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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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 #不为人知的羁绊#白昼——我的生命之光(熊瑞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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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使/十二支“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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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⑤⑨的前辈

所在地
远京
携带金
130 GP
活跃度
3 AP
技能点
1 SP
剧情点
46 TP
存在感
73 BP

刀D生物学D动物驯养野外生存潜行弓C

发表于 2015-3-1 18:09: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青阳 于 2015-3-5 10:36 编辑

瑞瑞文章的传送门

记忆中的白老师





    “又赢了!完全压倒性的——教科书般的胜利——009号战斗奴隶!”主持人的声音压过滚雷似的欢呼声,声嘶力竭的通过扩音器释放出来,“难道,他真的会成就不败的神话吗?!让我们明天继续期待009号的表现——下一个登场的是——”之后的声音又被观众们的吼叫声覆盖住了,抱着鲁特琴坐在场边的金发男人不自在的动了动肩膀。他是一个由流浪者组成的马戏团的乐师,每当马戏团在城镇停留休整时,他都以歌行者的身份到一些酒馆、赌场献歌,以赚取微不足道的报酬,但这地下赌场他还是第一次来。
    片刻之后,一个苍白孱弱,留着一头从出生就未曾剪过的蓬乱胎发的少年在一名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台边,金发的歌者身边。
    “先在这里休息下,等比赛结束我把你们一起带回去,”工作人员耸了耸肩,“当然,前提是他们也跟你一样幸运的活下来。”说完丢下少年转身离去。
    少年靠着墙边坐下来,大半张脸都埋在厚实的黑色长围巾里——他就是上一场战斗的胜利者,看起来至多不过五岁,长期的体力锻炼让他拥有比同龄的孩子们更结实的肌肉。抱着鲁特琴坐在场边的金发男人挑了挑眉,发现少年透过额前的发丝正在悄无声息的打量自己,一双细长秀丽的眼睛乌黑而深邃,却闪着危险锐利的光,这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目光。
    金发男人先打破了僵局:“你是朝灵人吗?”
    男孩没有答话,只是将脸微微扬起,挑衅似的迎上他的目光,男人这才看清对方埋在围巾中的脸——白皙俊俏,但大半张脸都被血渍涂污了,他没有受伤——这是刚才那名对手的血。
    “听不懂阿尔洛语吗?”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尴尬的挠了挠脸颊。
    少年的眼中闪过轻蔑神色。
    “哈?其实还是听得懂的吧?只是不想说?”男人从装酒的木箱上跳下来,走到少年身边,同他并肩坐下,“你好,我叫白昼,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孩似乎有些惊讶于他的问题和礼貌,为了不让对方从他的脸上读出这种表情的变化,重新又将头埋了下去,之后是很长时间的沉默,长得白昼几乎以为他不会再开口了,然而,他却突然说话了,比耳语更低沉的,从喉咙深处缓缓磨出来的枯槁声音,“009号战斗奴隶。”他大约是很久没说过话了。
    “我问的是你真正的名字,你父母给你的名字哟~”男人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温和的笑。
    也许是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宽容温暖的笑容了,或者是说到父母触动了他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男孩放下了一部分戒心摇摇头:“我……没有父母……”又急急的补充道,“但我朋友给过我一个名字——青阳。”
    “青阳吗?”男人温厚的笑了,“真是个好名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朝灵语中‘春天’的意思吧?”
    刚想答话的少年被一个声音打断。“嘿,让一让。”两个阿尔洛人抬着一张担架走过来,上面瘦弱蜷缩的人形已被遮盖起来,脏污得洗不出来的单薄白布下沁出触目惊心的暗红血渍,隐约能分辨出布单下破碎的肢体轮廓,“真他妈晦气,刚才这小黑毛的血都沾到我新买的靴子上了。”前面那个人没好气的将担架随手扔到地上,边在自己口袋中摸索边在尸体上解气似的踢了两下,白色布单的一角被掀开,露出了刚才同男孩战斗的,另一个朝灵男孩的脸——咽喉处被利刃整齐割开,死亡降临得很快,应该并没有经受太大痛苦。
    “这小鬼下手还挺利落。”后面的人向青阳所在的地方努了努嘴,却在接触到对方冷然的目光后迅速将头转回来,似乎是担心被少年的目光灼伤。
    “看那小畜生的眼睛,”前面的人从口袋中掏出一根香烟点上,“都要冒火了。”
    “行了艾德,别惹他,你也看到刚他杀人时的样子了。”后面的人拍拍前面人的肩膀。
    “哈,不过是条被豢养的专门咬人的狗罢了,有什么可在意的。”
    “快把担架抬起来,赶紧把这尸体处理了,我今晚还得早点回家哄儿子睡觉呢,我家那小子,不听故事就睡不着。”
    “真幸福啊,拉里,听得我都羡慕了呢!”前面的人撇了撇嘴,弯腰捡起担架的把手,两人抬着担架又继续向外走去,一只手从担架的白布下被震落出来,随着担架摇摆的幅度轻轻晃动着,似乎是在向他们,向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
    “你……”白昼发觉身边的少年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在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他将手伸过去,搭在少年肩上,却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肩线骤然收紧,接着是低沉冰冷的回答:“别碰我……你这该死的……阿尔洛人!把你的……脏手……拿开……”男孩身上似乎每一道筋都是绷直的,犹如开满的弓弦,拳头死死攥住,眼中的怒火融化了刚才的冰冷目光,几乎随时都要扑上来撕开他的喉咙。
    白昼触电般将手缩回来,两人又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男人叹息一声,将头仰靠在墙上,随手拨弄起怀中的鲁特琴,他发现,男孩的怒火随着琴声渐渐流逝,索性张口伴着琴声哼唱起来:


匆匆的人们呀,
请将脚步停下来。
您将听到花神克里洛斯的使者,
在孤独与寂寞中的自白: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离别的刹那,
会让你身边的菊花美丽的盛开。

越过雄师沉睡的平原,
穿过恶魔肆虐的山谷。
我为每一片沉寂的土地,
带去了克里洛斯的祝福。

切尼撒的人们为我歌唱,
开拓者的警号因我鸣响。
每一次呼吸伴着我的到来而停顿,
每一颗心脏随着我的离去而哀伤。

无数的人们追逐着我的脚步,
不尽的言语诉说着我的残酷。
渺小的灵魂啊,
却永远无法领悟我给予的庇护。

铺满菊瓣的道路尽头,
是那永恒的避难所。
那里不必再为恩怨而狂怒,
那里不会再有利益的冲突。

每个被我带走的人啊,
请你记住。
我不是巴兰谢的男仆,
亦不是冰魔塔的女巫。

哪里有着人们的存在,
哪里就会有我的到来。
因为我的使命,
是让花朵在每一双眼睛里盛开。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留在身后的,
将是那一片菊儿怒放的花海……




    歌声结束,少年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放松下来,白昼试探着问道:“你……喜欢音乐?”
    少年的肩线再次抽紧,但又缓缓松动了,他思虑良久,点了点头。
    “你会唱歌吗?”白昼又问道。
    少年低下头,闷闷的回答:“嗯。”
    “能唱给我听吗?”
    “我不为阿尔洛人歌唱。”少年突然昂起头来,声音艰涩,他想起了倾歌的话——她说“我不做轻贱人命的坏家伙的黄鹂鸟”。
    “为什么呢?”白昼拨响鲁特琴的琴弦,一串乐音流淌出来,又很快被淹没在了角斗场观众们的吼叫声中。
    少年向角斗场内望了一眼,答道:“阿尔洛人轻贱我们的性命,践踏我们的尊严。”
    “那你可以唱歌给我听吗?”
    少年冷笑了一声:“你难道不是个阿尔洛人吗?”
    “但并不是每个阿尔洛人都在残害朝灵。”白昼敛起笑容。
    “没有区别,你们的这里都一样。”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这一点我不会忘记……”少年微微皱起眉头,阴郁的表情让人心疼,“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角斗场里,哪怕是在我不得不手持利刃杀死自己同胞的时候,我都从没忘记过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朝灵,我知道,每杀死一名同胞,肩头的负担便更重了一分,我会背负着他们的理想和希望活下去,每天晚上临睡前,我都会默默念诵他们的名字——那些死在我手上的朝灵的名字,我不会忘记他们,”他的声线颤抖,眼睛却出奇干涩,“因为每次战斗前,我们都会跟对方互相约定,活下去的人要代替对方守望到朝灵自由独立的那一天……所以我要活着,”少年的声音低下去,“哪怕是如此丑陋而狼狈的活着……”
    “孩子,在你听到音乐时,我看见你脸上露出的轻松而快乐的神情,这与阿尔洛人毫无区别,开心的时候歌唱,悲伤的时候哭泣,不必为了任何东西压抑自己的本心。你阻止不了欺凌,因为这是人类最丑恶的天性,更不要害怕他人看似刻薄的言语,那只能证明他们正心存恐惧,”白昼伸出手,宠溺的揉了揉对面少年蓬乱的头发,“但是记住,未经你的同意,没人能践踏你的内心,哪怕是在像今天这样的逆境中。”这一次,少年没有躲避他伸过来的手,“那么,现在告诉我,孩子,你会为了什么而歌唱呢?”
    “朝灵人只为自由和希望而歌。”男孩收回目光时,似乎突然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白昼顺着他的视线一路探寻下来,原来是他用来扣住披风的那枚手工精制的叶形别针——是他自己亲手做的,除了精工打造的刀剑,这孩子大概从没见过别的精致物品。
    白昼舞动灵活的手指,将叶形别针取下,递到男孩面前:“只为自由和希望而歌的男孩,让我们像个自由人那样,做个平等的交换吧,我用这个换你的一首歌。”





    男孩惊讶得睁大了眼睛,他盯着白昼看了很久,似乎在估量对方是否足够真诚,然后才缓缓伸出手来想要接过那枚胸针,却在指尖刚要碰触到时又缩回来,将手掌用力的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才又一次伸过去,色泽清爽的胸针,带着男人的体温传递过来,之后慢慢传至他的心,一波一波的暖意悠悠的扩散开来,遍布全身。
    少年手中握着那枚胸针,稚嫩的声音轻轻响起:




女神身处何方?
圣光降临时,
光明普照,
大地苍茫。
长鸣的号角由谁吹响?
是黑发黑瞳的人们正策马奔往家乡。
吾等目光清澈,
始终遥望远方。
雨落高山,
风抚草荡,
白日落下,
暮星上扬。
回首四望,
我们的家在何方?
女神的话语在胸中回荡,
她说,
家就在——
在黑色的瞳孔中,
在守望者们的心上。




    歌声终止,如一股突然而至的春风,身着黑衣的少年露出浅浅的笑意。整首歌是用朝灵语演唱的,听上去很像白昼所熟悉的某几首朝灵古老歌谣旋律的结合版,他懂得朝灵语,也收集过不少朝灵的歌曲,但这首歌从曲子到歌词则完全是陌生的。
    “孩子,你从哪里学到这首歌?”
    “是我自己编的,”他用拇指摩挲着那枚叶形胸针,使它碧绿的珐琅彩和牵出叶子脉络的银线变得更加光滑明亮,然后有些羞涩的说道,“为我命名的朋友教给我朝灵的歌曲和朝灵语言。”
    “你能再唱一遍吗?我想把曲调记下来。”白昼从包里掏出一支白色的短蜡烛,一支羽毛笔,和一本厚重的用黄铜包裹着边角的记事本。
    角斗场阴暗的角落,在摇曳的火光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配合默契的一个轻声歌唱,另一个时而拨响琴弦,时而又在本子上奋笔疾书。
    “嘿,歌行者,前半段的比赛结束了,该你上场演出了。”有人冲着白昼喊道。
    他听到呼喊,站起身来,将东西装好,转身对少年说:“坚强的孩子,我的同伴们唤我为米洛斯的先知,虽然我明知道自己并不具备那样的能力,却仍然自不量力的应承着那伟大的名号,但是今天,我看到了,”男人的微笑坚定的自唇角一点点绽放,直到蔓延遍整张英俊的脸孔,“我看到你的背后有一双翅膀,等到牢笼被打破的那一天,你一定会自由的振翅翱翔。”
    男孩想说什么,但忍住了,他咬住嘴唇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男人将他环入怀中,轻轻的拥抱了他,然后拿着鲁特琴向台上走去……




    直到很久以后,青阳还时常回忆起他遇见白昼的那一天——
    他记得角斗场里喧闹的声响,记得男人拨动鲁特琴时跃动的音律,记得对面男人身上带着淡淡的龙舌兰的香味几乎盖过了场内时不时传来的血腥味,记得和白昼并肩坐在角斗场台下一小块昏暗的角落里,点着一支细小的蜡烛,昏黄的火光摇曳,仿佛广袤宇宙中闪烁着的唯一星光,照亮了男人温暖而又令人动容的微笑和自己一直以来守望着的未来。
    其实,在那次对话行将结束时,他本打算抢白男人一句:“你们阿尔洛人踩在我的翅膀上,我要如何振翅飞翔呢?”但他并没说出来,也许是白昼的拥抱瓦解了他的最后一丝敌意。
    后来的很长一段日子,他都很庆幸那时候并没有对他说出那句失礼的话。
    因为那是他生命中第一次见到白昼,也是最后一次。
   


    那枚叶形胸针他保留了很久——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阿尔洛人平等相待的标志,直到朝灵被驱逐出时茵时,他于混乱中遗失了它,并为此心疼了很久。
    但他从没有忘记过白昼,没有忘记过他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390年2月,远京独立。
    朝灵们第一次以自由人的身份存活于这片蓝天下。青阳偶尔还会想起自己唱给白昼的那首歌,歌词里那幻想中的“故乡”终于成为了真实,这多少弥补了他失去那枚胸针的失落——那个人留给他的,远比那枚胸针重要得多。




    “阿爹回来了!阿爹回来了!”白泽欢呼雀跃着将青阳迎进家来。
    “青……”倾歌看到背着药篓的青阳一脸倦意从门外走进来,“这一路还顺利吗?”
    “很顺利,鸾儿怎么样了?”青阳将药篓放下,小女儿青鸾出了水痘,离不开人照顾,所以这是第一次他们夫妻没有共同出城采药。
    “水痘已经退得差不多了,要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抓可比让她喝药难得多,”倾歌替青阳脱掉外套挂好,“你赶紧去看看鸾儿,一走几天见不到你,几乎每天晚上她都是哭着睡着的,我去给你准备些吃的。”
    “果然还是鸾儿最贴心。”青阳向女儿的卧室走去,转身时却听见妻子哼出一段悦耳的曲调,他蓦然停住,一颗心狂跳不止——那段曲调如此熟悉,仿佛一把开启遥远记忆的钥匙,但歌词却是陌生的,由阿尔洛的语言构成——那是当初他唱给白昼的歌,他自己写成的歌,虽然已改变了歌词,但曲调始终在头脑中萦绕,他抓住妻子的手臂急迫的问道,“那首歌……你从哪儿听来的?”
    倾歌愣了一下:“一个来自阿尔洛城市的旅团中的旅人们一路高声吟唱着这首歌,从永昌坊到闻雀坊,几乎整个远京城都能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歌词虽是阿尔洛人的语言,却始终在歌颂自由和希望。”
    “他们中是否有个金色长发的男人?他能用鲁特琴弹出最美的音符。”
    “没有,他们中只有个红头发的女孩会弹琴。”
    “……他们现在在哪里?”
    “听说……他们似乎是今天离开远京,应该已经启程了吧……哎?青阳!”话刚说到一半,青阳已经转身奔出了房门,跃上马背,一路向城外驰骋过去。是他,一定是他!此刻,他有很多话想要告诉他,并感谢他曾在自己日渐枯萎的心中种下了希望。




“……
你不仅有梦想的力量,
我更相信有一天你能展翅翱翔。
水滴与阳光相遇,
就会闪出五颜六色的光芒。
……”




    歌声传来,是少女稚嫩而又清脆的嗓音,乘着风,阿尔洛的歌词伴着他的那首曲子一直飘进他的耳朵里。青阳催动坐骑,向山丘奔去,待到了小山丘的顶端,才勒住缰绳。
    放眼望去,茵茵碧草绵延至天边,几乎在视线的末端,绿色海洋的深处,一乘马车缓慢前行,暖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风声伴着歌声从马车中悠悠传来,似乎还有一抹红发若隐若现……



“……
想保护你,
保护你心中那小小的希望,
但我却不能时刻陪在你的身旁。
唯有向女神祈祷,
让她赐予你自由与希望。
但愿再见到你时,
你已不再迷茫彷徨,
但愿再见到你时,
你已拥有可以翱翔的坚强翅膀。
……”







    青阳从马上跳下来,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内的马车,喃喃自语:“真想让你亲眼看到已经可以自由翱翔了的我……”
    牵着马慢慢的走回家中,倾歌看出了他的失落,还没问反倒是他先开了口:“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名叫白昼的男人吗?”
    “那个歌行者?”她有些惊讶,毕竟,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这首歌是他……?”
    青阳无声的点了点头:“大概是他将这首歌在各地散播开来的吧?他不在那个旅团内,我听到了鲁特琴的声音,空灵、干净、无忧无虑,但不是他的琴声,他的琴声中更带着一种醇厚,和一种慈悲的温柔……”
    “阿爹!”赤焰打断两人谈话挤到青阳身边,努力伸直手臂将手掌中的一个东西递到他眼前,“看,我跟一个阿尔洛的小姐姐换的。”
    孩子手中托举的是一枚用来别住披风的胸针,叶形,清爽的碧绿珐琅彩,由银丝牵出叶子的脉络——很像,但并不是他曾遗失的那枚。这一枚明显是仿制品,粗糙得多,显而易见制作者并不精于手工,但仍然格外用心,细节处也都模仿得很到位。
    “用什么换的?”他随口问道。
    “一首歌,一首朝灵的歌谣,”赤焰得意的笑起来,“一个红头发的小姐姐跟我说,她的导师曾告诉过她,自由人要平等交换,所以,她用自己的胸针,交换我的一首歌。”
    “导师吗……”青阳深深吸了一口气,白昼,看来你已经将自己的希望和理想传承下去了呢,既然这样,我也不能输啊。他将胸针拿到手里,轻轻摩挲了几下,以使它更加光滑和明亮,然后别在了儿子胸前,“赤焰,好好保存它,因为,它可不止是一枚胸针呢。”
    “我会用生命来保护它的!”赤焰像个成年人那样将右手覆在胸针上,施了个鞠躬礼。
    于是,青阳的笑靥更深了些,一双深邃的黑色眸子中,如同盛满了盛夏的阳光。




                                                             【-END-】




P.S.白老师的歌词摘自《吟游诗人的记忆》
青阳唱的那一段和后面星之旅团的歌词是我胡逼瞎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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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支“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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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是个好人野外生存潜行易容C重武器S阿尔洛语匕首B二刀流格斗C鞭S

发表于 2015-3-1 18:32: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夜霾 于 2015-3-2 08:05 编辑

帅气的白老师,话说他真是给了少年一个自由的希望啊。叶子胸针画的很有爱,特别喜欢最后的那张图,那么阳光与自由。青阳同学图文都很赞!话说,红发的少女,是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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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京书院学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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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D

发表于 2015-3-1 19:2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难以忘怀的少年情绪啊!
我一直觉得 莫欺少年穷 少年有着世界上最丰富和宝贵的东西 时间
少年的成长之路都是无可限量的  少年时期的际遇也尤其的让人难以忘怀的珍贵
遇到一个能引领少年走上正确道路不黑化的温和导师是多么的温情啊!



(抱歉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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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ner journe,les inconn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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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导士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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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⑨⑨⑨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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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帕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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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魔法A魔导开发A格斗A匕首A烹饪A键盘乐器A赌博A商业A

发表于 2015-3-10 20:4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按照瑞特小姐的指引我当时是先看了这篇的……然后就觉得两篇细节有一些微妙的对不上可惜了>_<……总的来说,个人感觉还是更加喜欢这一篇的某种情怀呢////

即使如此看的时候我几乎忍不住吐槽五岁就这么能打好吗不过想想柯莉是11岁的9C萝莉我就不吐槽啦XD!(你已经说了

白老师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导师呢www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去的地下赌场……而且交换的这个主题也很有感觉,然后很多年后物是人非也好,歌谣还是那样的旋律,就算唱着不一样的歌词感觉也一样有着自由的立意……一口气看下来还是很爽快的XDDD!

一想到是酸菜包咩咩叫换成小饼要撒尿的青阳先生写的就觉得……wwww文风好多变真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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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省法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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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0 22:37:25 | 显示全部楼层
说自己名叫白昼的阿尔洛男人也是很有爱呢。
在这个信息交流不通畅的年代,一首歌谣所承载的可能很多很多。

“希望对方能看到如今展翅翱翔的自己”,也许是所有曾被阿尔洛人温柔以待的小小朝灵长大后共同的希望吧!
很高兴一路有你。
【情商Z】【串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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