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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天狼 于 2015-5-12 10:09 编辑
这是一张不完整的纸片……
……我在上文已经提到“狂欢”(orgy)那个字;现在我就要谈谈“理论”(theory)这个字。这个字原来是奥尔弗斯教派的一个字,康福德解释为“热情的动人的沉思”。他说,在这种状态之中“观察者与受苦难的上帝合而为一,在他的死亡中死去,又在他的新生中复活”;对于毕达哥拉斯,这种“热情的动人的沉思”乃是理智上的,而结果是得出数学的知识。这样,通过了毕达哥拉斯主义,“理论”就逐渐地获得了它的近代意义;然而对一切为毕达哥拉斯所鼓舞的人们来说,它一直保存着一种狂醉式的启示的成份。这一点,对于那些在学校里无可奈何地学过一些数学的人们来说,好象是很奇怪的;然而对于那些时时经验着由于数学上的豁然贯通而感到沉醉欢欣的人们来说,对于那些喜爱数学的人们来说,毕达哥拉斯的观点则似乎是十分自然的,纵令它是不真实的。仿佛经验的哲学家只是材料的奴隶,而纯粹的数学家,正象音乐家一样,才是他那秩序井然的美丽世界的自由创造者。
——《西方哲学史·卷一 古代哲学·毕达哥拉斯篇》
在24H活动里,埃里安·萨麦尔的原型一部分来自毕达哥拉斯。
当然我没有希望他成为这样一个人,他仅仅是“秉持着类似观念的人”。可以看作是毕达哥拉斯众多信徒之一,并且终生未能得窥门径。只是体验了那种“狂醉启示的美感”罢了。
我觉得自己的表现还差很远,当然因为时间所限,未能详加设计他的辩题,让我有些惋惜。不过若真要去写,也不知道能不能写好。
他大部分的时间在观星——观星与计算。某种程度上,可说是个星象学家,然而所获是极为有限的。他通过星星轨迹预测人世中的小部分现象(这很容易),这令他获得一种不可一世的仿佛超越人世的满足感,但随之而来的也是空虚。不可填满的求知欲导致空虚,空虚导致痛苦的清高,痛苦的清高导致孤独。
说到底他其实是一个独辟蹊径的占星术士。抱持着对“数”这一径的热爱,和对圣灵的信仰。
所以,能为他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再见,埃里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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