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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9-15 00: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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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大力宣传喜色的图和我的帅顶了起来(。)我知道我占帖不编辑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土下座
给喜色的repo,爱你❤
自己帅爆了❤
铸剑山庄本是个武派,到了个姑娘人家领了庄主封号去,显得越发书生气了。这倒不是说她武功有多差——她承下铸剑门号当日就有各路掌门领袖前来拜庄,每人皆铩羽而归,过的那一招一式还能显出几分游刃有余来,分寸却又拿捏得当,丝毫不拂了各派面子,可见姑娘家小小年纪武技已极为精湛了。难能可贵的是那份气度,江湖皆传那铸剑山庄新庄主不但练功刻苦,武艺过人,琴棋书画更是样样涉猎,可七步成诗,十步谱曲。
起因皆为十年前那场江湖恩怨。铸剑山庄被天龙教一把大火几近覆灭,她那时起便不再是山庄内师兄弟皆宠着护着的小姐了。
她曾想过下一纸战帖,激那邪教教主下来与她一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她曾想过时机成熟之时领人上去灭了那天龙教,也令那邪人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那场大火过后的头几年,那梦魇仍时时刻刻缠绕于她,即是师兄随侍在侧也无法令她心安。她想她总有一日能手刃仇人,保江湖太平的罢。
而她却未曾想过,现如今许她一世,同她携手江湖的竟是她念着十年报仇的血敌。
她尚记得初见那日落了一地繁花,那人一袭清浅妙曼的紫衣,唇角笑意盈盈,朝她矮矮福一福,唤道:小姐。
她们一起读书,弈棋。一个丫头人家,伶牙俐齿倒罢了,对子能对上一对,棋也能落几着子儿。她练剑时她便低头垂目隐了低低的笑意,她拉弓时便在她身旁看她百步穿杨。丫头琴技尤好,抚琴的时候那沉稳姿态倒是没半点丫头的样子,偶尔听入了迷,竟忍不住念叨出几句唱词来。
“小姐可唱得好,这点雕虫小技可让小姐见笑了罢。”
“师兄小时常带我去戏班子窜,那几句上口还是会的。下次下庄,与你去镇上听戏。”
她开口是带着笑的,那点羞赦仍是不经意间烧上脸颊,以前的扭捏性子倒是在这几年间被磨得平了。
这点事情倒是也不用师兄提点,她何尝看不出来那丫头来路不明,身份大约更是非同一般。然而与这丫头相处那近年光景是她最美的年华。她为她绾好头发,花拂柳,柳依岸,那人婷婷笑意热了近耳:“嘻,小姐这般可好看了。”
那情根早就无法割舍了罢。
那日她报上天龙教名号来时,年轻的庄主竟握不稳剑。她也不知那日到底是怎么站在她对面,怎么与她过招,怎么逼退她亦或是自己逼退自己,怎么让自己回到庄内时,狼狈而疲惫得不堪入目。师兄抚着她的手,劝她哭出来罢,那眼眶蓄着泪,再望一眼,他却觉得那里面仿佛,心如死灰不复温。
在听雨亭她听到了她抚琴。那琴声铮铮在耳,是她以前谱的曲子,没用上一点内功,仅仅只是清弹,流水般一般悠扬的曲调——以前她曾和过歌的曲子,却令她低伏下身,紧紧捂住耳朵,也无法阻止往事在她眼前走马观花。她想喊道不要弹了,那股酸涩窒在胸腔无法出声,复抬头时却看见她的那个小丫头,此刻正端端地望着她。这丫头将因果一件件数来,她勉力答了,却是心不在焉;直至解释得似是心也灰了,那丫头竟摸出了箭欲自戳双目。
谁要你还了。
谁要你还了。
——我不要你还。
那刻灵台不甚清明,叨叨絮絮的话语被丫头堵了去。她觉得那刻像是下起漫天花雨,洋洋洒洒直直回到了她们初见那日,然而耳边那声音带着暖热,从耳边推到胸口——说了不让你还,你怎么那般固执,欺负你家小姐羞得说不出话么?
“这只眼,让我用一生来还你罢。”
罢了罢了,都依你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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