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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造屋经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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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2 16:5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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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艾俄 于 2015-5-3 12:25 编辑
///第三章
/// 又名“挨饿”真的挨饿了
/// 5月3日修正“市场卖鱼”。
锻造笔记第9页：铁
铁。
铁是了不起的金属。
在冶炼锻造铁矿之前，人类从未意识到自己的武器能够如此锋利，自己的盔甲能够如此牢固，自己的农具能够如此耐用。
铁，让人类更加有力、更加强大、更加无所不能。
根据冶炼程度的不同，铁矿石也表现出不同的性质。
没有经过太多锤炼的铁被称作“生铁”。生铁质地硬而脆，充满火气。如果用来做武器的话，那将是一件没有耐心的武器。
相对地，经过充分锻造，充分脱火的铁——也就是“熟铁”——则表现出完全不同的性质。熟铁更软而柔韧，更加沉默。如果用来做武器的话，那将是一把过于温柔的武器。
在生铁和熟铁之间掌握一个平衡，就是铁匠最简单，最日常的工作。简单、日常，却又是最复杂，需要匠人用一生去体会、去完成的任务。
✻ ✻ ✻
“想想看，上城区和中城区的人基本上是接触不到这种鲜活的小猪的。”
达兰克一本正经地跟艾俄说。
“所以艾俄你应该还是回到下城区去问问看。听明白了？”
艾俄乖巧地点头，表示听明白了。
“那就好。我还有其他事情要解决，今天先告辞了。”
“嗯，对，下次出门请不要再忘带纸笔了。”
暗夜团长向着锻造师抬了一下胳膊。
然后他微妙地皱了一下眉毛，换了左手跟锻造师告别。
✻ ✻ ✻
…没有吃饭…
“噗……”
“哼……”
…好饿……
“噗……”
“哼……”
艾俄回想起达兰克临别时说的话，决定再闯一次市民集市试试看。
下午的市民集市并没有上午那样喧闹。常逛市民集市自然会知道，最新鲜的蔬菜和肉禽，在红区才能采集的野菜和香料，那在市场上可都是蜘蛛金、冥眼石一般的宝贝，早已经被精明的管家和酒馆饭馆的人趁着天溜溜黑的时候买走了。上午时候摆出来的时蔬和生鲜？那基本上属于凑份子的贵金属，撑死算是银子吧。你要是和店主关系好，没准他还给你留了点算得上是金子的好货。到了下午集市上的蔬菜水果？说的好像谁还真的把雨铜和刚金看做贵金属似的。此时的夏维朗的居民们也就来集市上淘上点手工艺品给小孩子解解闷，或者称上点蜜饯干果回去准备做饭后小点而已。
和煦的阳光之下，不少蔬果店主已经放下摊子，三五成群聚在路边，围着一壶粗略煮煮的低档咖啡聊起了天。肉店的老板娘抱着小孩，漫不经心地驱赶着盘绕在同样无精打彩生肉上的苍蝇。眼看着那条野狗就要悄悄叼走一块大肉，竟也不做反应，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集市的客人们早已没了上午那股扫货的架势，大家都是来随便逛逛，看看能不能撞上点自己中意的东西。
然而艾俄完全没有逛的意思。早饭午饭都没吃，此刻一人两猪都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两个小猪跟跑了气的粉色气球似的，闭着眼，也顾不上形象，只管在艾俄的怀里放肆地东倒西歪。锻造师每次艰难地迈出左脚，一号小猪的肚子就会叫一声，小猪也因此发出一声娇喘。相应地，艾俄每次迈出右脚，二号小猪的肚子就会叫一声，小猪也会配合地来一声娇喘。同步率简直爆表。
…不行，还是先到妮可阿姨的酒馆里吃点东西吧…
妮可阿姨，全名妮可梅德维奇·林克维丘斯，在夏维朗的下城区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因为名字实在是有点长（并不是她出名的原因），再加上和她姣好面容毫不般配的火爆性格和爽朗脾气，认识她的人都只称呼她为”妮可老大“。用艾俄的叔叔艾博克自己的话来说，妮可阿姨算是他的挚交。不过艾俄很清楚：挚交，学名酒友。酷爱烈酒的妮可阿姨和她的丈夫一起在下城区的市民集市里开了一家酒馆，名叫“十二支箭”，而且号称只提供烈酒（蜜酒之类的所谓“软酒”也是有的，不过在菜单中被归类在“饮料：大老远跑到老娘的店里就来喝这些吗呸相信我你真是太没用了请出门第一个井盖向下转好走不送”这一类里）。她本人则是号称那种给贵族的红酒全都是娘货，并把阿泽兰各地所有便宜的平民烈酒都喝了个遍的厉害人物。
艾俄和艾博克刚刚搬来夏维朗的时候，艾博克就早早地发现了这么一家宝地，三天两头地跑到店里去喝一点。有时候喝的有点晚了，兴致高了，就和妮可阿姨还有他老公一通胡聊，给他们讲森染的事。据说，讲着讲着艾博克也是会掉眼泪的。
而两个人真正成为挚友，还是几年前的事。有一天晚上艾博克心情不好，一个人跑到十二支箭去喝闷酒。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抱怨了一句酒太淡了，喝了没劲，并大言不惭地要妮可阿姨把店里最猛最够劲的酒拿出来。
然后妮可阿姨就生气了。
其实这件事的主要问题在于，艾博克并不是很能喝。
根据当时旁观者的讲述——当然只是讲述，艾俄并不能判断真假——妮可阿姨从柜台深处掏出一个装着墨绿色的液体，浑身散发着不祥之气的玻璃瓶子。更有好事者猜出了那就是由妮可阿姨亲自酿制的，只存在于“十二支箭”常客们传言之中的传说饮（du）品（yao）：女神之泪。据说喝了这玩意之后，女神看到平凡人类竟要受如此之苦难，也会不禁落泪。该酒因此得名。
妮可阿姨一言不发地拿出了一个小杯子，仔细地里外擦干净，当的一声砸在艾博克面前，然后打开了“女神之泪”的塞子。
(砰~)
一阵绿雾应声喷薄而出。当时离得近的一位妙龄姑娘一个没注意闻了一下，直接倒地。妮可阿姨赶紧招呼了几个伙计去照顾那位可怜的顾客，自己则倒了半杯给艾博克，看都不看他，只是甩下了一句：“今天你要是喝了这玩意不死，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之前那位倒霉的姑娘还是没醒。周围的顾客则一脸幸灾乐祸地围观着这位在错误的地点立了错误的旗的铁匠。艾博克明显有点怂了，但思量再三，还是一咬牙一闭眼喝了下去。
然后妮可阿姨一家和艾俄一起照顾昏迷的艾博克长达十七天。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不打（死）不相识”吧。
✻ ✻ ✻
（哐当！）
一声巨响，酒馆的门被猛力撞开。艾俄抱着两个不明球状物，岿然立在背后一片灿烂的光辉之中。这略显霸气的入场让喧闹的酒馆瞬间安静了下来。
…呜哇……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这么霸气地入场的……但是刚才我确实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撞开门现在我动都动不了了……大家喝酒喝酒啊千万不要在意我……
没有用，酒馆里的客人们还是瞪着一双双深红浅红不一的眼珠子盯着这位疑似来踢场子的家伙。
…呜哇……
“哟喂！这不是‘啊哦’吗！！！”吧台后面一声爽快而开心的大喊。妮可阿姨无误。
…妮可阿姨这么多年了咱能别这样了吗一点都不好笑……
妮可阿姨把手在裙子上赶快蹭了几下，甩起步子大步流星，绕过吧台穿过店堂，一把搂住了艾俄的腰，硬是把他拖到了吧台前，按在了高椅上。
…嗯，一步路没走就坐下了。计划通。
“都看什么看？！嗯？！”妮可阿姨帅气地甩了一下自己酒红色的长发，“要喝酒就喝不喝酒就滚！你们都是来这儿看年轻小哥的？！”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寂寞的酒嗝。
“老大，哪里又找的年轻小姘头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某个看来不是很熟悉情况的顾客似乎想强行活跃一下店里略显微妙的尴尬气氛，当然更有可能是酒都灌到脑子里去了。他本想着店里能有几个人应声附和，好歹笑个几声？但没想到店里反而比刚才还要安静。
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他马上就要懂了。妮可阿姨分分钟教你做人。
妮可阿姨扭着细腰，一脸妩媚地走到了那位顾客的座位前，将身子斜倾在桌子上，毫无顾忌地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长发之下，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这位小弟，你是觉得姐姐我，年龄太大了么~？”
那个顾客的眼神从老板娘的脸上滑到了胸部，下巴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唉~都这个年纪了……”妮可阿姨纤细的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发梢，同样是酒红色的眼珠转了一圈，又落回了那位顾客的脸上：“姐姐我就算找姘头，是不是也应该找……小弟你这样的人呢~？”
声音婉转娇媚，配合上妮可阿姨真情和挑逗并存的眼神，简直让人把持不能。坐在角落里的一位老年顾客赶紧仰头喝了一大口酒压压惊，结果把自己呛了个半死，扶着桌子好一通咳嗽。
“啊、啊？啊，那个、对……”那个倒霉的酒客已经完全被魅惑了。
妮可阿姨把脸凑到了一个略显危险的距离。
“店里人太多了啦，我们要不要出去……谈、一、谈、呢~？”
又是一个媚眼。艾俄靠着柜台坐起来，正看到那位头上冒着泡的男顾客被妮可阿姨缠着，似乎不受控制地走向酒馆的门。
到了门口，老板娘突然停下了脚步。
“哎呀，姐姐我，忽然改主意了呢~”
“啊、啊……？”对面似乎没反应过来。
“仔细一看呢~你个黑驴腰子脸完全没有正常人型，面目可憎相貌感人恨不得是打了兽血，这肚腩外翻的也不知道是偷藏了哪户善良人家的铁锅，我给你一首歌的时间你能看见自己脚趾头么？面前站个女的就把持不住，看着也四十好几了八成还是个处男？一左一右随身携带两个手掌大小的女朋友，就凭你还好意思说别人是个姘头？！姘字有四种写法你会几种？给我滚！！蛋！！！”
妮可阿姨撩起马靴，洒脱的一个侧踢把对方直接踹出了门外。
“哎呀、唉呀！哎呦！哎呦喂！哎呦喂————”那倒霉蛋吃痛，嚎叫地跌下了酒馆门口的台阶。末了，还不忘嚷嚷一句：“你个臭娘们————！！”
妮可阿姨随手抄起旁边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扔了过去。
（PIA！）
不许在店里对其他顾客进行攻击，这是十二支箭的规矩。
“这瓶酒算店里的。”妮可阿姨细眉一挑，轻描淡写地把这话撂给了门口那桌的酒客。“朋森，给这位兄弟再上一瓶……”
她低头闻了闻酒气。
“……苹果白烈酒！”
“喔————”剩下的酒客不由得发出了一片赞叹。
（呱叽呱叽……）
又不知是谁带头鼓起了掌，明亮宽敞的店堂内迅速便被响亮的掌声和口哨声所填满。妮可阿姨微笑着站在酒馆中央，优雅地鞠了一躬。
✻ ✻ ✻
妮可阿姨贴心地端上了食物，艾俄也毫不犹豫，一头扎进了面前的美味之中。
老板娘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又是你一个人过来呢。怎么，那个胡子笨蛋还是没有回家吗？”
艾俄抬头，摇了摇头，然后再次一头扎进了面前的美味之中。
“唉，竟然把自己饿成这样。所以说男孩子一个人生活也很不容易啊~”
…并不是的这次只是特殊情况阿姨你听我解释……
艾俄艰难地吞咽下满口的食物，刚想再来一次我动你猜，却发现妮可阿姨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一号小猪。顺着她的目光，艾俄也向着小猪的方向看过去。
一号小猪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现在它面对鼻子前面的一堆胡萝卜可是激动的紧。小猪先是一如既往地上下抖动了一番，然后咕的一声叼住了一根胡萝卜的尾巴。
然后它停住了。它就牢牢地叼住那根胡萝卜站在了原地。
艾俄感到有什么了不得的一幕就要发生了。
唔————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就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小猪的身子再次高频率地上下跃动起来。伴随着每一次跃动，胡萝卜就被吞到猪肚子里一分。不到十几秒的时间，胡萝卜就已经完全消失了，仿佛从未曾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般。
噗！
小小的腮帮子一鼓，胡萝卜的蒂被嫌弃地吐到了一边。然后这个粉红球型吸入式胡萝卜粉碎机又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妮可阿姨完全着迷了。
二号小猪呢？艾俄开始四下寻找。
花了好一番力气，艾俄终于在酒馆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圆圆的背影。小尾巴正开心地一撇一晃。
…吃个东西而已跑到那里去干什么啦！
艾俄从圆凳上起身，挤过几个酒气醺醺的大汉，一把将小猪二号从角落里捡了起来。小猪倒也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只是用圆圆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盯着艾俄，嘴里还叼着一个马铃薯。
…为什么人家店里拿来的胡萝卜不吃非要自己找一个土豆去吃啦！话说你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个土豆啦？！
艾俄抱着小猪坐回了柜台，妮可阿姨抱着一号小猪笑着迎了上来。
“刚才这个家伙差点打碎我最好的一瓶陈酿喔~”
于是艾俄的怀里又被强塞进了另一只小猪。锻造师第一时间努力控制住了那个肉球莫名强劲的跃动，一低头正对上了那张不知悔改而又跃跃欲试的脸。
“啊对了！说起来，德雷克说要好好感谢你呢！”忽然想起来自己老公说过的话，妮可阿姨转身走进厨房。刚进门没有两秒，老板娘又探出脑袋，向艾俄露出一个无比美丽的微笑。
“你、可、给、阿、姨、我、好、好、地、好、好、地、看、住、那、只、猪、喔~”
抛了个带有威胁性质的媚眼，妮可阿姨捋了下头发，消失了。艾俄感到一阵危险。
…这个任务也太艰巨了吧。说起来竟然带着小猪一号走进这个全是易碎品的地方我还是太天真了……说起来为什么我要为这个家伙负责啦！又不是我的猪？！
…等一下怎么又只剩一只了？！我为什么要说又呢？！二号跑到哪里去了？！
艾俄下意识地先看了一眼酒馆的墙角。
然后他哀叹一声，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两个猪，一个（似乎）会理魔法，一个（吃东西时）会瞬间移动。
…女神啊为什么我就只会打铁呢？！！
希尔先生掀开帘布看到了艾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铁匠小鬼！你那把肉刀真是神了啊！不愧是艾博克老弟的儿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希尔先生艾博克不是我爸……多少年了咱能别这样了么一点都不好笑…你们夫妻俩的幽默感还真是出奇地一致呢……
“啊。两个小猪仔也在呢！这么快就混熟了啊！挺好挺好！”
…并不是混熟了呢，怎么说呢，更像是一种孽缘啊~
艾俄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摸了摸后脑勺。
……
…………
…哪里不对。
…两个小猪仔“也在”呢？
艾俄忽然睁大了眼睛。他盯着面前柜台上的两只小猪，发现他们竟然不约而同地在装死。
艾俄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全身的血液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顿悟呼地一声涌上头顶。锻造师的大脑开始极速转动，最近发生的一切从他的眼前飞速地开起了倒车，留下一个个模糊的残影：市民集市、火箭头槌、团长的剑、拉着自己转圈的女孩、昏暗的实验室、两块弹性矿石、大早上的三连击、被炭灰弄得污糟的被褥、清理鼓风炉、希尔先生的大笑声……
……鼓风炉忽然声音发生了变化，希尔先生举手向我告别，临走前他的嘴角撇了一撇……他说了什么？
艾俄紧紧闭上眼睛，拼命地想从记忆的海绵中挤出昨天那个短暂的场景。
…希尔先生说了什么？他到底说了什么？！
…厨师右手摩挲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露出了一副“似乎很厉害嘛”的表情。他盯着那弧形刀面琢磨了好一会儿，甩出了刚才那张灿烂的笑容：
…“谢啦铁匠小鬼，那回头这把刀的报酬……哎哎哎哎哎你跑什么啊？”
…锻造师回头，咧着嘴挥了挥手。锻炉火气不旺了，必须赶快跑去后院看看鼓风炉的情况才行。
…那大厨一愣，嘴角扯了扯。末了，他把手里的菜刀举起挥了一下，算是道别。
“那，刀的报……”
回忆开始模糊。艾俄拼了全力，尝试着在疾风中抓住那最后一片打着转儿的落叶。他拼命奔跑，他抻着胳膊，他拉长身子，他咬死牙关。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了叶梢，身边的世界一下就变得明朗。
“……那，刀的报酬我明天一早放到锻造屋门口。”
艾俄猛地睁开双眼。
德雷克·希尔先生当时就是那么说的。
…闹了一天，原来还真是我的猪。
…希尔先生说他在那个木框里放了一封信。想想今天早上的那个开局，没有看到也不能怪我吧。
…不能的吧！不能的吧。大概不能的吧……
…嘛，以后就多了两个宠物了呢。唉并没有饲养宠物的经验啊。
…这个猪还好说……至于这只……
…哎呀！哎呀你抖个啥！！别人一看你你就抖？！
…要命。
…说起来，不给他们起个名字，似乎说不过去呢。也不能一直用一号二号称呼他们吧。
…咦……
…等一下……
…说到猪的话，我记得刚学锻造的时候……似乎……在哪里……
…喔，对喔！
…对喔！一开始就应该想到的呢！实在是太合适了啊！
…那就叫这俩小崽子 生铁 和 熟铁 吧！
✻ ✻ ✻
锻造笔记第10页：铁
生铁的学名竟然是“pig iron”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猪铁是什么啦！！要打成剑吗？！要打成猪铁剑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Gusseisen, Schmiedeeisen" fertig. “生铁，熟铁” 完结。
/// 米粒生日快乐！我们有了新名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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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4-29 01:38:2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