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澜线#心之所向（完结）

尤菲娅

米粒表哥加油，保质保量的高产你可以的！
其实最难过的时候，还是眼见自己认识的人最终没有逃过一劫，晓光出身的队员为此一定会承受更多的压力，但这时候也只能说一句，大家辛苦了。

耶米利

又没收住，一更复一更orz　

三

　　老约克站在海边，海浪卷起的飞沫溅在他的小腿上，凉意渗人。他身后是蛋壳形的碎壳岛，活火山炙热的岩浆把天空映成了金红色，他在嶙峋的岩石边上挥舞着钉镐。他在这个岛上干了大半辈子活，看过的铁和石头相撞迸发出来的火星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他把钉镐插在沙土里，用手搭起凉棚。虽然看不到对岸，但他明白在海的对面会有人同样的看向这里。他的儿子此时应该正对着平静的海面打着慵懒的哈欠。对于信奉是男人就要尽情挥洒汗水的老约克，小约克选择的安于现状的守卫工作让他有些许不满，但他还是期盼着回港第一眼就能看到儿子的日子。

　　他坐上空荡荡的返程船，海浪带着他回到了南港。突如其来的雨在天地间拉开了宽阔的帷幕，他看见他的儿子一脸着急的趴在舷窗上咚咚咚的敲着，嘴里似乎还呼喊着什么。可是……

　　“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见啊。”老约克所在的船舱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声音在四壁撞击。他努力的想听到儿子在说什么。但是他看到的只有小约克徒劳张合的嘴唇，就像被遗忘在沙滩上的鱼一样。

　　还有耳边一直持续的“咚咚咚”的声音，这是什么鬼声音啊，我听不见说话的声音了。老约克嘟囔着，却发现自己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然后耳边有什么人讲话的声音越来越近。

　　“快点快点，我看见石块在动！这里有人！活的！”

　　然后漫天的雨幕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大片炽眼的光线在裂缝中汹涌而出。在白的睁不开眼的世界里，他终于看清了儿子说的话：

　　“快走！爸爸。”

　　真实的回忆伴随痛楚和浓烈的海腥味回到了他的体内，他不是矿工，他也没有去过碎壳岛，他儿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明明让你不要等我的。”，而现在是他被埋在废墟里的第三个日头。

　　“先拿块布，你们是想让他瞎了么？”

　　“快去通知医疗队！”

　　“再拿点水来！”

　　似乎是谁被责备的声音，呼救的声音，下命令的声音。老约克感觉压在脸上的石头被人拿了起来。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新兵泫然欲泣的脸，在朦胧中他更像是图鉴上那种长着翅膀的小人儿一样。

　　“我的天，是你老约克！你真的是‘幸运的约克’！”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他脸上，新兵哭了起来“你知道么，这些天我找到了十二个人，没有一个是有呼吸的，你知道那种难受的感觉么？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能被我挖出来真是太好了！”

　　这十二个人里面有我儿子么？老约克想问，但是他们把布蒙在了他的脸上，并让他再忍耐一会，好让他们把他整个从瓦砾里挖出来。

　　随着手脚上的重量逐渐减轻，他的周围充满了各种对于女神对于奇迹的赞美，也无怪如此，除了手脚的擦伤和体温下降，他身上没有什么大伤，要不是缺水缺食导致的体力缺失，他甚至可以立刻投入到搜救的行动中。

　　幸运吗，年老的在苟延残喘，年轻的却在死去，这把老骨头要这种幸运有什么用。老约克觉得自己的心一阵疼痛。蒙在脸上的布条被拿开，随队的医师在给他做应急处理，并在他耳边柔声的告诉他虽然没有什么必要但一会还是会有医疗翼的医生过来接他，做程序上的治疗。老约克扭头看向对岸的孤岛，那里曾经有他长久伫立的白色哨所。矿工们从那里出港，小约克会和他的工友们扛着钉镐走过老桥，然后在出航前站在栈桥上像斗鸡一样瞪着总是会嘱咐工友好好照顾他的老爸。

　　“明明叫你不要等我的。”

　　父子两别别扭扭了一辈子，父亲最后一次践行儿子的指令却是天人永别。老约克用手捂住了眼睛。远处有司祭在祝祷着：
       “我祈求，女神在上，眷念有情众生，不论长幼男女。体谅为人父母……”

　　如果的我幸运能分给儿子就好了，女神在上，女神眷念所有人。女神对所有人都会施以奇迹。

　　女神一定会将我的幸运分给我的儿子！

　　人心总是那么的贪婪。假借希望名头的恶意轻易的绑架了他的心。

　　老约克平静的抬起了手，指向远处的深蓝色。

　　“他们在那里！他们还活着！”

　　“真的么，我就说不该这么早结束搜救！你还能走路么，可以和我一起去找领队么？他要是亲眼看到你这个奇迹，一定会改变主意的！”

　　新兵雀跃的掺起了老约克，拉上了几个穿黑色制服面有犹豫的骑士向北港的驻地走去。

　　老约克所指的方向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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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告词来自凯东东的《#魔巢线# 凯东的非正式报告（下）》http://savan.net/forum.php?mod=viewthread&tid=9264
感谢提供素材

达兰克

信息量好大的一章……
首先是看到了老约克没有死而感到了振奋，尤其是他看到天光、“听清了儿子的话”那个部分，从混乱的处于生死边缘的梦中醒来，即使看到的是惨烈的现状、想到的是儿子的死，但我看时还是觉得谜之感动，大概是见到生命被挽回的时候那种本能的感情冲动吧……结果最后竟然黑化了吗……
不知道这指引会把骑士带向何方。
期待后续！

尤菲娅

我就想说好虐！！！

一开始还庆幸着说老约克没有死，说不定他的儿子也一样能够幸运，毕竟当时离得那么近……
没想到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显得虐QAQ

老约克不断回忆小约克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让人体会到生命的无常，没有好好的告别，甚至最后一句话都似乎有一点点埋怨的口吻，就算是梦里听到儿子说爸爸快走，也毕竟真的变成了天人永隔QAQ

期待下一更，老约克到底会带来什么呢

耶米利

　　四

　　10月27日下午，天气转阴。

　　耶米利迎着风站在北港的临时驻地，从午时起就刮起了东北风，天空也开始聚集起乌云来。耶米利看着被风吹皱的黑水一丝丝的向崩塌的海螺湖扩散。这是他们来到晓光的第二天，也是灾难发生的第三天。一天一夜的奋战终于使蜜语河谷恢复到勉强可以通行的状态，飞空艇的投入也让陆上的救援开展顺利。但是救援最大的希翼却一直没有出现。他们劈开水面翻开瓦砾，期待能看到名为生命的宝物，但是在连魔兽都幸存不下去的死地，他们只能和尸体打交道，人的尸体、动物的尸体、魔兽的尸体，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人的尸体送到在北港驻地等待集中火化，队员们能做的只有为他们盖上最后的遮羞布。其它包括魔兽尸体在内的肉块集中到蜜语河岸的一片空地上统一焚毁，在尸体上燃烧的火焰至今没有熄灭，滚滚的浓烟和交杂着腐烂肉块的水和土地一样都黑的叫人绝望。但即便如此，大伙还是不肯放弃。他们呼喊着失踪人的名字，徒手搬开大块的石头，冒着被毒血感染的危险在成堆的尸体间翻找。

　　可惜时间最是无情，南港对于海螺湖的污染威胁已经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耶米利从运送伤员的司祭口中得到了疫病正在城内扩散的消息，而疫病的源头正是被污染的水源。被救援的本愿束缚的队员们忽视了他们背后切实还存在着的生命，悲悯拖累了整个清理的速度。他们却看不到这样的速度将会带来的更大灾难。虽然如壁虎断尾的决定非常的无情，但是耶米利明白也只有这样才能保以更大的希望，在天平倾斜成最大角度的时候，他毫无疑问的选择了最低的那一方。

　　“传令下去，把所有污染物清离水道，陆上清理时使用螺旋、四环和炎爆，注意不要让毒血再流到水里了。”

　　传令官听闻不可思议的抬起了头，一反常态的质疑道：

　　“不行！队长，如果使用这些魔法会把幸存者也卷入的！”

　　“不，不再会有幸存者了。”耶米利盯着脚下漆黑的土地，天阴霾的像是快要下起雨“从现在开始首要任务变更为清理污染物。必须赶在今晚把河道清理干净。”

　　眼看着雨就要下起来了。时间啊，请你再慢一些再宽裕一些。

　　新兵一行把老约克带到耶米利身边时，距救援改为清理的指令已经下达了一个小时了。收到命令后的所有人都大为惊讶，暗夜骑士们本着令行禁止的原则和对弗瑞德中队长的敬意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按命行事。但是一部分晓光骑士和警备队对此却十分的抵触，即使希望再渺茫他们也无法接受自己的同胞被魔法卷成碎片的可能性。如此不满的心情化作了对于领队的怨气在南港传播，“这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无能的决断”“为了邀功而不顾人命”“人命只是他上行的踏脚石而已”，对于暴涨的恶劣风评，暗夜骑士们因为在内心也觉得耶米利的命令欠妥所以无法反驳，而最重要的当事人则表示充耳不闻，也不因此而改变既定的行动。因为风刮起来了，雨也马上要下起来了，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进行苍白的辩驳了。

　　然而在这个关头女神的奇迹就像是玩笑一样降临了。在命令下达一小时候后被发现的幸存者除了带来惊喜以外还有巨大的讽刺，特别是当他喃喃的表示在被放弃的那方还有幸存者时，人们激动起来，在场越来越多的对耶米利不满的骑士加入了护送老约克的行列。

　　而老约克只是自顾自的喃喃着“他们在那里，他们还活着。”

　　“是的是的还有人活着，却有人要放弃他们，这是不负责任的谋杀！”人们高喊着，义愤填膺的向前走去。

耶米利

　　五

　　耶米利被责难围住时，他正研究手里的一个黄澄澄的圆形物体。幸存者被发现的消息比幸存者本人更早的传到他的耳边。虽然从心底为有人生还而感到高兴，但是明白意料中的质疑、反抗也将随之而来的耶米利还是默默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幸存者出现的真不是时候啊。

　　“晓光警备队第396期队员，现南港哨所常驻卫兵，凯斯奇·诺博向您报告。”贴身扶着幸存者的哨兵向耶米利端端正正的行了个礼，耶米利认识他，他也算是南港哨所的幸存者，因为下班而躲过了海啸的正面袭击。灾难发生后他第一时间加入了南港搜救组，凭着对南港地势和人员的了解在救援过程中贡献颇多。这个幸存者也是他在老桥附近找到的。所以他无可厚非的成为了要求继续以搜救为主方的代言人。

　　“下午一时，在原老桥附近发现原南港哨所卫兵奥斯特林·约克，生命体征各项良好，根据约克哨兵所指，推断南港码头处仍有幸存者，请弗瑞德队长立即恢复搜救行动，前往南港码头救援我们的同胞。”

　　“可以，虽然我认为是无用功，但是你们可以再次乘坐巡逻艇去南港码头搜寻，另外我希望搜救行动能在空艇不能飞前结束，然后请继续进行清理工作。”相对于对方的咄咄逼人，耶米利干脆利落的做了让步。但是发言代表立刻做出了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我想，您没有理解我们的意思。我们要的是切实的能够救助到幸存者的行动，而不是形式主义的视察。”

　　耶米利沉默的看向还在不断念叨着“他们还活着”的老哨兵，在心里计算着去往南港码头所需的时间、物资和人员，然后得出的结论是虚无的搜救工作势必会大幅影响到清理工作的进行。

　　而年轻的哨兵这时把他的静默当成了对他的发言的不理解。于是他自以为体贴的贴近耶米利的耳边低声说道：

　　“队长我们需要船只和装备，还有水性好的骑士。”

　　“证明，请给我以值得为此付出的证据。”耶米利冷笑了起来，向哨兵伸出手。“请给我能够放任向城内扩散的污染的理由。”

　　哨兵被这个看起来异样冷漠的拒绝惊到了，他本以为在这个有鲜活例子的情况下，提议救人不过是走一遭程序而已，在他的设想中，他面前的这个领队应该会被生的希望打动，然后立刻抽调所有人手去进行救援。但是当他这个自认为朴素直接的愿望因为找不到任何可以依托的证据而被轻松的否定以后，他不可抑制的愤怒起来。他一把推过他身边的老约克。可怜的老人在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下，体如筛糠的抖着，嘴里还不断念着“他们在那里，他们还活着。”但是被情绪点燃的人们已经无暇再顾及这个看起来神色异样的老人。

　　围在周围的骑士们议论纷纷，有人高喊着“人命面前什么都不值得！”，凯斯奇感受到了队友的支持，挺起了胸膛指着老约克说道。

　　“证明、证据、理由，就凭他站在这里还不够么？就在之前被你认为不可能的地点不可能的时间他活了下来，这不就是证明你是错的最好证据么？”

　　“是啊是啊，一边说着不可能有生还者了，一边就有人被救出来了，连女神都看不下去了吧？”“但是比起老桥，码头那边根本没有可以避难的地方啊。”有人在附和，有人在思考。

　　“对于此，我只能认为是奇迹，我也为此衷心的感激女神。”耶米利定定的看向发出大片嘈杂声音的骑士们。“我无法解释这个奇迹的发生，但是我不会让这个所谓的奇迹影响全局的进程，我无法只凭一句话就放着污染扩散不管，而且我不得不再提醒你一次，南港码头不光被夷为平地还是一片汪洋，根本没有可以幸存的地方。”

　　“女神会保佑我们，也许那里正好有适合藏身的涵洞，也许他们所在的建筑保护了他们，就算希望渺茫，不去试过怎么可以放弃……”哨兵呜咽了起来。耶米利拍了拍他颤抖的肩膀柔声说道：

　　“奇迹是女神给予的，而我等凡人只得凭自己的手去做自己能够做到的事，包括放弃。”

耶米利

六

　　“抱歉打断一下你们的争执，但是你们的‘奇迹’看起来很不好呢。”打破现场尴尬沉默的声音从耶米利背后传来，银发的医生正一脸愉悦的看着刚刚摆平一场不大不小骚乱的耶米利，他身后则是一头黑发神情严肃的朝灵保镖。对此并不陌生的耶米利迅速和医生交换了一下心领神会的眼神。

　　“我听说这里有伤员所以过来接他去医疗翼。”银发的医生拨开聚拢的人群走到老约克身边，刚才的争论刺激着他，但是因为激烈的讨论大家都没看到他正跪在地上颤抖着。他呼唤着儿子的名字，老泪纵横。

　　“来，看着我。”医生扶起了老约克，扳正了他的脸，又翻了翻他的眼睑看了一下。

　　“他受的刺激不小啊，你们怎么还让他在外面逗留这么久，还嫌周围的环境不够刺激他么。”看到已经崩溃的老约克，银发的医生皱起了眉头，一边招呼起了他的护卫“夜影过来搭把手，把他弄到车上去。这人需要安静的环境。”

　　高大的朝灵沉默的把人架走了。银发医生站起来拍了拍手扭头向面面相觑的众人解释道：

　　“身体方面倒是没什么大碍，大概因为外界的压力大过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而扭曲了他的行为和意志吧。”接着银发医生又为听起来很复杂的医学术语做了解释“就是失心疯，这个病症在幸存者身上挺常见的。”

　　“那他所说的话的真实程度呢？”耶米利适时的插了一句。医生立刻用看老约克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说道：“失心疯的人的话怎么能信。”

　　耶米利立刻转头面向刚在还在质疑的他的骑士们。

　　“所以说这并不是女神施予的奇迹。我知道你们很不甘心，我也很不甘心，但是我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还有切实的东西需要保护，所以请遵循真实的心情去做我们最需要去做的事情。如果在场各位对于搜救情况抱有疑虑请登上飞艇好好的去看看这片土地，看看我们真正要做的事！”

　　众人散去，刚才还被视为不畏权贵的反抗领袖的小哨兵沮丧的站在原地，头脑发热过后他发现自己最大的功绩其实是把难得的幸存者逼到了崩溃的境地。

　　然后他的怀里被塞了一个黄澄澄的东西，仔细一看似乎是个门把手。

　　他疑惑的抬起头，看见黑发绿眸的暗夜中队在向他眨眼睛

　　“我在码头捞到的，是你们哨所的吧？逝者安息，你就连带着他们的份一起努力吧。”

　　被鼓舞了小哨兵感激的揣起了那个曾被自己的手心掌握过很多次的圆球体，给耶米利行了一个礼后，向蜜语河畔的清理现场跑去。

　　处理好所有事务以后，耶米利终于得以和银发医生重新相认。他们在夏维朗因为一场际遇相识，并因为相似的性格迅速成为了私交甚好的朋友。看起来有点自来熟的医生立刻长开了手臂“米利，我真没想到你是暗夜骑士。”耶米利立刻迎上了他的拥抱。

　　“我也没想到我们的斯诺医生会是赏金猎人，当赏金猎人的医生该叫赏金医生么。夜影还是那么酷！”

　　名为特兰纳·斯诺的银发猎人笑了起来。

　　“米利你还是那么有趣，可惜我还要送伤员回去，有机会的话我们再一起吃饭哦。”

　　“嗯好的。”耶米利用力挥了挥手

　　还没走几步远的特兰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过来。

　　“我记得那里”特兰纳指了指被海水浸没的原码头方向“没法停空艇吧？”

　　“恩，那个门把手是被海水冲过来的，我还以为是蜘蛛金呢。”被戳破谎言的耶米利大笑了起来。

　　最黑暗的时候已经过去，天快要晴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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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NPC:

　　老约克：奥斯特林·约克（45岁)，男，晓光人，棕发蓝眼，南港哨兵，性格懦弱，喜欢平静的生活。晓光海啸后南港区唯一被救出的幸存者

　　小约克：斯洛林·约克（18岁），男，晓光人，棕发蓝眼，碎壳岛矿工，性格火爆，喜欢和父亲抬杠。死于晓光海啸。

　　新兵：凯斯奇·诺博（17岁），男，晓光人，红发红眼，南港哨兵，性格耿直讲义气。因为晓光海啸时不在南港而躲过一劫，在灾后救援中表现出众。
       ps：第一章出现的都是深海鱼类，蓝色贵妇人是龙虾，和三次元差不多就不具体设定了。总之都很好吃！嗯

远清

占沙发~~~~~~~~~~~~

米夏

恭喜完结!!放眼全局有着坚定意志的中队长好帅!!

达兰克

完结恭喜！
话说蓝色贵妇人什么的我还以为是珍贵的材料结果居然是龙虾和海鲜吗……不愧是纯种吃货的文呢……

正经说，米粒在这篇中独立指挥、收放自如（咦）的样子非常帅气。中间一度显得非常冷酷，不过最后又暖起来了，怎么说，非常符合米粒的人设在我心里的形象，这种嬉笑是常态然而突然正经起来的设定非常非常吸引人XD

救援的过程中对生命总是能产生新的概念啊，感性或理性上的都有。在这样的时候，在可能的幸存者和背后危机的生命之间抉择，不得不背负起对他人性命的决定权，这压力也是可想而知……无论是米粒中队还是哨兵和其他暗夜骑士的心情都无可厚非，到最后也还是取决于代价的衡量吧，很残酷的现实。这样想就觉得米粒用门把手来从感情上安抚了哨兵真是相当温柔的举措。
但是如果老约克并不是真的疯了，又如果远清最后没有恰巧出现，这样的争执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