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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树武道馆剑术师傅
战斗力①⑤⑨的英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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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3-11 20: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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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尾树 于 2013-10-13 18:02 编辑
第二章
先是种下了丝瓜,跟着又种了葫芦。之前丝瓜种子有的埋的太浅,被飞来的鸟儿翻出来叼了去,气得初云早饭也不吃了,忿忿的早起来蹲在阿花、阿洛前面等着赶鸟儿。
等尾树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初云已经举着树枝赶了一早上的鸟儿了,小脸红扑扑的,汗水濡着刘海黏在前额上。尾树靠在后院的门框上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初云转过身来,双手一叉腰,气鼓鼓的说,“不干活的不准笑!”
尾树笑得更厉害了,他一边说“我没笑,真没笑”,一边肩膀抖个不停。看了一会儿初云,尾树又开始口头指导,“哎那个树枝不能这么拿,你先去拣根短的,这个太长了……叫你去你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挥的时候握紧喽,树枝别瞎晃!”
“手腕别抖,无名指和小指捏紧点儿,拇指和食指放松!不是叫你忽悠鸟呢,你得看准了劈过去!……要是真能戳下来也行,我给你烤小鸟儿吃!啧……“尾树吧唧吧唧嘴,回忆着外焦里嫩的口感,”倍儿他妈香!”
“嘿小丫头,跳得还挺高。”
“注意力集中!”
初云把树枝往地上一摔,“都没鸟儿了,集中个屁啊!”
尾树抱双手交叉抱着胸说,“没鸟儿你不会想象啊!你就假想前面有鸟,它跟你差不多大,从你正前方扑过来,你要拿树枝挡住并打它。”
初云想象了一下,“哇……好大好可爱哦。”她展开双臂环住想象中的大鸟,露出幸福的表情蹭了空气几下。
尾树翻了个白眼,“我叫你想象那玩意儿攻击你!你他妈给我想什么呢?”
“那么可爱的大鸟才不会攻击我呢!”
“妈的小屁孩儿!一点儿练剑的天赋都没有!”
尾树盯着初云每天伺候着一小方田地,监督完了就去外面耍耍武艺,收几个钱,顺便看看招生。
5月的空气里隐隐有了夏天的味道,初云嫌尾树被窝太热了,搬回了自己的小房间。但是之后便一直睡不安稳。她不断的在梦里穿梭,但是很多都记不住内容,醒来之后,只有一种惶惑的感觉始终停留在脑海中。有时候夜里醒来,她壮着胆子抱着枕头钻到尾树的被窝里,睡得死沉的尾树比白天的尾树让她更有安全感。
再一次初云从梦里惊醒过来,天已经微微发亮。她一反常态的没有先去尾树的房间,而是跑到了时彦师傅屋里。中年武师的包袱都收拾好了,搁在床上。初云看见了“哇”的一声哭出来,紧紧地抱着时彦的大腿。时彦笑着拍拍初云的头,“鱼缸还在呢,新的金鱼都活着呢,初云哭什么呀?”初云哭得说不出话来,不停的倒气,脑袋顶着时彦的大腿,一个劲儿的摇脑袋,沾的时彦裤子上都是泪水和鼻涕。
时彦叹了口气,“小孩子的灵气真是足……”他拉开初云,蹲下来捧起初云哭得皱巴巴的脸说,“我把鱼缸和鱼送给初云好不好?”
初云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大喊,“不、不、不好……”
时彦长满老茧的大手拉着初云的小手,“初云不是一直想要小鱼吗?以后初云就可以养小鱼了。”
初云还是摇头。时彦起身把搁在高柜上的小鱼缸拿了下来,摊平了初云的双手,把小鱼缸放了上去,“时彦叔叔就送你这个当纪念吧,让小鱼代替时彦叔叔陪你好不好?”
捧着鱼缸的初云抽泣着不说话。她不太敢大哭了,怕一动就摔了鱼缸,但眼泪还是大颗大颗的往下滚。皮肤黝黑的武师抹掉她脸上的泪,谆谆诱导,“小初云啊,喜爱一个东西、想要一个东西,不一定要把它抓在手上才行,你看,小金鱼在鱼缸里游来游去的,不是更可爱吗?”
初云还是往下掉眼泪,眼睛下面有两条小溪似的,不断地往下淌水。
时彦刮了一下初云的鼻子,“初云以后不能再欺负小鱼了,初云以后要保护小鱼。初云可以给小鱼起名字,好不好?”
初云想了一下,哽咽着说,“一只、一只叫‘纳纳’,一只叫‘洛洛’!”
时彦咧嘴笑了,“好,一只叫‘纳纳’,一只叫‘洛洛’。”他站了起来,嘱咐初云,“要拿好鱼缸哦,起了名以后初云就是它们的主人了。”
时彦从床上拎起包裹,对捧着小鱼缸的初云说,“我以后会常来看小初云的。”他再一次和蔼的微笑着冲她摆摆手,“小初云再见啦”,然后转身大踏步走下楼。初云捧着小鱼缸追了两步,颠出来的水洒了她一身,她又停下来,看到时彦师傅已经走到楼下大堂,急得原地转圈,最后想起来把鱼缸放到地上,往前跑不小心勾倒了鱼缸,鱼缸“啪”的碎在地上,水洒了一地,水草和小石子摔到了一边,纳纳和洛洛失去了水在地上抽搐。初云焦急的看看前方又转头看看地上的一滩,抓起鱼就去追时彦,然而等初云跑到大门,武师的背影早已经消失在街上,怎么也看不见了。初云小心翼翼的摊开手,手心中一动不动的小金鱼反射金红色的阳光,亮闪闪的十分好看,她扯开嗓子拼命哭嚎了起来。
最终,是对面街的鞠花听见了初云的哭声,拉着她上楼时,碰见了被初云吵起来、下楼想看个究竟的尾树。终于把哭累了的初云哄睡了,又送走了鞠花,尾树站到了空荡荡的武道馆大堂里。
曾经雪白的西墙上挂着画作,下面摆着边桌,上头蹲着刀架,举着一把美轮美奂的野太刀。画作的左右侧挂着精美的装饰剑,剑鞘被擦得一尘不染。北墙上悬着大字和女神画像,神雁还东一条西一条的挂了很多手工编织的挂毯和金澄澄的各式小玩意儿,说是用来招财,弄得大堂不伦不类的。大堂总是挺热闹,师傅招来的新学生有的四处参观,有的已经考虑好了作登记,互相小试两手的旧学生大喊着“哼哈”打在一起,没有课的师傅们就站在大堂看热闹、拉家常,从鞠花那儿喝了酒来撒酒疯的地痞会被集体轰出去……
一年前,尾树变卖了武道馆的几乎所有东西还债,如今,最后一个师傅也走了,剩下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冷清的武道馆,住着尾树和初云两个人。
尾树站在大堂里,感觉似乎连曾经热闹的幻影都不复出现。
不过很快,在丝瓜开始爬藤的时候,尾树带了个少年回来。初云一看就不高兴了,批评尾树,“家里都没菜了,你还往回带人。”
尾树一巴掌抽上初云的后脑勺,“又他妈没扣你的零花钱!这我拎回来陪你玩儿的!简直不识好人心,妈的。”
初云撅着嘴,“他会抢我的丝瓜和葫芦吃!”
新来的少年露出不屑的表情,“破丝瓜有什么可吃的,肉——”尾树一巴掌捂住了少年的嘴。
新来的少年叫乌秋,尾树让乌秋到处看看,“就当在自己家。”乌秋看着梁间的蜘蛛网,刚想说我家才没这么破,但是想到自己偷溜出来的身份,他默默的把话咽了回去。
乌秋一走,尾树就拉着初云蹲在小墙角,“你傻啊,这小子一看就是有钱的少爷!”
“真的吗?”
“你去瞅瞅一下他的头发和手!再看看你自己的!亏你还是女的,还不如人一个爷们儿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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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剑”了=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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