“我只知道那栋房子那天一个人都没活下来。”
“那帕格森和他的女儿的下落呢?”
“没人再见到过他们,所以他们很可能已经死了。”
“那么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栋房子是个麻烦?”
“那是因为……”雅克森脸上挤出一个苦笑,“……处理二十年前那件事的,全部都是狂王的手下,而不是一般的警备队。”
即使是忒娜缇娅,听到这里也不由地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狂王伊迪斯·克维莱尔,克维莱尔王朝的最后一个皇帝,也是让所有阿洛尔人陷入战争之人。忒娜缇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暴君在二十年前的案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所以说,狂王对这件事的兴趣让你认为这里面一定有麻烦?”
“正是如此。”
“但是他已经死了很久了。”
“麻烦,永远都是麻烦。”
雅克森站起身,拿起放在离书桌不远的小圆桌上的酒瓶。那是产自森染著名的香榭庄园,S.A.399年的上等葡萄酒。雅克森倒了两小半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忒娜缇娅。忒娜缇娅接过酒杯,轻轻地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
“我还以为我们会继续这个话题。”
雅克森听出了忒娜缇娅话中的不满,微微一笑:“可惜的是,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忒娜缇娅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么,帕格森的女儿失踪时有多少岁?”
“9岁,唔……应该不到9岁,是8岁的样子。”雅克森微皱着眉头回忆,然后他疑惑地看着忒娜缇娅:“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只是好奇罢了。”
<四>
“好奇?真有趣,我也有一件事情很好奇。”雅克森·弗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拿起酒瓶将酒杯倒满,“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成为伊莉莎白的朋友?”
“我没有选择。”忒娜缇娅·威尔森平静地说道,“是你的女儿要我做她的朋友。”
“这就是最让人奇怪的地方,威尔森小姐。”雅克森喝下一大口酒,“你没有理由接受伊莉莎白的这个要求,而且我也很肯定我的女儿无法强迫你接受。但是你没有那么做。为什么?”
让雅克森感到意外的是,忒娜缇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困惑的表情。她思考着,思考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伊莉莎白的请求——就如雅克森所言,自己完全可以拒绝。但是当她想到自己离开伊莉莎白的情形时,突然觉得心中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朋友,她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朋友了。
“我对目前的身份还算满意。”忒娜缇娅迟疑着说道,“你给我的这个身份可以避免其他人的猜疑。而且我的上司也为我在这里购置的房产——虽然那就是一个麻烦,”她的语气越来越平静,“放弃了现在的身份,我的钱就白用了。”对,就是这样。自己只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才不得不答应伊莉莎白的要求。
“这和伊莉莎白有什么关系?”
“莉莎知道我并非艾莉的朋友。”忒娜缇娅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她的要求,她也许会将这件事告诉其他人,这样有可能会让我的身份暴露。对于我们这行来说,身份被暴露基本上就等于两只脚都踩进了棺材。所以……我会杀了她。”
莫名地,忒娜缇娅一种刺痛的感觉从心脏处传遍全身,这种感觉在她记忆中是从未出现过的。但是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雅克森突然向她扑了过来,她在惊愕之下来不及躲避就被扑倒在地。
“如果你敢对伊莉莎白出手,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身材魁梧的雅克森将忒娜缇娅死死地压在地上,左手按住了她的右手,右手则卡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咆哮,威胁着她。
“我不会的。”忒娜缇娅的语气依旧很冷静,似乎并没有将雅克森当做威胁,“莉莎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对她不利的。”她左手轻轻一摆,藏在袖套中的匕首滑进了手中。“如果我真的会下手,那么我早就那么做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雅克森的话中依旧带着怒气,但是他卡住忒娜缇娅脖子的手却松了一些。“你能保证你不会对伊莉莎白出手么?”
“我保证。”忒娜缇娅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但是你可以找到我的上司,雇佣我保护莉莎。你和我们打过交道,知道我们是很看重信誉的。”
“有趣,什么时候刺客也会保护人了?”
“虽然很少,但并不是没有。”
忒娜缇娅握紧了匕首。如果雅克森不接受这个提议,那么她很有可能只有一个选择了。不过雅克森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松开她,站了起来。
“我会和你的上司接触的。”雅克森居高临下地看着忒娜缇娅,“至于你……”他盯着忒娜缇娅的胸口,刚才的撕扯让她的衣服有些松开,露出了丰满的乳房。她的那杯葡萄酒也洒在了身上,红色的液体从双峰之间流过,让雅克森不由地咽了口唾沫,想起了第一次和忒娜缇娅见面后的温存。
“今天伊莉莎白应该不会来书房。”雅克森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今晚我把你买下了。”
忒娜缇娅并没有拒绝。她半坐在地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职业化的笑容。
“当然可以,弗雷老爷。只是请你将炉火烧旺一些。这样的天气,我可不希望着凉。”
雅克森走到壁炉边,将木柴加进火里。当他转过身时,忒娜缇娅已是全身赤裸,正在将其他油灯吹熄。当她将最后一盏油灯熄灭时,整个书房内就只有炉火的光芒,她那褐色的肌肤在炉火下似乎也发出了诱人的光亮,一种淫靡的气氛顿时出现在书房内。雅克森走到忒娜缇娅面前,将她抱住,有些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比起做刺客,也许你更适合做妓女。”雅克森用力地捏着忒娜缇娅的臀肉,羞辱着她。但是后者并没有反驳,也没有雅克森所期望的反应。感到无趣的雅克森松开忒娜缇娅,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问:“你不吃药么?我可不希望你大着肚子来找我要抚养费。”
“老爷,这个你大可不必担心。”忒娜缇娅脸上依旧带着笑,“我在三年前就失去了生育能力了。”
“是么?为什么?”雅克森顺口问道。
“朝灵人的技术,将针涂上药液刺进这两个地方。”忒娜缇娅指着自己小腹的两边,“虽然第一个月很痛苦,但是以后就不会有麻烦了。”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是……”雅克森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是的,我以前曾是妓女,老爷。”
<……>
六月二十日 雨
老实说,我从未指望过这项研究能成功,或者说我根本不希望它有
任何成功的可能。这项研究是对星女神的亵渎!但是我现在已经没
有抽身的可能了……皮尔趁我在研究室的时候去了我的家,他没有
任何理由会去我的家,除了一个可能——威胁我。
星女神啊,将会亵渎你的罪人祈求你庇护我的妻子和我的女儿,还
有玛凯琳怀里的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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