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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尔家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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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3 09:1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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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雪夏 于 2013-4-13 21:21 编辑
4
在这里多久了呢?
伸出手,借着石缝的光看着自己的手。旁边躺着个一长发男子——阿尔弗雷德先生。他看起来很困倦。不只如此,他的伤口虽然我已包扎过,但是依然不容乐观。面容上露出了痛苦而忍耐着的神色。
想起来了,之前的情况——
一左一右,我和阿尔弗雷德夹击向黑暗里的那个使用死灵法的恶魔。可是对方比我们更快一步后退,扑了个空的我们,接着便被一众死灵兵围困。死战一场,累得几乎虚脱,我们才继续追踪而去。对方布下了困我们的陷阱,必然有备而来。这大屋的地下好象有一条通向别处的秘密通道。顺着地下通道,我们来到了一个类似自然山穴的地方。此处有不少洞顶透出的光线,所以还算看得清晰。
在这里,我们追上了那个恶魔。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宿主(可能是附身)的样子。
红色的整齐短发,发型柔顺而可爱。是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年轻女子。面容很一般,但是透露着妖艳,面上有着一点点雀斑。身上穿着很朴素的衣服,手里把玩着一根人类的手骨。很奇怪地,在腰侧绑着一串小型石环。
看着我们追了上来,她用娇气的尖锐声线说道:“哎呀,追得真快。我都没准备好下一幕呢。”
我沉住气,保持着距离,手里的枪准备好突击,口里问道:“你是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女子瞪大一双圆滚滚的蓝眼,咧嘴一笑答道:“我是潘诺丝。初次见面,啊,那位大哥是看不见我的呢。”看不见?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留意的一件事。
阿尔弗雷德看起来是个行动自如的人,但是在黑暗里也好象没什么影响,光这点已经很奇特。现在借着光,我能看见他的双眼。深邃,但是并没有感觉到流动的视线,好象遥望着远方而不是眼前。他,是个盲人么?
潘诺丝继续说着:“会发展成这样,我也是想不到的啦。”调皮地歪头一笑,“本来只是想除掉这里的主人。可是没料到他居然已经先一步请你们两过来了。”
伸手举了个懒腰:“虽然是意料之外,不过你们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哦。那个死了的大爷能请你们来,怎么看都有秘密,真该死呢,如果我们能发现,就留他一会的命再杀了。”
阿尔弗雷德冷冷地对着潘诺丝打断道:“把一些残酷的话说得那么轻松,即使作为恶魔,你还真是太狂妄了。”
伸手把剑移到身前,很认真地说:“这里可是圣域附近。你觉得搞得那么大动静,能安然离开而不被发现吗?怎么看,你都太嫩了。”
潘诺丝收起笑容,把手按回腰间,盯着我们:“真讨厌,非得跟我作对么。既然如此的话……”虽然口里说着,显然可以从其语气看出心虚的慌乱。这个恶魔显然也怕了,那是能看出来的。事情发展也许我预料不同,这不是他们精心策划的陷阱,恐怕只是意外。在忙乱里布置的围局,对我们这些突然出现的人的截击。
就在我准备提醒阿尔弗雷德先生一起攻上去抓住那恶魔时。我们的背后有脚步传来,警惕地侧身防备,见到有两个身影进入。
一个是个身材非常高大,穿着一身佣兵常见的锁子铁甲搭配上局部板甲的男子。盔甲带着黄铜之色。他左手拖着一面厚重的黄色筝型盾。头部光秃无发,而面上戴着一个黄铜面具,只露出一条横线缝隙的双眼观测孔和口部的几处缝隙。他的右手没有拿长兵器,而是把护手改造成一个带钉刺的厚重金属拳套。
跟在他旁边的,是个约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绿色的干练短发,长得五官柔和,双目精神。轻松的皮套护身装备,双手各拿一把出鞘锐剑。一把稍长且狭,一把稍短而宽。
“艾东,索奴利雅。”潘诺丝马上显露出开心的表情:“你们来了,太好了。”
她对着我和阿尔弗雷德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的仆人,啊,不,是朋友。黄金的艾东和无情的索奴利雅。”阿尔弗雷德轻声对我道:“是黑暗佣兵,雪夏小姐,这些为恶魔雇佣的人有着比常人厉害及残忍之处。跟紧我,别单独行动。”我安心地点点头,心里思考着。在晓光,在潘诺森林等地,我都见识过被恶魔雇佣来的刺客。但是眼前这两个,看起来与跟我交过手那些刺客又有不同。
从举动可以看出这两人作战经验丰富。进来的时候便已站定方位,都是针对我们可能突然反击的角度。
而且他们很淡定,没有多余的动作流露,跟那个恶魔潘诺丝的不成熟不同。
阿尔弗雷德:“不可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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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这里,我再次望回身边。长发的男子阿尔弗雷德,仿佛睡着了,虽然看着平静,但是依然在忍耐着伤口,露出一丝丝苦闷的表情。阿尔弗雷德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时,我们面对着艾东、索奴利雅二者的合击,形势很凶险。
黄金的艾东,使用的招数很简单但直接。以盾防御而以拳猛击。但是当你以为对方盾为防,拳为攻时,又会突然以盾逆击撞来。力气,速度,都充满魄力,犹如一座战斗堡垒。而索奴利雅比表面要厉害很多,双剑不只是快,招式更是变化多端。我选择了与索奴利雅对战,结果被严重钳制。长枪无法施展,而总是被其近身所击。勉强支持下来,被刺中多下。疲累及惊慌失措,都开始袭击着我。而那边,面对防御和攻击都很严密的艾东,阿尔弗雷德先生也是苦无对策。而且对方有条不紊的攻防,显然也是在消耗阿尔弗雷德先生的体力——或者等索奴利雅打胜我后,能一起夹击。而且那个恶魔还在一旁看着没出手。这些变数加在一起,真的很凶险!
然而,阿尔弗雷德在之后突然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仿佛能倾听到他在空间里对我的声音:“别怕。”迅速地交换对手,爆发出可怕力量的阿尔弗雷德先生连续的猛击把索奴利雅的右手剑打飞。而我鼓起全力,围绕着艾东连续虚刺,引他冲拳直出时,从他肋下闪现出破绽。一瞬间抓住破绽,使用连续的枪刺不断刺向他的肋下。不过这个叫艾东的佣兵回守得很快速,用右拳不断地抵御着。我毫不松懈,不停地猛刺,直到被他一拳击来。从他口中喊出:“终灭杀!”。然而打飞出去的不是我,而是阿尔弗雷德先生,他在危急时刻以惊人速度闪在我身前,为我挡下这一击。这一下致命攻击让他伤得很重。而我则在艾东出乎意料之下,对准他的头部使出绝招:龙旋!
面具飞破而落,捂着被我刺盲的右眼,他倒退数步,抱起了潘诺丝。索奴利雅没有去捡掉落的剑,紧跟在一侧。
“我记住你们了,让恶魔记住的人。”潘诺丝对我们说了最后这句话:“能活下来的话!我们以后再会。”
。从洞壁破墙而去,轰塌的石块向着我们袭击而来,我护在了倒地的阿尔弗雷德先生身上,被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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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望向身边,醒转的阿尔弗雷德。他淡淡对我一笑,“别担心,我的朋友伙伴们发现我不见了,会来救我们的。”
我呼出一口气,滑坐下来,低着头,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这么说,确实很安心。
“我们好象惹上不得了的对手呢。”我苦笑着。
阿尔弗雷德:“那是超越了你承受力的吧。雪夏小姐,尽量远离这里,回去吧。忘记了这些,不要和他们纠缠。这已经不是你能对付的力量了。”
我对他说着,“你说得对。阿尔弗雷德先生……”
正想说些什么时,忽然留意到一抹亮光闪过。
“是什么呢?”我好奇地俯身爬过去。有什么在发光。是地板——那些以冰冷的白石造出的古老地板上,有那么一块半透明而发出光来。阿尔弗雷德先生也慢慢爬近点,和我一起看着那里。
晶莹的石板缝隙里,藏着两朵白色的发光的花。淡淡的莹光,一朵发出紫色的淡光,一朵发出青色的幽光。
阿尔弗雷德说道:“这花不象是寻常物,藏在石的裂缝还能开放,而且能发出光来。”
我轻轻用手碰了那花一下,啊。那两朵花忽然就离开了缝隙,花瓣旋舞着,在空中飘了起来。好象没有重量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花呢?啊,莫非就是那很罕见的“相识花”么。(见文末注)
我两一人手执一朵,捧在了手心。压抑了很久的不安消散了,我对着阿尔弗雷德先生说:“好美的花,我们……一人拿上一朵吧。”阿尔弗雷德:“好。”
忽然想起了什么,最后淡淡地问道:“如果还能出去。我们以后还能再见面吗?”
没有回答,只有让我安心的“嗯”的一声。
在这个废墟般的瓦堆中,两个人沉默着……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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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若是飘荡着风,
那便是无影无踪的梦,
相遇只是奇迹的一种,
别了时却只觉是梦。
混沌中莫名听见了笑声,随风,
那是谁在交流谁又在发梦?
短暂的时光,
永恒的寂静,
风过后,一切都只是梦……
哼哼着不成调的歌,我不知什么时候,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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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正如阿尔弗雷德先生所期待的,他那些同伴前来救我们了。还有很多其他人,好象还有一些法祭。我不太懂什么回事。然后,在朦胧中,我只记得我见回了太阳,然后是道别。虽然有人问了我些问题,但是我不记得答案了。支持着身体没倒下,我回头只想找到他的面容,好好跟他道个别吧。
不过随着看见他被挚友搀扶着,露出的安心笑容。
也许……
把相识花别在额边作为头饰,我笑了。尼德格兰四周传来的女神祭的欢乐之声。
今天已是4.8日,还有两天就是典礼了呢……
再会了,认识也许只是短暂。但是命运或许因此就已不同。
希望能再见到你。
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知道的只有名字,还有那容貌。
“我叫阿尔弗雷德”。
而我,是雪夏。继承父亲的愿望,随着命运而努力的人。为了这个世界。
你,也一样吧?
愿女神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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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相识花(双生花)
一种多在阿泽兰的小说和故事里出现过的奇异稀有植物。据说它诞生在透明的冰石的缝隙中,生产期极其漫长,有着发出荧光来吸引动物发现而采下的奇异特质。但是长成后,会慢慢消失水份,而把身体自动转变成和附近的冰石一样的质地。同时残留着花期时的荧光种子。只要被外界刺激,这空心轻薄的冰花便会脱落然后慢慢变硬变成石花。由于其在刚刚落下的时候极度脆弱,所以如果一不小心就会压碎,因此也是很珍贵的收藏品。又因为这花一般是双生双开,所以常被作为友情之物,互相赠送作纪念。据说花语象征:友情。以及——无尽而漫长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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