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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希尔德派克

[正史] 阿泽兰24H剧场/宝石剧场(ACT.12 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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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支“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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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你是个好人野外生存潜行易容C重武器S阿尔洛语匕首B二刀流格斗C鞭S

发表于 2015-2-17 17:45:33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熊孩子小墨,不过真是个固执的小孩啊。“仙女姐姐”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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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尔家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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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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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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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7 20:5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雪夏 于 2015-2-17 21:04 编辑

《烟火-在心里-于回忆-绽放》


烟火
412年10月2日夜。

  我(雪夏)在远京的一处别院里仰望着院墙上空绽放的那一朵焰火,感受到“世事奇妙”之处。这个就是正宗的礼炮烟火。在凝神的时候,身边的远京的朋友们则喊着:“再来一个哦!”又是新的一个礼炮发射。声音如同魔法产生的爆炸那种感觉。姬莉捂起耳,缇娅抬起头张大口,看得惊讶不已的,瑞特利安则搂着奥维拉大小姐欢呼起来。这是多么充满快乐的一幕。在远京所认识的人们,为我们特意上演了一场小型的烟火表演晚会。这份感动和震撼,让人很是欢乐。正如叔叔所说,朝灵的烟火礼炮,确实能给人带来欢乐呢。
  然而,我双目里蕴含的泪水却模糊了那灿烂的烟火,思绪也回到了过去。
  
------------


在心里

  不惑叔叔生前曾提起朝灵有一种叫作“烟火”的“礼炮”。效果就如魔法奇迹般,在半空爆炸出一些火花洒下大地。不过叔叔对年幼的我说的比喻,在小孩子的我心里,依然是难以理解的。叔叔还说那就象星空的流星,不过是向各方向都爆出很多很多火星。
  我问叔叔看过这烟火么?叔叔说只见过一次,很久很久的记忆了。但是永远难忘。那是他孩子的时候。有一些朝灵的前辈用了很多年,收集了那些必要的材料,为的是在晓光再让礼炮出现一次。那些前辈说,这种礼炮是古老的传承,能带给看到的人快乐。后来他们成功了,但是叔叔说,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些前辈。
  能给人带来快乐的礼炮吗?既神秘又能遇到的存在?
  这些话,从此记在了小小的我的心里。



于回忆

  405年。  
  这年的我——雪夏已十六岁。
  面对身材变得很高大的我,面前的矮了两个头的古铜色皮肤的赤膊白发老人沉默不语,突然直接用左手横着用力扇来。打在脸上,力度之大直把我打得侧翻在地上。
  眼泪止不住就要流出来,然而我当时依然强忍着,我清楚师傅最讨厌自己哭了。无论自己怎么哭,师傅都不会安慰自己。
  他当然不会安慰我,因为师傅他不会说话。我知道。
  我的师傅,是名叫锁龙的朝灵哑老人。隐藏居住于晓光的地下水道中,我也会不时偷带食物用品来给予他。和师傅的交流,只能靠简单的书写。师傅的文字水平也不算高,所以更多的,是师徒间的眼神和手势交流。我被师傅打了很多回,每回都很狠,绝对不会留力。但即使如此,我都没有怨过师傅,更没有放弃。
  只是,在我的内心里,却是为师傅担心的。师傅打自己既是处于严格训练和对不成气的自己做错事的惩罚和警醒,而也可能是师傅本身的寂寞和痛苦吧。他无法告诉雪夏,关于他的过去。我也知道即使师傅能说话,他也不会告诉自己的吧。
  如果能让师傅开心一笑,该多好。这也是少女的我的真心愿望。

  这时的我,想起了烟火礼炮。师傅也是朝灵人,也许他以前也见过烟火吧。能给人带来快乐的烟火,如果我也能够制造出来给师傅一看,他一定也就会笑了吧。从来不笑的他一定一定会……

  可是,我不懂如何制造。即使后来去了图书馆查阅也未能得到答案。而我也不敢去随便找朝灵人询问。家里的朝灵仆人遇到我的这个询问,则支支吾吾,避开要点。我想可能他们真的也不懂吧。

  于是我当时就想,虽然我找不到做法,但是我也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创造吧?一定可以的……


绽放

  406年。
  一年前对烟火的那个念头一直缠绕着我。在有空时我会思考一下如何去制作。没有任何参考,有的只是叔叔的说法及一些资料文献里提及的特征——会飞起,在半空爆炸,变成很多火流星跌落,有很多颜色……
    
  我在这年里便开始尝试实现这几个特征。首先是飞起。这点我可能做不到象理魔法那样奇迹效果,于是我就尝试用抛枪的办法,把物品抛射上半空。
  接下来是爆炸,我无法知道烟火是如何会爆炸的。但是资料内野外生存技巧里有关于用狼粪制作的炸烟弹的原理。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也去询问了不少赏金猎人,学到了如何运用粪弹爆出狼烟的技巧。
  再接下来要实现的便是变成很多火流星了。这点真的很难,因为纵是找到让粪弹在半空炸开,但出来的只是烟,哪来的火流星呢?
  后来,我在厨房的技巧里学到了这点。有一次烹饪时,我往锅里倒了猪油后准备放食材,结果洗好的食材水分过多,水滴在油上再掉落柴火堆上,让燃烧的火星崩射而出。水加油加火吗?我当时灵机一动!
  最后是彩色技巧,为了让烟火有颜色,就得在里面尝试加能上色的东西。我尝试了好多次都不行,看来自己并不是这个料。可是后来我转念想到了一个取巧的办法……

  那天正好天气晴朗,我练习和筹备了很久的自己的“烟火礼炮”表演正式开始。我带出了师傅,带着他来到了预定的地点。这是一处山中的地下岩洞。这个洞约有三米高。有一处一线天般的天窗开口。我让师傅在洞里等着,然后把准备好的一根根,绑上了狼烟弹和混合了油和水各一半的小皮囊桶的木矛拿出。

  我请师傅坐到一个大石块上。然后微笑着等候。光线正好从洞顶照入。我立即把握时间,点着了一个火堆,然后用火点着和加热了皮囊和狼烟弹,接着就用全力,把木矛投射向半空。奇迹来了哦,这个天窗出口外面正是一小处瀑布。彩虹般的颜色在洞顶绽放。狼烟在半空爆开,同时点着的油和水也崩发出来。没有预料里理想的火流星,火也没有发出了一些。那木矛象烧着的火把般在半空跌了回来。黑色的烟混合着臭味,掉回地面。预料里给这个“烟火礼炮”添加上彩色的彩虹也不如理想能照透黑烟。
  我并不服输,接二连三丢投出几根。但是都同样命运掉落。甚至有一根掉回了火堆——这次总算有火星了,而且是很多火星!我的裙子也被火星点着,很快着起火来。狼狈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师傅就迅速冲上来,一脚踹倒了我,然后用力踩踩踩,把我裙上的火踩灭,但是也毫不留情地踩了我的脚很多下,疼死我了。
  之后,师傅露出一副:“你究竟在胡搞些什么东西!混蛋!”的表情,撇下狼狈不堪的我走了。
  我记得当时他的脸特别凶。
  在师傅走后,我哭得很厉害,在那堆乱七八糟继续冒烟的东西旁。

  我觉得师傅应该过很快就能原谅我了。我也在努力改进自己这次烟火的失败。我想我一定能找到完美解决的办法的。当时的我幼稚地认为,只要有心,没有做不到的。

  但是两个月后,师傅就不见了。  
  他在我的生活里消失了。他只在居住地的石桌上留下一行划痕字——不要来找我!

  我没有再去找他。但是,我也没能再找到他。师傅就这样离开了我。我原本还以为,当时被抛弃的我会哭。可是想不到的,是我很沉静。因为我知道哭也没有用,师傅不会再回来了。我是这么想的,深信着——师傅不会再回来了,我要好好坚强起来。而从那天起,我暂且忘了烟火的存在。

------------------

结尾

  “雪夏姐姐,这个给你!来试试?”声音响起,眼前有人递给我一根头上点着火的小棍子。脚下一个盛放的礼炮,被大红色包裹。很多双期待的眼注视着我。我朦胧于泪花里的双目,穿过那些闪烁的灯火和手上的火棍,好象看到了无数的光之圈。闪动闪动。而闪动之光背后,是一个个欢乐欢笑的年轻面容。
  这就是我的现在。我向着不知身在何处的师傅于内心诉说着:“雪夏现在在这里,师傅。如果夜空之火可以传递心意的话……就请您,在这灿烂的烟火盛开时,欢笑吧。”

  火棍点着了那个叫引子的绳,随着燃烧的火苗然后是崩发的烟和炸响。一道冲天而起的火焰,在空中,绽放。欢乐的欢呼声在四周响起。“师傅,这一个是给你的。”被火光映照下的我,露出了会心的一笑,而在我的心里回忆中,师傅也露出回应的——快乐的笑容。

    然后,泪花再次涌到我的双眼,一切再变得模糊起来了……




------------
(关于我为啥写得这么快——其实我不是一看到哪个是自己的才写。我是傍晚看到两个组都写完了并出了题目,于是我两个题目都写了文。0 0 )

下一组:【物品】断剑 和【地点】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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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菲英灵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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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省法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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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7 22:3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惊见森森补位!点赞!
钧墨写得还是一如既往的欢乐呢。
=======
雪夏姐你……为何要在这种日子、这种题目下写一个这么悲伤的故事……【抹眼泪】

继续期待下面的朋友们的精彩演出~

点评

下面的朋友就是你了!  发表于 2015-2-18 15:06
雪夏就是那种越热闹越容易想起悲伤的性格 0 0  发表于 2015-2-17 22:37
很高兴一路有你。
【情商Z】【串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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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省法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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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2-19 20:5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阿德利诺 于 2015-2-19 20:58 编辑

雪夏姐出的题目对我这个刚从N7遗迹回来不久的人来说没难度啊。不过在大年初一这个无论哪个台都是联欢会、窗外爆竹声声的时候写这种东西,简直是一点心情都没有OTL……


SA412.8.27 ~N7遗迹中~
    坠落。这一次的探索,似乎伴随着无尽的坠落。打倒那条巨大的怪蛇后掉进了这个洞,现在继续往下掉。
   
    脚下的地板忽然如蛋壳般裂开时,凯东如此想着。他听到天狼叫着师父,听见奈希尔的惊叫之后大喊“拉戴”,听见后面礼灵吼着小心,身体撞到什么脆弱的阻碍物,然后是又一次坠落。
   
    泥土和碎石簌簌如雨。约瑟夫在咳嗽着。
  
    整个洞穴仿佛活了起来。有什么在黑暗中蠕动着、吱吱叫着、带着腥气向他袭来。他还未及起身,顺手从地上摸起一样东西丢了出去。
   
    一声轻微的闷响之后,伴着同伴出手后魔物的惨叫,他听到金属落地的当啷一声。
     
    怎么?刚才扔出去的是什么东西?现在回想起来,手感倒确实不像一块石头。
    头顶上似乎也传来模糊的打斗声。
  
    他站起来抽出长剑,左手高擎起光石,尽量为同伴们提供多一点光亮。
     
    这里到处都是老鼠,幸好每一只的攻击力都不是很强。他们很快便解决了眼前的战斗。
   
    可是,其他人呢?
    光石微弱的照明中,上方是层层叠叠的暗影,依稀看得到坍塌的地板边缘,足有三层楼高。遮起光石,就只剩下了黑暗。上面没有光,只有似乎在逐渐远去的打斗声。也许其余人是在与魔物的战斗中为了自己的安全而移动了位置,隐入到那曲折的走道中了。
   
    向上,毫无依凭之处,想要爬上去恐怕是有点困难。就算用弦力相助可以跳跃到相当的高度,也只怕一落脚就要再塌一次。
  
    “等等吧,也许他们会再回来找我们。”拉戴抹了把额上的汗。而大家其实也都抱着同样的想法:这个洞穴的情况复杂得出乎他们的意料,空气太过污浊无法以火把照明,光石的数量有限,呼喊的声音变得扭曲模糊,一旦失散便很难再重新汇合——之前打头的格尔希因、朔牙和阿尔弗雷德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也许这一次炮筒子脾气的礼灵队长不会再让队伍进一步分散。
  
    天狼师徒仍然小心地戒备着,约瑟夫嘟嘟囔囔地坐下来休息,拉戴沉思不语,凯东放低光石照着地面,开始寻找他刚刚丢出去的东西。
  
    苍白的光里,脚下的景象有如幻想故事里被恶魔诅咒的墓地。四处散落着半埋在伪壁中的人类骨骸,又被魔物的血重新染上了殷红。凯东默默地将它们捡起来,草草包裹了塞进自己背包里。
   
    “这种时候你捡死人骨头干什么啊?”天狼好奇地看着他走来走去。
   
    “我想那些骑士们也不愿意永远留在这里吧。”
  
    “那这个也给你拿着吧。”约瑟夫小心地捏着一块石头,将一个缺了上半边的颅骨拨向凯东。凯东毫不避讳地捡了起来,不过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简直都要塞不下了啊!
  
    “我帮你拿吧。”拉戴从他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大张帆布。
   
    一道冷冷的反光让凯东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那是一柄断剑。入手略沉,剩下的半截剑刃即使经过了如此的巨变也仍然锋利,当年一定是一把很有威力的好剑。仔细地敲掉剑上附着的污物,断剑渐渐显露出它的本来面目:比骑士团标准的佩剑要更加华丽精致一些,黒木手柄、雕刻着精细花纹的银质护手,一面镶嵌着祈理石,另一面则是一小块红宝石。护手上刻着一串繁复的花体字,似乎是一个名字。
  
    未及细看,变故突起。洞穴内又一次骚动起来,又一波魔物涌了过来,还有更多从他们身边冲向洞穴深处。
  
    “怎……怎么了!”约瑟夫大叫着跳起来,展开护盾挡下攻击。
  
    “恐怕是其他人打得太厉害了这群家伙要去增援!”
  
    “追!”
    这情况还能更糟点儿吗?凯东自嘲地撇了撇嘴,顺手将断剑插进背包里。女神保佑!
SA412.10 ~夏维朗联合公墓~
   
    凯东在一块特殊的墓地前放下手中的花束。
   
    那次探索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事,似乎从那以后,他的生活就踏上了一条完全不同的轨道。直到今天,他才有机会再回到这里。
   
    这是牺牲于N7二次探索中的数十位夏维朗骑士的合葬墓。格尔希因亲率的探索队和随后的救援队带回的骑士遗骨,因为无从分辨所属,就在妥善火化后葬在了一起。至于武器之类的遗物,一部分被家人领回,剩下的则保存在夏维朗骑士团本部。
   
    那把剑的主人……是谁来着?
   
    身体恢复、准备从夏维朗返回之前,凯东特意去打听了一下那把断剑的去向:听说它的主人是老家在森染的一位骑士,这把剑还是父亲留给他的,已经由他的遗孀领了回去。
   
    墓碑上刻着一行行的名字。伊格内,普伦,伯莱安,安姆钦……凯东一个一个地念下去,却无法唤起任何一点回忆。
   
    当时明明记得很清楚的呀。
   
    凯东闭上眼睛,任由思绪沉落回那幽暗的废墟中。他记得摸到剑柄的手感,记得那一小块拭去尘垢依然闪闪发亮的红宝石,记得仍旧锋锐的剑刃,可是,他想不起那个名字。
   
    身后,夏维朗教堂的晚钟悠悠传来。
   
    再睁开眼,天边已被开始西沉的太阳染上了些微的金黄。一缕阳光闪烁在骑士墓后面不远处,迦蓝诺德团长墓碑骑士像的剑尖上。
   
    伴着悠扬的晚钟,凯东轻声念起纪念亡者的祷词。这里埋葬着保卫王国的先驱们,荣誉与他们每一个人同在。

   
===
我要出一个对手癌不友好的题目^^


【人物】大叔 【物品】大树

点评

这“回家”风格我喜欢。  发表于 2015-2-21 20:37
你,,,,和雪夏走两个极端啊!!!!!不过我喜欢这个严肃的风格(不是说你出的题严肃啊!  发表于 2015-2-19 21:14
也算是回家了。。另一种意义上的。  发表于 2015-2-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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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7携带金 +160 剧情点 +4 存在感 +6 收起 理由
神秘男子 + 160 + 4 奖励发放
柯瑞森特 + 1 为什么不记得了呢_(:з)∠)_
雪夏 + 1 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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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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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①⑨⑨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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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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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掷E潜行星魔法B易容C匕首A

发表于 2015-2-20 18:44:55 | 显示全部楼层
凯东出的题目,在我脑子里转了大概六个弯,然后变成了现在这样不伦不类的东西…… _(:з」∠)_







我相信前神使康斯坦斯猊下一定打从心底里爱着这对兄弟。








(官方NPC里没有前神使的头像我就根据想象随便设计了一下 _(:з」∠)_ 所以说为何要转六个弯……)
给下一位的题目:
〖动作〗回忆      〖景物〗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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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斯 + 1 你的真爱我感受到了!
索伦 + 400 + 10 奖励发放
萨那 + 1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雪夏 + 1 超级给力
天狼 + 1 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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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将遵循女神的旨意,为阿泽兰带来和平与安宁。
*【『阿泽兰绘卷』 绘图贩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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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骑士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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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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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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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魔法D弓S兵法B潜行水性

发表于 2015-2-20 19:28:37 | 显示全部楼层
前神使真是一位好父亲;;)羡慕嫉妒这对兄弟啊不小心说出来了。
好喜欢最后那张图,手捧珍宝的温柔表情很棒,黑白二色构成的白桦也确实让人联想到生与死,而且被前神使衬得更加残酷…
再次佩服了小花的手速和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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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人学徒

Rank: 8Rank: 8Rank: 8Rank: 8

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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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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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刀流野外生存潜行生物学C剑S

发表于 2015-2-21 19:13: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天狼 于 2015-2-22 23:56 编辑

在星空下

  一个地窖。

  窒闷、难以流通的空气里充斥着陈腐味道,那不仅是经年的陈槽,浓醉欲呕的老葡萄酒香,还有活物身上的臊气。

  天狼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他分辨出对面是一个人——年纪不轻的人。胡子头发虬结在一块儿,乍眼瞧去像个长毛的大东西,可又蜷缩在角落里。

  并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天狼想。他没有力气。

  那人的呼吸既沉重又迟缓,大概是要死了。

  少年用肩膀抵靠墙壁,被绑缚的手腕相互摩挲,很快就将绳索挣松了点儿。

  再过不久他就能脱困,然后他要离开酒窖,弥补自己的错误。

  他不知道埃里安·萨麦尔曾在这里关押多少囚犯,多少人被他折磨致死,但自己显然不是合适的目标。

  等着吧。他想,等我出去,那个人就要为他的愚蠢付出代价。

  小看他的年纪,错估他的价值,往往是对方自大的愚蠢。因而他能活着,这也是一桩幸事。

  他一边庆幸,一边在脑海中想象长剑刺破皮肉,深入对方心脏的手感。

  并没多少快意,却能令他心安。

  当绳索足够松动,他便扭身坐起。肩膀与脊背还有几处疼痛,想来是遭遇踢打的淤青,不算多严重的伤口。

  他闭上眼调息,以期回复体力。

  对面的囚犯却忽然哈哈大笑,破锣般的嗓子呼喝着,也不知喊的什么。

  天狼立时警觉,他听到头顶传出杂乱脚步声,没多久有细细的光亮从缝隙中照进来,接着是锁环解开的声音。

  窖门拉开了,绳梯被抛下来。一名仆人装束的男子拎着网兜,小心沿绳梯攀下。他先左右扫视一圈,见少年已经坐起,正睁大眼睛瞧着自己,便露出威胁的表情,作势要过来踢他。

  天狼赶紧一缩,装作平衡不支再次跌倒的样子,仆人果然乐了,不再管他,往地窖另一边走去。

  “喂,老疯子,嚎什么嚎,过来吃狗食。”

  外面有其他看守。天狼想,听脚步有三个人,若在平地不是问题,居高临下有点麻烦,绳梯万一被割断就不好。

  仆人没有带兵器,或许怕被囚犯夺去。但对面的犯人着实驯服,倒也用不上那些铁家伙。

  他看到仆人将食物倒在地板上,而那身材高壮,满脸髯须的男子,竟四肢扑伏,趴着一点点将它们舔下。

  仆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天狼将视线投到软梯上头的出口,试着去掂量,想知道快步冲上需要多久。

  可自己没有武器。上头的人若持刀剑待命,准能给贸然冲上的人挨上那么一下。

  别莽撞,他想,不能再犯错了。

  木板再次关上,火光熄灭了。与此同时,对面犯人幽幽叹了口气。

  天狼不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你笑我?”那人竟开心起来,“小囚犯,这么快就学会逗乐了?不错,不错。”

  “咦,你能说话嘛。”天狼道,“我还以为你只会学狗叫。”

  “汪!”那人立刻学了一声,高兴问,“怎样,像不像?”

  “一点都不像!”少年回答,“又蠢又呆,没有狗会像你这么叫!”

  “啊?”那人立刻沮丧了。

  天狼学了几声时茵战獒的闷吼,他才重又高兴起来。

  “对对,我家的狗以前就是这么叫……唉,我的小凯瑟琳。”

  他说着说着,又哭起来了,抽抽搭搭,像一个女人。

  少年屏息听着周围的动静,还好没有惊动守卫。

  “你是谁啊?”天狼问,“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我啊,我……”疯子说,“有人叫我埃里,有人叫我麦连,有人总是说‘我亲爱的小挨提’——不过爸爸最后一次换我的名字,说的是‘埃里安·萨麦尔’——‘从今以后你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埃里安·萨麦尔。照顾好你的母亲,娶一个妻子,以女神的名义,尽快诞下萨麦尔家族的继承人,那样我就能安心了。’”

  “哦,真好笑。”少年哼了哼,“是啊,你就是埃里安·萨麦尔,先把我抓起来,然后在我对面搭个房子,指使自己的手下把自个儿当狗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子大笑起来,“真好笑,真好笑。”

  少年差点以为他又要把守卫引来了,但没有人过来。而疯子的大笑只持续了片刻,戛然而止。

  “我是谁呢?”他苦恼问道,“我不是埃里安·萨麦尔,那我是谁呢?”

  “他们叫你‘老疯子’。”天狼说。

  “以前也有人这么说。”疯子答道,“不过以前是‘小疯子’,‘我亲爱的小疯子,我的埃提’——‘他们都不要你,只有我会继续在你身边’。”

  “你被关了许多年?”天狼有些吃惊,“他们一直养着你吗?”

  “啊,哦。”疯子有些心不在焉,“你说什么?”

  “我说——”

  “你是谁?”疯子又问,“点一盏灯好不好?让我好好看看你,你是来接我的人,对不对?”

  “你不认识我的。”天狼打了个呵欠,“我不久就走了。”

  “哦。”疯子沉默了。

  正当天狼以为他陷入寂寥时,他又兴致勃勃地开口:“我给你说个故事。”

  少年本不想搭理,却没管住自己的好奇:“什么故事?”

  “啊,我想想……星空的故事,怎么样?”

  “那你要说个我没听过的故事才行。”天狼意兴阑珊道,“星星的故事我听过许多了。”

  “是吗,你听过哪些?”

  “许多许多。”少年回忆,“只要是师父讲的,我全部记得。”

  “哦,那你一定不知道星星距离阿泽兰有多远吧?”

  “什么?”

  “星星会坠落在地,等我们找到它们,询问它们关于第七层麦比乌斯天的消息。”

  “什么?”少年傻眼道,“什么消息?”

  “啊,永恒的麦比乌斯之天,它们注视,它们记录,它们知晓永恒。”

  “你在说什么啊?”天狼觉得他的声调有些不寻常,而这疯子仿佛沉浸在某种迷醉的幻想中。

  “我相信我能找到那些秘密,”他低声说道,“我一直在找,从我窥见它们的时候开始。那时我年纪尚幼,谁都不相信我,只有一人,只有一个人,对我做出承诺,会一直陪我去找。”

  “你发现什么?”

  “那本来是不可说的秘密,小囚犯,但现在我就告诉你吧,因为老疯子已经活不长啦。”

  “哎,说了就要去死吗?”天狼道,“那你别说。”

  “让我说。”

  “别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说,下次等他们给你送饭的时候说。”

  “为什么?”

  “如果只说给我一个人听,然后你就去死,那不是等于我杀了你吗?我不喜欢这样杀人,至少给我把剑呀。”

  “唔,给你剑,你听我讲?”

  “你能弄到剑吗?”

  “有……有剑,我有剑……”

  天狼并不当真,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他真有剑才怪了。少年心想,一个求死的人,藏着一把剑,每天过受辱的生活?恐怕那剑也只能是他幻想中的剑。

  然而“锃”地一声出鞘,令他的思绪绷紧。

  “来……来……”疯子说,“给你,一把剑。”

  天狼甩开绳索,几步奔去,从疯子手中夺过了剑。

  高壮的身影伏在脚下,可怜巴巴仰头:“你听我说。”

  少年退开几步:“你说。”

  “看看这把剑吧。”疯子说道,“这把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剑,正是来自天上的星辰。”

  天狼略微将它抽出一点,用指尖点弹,听到异常清澈的金属脆响。

  “萨麦尔家族是铁匠出身,”那人说,“我的曾祖父做了一个梦,梦到一颗星辰即将落在郊外的田地里。他醒后立即赶赴此地,找到一户哭泣的农人……原来星星在地面砸了一个坑,把庄稼全毁掉了。于是他付出所有的钱,把坑底的星辰买走,也好让农人另寻一处田地继续生计。”

  “星星长什么样?”少年好奇道。

  “唉,是一块石头。”疯子说,“我翻看过家族画册,曾祖父变卖房产,雇了马车,将那块大石头拉进城,从此就只住在自己的铁匠屋里。世人听说了他的事,都笑他是个傻子。”

  “可石头怎么会发光?”少年怀疑道,“你该不会是弄错了吧?”

  “不,不,没有弄错。”疯子大声说,“那就是麦比乌斯天的秘密!我们眼中的星星其实可能是任何事物,一块石头,一朵花,一个人,它们的外表与其它东西没有区别,只有里面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告诉你。”他吞了吞口水,“石头里面是铁,是这世上最硬的铁。”

  “呃?”

  “曾祖父花了很多年,研究怎样熔炼那样的铁,最终铸出一批宝剑。它们比所有的兵器都要锋利。他将它们献给骑士团,得到一笔财富。这就是萨麦尔家族兴起之初——但这并不是我要讲的,小囚犯,我说这些只是想要你相信我。”

  “嗯?你说你是萨麦尔家族的后人?这是真的?可是——”

  “我不像我的曾祖父,也不像我的祖父,甚至不如我的父亲。”疯子跪在地上哽咽,“既不能传承手艺,也没有魔法天赋,不能做生意,不能进骑士校——亲戚们让我管账簿,而我对他们发怒。”

  “……我也没有,你别伤心……”

  “我对他们发怒,”他说,“只因‘数字乃天赐’,怎能用它做那俗事?它是虚空与现世的通道,是圣灵实在的显现。如果说一颗星辰是实在一颗星辰,而无数的‘数’就是一颗星辰的灵魂。我发现了这个秘密。这使我悸动不已。”

  他在胡说八道了,天狼想。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听他多说说好了。

  “当然,我的父亲斥责了我,他将我关在房间里,令我闭门思过。我已经打定主意看一辈子的书了,直到我的恶魔出现在窗边。”

  “恶魔?”

  “是独属于我的,是因我的恶念生起的复仇的恶魔。”那人说,“他敲着窗子告诉我,父亲将要出门半月,如果我愿意,他可以为我做一些事。”

  “咦?”

  “‘那你想要什么报答呢?’我问他——‘既然你心向着我,愿意为了我对抗这庄园的主人,那一定是想从我身上获得些许回报吧?告诉我,我能为你做什么?’”

  “……”

  “‘如果您愿意,萨麦尔少爷——’我的恶魔这样对我说,‘请多讲讲这星空的事情,我对它们很有兴趣……我想您或许是我的同类,这才冒昧与您搭话。’”

  “他是谁啊?”天狼问,“是你的仆人?”

  “我高兴坏了。”疯子自顾自往下说,“一个朋友,那是我从年少就一直奢望的东西。从没有人在意我的想法,我的父母希求我走上正道,埋头无关紧要的俗世,而亲戚们总是盯着更多的东西,尽管如此,父母也要我与他们相处。那段日子里,我宁愿自己一无所有,没有家庭、亲人、财产的牵累,有时我想我应该投身教会,但我又害怕教会。我侍奉圣灵,然而我的圣灵,旁人总是不能懂得。”

  “然后呢?”

  “然后他出现了,我的第一个友人,与我流有共同血脉的亲族。我们拥有相似的容貌,他的名字是迪卡西·萨麦尔,看到他就如同看到我自己。”

  “……”

  “可他的身份,却只是我家的一个奴仆。他告诉我,他原本只是舅父的私生子,为了讨些钱物给母亲治病,贸然往主宅相认,却被打出来,唉,舅父一家从来便是这种冷酷的人。后来他孤身流落许多地方,学得了易容之术,阴错阳差又来我家做工,发现老爷姓萨麦尔,怕得要命。原本打算领了当月工钱就走,未想却听到我说的话,生起探究的念头。”

  “……”天狼看着这个少爷的下场,便已经能猜到后来发生什么了。但埃里安·萨麦尔浑然不觉,仍用痴痴的语气讲述:

  “原本我打算对家族复仇。既然他们只得我一个继承人,我就假作逢迎那些人的心意。待该死的财产全部落在我手上,我便全将之捐给教会,瞧瞧那些人到时是怎样的嘴脸。然而迪卡西的到来让我看清自己的狭隘——难道不是吗?生命有限,我岂能浪费时间在那些损人损己的琐事上?坏了别人的期望,自己的灵魂必也脱不出世俗而变得污秽。我抛弃复仇的打算,全心做研究——唉,我不是魔导士,不是教士,我写的东西无人可以分享,却也不得不写下去。那阵子只有迪卡西陪在我身边,替我查找资料,与我探讨星空与数字之秘。那些珍贵的手稿由他替我保存,他是我的救赎。”

  埃里安·萨麦尔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也是我的恶魔……我定然还是未能抛开心中的怨恨。”

  “那你想拿回自己的东西吗?”天狼问道,“如果迪卡西死了,不管手稿还是什么,都能拿回来了。”

  “……我……不……”疯子全身一震,却又抬头看他。

  “他必须要死。”少年说,“看在你借剑的份上,我可以带你出去。”

  这个疯子大概不能理解他说的话,但没有关系。

  天狼抬头望向漆黑的天花板,用剑鞘狠狠击打疯子的下巴。

  “叫。”他命令,“大声叫给我听。”

  于是疯子凄惨叫唤,比上次更加尖利。天狼满意地退开,他已经听到上面的脚步。

  火光又一次亮起来了,金色光芒透过木板的缝隙,像穿过浓云的朝日。而与之伴随的是铁索叮当的撞响,还有不堪入耳的咒骂。

  当窖门打开的那一刻,少年从木桶边缘起跳,竟抓住了软梯的挂索,哗啦一下使其散落。他的动作令上面的人吓了一跳,立刻想把窖门压下去,但天狼已经从出口窜出,长剑出鞘,回身削断了那人按在窖门的手腕。

  鲜血喷洒在金黄的地面,映着火光,呈现诡异的艳丽。

  来人一共有三个,不包括喂食的仆人,天狼打算一次把他们都解决。

  念头落定的时候,剑刃已经划开另一人的脖子,剩下一人转身想跑,却哆哆嗦嗦跌了一跤。少年怕他跑出房门,赶紧跨前几步追上,剑尖刺进脖颈后头,一次穿透,而剑尚未拔起,身旁忽有风声。他立即后跃,也不管那柄剑了,只见断了一只手的守卫眼中充血,用剩下那只手舞起第二把剑,不管不顾朝他袭来。

  周围有几张凳子,一条长桌,天狼逃到桌上,守卫追着劈砍,“铿!”剑刃没入木头。少年踩住他的手,另一脚踢向面门,守卫避无可避,惨叫比刚才更盛。

  天狼跳下桌子,从上一具尸体后颈拔出长剑,给了他一个痛快。

  他从墙上取下火把,举到黑漆漆的地窖口,这才看清那个疯子的面容。

  不,即使在光明之下,疯子的面容也不甚分明了。他的头发与胡子像丛生的长草,上面满是污黑秽物。而毛发之下,甚至没有衣物蔽体。

  “你没有被锁住!”天狼喊道,“自己爬上来!”

  “我的腿……”疯子摇摇头,“我的腿折了,小囚犯,跑吧,自己跑吧,离开这儿吧。”

  天狼顿时犹豫。一个腿脚不便的人,他不知是否能平安将他带出去。

  最后他一咬牙,把火把插回墙上,又一次跳下窖口。

  “跟我出去,”少年托起他的肩膀,“敢抱怨一个字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软梯下半段被他切开,散落成数条绳索,用来绑住这个男人的身体。然后少年依照上次的方式攀出地窖外,拼命拉起绳梯,总算把这个人弄出来了。

  埃里安·萨麦尔紧紧闭着眼睛,嘴唇蠕动,不知念着什么,两行浊泪打湿了他的须发。

  少年剥下尸体的衣物和斗篷,胡乱套在他身上,然后扛着他爬到窗边,挑开插销,见外面都是灌木,便将这人推了下去,然后自己跟着落地。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他问,“迪卡西·萨麦尔是怎么把你骗成这样的?”

  “骗我?”疯子茫然道,“你说什么?他并没有骗我。”

  说完,这个高大的疯子抬头望向天空:

  “啊,星星……”

  时值深夜,轻快的夜风吹起灌木,吹来草叶的芬芳和抑扬顿挫的虫鸣。

  “噢?原来你是自己喜欢才住到地窖里面?你的腿也是自己折断的嘛?”

  天狼轻哼:“我可是被他骗了。”

  “啊?”

  “反正你也快死了,我就说给你听吧。”少年道,“我们是赏金猎人,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大酒商,埃里安·萨麦尔,本来探听他要在城里参加一个宴会,我们其它工作都做好了,就等他从宴席出来。结果呢,上马车的人长得和他很像,却是另外一个人。”

  “……”

  “你可能听不懂。”少年说,“没事,反正你想过要当司祭,就在死前体验一下那种感觉好啦。”

  不等疯子反应,天狼接着说:

  “我非常后悔,师父提醒过我不对劲,但我一点都不怕——就算车里有埋伏,也抓不住我们两个人嘛。普通的埋伏连我一个人都对付不了,而且我们也有我们的埋伏啊。”

  “啊……”

  “不用装作感叹的样子,安静听就好!”天狼说,“我们的陷阱夹住马蹄子,然后我冲进马车捅死埃里安·萨麦尔,他一点反抗的本事都没有。可是他死掉以后的表情很不对劲……我发现他脸上贴了一层假皮!在那之后我就没意识了,被他们捉住打了一顿,气死我啦!被阴了!”

  埃里安·萨麦尔仍然抬头望着星空,听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放我下来吧,小囚犯……”

  “谁还是囚犯哦?你也不是!现在不能放你,等我跟师父会合,由他决定。”

  “我不应该离开那里,”疯子说,“我遵从我心中的恶魔,想再去见那人一面,然而你也找不到他。”

  “我当然会找到他,”天狼说,“我一定给你看他的人头,放心吧!”

  “唉……”疯子说,“我不应该离开那里,我违背了约定。”

  “你在说什么……呜哇!”

  疯子忽然一鼓力,把少年推开。其时他们正经过一条坡道,天狼很快站稳脚步,而疯子却骨碌碌滚下阶梯。

  少年看到疯子从虬结的须发里摸出个小巧的闪光物,表面浮出青色纹络。

  是刻着祈理石的附魔戒指。

  青光漫向夜空,如礼花一般炸开。

  疯子仿佛虚脱了,趴在石阶上不再动弹。

  少年赶紧藏入灌木阴影。他不知这人为何暴露自己的行踪,可这是个疯子,要做什么谁能料想到呢?

  不久,家丁的脚步声从四面传来,很快发现了伏在阶梯底下的埃里安·萨麦尔。

  “把他拖起来。”有人下命令。

  那个声音有些耳熟,少年随之望去,只见道路另一边走来的正是自己追踪的目标——照理说,那是埃里安剃了胡子的模样。

  迪卡西·萨麦尔掩着口鼻走近那个疯子,冷笑道:“救你的人呢?”

  疯子听见他的声音,挣扎着抬头,望着他呵呵笑起来。

  迪卡西·萨麦尔沉默片刻,对其他人说:“带他回地窖。”但他旋即又想到了什么,止住正欲拖走这人的家丁:

  “不,你去通知管家,让他把地窖外头……收拾一下。这人不必管,放在这儿吧,我来看着。”

  他们又低声说了几句话,那些带武器的仆人就退下了。迪卡西·萨麦尔蹲在疯子身旁:

  “有话对我讲,是吗,我的少爷?”

  疯子只是抬头看着他。

  “好些年没去看望你了,原本想给你找个小朋友作伴,你呢,又把别人赶跑了。”

  “……”

  “我的少爷,令尊的剑我可留给你了,这些年你却也没死,莫非还在醉心那些虚无缥缈的数字么?”

  “迪……迪卡西……”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真是太好了。”迪卡西说,“这么多年了,也只有你还会这么叫我……自从我变成你,你变成我。迪卡西早已被遗忘,埃里安·萨麦尔却一直被惦记——当然,那是我的功劳。”

  他咯咯笑起来。

  “我符合每个人的期望,我是他们心中的埃里安·萨麦尔,而我也是你心中的迪卡西……直到现在仍旧如此,不是吗?”

  “……”

  “快,告诉我吧。”他轻佻问,“是不是?”

  “你是恶魔……”埃里安说,“是我心中的恶魔,迪卡西。我们是一体两面,我无法否认你,你无法否认我。”

  “去你的,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只要我想。”

  衣冠华贵的富商站起身,拿皮靴尖头顶了顶他的下巴:

  “我可以成为任何人,任何人期望的人,你不过是被我骗了。”

  “你没有欺骗我,我的命运如此,星星一早就昭示了……”疯子说,“我们的命运纠缠在一起,迪卡西,你命中注定遇到我,我命中注定成为你,我的未来就是你的未来,当我死的时候,你也会死,而我同样……”

  “去你的!”富商嫌恶地踩跺他的肩膀,“带着你那套理论掉进深渊吧!你这没用的人!……仗着有一个好出身,无所事事也能活下去!而我却必须欺骗、偷窃,没脸没皮地生活!找上你是因为你足够愚蠢,看清事实吧!”

  疯子又一次大笑起来,不知是不是听进了对方的话。

  天狼听到了一声呼哨,随之升起的是难以抑止的躁动。

  他从阴影里踏前一步,迪卡西似是发现了他,慌慌张张就要后退,而就在此时,天狼看见了他的表情。

  那是被世间最为可怖之物震慑,血液冻结,无以反抗的表情。

  剑刃渗入他的脖颈,切断筋肉,插入颈骨接缝,如削泥般斩断。

  一柄世间难得的宝剑,就这样斩了鸠占鹊巢的子孙。

  他的头颅带着血丝,飞到数尺之外。少年吹了声口哨,将剑插地,正在疯子眼前。

  “你看,”他说,“现在迪卡西的脑袋是你的了。”

  没有回答,少年低头去看,只见疯子油尽灯枯,此时也只剩一具躯壳了。

  “真的同时死掉了喔?”

  他放开那柄剑,从无头尸首的身上扒了袍子,裹起那颗头,拎到灌木边上,眼巴巴望着里面的人。

  “师父……”

  岁魈除下面具,轻哼一声走出来。

  “差点又将他放跑了,是不是?”

  少年没有回答,只是喜滋滋望着师父的脸不说话。

  如果埃里安·萨麦尔还活着,他本想问一问自己和师父又会是哪一种命运。

  不过星星总在天上闪亮,命运也不会改变,问不问都是一样。

  “对了,师父,我们该拿这颗头去交差,还是那颗头?”

  岁魈狠狠打了打他的头。

END


后记:
赶时间所以写得比较粗糙!好久没这样凭着感觉随意发展情节了,爽!没看懂也不要紧!大致就是雇主要我们杀A,第一次刺杀失败,被A捉了起来,扔进地窖里,那里面已经有房客了,经过交谈发现他竟然才是真正的A?!(我边写才边发现)
最后两个A都死了,皆大欢喜。

关于星星和数字,取材于毕达哥拉斯的数字信仰。
三次元曾经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认为“数”是通向神性的真理,以罗素的话来形容,数字对他们来说,“是一种狂醉式的启示”。昨天我分到这个题目以后,首先想到的就是仰头望星星掉进坑里的哲学家。因而我想写一个这样的人,不过限于时间无法仔细设计,表达得比较粗浅,就这样吧!

补充,有两个地方忘记说了!
①埃里安前面说“没有魔法天赋”,后头却掏出了祈理石戒指。因为他严格来说是“没有足够的魔法天赋”——在他心里没有足够的就等于没有天赋。
②迪卡西·萨麦尔的身世是骗他的,他们根本不是亲戚,长得也不像,迪卡西只是将自己易容成埃里安的模样而已。庄园里别人见到的是迪卡西的真面目,他去勾搭埃里安则用易容的面目,可怜埃里安以为事实相反。本来砍下他的脑袋以后要把脸皮撕下来抖包袱,可这样不知道雇主认不认账所以我没舍得撕,反正就是这么回事啦。

——出题时间!
【物品】兜帽   【情绪】冷静

点评

真琴对好武器的嗅觉真是敏锐!!  发表于 2015-2-26 10:54
我当晚就梦见自己有了一把这家人锻造的武器!  发表于 2015-2-24 18:11
确实是当年的文风!但是没有当年酷(中)拽(二)了肯定是武器不够大的错!(并不)  发表于 2015-2-22 00:09
剧情走向发展的爽!感觉好像看到了你当年的文风!我就喜欢这种NPC又傻又可爱,打起来痛快淋漓,又带点小伤感小道理的故事。看到最后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岁魈除下面具”几个字吸引了,浮想联翩(喂  发表于 2015-2-21 21:26

评分

参与人数 11携带金 +600 剧情点 +17 存在感 +10 收起 理由
岁魈 + 1 效果拔群
神秘男子 + 600 + 17 奖励发放
伊斯雷 + 1 效果拔群
雷古勒斯 + 1 效果拔群
亞納 + 1 效果拔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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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支“霜鬼”

Rank: 8Rank: 8Rank: 8Rank: 8

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所在地
野外红区
携带金
2708 GP
活跃度
19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65 TP
存在感
449 BP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野外生存潜行易容C重武器S阿尔洛语匕首B二刀流格斗C鞭S

发表于 2015-2-21 19: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凶暴的小天狼呀,果然是一头野性十足的小狼崽。对被关起来的人来说,死亡也算一种解脱了吧,至少最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还看到了星星啊。

点评

是啊!而且还和心心念念的人一起死了!人生目标大都完满了!  发表于 2015-2-26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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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端之人

Rank: 6Rank: 6

战斗力①⑤⑨的英杰

支援
约瑟夫·温琴
所在地
野外红区
携带金
140 GP
活跃度
25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37 TP
存在感
306 BP

二刀流理魔法A潜行偷窃B口技陷阱B腹语杂耍读唇术格斗C开锁B剑A烹饪S弦乐器C饕餮催眠术野外生存

发表于 2015-2-21 21:5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主教你如此帅气的甩发和吐血hhhhhh
小天使嘴上说讨厌核殿下,笔下却还是很老实嘛【不要揍脸
小天狼,汪!

点评

……汪!  发表于 2015-2-26 10:57
……第一句不用小主教我好强迫症啊熊先生_(:з」∠)_  发表于 2015-2-22 21:04
雷尔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个抄写⑨边圣典第⑨章的⑨  发表于 2015-2-21 22:06
本农家乐VIP可享受每年一次天然橘子园任意吃活动,欢迎您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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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染骑士团小队长

Rank: 5

战斗力⑨⑨的精锐

所在地
野外红区
携带金
36 GP
活跃度
9 AP
技能点
5 SP
剧情点
159 TP
存在感
428 BP

枪E动物驯养野外生存生物学C投掷E投掷D潜行魔导开发D理魔法A空艇驾驶

发表于 2015-2-22 20:59: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亞納 于 2015-2-22 21:15 编辑

克莉珊聞到了一陣香味。

淡淡的醬油味兒,與一點點的蒜香交織在一起,不管這是誰在做著怎麼樣的料理,都讓剛從公園玩回來的野丫頭不禁吞了吞口水。

抬頭嗅了嗅,香味的來源看來是從隔壁傳來的。這讓她不禁有些躊躇。

若是平常聞到哪家傳來這麼香的味道,克莉珊早就毫不猶豫的跑上前去蹭飯了,憑著她討好人的功夫,這森染東邊的十幾條巷弄裡還真沒有大人會拒絕一位小姑娘,巴著臉分享這剛起鍋美食的。

森染人雖然十分排外,但對於鄰居是相當熱情的,而對於左鄰右舍的孩子們,更熱衷於塞點東西給他們吃。甚至可以說,一個在外面玩的野孩子,在終於回到家吃飯前沒能先蹭到幾家鄰居大嬸叔叔的餐點,那可以說是不受歡迎的了。

但這次傳來香味的地方,是從幾天前剛搬來這裡的鄰居家中傳來的。透過小社區快速的聯絡網,左鄰右舍的各家大小很快地就得知,這剛搬來的鄰居...


...是從不曾在森染城內見過的陌生人。


一位陌生人,這在森染可不是什麼受歡迎的腳色。更何況,克莉珊少數幾次親眼看到對方從屋裡出來時,都戴著一件厚厚的兜帽....古裡古怪的樣子。

雖然會在市場買菜買肉,但外地人就是不像樣,連開口說說話玩玩殺價都不懂,雖然好像會做菜的樣子但也一定很難吃!---這是克莉珊從與爸爸喝酒的肉販叔叔聽到的評論。

克莉珊! 你再亂跑小心陌生人把你抓去吃掉!---這是克莉珊自小從媽媽那聽到大的警告。

不過會買肉,還有醬油香味...是會做什麼阿...就算不好吃可是還是很香耶...

克莉珊左思右想的,最後還是放棄前去蹭飯的舉動。

嗚...還是、準備回家好了,媽媽也差不多準備好了,記得早上媽媽說...

打斷小姑娘思緒的,是突然傳入耳中,清脆的爆裂聲,以及隨之而來的噴香培根味兒。

想吃與膽怯的心理,頓時在克莉珊的心中打成了平手...然後略有往前者傾斜的趨勢。

是陌生人耶...可是可是,味道好香好好聞喔....可是不認識的人跟他說話了會不會被罵阿...

邊糾結著的小姑娘,不知不覺跟隨著香味,來到了新鄰居的門前。

雖然與蒜味跟醬油味相比很淡,但克莉珊願意拿自己蹭了十年飯的經驗發誓,絕對還有一股青米特有的飯香飄出來。這讓本來就不願離開的小姑娘,更是來回踱步了起來。

然後,隨著鐵鍋敲了敲的聲音,一陣略帶沉重的聲音快速地接近門邊,然後停頓著。

怎、怎辦!?

木門吱呀的一聲打了開來。

戴著兜帽的男子(比爸爸還要高大的人不會是女的吧,克莉珊這麼想著)望著來不及跑走的克莉珊。


沉默的氣氛頓時在兩人之間散開。

"有事嗎?"打破沉默的是高大的兜帽男。聲音有點沙啞的男聲。

但看來沒生氣,也不是會吃壞小孩的怪物,年紀大概跟爸爸差不多大吧。如此想著的克莉珊,突然驚覺到是在問她,慌張地回答:

"欸!?...欸...那個...有點餓...不是! 是香味很棒...阿也不是啦..."完全毫無調理的回答。

兜帽怪人輕輕晃了晃他的帽子,轉身回到了屋內。

雖然不知道發生甚麼事,但看來是個可以逃跑的好機會!轉著這個念頭的克莉珊﹐卻看到了兜帽怪人端出了一盤香味濃郁的炒飯與瓢羹。

醬油色的炒飯與看來酥脆的培根,讓克莉珊不由自主地吞起口水。

"請你,吃吧。"

雖然很可能是克莉珊的錯覺,但她感覺乾澀沙啞的聲音中,溶入了一絲溫和。

天大地大大不了肚子大,克莉珊很快地把胡思亂想放下,快速的將炒飯送入嘴中。

好好吃! 好燙但是好好吃!


"好吃嗎?"面對兜帽叔叔的詢問,被好吃炒飯擄獲的小姑娘豪不猶豫地點著頭。




之後,可以說一回生二回熟,克莉珊就時常上門來蹭飯了。

再又過了一段時間,當克莉珊得知兜帽叔叔雖然不多話,但很好撒嬌討東西吃後,就也把她的小夥伴們一起拉過來蹭飯了。雖然人數...是有那麼點多,但兜帽叔叔多多少少還是會給出了點吃的。

有時候是小點心,偶爾是麵食,很少很少的也有那種很好吃的炒飯出現。

然後又過了段時間,得知女兒時常來蹭飯,克莉珊的母親敲著野丫頭的腦袋,帶著自家用青米酒燉煮的雜燴鍋,與拎著一壺清米酒(並且有些不情願)的丈夫登門拜訪了兜帽叔叔。


那是第一次克莉珊看到兜帽叔叔脫下了兜帽。也知道了叔叔的名子叫耶各

佈滿傷口的臉有些嚇人,只有單眼也有點可怕(至少克莉珊自己就有點怕)。但開口的,還是那位熟悉後有點嘮叨,會請孩子吃飯
的鄰居。與克莉珊的爸爸更是快速的熟識了起來。

隨著克莉珊父母的大聲公版本宣傳,附近的鄰居繼孩子之後,接納了這位陌生人。

之後,兜帽叔叔就不戴兜帽了。

但克莉珊還記得耶各叔叔還是兜帽叔叔時,最後一次戴上兜帽的時候。




"好棒的炒飯,真的很美味"
"是阿是阿,而且這味道很有森染的風格呢!"
"冒昧的問一句,您是從哪邊來的呢? 哎呀呀失禮了,該先問下您貴姓?"

"耶...各,從時茵來的"

"耶各先生嗎,不錯的名子,哎呀呀這野丫頭也多謝您的照顧了。"
"耶各老兄阿,話說俺們以前也有位朋友名子挺像的叫耶格呢,他也"
"老公你少說幾句...他..."
"喔喔...不好意思岔題了,哇阿來來來多喝杯酒,您的料理真的太好吃了!"

"恩..."兜帽叔叔拉起了兜帽,面對熱烈稱讚的克莉珊父母,輕輕地回應著:
"謝謝,你們喜歡就好。"

"我想開家小餐館,之後請多來捧場"




然後,耶各開起了家相當熱門的小餐館。

克莉珊依舊還是常跑著耶各地小店,甚至她嫁出去時最得意的私房菜,就是跟兜帽(耶各)叔叔學的。

耶各的小店至今還是開立在森染小街道內。


===========================================================
先出題目:

動作【唱歌】與場景【公園】

----------------------------------------
編輯下死線前感想OTZ

回來看到剩下兩小時,雖然只要五百字但是要從靈感開始構思實在是...

我都沒時間看前面的每日劇場了!(你

結果俺沒辦法,只好拿

#英靈線#往日雲煙 序章
後面準備要寫得章節,其中一段大綱...拼拼拼拼上來了。

請原諒俺的偷懶OTZ 也原諒俺後面幾段來不及拼成文章,根本是大綱式的文字表達...


說來兜帽與冷靜這主題,俺第一個印象是"利用兜帽,隱藏住哀傷表現出來的冷靜"

但結果就是沒題材寫<---死線戰士慣用藉口

雖然混,但還是希望這次每日劇場,有表達出俺原本的構思。

下一位! 蔡司先生請!

点评

...這篇文好像在意料不到的地方(讓人肚餓)獲得了巨大的成功(望天)  发表于 2015-2-22 22:21
恭喜又获得死线骑士称号。 看得美味也是很满足了,如果你有空再起新文多写点就更好了  发表于 2015-2-22 21:41
耶各好像并不是外地人,难道有什么隐情?大半夜看这篇文太饿了………!  发表于 2015-2-22 21:14

评分

参与人数 8携带金 +160 剧情点 +4 存在感 +7 收起 理由
神秘男子 + 160 + 4 奖励发放
伊斯雷 + 1 效果拔群
夜霾 + 1 效果拔群
柯瑞森特 + 1 效果拔群
墨鸢 + 1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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