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了一些下面会探讨的原文里的词汇:
相似:理想与更加颠扑不破的正义
并不是对立:罪与良心
表象:鲜血
基于认知、经历和所掌握的情报等等等等的局限,思考总是会有不周、缺漏的地方,人所有的思考都是基于自己现有的认知、情报和所处的社会关系中的某个立场出发,因此不可磨灭地会打上局限的印记。所以我无从代入知之甚少的进化人&西格那,也就不擅作评判正义与否,仅记录一些读故事引发的个 人 化 浓 重 的思考/联想/吐槽。想了很久很久,疑问也仍是很多很多,但毕竟还在成长,努力学习着生活的话,多年以后再来看,或许就会有自己的答案了吧┗|`O′|┛good good study, day day up(x)!
· 古代人已经在物竞天择中被淘汰,而恒星人是基于远古人种基因改造进化而来——这不禁让人联想到:“当森林里的大部分树都被替换,它便不再是当初那个森林了吗”的问题。(引用颗粒粒的提问:基因都替换了那个人还是原来的他吗)
·这里“爱人”把雷安一行对抗麦比乌斯的同志赞颂为希望之光,对乐园人来说如此,对或许会被麦星毁灭的阿泽兰星球来说也如此,可对于当事人星球本身,好像并不如此认为诶...害怕的根源酱,ptsd的elf酱。(从根源酱分不清很行人和乐园人的角度来看又几乎证明了他们就是一个种族嘛(这个证明站不住脚啊喂!x
·“这穿越黑暗的微弱的记忆之光,照亮了他们所不知道的真相,在那真相里仿佛是另一个陌生世界……”“只是痛苦,莫名的、令人无所适从的痛苦”
——是、是新人类诞生前的阵痛哒!【大雾
·“他们也有感情,也有灵魂。您可曾想过,当那些『神选者』被带向天空岛时,他们心中是多么幸福、怀着多么美好的憧憬?而自他们出生之始就不断欺瞒,再以甜蜜承诺将他们哄骗至死地的我们,又是多么的无耻卑怯!”
——又想起上个事件里艾米脑补的神棍引领神选者步天梯的神圣感画面了!还有颗粒粒说的“将阿尔洛人驯养成甘愿奉献【神选者】、成为唯神言是正道的蒙昧的奴隶?就那种用“爱”和“为你好”去搪塞你,实际上不知不觉拿走了你重要的大部分事物的感觉?”令人联想到了amazons的剧场版『最后的审判』,作为小林阿姨补完脑洞的完结篇,阿妈粽s剧透反白:最后的审判里改良型amazons反被培育、灌输洗脑的宗教献身理念(为人类“奉献”实际就是被食用)真的好有乐园人既视感哦,那个集团真是妥妥的很行人行为,孤寡老仁居然被捉住包装成了圣父一般的受难偶像,真的!看到仁叔就那样披头散发被锁链禁锢在圣坛前,明明脏脏的人也凶凶的可就感到莫名圣洁!【而且hso....(x)
不过不同的是改良amazons食素归食素,还是拥有超人的力量的,那个临刑前突然害怕,暴走起来的小姐姐让我不免想到乐园阿泽兰人——会不会在去天空岛的途中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之类的——不是说察觉到什么客观现实,就是直觉觉得不对劲那种,第六感?天使那么无机质隐藏的战斗力那么爆表,动物直觉也会觉得不对劲的吧宁可是远古人种诶!(乐园的社会又是那么畸形)但是却不像阿妈粽们,真是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唉 会不会有在惊恐中被塑封的乐园人呢?艾米提到的梦幻岛、颗粒提到没有特意划出种族的国家队,阿妈粽s剧场版等等,还有很多类似的伪乌托邦感设定的作品,但无论看过多少次还是会在世界真相——那个世界的蛋壳被戳破时感到震动啊。
·雷安爹“重新给了它们生命而它们的生命是为了延续我们的生命!”——这番理论好像“我给了亲生子以生命而他们的生命是为了当我暮老时给我养老”喔......同一片天空同、同一个家长?(x)说不过儿子就转移话题,就企图把罪也加注于他来否定他从而达到自己的控制欲......再次同一个世界同一个父母感orz(just玩梗吐槽)不过都搬出宿命来搪塞真的已经是慌不择词了啊。如果能用的基因片段是自己亲生子的......说到这里我想起来之前和学医的朋友也讨论过类似的,比如母腹中的婴儿究竟算是“人”吗?要是按照雷安爹的逻辑,“它们愚昧、低能,无知无觉,根本不配称之为人!”好像已经能脑补到一边“稍加掩饰地慌”(塞缇小姐概况得太精准了!)一边“但、但是果然没办法啊是宿命啊”亲手烹子埋儿的雷爹之流了......
·好像之前在哪个主线帖里说过,对于杀生吃肉的思考:金卡姆里阿伊努人的观念还有钢炼经典的“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给了我很大的影响——相比于愧疚怜悯,我现在想的是不如坦然地面对自然决定的这个事实(吃与被吃的食物链),怀着对成为食物的生命的敬意感谢绝不浪费也绝不暴食,同时也自然地面对着自己也会成为他者口粮的事实——只是人类社会造成的自然失衡导致个体人类被食的概率大大降低了。如果因此侥幸的现象(失去天敌)而产生自己就高其他生物一等的错觉并因此傲慢无比,我鄙视。
我觉得西格那对乐园人也有点类似咒回里虎子想让人类“得到合理的自然的正常的死亡”而去对抗咒灵的感觉,他们的正义大约也是在消除傲慢的不仁,只不过他们多了一层“视自己为恒星人的同类所以背负着罪人应为自己的良知赎罪”的意义。
突然想起修伊小时候宁肯被家里仆人和朝灵侍从虐待也不还手的事情——当时的修伊也是抱着站在同类(是奴役朝灵的阿尔洛而且还是凌驾穷人之上的贵族)立场上背负着罪人应该为自己的良知赎罪的心态。并不是说他自己就自我定位为贵族了,不是自己潜意识里与“下层阶级”拉开了距离,而是他出生在贵族家里,周围所有人都把他奉为上层人物之子,不管自己本身想不想,出生总归是无法选择的,所以作为一个孩子他“只能”呆在凭自己无法走出的闭锁的“深宅”里,承受着恶意愤怒和悲伤带来的暴力发泄(虽然完全可以避免这种事的但他却放任了 最后是月海叔终结了事端)当时的他认为自己只能为被压迫的人做这么多了(充当出气包),当时的他认为这样他的良心也会好受些(然而究竟有没有真的感到好受些就不得而知了),良知告诉他阿尔洛奴役朝灵是不人道的,富人压榨穷人是不人道的,但他又知道这是依据现有社会运行的逻辑(优胜劣汰/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等等)而产生的“公正”现象,但并不正义。
也想起了中之人小学时前桌男同学拿小刀片虐待花栗色的仓鼠,我的制止也只是招来变本加厉,于是我拿刀片划烂了他的羽绒服没有划伤他,他的妈妈在校门口堵到我狠狠把我怼哭并要求我赔偿。 我有时候会想,假如万物的痛感是相通的,那是否会有所改变?有点悲观...说起来,和国家队一样同为米山舞做人设的动画《羁绊者》就做了类似的尝试,可补完感觉挺一言难尽的。
小学那件事之后,父亲开导我说社会上的不公太多,我们只能先努力护好自己眼前的一方小天地里的仁义——所以长大后积蓄了力量离家出走的修到处奔走也是为了这么做,至少让家人不受病痛折磨、至少让阿玉不受压迫、至少让塘底不灭希望......现在我又联想到卡面来打三蛋里的英雄观,印象最深的两个画面,一个是映司的“欲望”被具现化时——一个无限膨胀的森罗万象的地球——他想守护的有那——么那——么多啊。另一个画面是无数双手伸向他,伸向欧兹,伸向映司,而他的手只有一双。多像万世巨星(Jesus Christ Superstar)里神之子面对信徒无尽索取的双手也会抚摸不过来、握不住呀,凡人的局限——于是想拯救所有魔女的小圆变成了神只能以近似光的存在穿梭在各个时空。
又想起来前不久还没封控的时候,和朋友在公园门口看到洗脸盆里装的一盆盆小仓鼠、一个个狭小铁笼里装的小幼兔,被颜料涂得背壳五颜六色的小乌龟。我说快走吧,我觉得那里摆着的是一盆盆一笼笼的死亡。
唉,有时候看着家里小朋友任性要养的那只小兔子,也很揪心。尽管我能护它衣食无忧,可也只能衣食无忧。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权利去圈养另一个生命体,或者说影响另一个生命的轨迹。所以我也很痛心那么多长辈可以随随便便惯性一般催生的话语,那是个有情感的生命啊,要负责的啊!
·雷安先生的发言读来的确很有少年意气,唔,就比如像是星辰远征军时期的阿强而不是5秒还是太短了的阿强T^T...比划.jpg
——就,一定、一定还是痛苦过的吧,毕竟那都是生命,尽管是依赖谎言而得以存续的,但确确实又是生命。
“我只要『乐园』变成真正的乐园”——我总觉得,这句反复读来,有种绝望中丧失一切希望后的决绝感,像谁呢,鲁路修?好像也不太像,就是那种,过于绝望而近乎无力地追求一个苍白的希冀,而最终那目的究竟还是否是最初的心愿已经无瑕去思考了一样,对,伊斯雷先生说“他们知道自己的界限,他们只能挽救这一个星球,我觉得这里自我满足实在还远得很。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愿意付出生命的代价,因为他们无法无动于衷地活下去。”而不是“就要这个,只要这个,别的无所谓了毁灭吧”这样不顾一切的感觉。(不过虽然引用到了毁灭吧这个词但我真的好讨厌这么说,好像现在人人都能随意把这种词说出口,一不顺就这样抱怨,要是世界是像小女神那样循环运作的系统,那岂不是简直成了毁灭版麦比乌斯环,永远在boom永远在恶意,咿呀哒哟)
雷爹应该埋怨的不是儿子为了乐园人而公布真相引发连锁撕裂吧,业是一定会报的,会以任何形式报来,只不过此刻以儿子之手报来,要怪就怪自己种下的业果吧。唉。
·小狼先生提到的传授的知识不完全无用很妙!“故事真假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时间和存在”这不就是给时间以生命的拓展嘛,给岁月/故事以生命,客体究竟是什么已经没可能探求清楚了,重要的是面对它的生命如何与之互相吸收互相影响,爱你和你无关也是如此了(?)
·“『天使』被意外地唤醒了”——所以等于说是愉悦犯恶魔们放出了本被封印的『天使』导致其飞回天空岛触发灭世程序......我觉得一点都不好笑,也不感到心潮澎湃......虽然人各有所好,我也总是尽力去理解容纳了,有时确实能体会到一些萌点,或者是演绎得非常酷的点,但就像上文唠叨的讨厌滥用“毁灭吧”之类的词,作为一个皮上皮下都是本质混乱善良的人,还是,看到这样由恶意主动招致灾难的事情后(不管直接还是间接)完全兴奋不起来,再一想到间接导致了大黄is雷先生的牺牲,就,真的更加难过了。唉。当然我完全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天使埋在那,总会有意外重见天日的那天,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只是突然想到这里,就会很好奇,“归葬线”组内的愉悦犯恶魔们当时又掌握了多少情报呢?真的好好奇啊!电脑先生是怎么向他们透露可以在星庭造反能挖出棺材和不得了的东西的呢?
关于正义
我以为所有的生命都是生命,或许因它们都活着、都会死——这便变成了公平的议题,是的,是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
“被天道承认的正确”——我以为的天道是自然规律,是因果律这样的法则,自然所赋予的、默许的是物竞天择,看起来是相当冷冰冰又温情的东西。自然或者说天道默许种下业,也默许果报来。一切都被允许,一切都可能发生,天道/自然允许一切不义的业播种,可也允许不义的果报来。
我以为每个人心底都自然知道的事,是由所处环境塑造得出的经验,所以每个人心底自然知道的事会因具体环境的不同而得到不同的内容,但什么环境得出什么经验/体验,是固定的、必然的——不论是社会里的人,还是大自然里离群索居的野生的人,有规律的是这些。后天童年创伤或是天生有坏种基因而又没有得到恰当引导的反社会之人,和从小在善意幸福环境长大的人或是代代相传有黄金精神基因的人,我觉得他们的共通之处是无论作为“泥人儿”被“塑造”成什么样子,都是有“因果”在的,即,都是必然的,并不是又扯到宿命之类的话题上,只是想表达“凡事皆事出有因”“一个事物的存在总是有它存在的道理”而这些成因与结果是有必然的规律的。对于命运我还是相信人的主观能动性一定程度上可以做到“运命”的!命是可以“运”好或者“运”坏的(这里的运更偏向经营之类的意思,就、就是主观能动性之类的意思啦><词穷了)。我想这种必然某种程度上印证了伊斯雷先生提到的“好的时代是人世有信,这个信就是这种'必然' ”——翠翠是这样的人所以他必然会这样做,他为啥是这样的人?因为他所处的属于他的特定环境(这里的环境不是指单一的社会环境,包括了各种主观客观上影响成长的因素)塑造了他,而好的时代必然人世有信,即好的特定环境必然塑造有信之风。 再又,不论各种塑造元素、或是元素本身如何变化,人之为人的必然性是——会痛、会笑等等等等,这是共识的东西,是自然捏人时就设定好的规律体系,这也是一种必然,即生物结构决定了喜怒哀乐疼痛舒服的条件等。这些公理规律虽然客观存在不受个体主观影响,但确实也是人们由生活中感知到它、发觉到它,并为之命名,讨论起它的——通过集体意识经验的整合得到共识,所解读/管窥到的规律也因此不同——最开始也已经提到了,人并非全知全能所以认知总会有局限性,所以随着时代发展许多铁打的“公理”也会被新的发现推翻。可以这样理解吗?
我起先以为正义可能源于良知和心,同理心?共情?同情同感同欲?但它们的确不等同。基于同理心、良知、善良、爱这些由共识产生的情感的选择是正义吧。(其实为此还专门搜了搜为什么会有同理心/会共情,结果发现从各个学科领域的科学角度都能找到证据支撑...演化论说人是从动物进化而来的,从动物的共性、人与人的共性来看,“语言”和同理心一样都是从生物之间的沟通交流的产生开始出现的。) 而「正义」是人类造的词汇,它所指代的概念是人类自我意识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产生或者说发觉到的,或许由人命名,但不由人发明(不是说人没发觉它时它就不存在,就像宇宙星系在人没发觉到时就不存在一样吗)一如塞缇小姐所说“被发现、被印证”。而词语是为人类服务的,所以它的概念似乎理所当然地只限于人和人之间。我问了问朋友的意思,他也认为,对待动物等非人的生命的“公正”或是“正义”,其实都只能被称为善良。
那么当谈论人的正义的时候,或许不应该断章取义?应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可人总有局限,认知和掌握的情报有局限,所以才有时阴差阳错造成了不义。
给雷安力量的或许是对给予乐园光明未来的希冀,是赎罪的信念?就如塞缇小姐所说的寻求精神的救赎。说起来“因为相同的灵魂,会知道。”这句总觉得像是哪部经典作品的台词一般(是说太有被称为名台词的底蕴啦(有内味儿?)好好奇格尔希因先生是因着什么写出这句话的呢qwq?
很赞同伊斯雷先生说的“正义只有痛苦”,甚至让我联想到了空我的op“所谓英雄 只要一人就已经够了”(英雄は、ただ一人でいい)因为正义只有痛苦,所以五代不希望更多的人承受他所经历的痛苦,只要自己一人孤独地背负就已经够了,从这个角度来说假面骑士的正义也是只有孤独痛苦啊(特别是昭和系&旧平成!)(所以我非常不认同空我op评论区里的一条热评:大意是说英雄哪里只有一个,然后列举了空我里所有努力帮助过五代的人,说他们也都是英雄。我觉得这个评论人就是混淆了或者说根本没有理解歌词里想传达的英雄之概念,诚然抛开歌词我也可以认同每个领域都有在其中奋斗的“英雄”,但对于空我这样一部副标题为“A NEW HERO. A NEW LEGEND”的假面骑士来说,歌词里想表达的应该是正义之英雄,痛苦之英雄,孤独之英雄,是唯一那个孤独背负了所有痛苦的正义英雄。同理代入伊斯雷先生也是一样的嘛qwq!利亚姆先生、卡梅拉小姐、塞尔索先生韦森先生、卢平先生苏瓦先生椰丝小姐等等等等追随帮助开门的人,都可以说是各自奋斗领域的英雄,那是术业有专攻,但这一切的决策者(承受痛苦最多的那一个)、反叛旗帜的树立者(?)只有一个,“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会来做这件事了”——所以,是伊斯雷 · 森染の池面来打 · 阿尔卡纳哒!(x)
还有一方面,其实我觉得对于真正在行正义的人来说,他是不会过于纠结自己这么做是不是正义的的,而是会更多地问一问自己心的方向之类的?站在局外审视的我们才会从中试图找寻、证明一些“理”,或许以期指导自己今后的选择吧。其实,或许现在思来想去百般费解,但一到事儿上很可能就会突然“觉了”吧。我去和朋友讨论,他最后也是评论道:“你不用去思考何为正义,因为人的确有智慧高低之分、慧根深浅之分。一定会有人,从心所欲不逾矩。”
所以其实我不爱提正义,它常被不假思索、堂而皇之地滥用,所以我总是回避提及。对于很行人政府的了解仅仅局限于雷爹一人的言行和“恐怖分子”雷安的描述,还有纳塔先生的情报(可是连编年史都是假的到底有哪些情报才是可以相信的啦><)虽然不排除他们所代表、影射的典型形象....可似乎还是无从具体评判是否正义。但讨论正义本身的相关问题确实是很有启发性很有意思的。
世事无常。随便给别人做决定是不对,但为人着想的仁心也是没错,只是人作为客体个体所掌握的情报和认知都局限,而事情的发展是受自然逻辑的综合影响的——不可控,这是已经超出了人类认知的“意志”但这意志之中确实有必然。就像前面我父亲所说的社会不是单一个体所能控制的,作为个体只能尽量维护好自己所能影响的部分。【尽管局限如此大但仍不放弃信念,所以说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嘛XP
痛苦是自然的客观存在,是必然的,无法消灭之,所以我想逻辑链里应该是“不主动造成疼痛”(也就是最基本的良知的界限,或者说伊斯雷先生所说的缺少了主观意愿),而非“不该存在痛”。但这个界限确实是复杂的,甚至联想到林肯先生致力于废除奴隶制时也使用了相当多见不得光的手段才勉强地强行通过,这种以“不义”来达到“义”的历史也是数不尽数啊。事实中总是会有两难抉择,总是会有猎魔人里的两恶相权取其“轻”。所以正义是需要思考、反省的衡量和选择。虽然但是这好像也只是对正义的解读诠释,而非定义——
忘记是在哪里看过的故事,具体情节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一个纯粹的灵魂追问着,不理解混沌,试图从复杂世界中撇清一种明明白白的理。
——如何能分得明明白白?为何要证得明明白白?这真是让人想放弃又无法忽视的哲学问题啊。于是又回到朋友的劝言上了,“觉了”不一定是真的明了,自是如来。(他的部分发言理论出自《遥远的救世主》(电视剧改编名为《天道》里面对神的讨论还蛮有意思的qwq“神即道,道法自然,如来”遥远的救世主就是天道即客观规律,遥远、冷淡又温情,而天堂在你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