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穆雷 于 2015-10-16 20:08 编辑
Warning:性爱描写
请介意的读者跳过。完全不影响对正文的理解——好吧本来正文也没什么值得特别理解的
梗概给跳过本节的读者
埃利亚斯从晚宴上逃席,醉后被人搭讪,在拒绝时引起了穆雷的注意
穆雷以为此人混进自己的电影犹嫌不足还刻意跑到面前求被潜,恚怒之下便如人所愿
次日晨穆雷言语激厉,逼走埃利亚斯;哥哥夺路而逃时被等在门口的妹妹撞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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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第一场 |
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穆雷都对所谓的“潜规则”印象微妙。
这大概是身在娱乐圈无可回避的特质之一,裙带关系总是很轻易染上异色,交易的双方都干脆明白,都是你情我愿,再好聚好散,拿我有的换我想要的,坦率得令人心惊。
他一直无视这个规则过活,大抵还是愉悦的,毕竟他机遇好、自己也特别厉害,雷朔又是个好老板,从不干涉他的选择。闲时看看众生相不失为一种消遣。到后来虽然合眼缘时偶尔也不拒绝春风度,又还是在每一次扔掉保险套洗完澡后把试图上位的对方打入另册,永不叙用。
只除了眼下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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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第二场 |
说是要见,不料第二日夜里也就见到了。
穆雷端着浅浅的一杯白兰地转过身,正好看见埃利亚斯一脚踹翻了身边的男伴。
和自己同样的一身礼服,恐怕也是从同一个晚宴上溜出来放风。如此亦步亦趋用心昭昭,穆雷心中雪亮,眼底的笑容缓缓浮现,讥诮的意味并不明显。
他仿佛喝了许多,下手很有点儿不知轻重,金色的眼睛里有愤怒在燃烧,自以为能逼退侵入领地的宵小,却不知这般作态愈发燎起旁观者的欲望。
眼见那端言语渐渐不堪,穆雷招手叫来显然已经呼叫安保的侍应,说了几句话,放下酒杯走上前去,拍了拍埃利亚斯的肩膀。
“跟我走。”
埃利亚斯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他本不愿在楼上的宴会厅里交际整夜,也就让经纪人先回去,自己下来偷喝一杯闷酒。对面的男人并不算认识,但毕竟是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一愣之下,便没有反对,深一脚浅一脚地随着往外走。
那位男士还要纠缠,闻讯赶来的安保人员彬彬有礼但不容拒绝地将他请了出去。
走进再无他人的电梯间,埃利亚斯被忽然伸过来的手唬了一跳,下意识地退开半步,紧张地盯着穆雷。然而穆雷只是伸手去按电梯。衣袖似有似无地擦过埃利亚斯的脸,那一块就好像更要烧起来了。
看着数字一路往上跳动,被酒精麻醉的神经这才做出了正常的反应。
“……你带我去哪儿?”
穆雷很浅地笑了一笑:“去我那里。”
此刻正是入夜的时候,而他的声音比夜色还要低沉。
那个一闪而逝的笑容让埃利亚斯的头脑益发迟钝,过了好一会儿才分辨出这回答里空无一物,他感到自己被愚弄了,不由得要恼,总算记得面前这不是一般人、不可太过无礼,只得捺下怒意暂作忍耐。
这忍耐在穆雷打开房门的时候到了极限。他迟疑地站在门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着这个人来到这个地方。
他本能地觉得这样有些不妥。
但是穆雷显然不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不着痕迹地领他进去。他的手臂坚实有力,一直维持着单纯的姿势。然而在他说话时,每一声都愈发贴近耳侧:“噢呀……真是个乖孩子。”
言语中有很明显的调笑意味。他反手合门,把人压在门上亲吻。
埃利亚斯只愣了不到两秒钟就反射性地挥出了拳头。
两人的影子在角力中被玄关上壁灯的残光打得七零八落,好像会飞溅到不可知的深渊里。
因为酒精而显得缓慢的攻击被穆雷轻描淡写地接下了。他自幼习武,对付一个年轻艺人喝醉了酒的毫无章法的挣扎简直轻而易举。
这份轻而易举让他更为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的什么地方冷冷地笑着。
这个圈子里何曾有那么多邂逅与巧合。
他捏紧对方手腕的力道大得惊人,埃利亚斯挣动的双手被扣在头顶,只好伸腿去踢,却被他趁机挤进胯下,不轻不重地一顶。
埃利亚斯呜了一声软了下来,只有那双眼睛不服输,依然狠狠地瞪着他。
又是这样的眼神。
骄傲的,凶狠的,像是烧着了一样。
这个年轻人一定很清楚自己最大的武器就是这双眼睛。
这眼神练过有没有一千回呢?
穆雷觉得自己被点燃了。是一种冷静的燃烧,从接触到的指节开始发热,火焰慢慢沿着脊背滚下去,头脑却清醒。
他用右手捏住埃利亚斯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这个深吻看上去更像一种撕咬——实际上它一开始确实是。伤口究竟在哪里已经无法分清,充斥鼻端的血味成了绝佳的助情剂,唇舌的侵略逐渐演变成双方的舞蹈。
穆雷稍稍抬头。埃利亚斯一刻也没有犹豫地挣扎了出去。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什么对前辈的礼貌,狗屁,全忘干净了。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被这个问题逗笑了。笑声低沉华丽,留在耳边像是有了形状,带着一丁点湿意;吻从他唇边滑开,顺着颈子蜿蜒而下,穆雷甚至可以不用手而直接咬开他的领结,然后解开衬衣最上面那颗扣子,不轻不重地在颈动脉上吸了一下,才伏在耳边问:“我要干什么,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埃利亚斯的眼里闪过一瞬间的迷惑,他的脑子原本就不太清醒,因为酒精而温暖起来的身体随着从唇舌转移到脖颈上的一个个吻而变得滚烫,好像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思考对于他是个太大的难题。而穆雷自然不会等他,三两下解开他那条西裤的扣子,把手探了进去。
“你!”
埃利亚斯几乎没在原地跳起来。
有一瞬他模糊地闪过一念,还是赶快推开吧,再多一步就要完蛋了。
他甚至去感激穆雷扣住他的那只手,否则下一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丢脸地软倒在地上。
在电梯的镜子里,他几乎是被迫地留意到穆雷那双出了名修长优美的手,却没想到它竟也是这样的灵活。尽管看不到,却可以想见那只手怎样勾住他内裤的边缘轻轻下拉,怎样灵活地挑弄小腹,怎样压着西裤低窄的裤腰,修得莹润光洁的指甲若有似无地触在腰线上,以一种慢得令人发指的速度滑到身后,在尾椎的位置缓缓摩挲。
他生平从未怕过什么,而此刻背心处升起的战栗却几乎让他有了恐惧的错觉。指尖滑进股缝的触感让埃利亚斯从催眠般的细密感触中清醒过来,浑身一抖,才发现束缚的力道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竟然无力地抵着身后的门板。
他脸色一红,也不知道自己低低地说了一句什么;喉结上下滚动,落在闻声抬头的穆雷眼里,就是直白浅近的勾引。
他不想再听这二流小演员的废话,手下未停,低头重新封住他的嘴唇。
他们纠缠着向卧室移去,埃利亚斯的裤子褪了一半,几乎走不动路,一个踉跄就要跌落,穆雷顺势将他按在了地上,扒掉那条碍事的裤子,膝盖挤进他腿间。
他半跪在那里,一手托着下巴抬起埃利亚斯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角带着情欲泛起的艳红。
埃利亚斯被他那张充满矛盾的面孔迷惑了,继而清醒过来,又为他长久的审视而恼怒,脸色阵红阵白,锋锐的眉眼几乎要带上了剑气。
多好的一张脸。
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哥哥’的位置么?
穆雷不无嘲讽地想。
修美的手指毫无怜恤地挤进他的身体。
这一夜持续了多长时间,他们都记不太清。结束时穆雷的肩窝里都汪着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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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 第三场 |
埃利亚斯醒来的时候,穆雷正坐在床头吸烟。瘦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纸烟,手臂搁在屈起的一条腿上,橙红的光点黯淡地燃烧着,烟雾也没有弥散开来,只是静静绕在他手上。
埃利亚斯不太自然地别开脸,稍后又索性从床上坐起,想要离开了。刚一动就忍不住嘶了一声——腰不是最要紧的,他的右肩膀好像有些脱臼。他依稀记得昨夜有一次是半侧着身面朝下被拽着手臂,别扭的姿势带来的快感从尾椎直冲到头顶心,他几乎立刻就射了。
这么想起来,好像是有些丢脸。
埃利亚斯慢慢爬下床。他的衣服就挂在床边的椅背上,衬衣掉了几颗扣子,勉强还能穿。
他这边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不断,穆雷一直毫无反应,也不见他吸烟,任那叫不出牌子但一望而知很昂贵的细长烟卷燃到了尽头,抬手摁灭在烟灰缸里。
“埃利亚斯。”
“嗯?”
年轻人忙着和裤子搏斗,没有看他。
原来他知道我的名字。
昨天晚上穆雷从未叫过他的名字,他还当对方根本不知道他这无名之辈的姓名。
“你想不想演我的新电影?”
“啊?”埃利亚斯茫然抬头,下一秒面色涨得通红,“穆雷,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他一把掀翻了床边的矮几,也不管浑身上下的疼痛,转身就走,泄愤一般狠狠摔上卧室门。
穆雷望着地上四散滚落的黑樱桃,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笑。
“好大的脾气。”
他是不该把话挑得那么明白。骄傲的年轻人,当然受不了这样赤裸坦率、一点儿面子也不留的交易言辞。
一切还是留到试镜会之后再说吧。
思绪才浅浅地浮头,就被外间的人声中断。
穆雷面无表情地走出去。
“看来门口的请勿打扰是无论如何完不成它的职责了。”他沉默许久,冰冷的目光扫了一眼帕西瓦尔与佑泉,“我总以为经纪人是用来处理事情的,原来两位还兼职狗仔队。不错,一份工资做两份事,很是辛苦。”
随后,视线停在普莉西娅脸上,他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到极致:“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
室内是令人窒息的寂静。连温度都仿佛消失了。
她什么也听不见。
直到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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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我又修文了+1
和剧情逻辑死磕而已、不必重看。 如果晚上回来我还没死掉的话就更新……Q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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