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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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爱尔柏塔

[连载] 在鸣禽入睡之前(8.18更新爱尔柏塔她妈,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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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侍女

Rank: 6Rank: 6

战斗力①⑤⑨的英杰

支援
莫德雷德
所在地
尼恩格兰
携带金
526 GP
活跃度
10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142 TP
存在感
455 BP

格斗B奥法A

 楼主| 发表于 2015-8-17 23:28: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爱尔柏塔 于 2015-8-17 23:52 编辑

番外写的是爱尔柏塔她妈的故事【【【

出场NPC:
诺碧斯·亨里埃顿:爱尔柏塔的母亲
罗德尼·加西亚:爱尔柏塔的父亲

=========================================================================

Meine Rettung

——◇——

番外Ⅰ


诺碧斯想把煮糊的豌豆牛肉汤从火上端下来,当她的手指碰到烧红的铜质单柄锅的时候,瞬间捂着手指尖叫起来,她急急忙忙地找着清水,把手指泡进去。厨房散发着难闻的焦味,炉火尴尬地继续烤着锅底,把剩余的水分蒸腾成湿热的空气。

“妈妈……?”爱尔柏塔站在小小的厨房门口,扒着门往里看。

“别进来,爱尔柏塔。”诺碧斯从围裙里掏出八枚铜币,停顿了一下,放回了四枚,“去街角买一磅面包回来,好吗亲爱的。”

爱尔柏塔看着铜币的数量,疑惑地问道:“可是妈妈,你不是不喜欢……”——粗面包,爱尔柏塔把这个词咽下去,她记得母亲第一次吃粗面包时厌恶的表情,仿佛面包掰开时簌簌的碎渣都卡在她的喉咙里。

“这没什么,妈妈现在喜欢了。”诺碧斯把手从水里拿出来,被烫到的红斑鲜明地浮在她的手指上,连同其它的伤痕一起,刀痕,还有针尖的红点。这些伤痕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她手上,她听着爱尔柏塔下楼的声音,颓然地蹲下,把脸埋进膝盖里。

她能分得清鱼子酱产地的区别的区别,分得清盛夏时哪个品种的葡萄酿的酒最醇厚,却无法自己亲手烤一块酥脆的面包。

她追着罗德尼的故事来到这海滨,却不曾见过故事里的海洋。

厨房的木板地面有一块被水泡的发胀,突兀地翘起一个角,诺碧斯看着翘起的地面,还有生锈的水管,突然哭出了声。

诺碧斯习惯了睡在柔软的天鹅绒大床上,塞满鸟儿绒羽的软枕被仆人晒得松软,而她现在每晚只能在冷硬的小床上辗转反侧。她在睡不着的夜晚看着木窗缝隙里透出的星光,怀念起了自己曾经种满红色蔷薇的窗台。那些花儿的花瓣浸满了柔和的幽香,干净得像女神的雕像。

她想起了年轻时与罗德尼偷偷见面的时候,罗德尼侧躺在在她阳台边的大榕树树杈上,含着叶笛。她因为没听过的音调,怯怯地从自己的阳台边探出头来,仿佛自己才是闯入静谧夜晚的不速之客。

罗德尼看到了她,却没有停止自己的吹奏,他看着她,专注地看着她,把来自自己家乡的歌谣完整地送进诺碧斯的耳朵里,然后含着叶子,对少女露出一个微笑。

“我叫罗德尼,罗德尼·加西亚,你呢?”

只是初见,却一眼许诺,诺碧斯溺死在那个不羁的笑容里,任凭自己淹没在爱情的洪流中,她明知道自己该嫁给谁,知道自己的后半生会在杯盏交错的虚伪宴会里度过——王都贵族家的小女儿,该在利益碾压的家族里安静地做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却在笼子的缝隙里,爱上了高空里遨游的苍鹰。

“可是河底有飘荡的水草,有漂亮的鹅卵石,还有多年沉积的宝藏。”她勇敢地说,为自己鲁莽的爱情做着想象中的辩护。

“他是父亲雇来的佣兵,没人知道他在为父亲做什么。”诺碧斯对着她刚插好的花束自言自语,“他就这么突然地来了,还经常来,打扰我休息了……我才不喜欢他呢,我可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一点儿都没有。”

但她还是在夕阳的余晖里,把自己的头发梳得又柔又顺,并且“不经意地”忘记摘下自己最好看的耳坠。

后来,诺碧斯习惯了在月亮为蔷薇花瓣镀上银边的时候在阳台等待,罗德尼有时会来,有时不会。她就坐在自己的天鹅绒垫子上,靠着干净的大理石墙面等待着,觉得自己是歌剧里多情的少女,等待着她的爱情从树梢里伸出的手。

罗德尼会稳稳地踩着粗壮的枝杈,牵着她,把她拉到树干上坐着,她第一次坐在那么硬的地方。可是这触感多好啊,她想,粗糙的树皮在她细嫩的大腿上印出红痕。她甚至会在结束约会后,羞涩地用手指一遍一遍地顺着那些纹路抚摸,觉得这是夜晚为她留下的勋章。

“啊,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帅气的人呢。”她坐在他身边,谨慎地和他保持一个小臂的距离,然而这没能让她矜持多久,他们自然地靠近了。当她第一次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她紧张得连他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只记得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歌唱得像第一次飞出笼子的夜莺。

他告诉她很多事,很多她从来不知道的事,晓光的冰云桑葚要在未成熟之前采摘,情侣们在仲夏节的夜晚来到涌泉湖,燃起亲手点燃的水灯,蜘蛛路口第三个分岔里有家面包店,招牌是好吃得能把舌头吞下去的蒜烤面包。还有那些流传在夏维朗的关于乞丐的玩笑,森染脍炙人口的简单歌谣。

“多不可思议啊!”诺碧斯想,她也去过那些城市,但留在她印象里的只有最繁华的地方,数不清的礼节,还有千篇一律的问好。她走在那些城市里,就像看枯燥的编年历,而他却把那些年代剥离了,让那些最鲜活的东西跃入她脑海里,成了一整张地图——所有的东西都在动,人们在生活,小贩在叫卖,圣盾外的魔物在互相厮杀,她被这些平凡无奇的东西感动得热泪盈眶,吓得罗德尼笨拙地扯起袖子给她擦眼泪。

粗糙的衣料磨红了她的眼角,她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朗。

夜晚的树梢唱着来自天空的歌,那些旋律穿过梧桐厚实的叶子,让月光抚在罗德尼的脸上。诺碧斯看着自己的情人,他有着高挺的鼻梁,还有深陷的眼窝里碧绿的眼睛,他经常穿着亚麻的短衣和马靴,黑褐色的靴子包裹住他的小腿,看起来结实有力。

“等任务结束之后,跟我走吧,去我的家乡晓光,我在那里有个小阁楼,我们可以在那里住下来,抚养我们的孩子。”他把自己脖子上的黄铜钥匙珍重地摘下来,给她戴上。

她措手不及地羞红了脸,“孩……孩子什么的……”她支吾着,却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他一定是个漂亮又乖巧的孩子,就像你一样。男孩我就教他学剑,还有游泳,那里的海是最美丽的海,夏天的浪花闪烁着钻石的光芒。女孩你就教她……”他有些疑惑地挠挠头问道,“女孩该教她什么呢,不过她只要像你就够了——”

她听着那些美好的,平凡的描述,忍不住想象着那样的生活,在读书的时翻页的间隙里,在看到新开放的郁金香时,那些画面总是不经意地闯入她的眼睛里,就像她真的经历过一样——要提着农妇们编织的篮子,去集市上买番茄和土豆,趁着阳光斜斜地照进厨房时,切块煮成浓汤。那些食材在火上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的丈夫推开门,带着今天赚的金币。他们的孩子蹦跳地迎接着回家的父亲,叽叽喳喳地讲述今天的所见所闻。他们坐在小小的桌子边吃晚餐,手肘碰撞时相视一笑。

她带着这样温馨的想象走进了厨房,想要学着做道口感醇厚的餐点,却被女仆们恐慌地请了出去——还附赠刚出炉的蓝莓蛋挞。

那真是最幸福的日子了,她怀念着罗德尼,那个帅气的男人,能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她永远记得突然腾空时自己的长裙飞扬的弧度,就像歌剧那样,她笑着抱住她的肩膀,任他抱着自己跳起华尔兹的脚步。耳间只有鸟儿的鸣啼和树叶的摩擦,她却听见了乐器合奏的华尔兹圆舞曲。

罗德尼即将离去的日子很快就来临了,跟着他开始一段新奇的生活,或是留在这里当一只老死的金丝雀,她丝毫不为自己充满偏颇的判断感到羞耻——“因为这就是命运啊!”

她忐忑地把自己最喜欢的枕头放进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把他为她做的树叶书签夹在正在读的小说里,还有他们初见时她穿的那身拖尾连衣裙,那时她刚从舞会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等她休息自己酸痛的双脚,就听见了露台外传来的奇异曲调。

然而娇生惯养的富家小姐,当然不会考虑到这种细节——女仆为她打扫房间时发现了床下的行李箱,她惶恐地报告了管家,管家在老爷的喝咖啡的间隙里,以一种淡定的,若有若无的语气,小心翼翼地提起了这件事。

她到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手脚发寒,她的人生在这这个时间点上被完全撕裂,前半段是玫瑰与精装书籍环绕的闲适生活,她能用削尖的羽毛笔写出漂亮的字母游丝,而后半段……她用食指摩擦了一下自己手心的茧,硬得有些毛躁的死皮搔着她的指尖,就像父亲书房里的地毯一样,看起来有柔和的触感,却在真正抚摸的时候刺痛人的皮肤。

那真是个冰冷的夜晚,她忘不了那个地毯的触感,就像忘不了命运裁决的审判。

她的父亲端坐在书房,而她的爱人被人狼狈地押在了地板上。

“我给你卑微的工作以巨大的报酬,你却想要拐带走了我心爱的女儿。”她的父亲,一手把亨里埃顿这个姓氏写在金币后面的男人,用她没见过的陌生姿态,审问自己的情人。

罗德尼不甘地挣扎着,试图用自己的臂膀挣开对他尊严的侮辱,那太难了,两个侍卫坚定地扳着他的肩胛骨,他从凌乱的发丝里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看着亨里埃顿:“卑微?哈?你们这些贵族见过魔物吗?见过苟延残喘的人们吗?你们肮脏得就像城市的蛀虫,心安理得地啃食着一切。我为那些战士们感到可惜,为了你们这群——连人都称不上的东西,让魔物的爪子生生插进他们的肋骨,你知道鲜血干涸的速度吗,还有闭不上的眼睛……”

“我当然知道。”亨里埃顿听着年轻人的顶撞,怒极反笑地打断他:“你以为鲁莽的砍杀就是勇敢吗,你天真得就像个小男孩。”

他不再言语,只是朝侍卫做了一个手势。

然而那个手势让诺碧斯血液冰冷,“不要!父亲!不要!”她扑进了书房,穿着她的睡裙,女仆慌忙地阻拦她,想要给她盖上块毯子。

然而什么都不能阻止她,她扑在了自己的爱情面前,像守护自己信仰的异端,毫不抗拒地把自己吊上十字架。

“你不能这么做,父亲!”

“他玷污了我的女儿!”

“我有了他的孩子。”

时间停滞了,女仆张大了嘴,管家露出他这辈子最惊愕的表情,场面像一场默剧,滑稽,却没人笑出来。

落地钟的钟摆摇晃着,秒针滴滴答答地走过,在大厅里形成回音。

“我怀孕了。”她又说了一遍,带着头皮发麻的一点羞耻,和不知从哪个隐秘的角落迸发出来的,她想象中的勇气。

亨里埃顿依旧端坐在他的高背绒面椅上,他的腰杆挺得笔直,这么多年来他面对过太多纠葛,那些困难不曾击倒他,只因他始终用这决绝坚硬的姿态走过险境,一步一步走上了家主的位置,人们不知道他的名字,却在提起他时敬佩地说“那位了不起的亨里埃顿先生”。

而当他最疼爱的小女儿跪在他面前时,他却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脊梁弯了。

他的眉头皱成山峰,雪山的风霜在他的山峰里挤压成厚厚的冰硝。

书房的蜡烛安静地燃烧着,诺碧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父亲手上有些褐色的斑点。她在这一秒突然忧伤起来,这个被她反抗的人,总是从他繁芜的文书工作中抬起头,把她抱在膝盖上,教她几个古老语系的单词,或是在她长大后,给她读一小段赞美诗。

“他老了。”诺碧斯想,尽管父亲依旧威严地坐在那里,从记忆的开始就坐在那里,但她突然觉得有什么变了,甚至觉得他有点可怜。

他的左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用食指缓慢地敲击着红木的扶手,缓慢得像他的心跳,或者是他身体里已经生锈的齿轮。

“多久了。”亨里埃顿在长久的沉默之后问到。

她看了看罗德尼,试图给自己一点勇气,然而她的脊椎沉重得像戴着三串项链,她努力地从自己的声带缝隙里发出声音来:“三个月……不,两个月,大概……”

“是吗……”亨里埃顿宽厚的手掌撑着眉头,阴影遮盖住他的眼神:“这个孩子可以没有父亲,但这个家族不能没有继承人。”

他说得很缓慢,缓慢得比时针的速度还要慢,但是又太快了,仿佛还未眨眼,秒针就已经走过一圈。

“家族想要立足在王都,必须要有足够光鲜的外表。他是一个平民,或许还是一个通缉犯,这样的污点不能留下。而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儿……同样是污点。”他眼神闪烁着,最后终于决断了什么,看着他的女儿,像看着即将被驱逐的罪人。

“这个孩子是家族的血脉,可以生下,再从其它城市的小贵族里入赘一个男人……”

“不!我不要嫁给别人!”

“你不会见到他,在你生下这个孩子之后,那个男人就可以消失。”

亨里埃顿决定了三个人的命运,在短短一分钟里。

“污点会被洗掉,洗不掉的,就给它纹上刺绣。”

哀求声没有任何用处,亲生女儿的眼泪也不能让他的脚步停顿,王都权利倾轧的齿轮碾得太快,他的家族徽章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裂痕。

那是个混乱而又有秩序的夜晚,一切都按照亨里埃顿的语言行走。罗德尼再也无法看见远方的飞鸟,而诺碧斯被养在远离主宅的小阁楼里,哀悼情人,自由,和只见过一面的,自己的孩子。

她在最美好的年华里被禁闭在了荒芜的堡垒,妊娠带来的痛苦根本比不上她内心的酸楚,她的爱人死了,她被父亲丢弃了,她的孩子不见了,她的心脏的血液都随着眼泪流干,却被空气挤压着,攥得她喘不过气。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具枯壳,但在想要了结自己的生命时,总有一个声音在阻止她,她以为是自己卑微的恐惧,在这样的悲苦里出现的幻听,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五年。直到有一天,一个小女孩从围墙的草丛里钻出来,踮着脚,轻轻地敲响了她的窗户。

诺碧斯手指颤抖地把窗户推开一个小缝,那已经是她的极限,厚厚的木板在她住进这座小阁楼时就被钉死在墙上,她从牢狱的缝隙里看出去,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小女孩穿着黑色的小皮鞋和高腰裙,和她小时候穿的一模一样。五月的末尾已经开始有了热意,小女孩掏出手巾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用稚气的声音对陌生人郑重地做着自我介绍。

“我叫爱尔柏塔,爱尔柏塔·亨里埃顿,你呢?”

【我叫罗德尼,罗德尼·加西亚,你呢?】

她捂住自己的嘴,巨大的狂喜让她膝盖都软得无法支撑她的身躯。她没有回答小女孩的问题,太久没有说过话,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都很陌生。而那陌生的声音却不由她的一直控制,喑哑地,艰难地问出来:“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

“我爸爸,不过他在我出生前就死了。”小女孩说,“外公告诉我,这是我爸爸在去世前,唯一给我留下的东西。”

她终于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初夏的阳光是金色的,草丛里开着嫩黄的野花,小女孩站在囚笼外面,眨着和罗德尼同样颜色的眼睛。

“你叫爱尔柏塔·加西亚,我的孩子,叫做爱尔柏塔·加西亚。”她喃喃自语,跪了下去,她想抡起椅子砸烂窗户,又想放一把火烧毁这外墙,最后她扯着自己的头发冷静下来。

——“你以后,能经常来吗,我会讲故事,讲很多,很多的故事。”

——“但是你遇到我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并且绝对不能告诉你的外公,知道吗?”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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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省法卫

Rank: 8Rank: 8Rank: 8Rank: 8

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支援
艾德
所在地
尼恩格兰
携带金
1346 GP
活跃度
3 AP
技能点
8 SP
剧情点
405 TP
存在感
1399 BP

弓C理魔法A神学朝灵语易容C陷阱C催眠术豪饮野外生存潜行格斗C医药学C毒药学C烹饪A魔导开发D空艇驾驶开锁C剑S

发表于 2015-8-18 01: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没想到你居然更新了!虽然说这个标题和放在这篇帖子里让人有点想吐槽XD
刚想回复你前面的点评——这叫什么过于理想的成长环境!明明就是个悲剧!(当然也不能算全然的悲剧吧……毕竟看开头(和人设贴)爱尔柏塔和亲生母亲两人是逃出了宅子,逃离了贵族的虚伪和欺骗,过上了虽然艰苦却较为真实的生活。)

总觉得爱尔柏塔的文非常干净,可以说是言简意赅,并不刻意堆砌词句,但是感情却表达得很充分呢。

最后顺便问一句:爱尔柏塔的昵称是什么呢~ 论坛爱(艾)开头的人太多啦www

点评

昵称随意2333第一次看到有人评文风sooooo开心!之后还会有番外2讲她们“艰苦并快乐的生活”【鬼畜笑  发表于 2015-8-19 09:20

评分

参与人数 2携带金 +6 存在感 +1 收起 理由
爱尔柏塔 + 1 治愈系
夜霾 + 6 认真回帖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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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兴一路有你。
【情商Z】【串场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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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板

Rank: 6Rank: 6

战斗力①⑤⑨的英杰

支援
埃利亚斯
所在地
尼恩格兰
携带金
108 GP
活跃度
0 AP
技能点
18 SP
剧情点
0 TP
存在感
86 BP
发表于 2015-8-20 09: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向着翻译风与恒河水的大门不断迈进的爱尔!为什么你图文进步都这么大,这么大!!双修聚聚的光明未来等着你!!
好喜欢妈妈的故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吃这种因为地位男女方分开还留下了一个孩子的类型
贵族家庭果然还是很死板啊……辛苦妈妈了!独自带着爱尔撑着……我应该感谢埃利亚斯的家人都很开放呢。
爸爸这样的好青年真的很可惜,也很喜欢他这样直爽的性格,希望爸爸妈妈能在另一个世界重逢相爱!
最后母女相见一幕想到了gosick里的灰狼母女,只是那边是女儿在牢里妈妈在外面呢,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爱自己的孩子的呢

点评

不是我说角色2333  发表于 2015-8-21 14:08
不,跟你最早写花宫时的文风完全不一样,不信你对比一下之前给公务员那个十五题还是三十题(?)的,进步可怕  发表于 2015-8-21 10:05
oh你们你们都觉得麻麻好,但是你想想花宫【【不翻译不恒河,并没有学过什么的文风,你要不要看看我两年前写了三章的玩意儿2333  发表于 2015-8-20 21:56

评分

参与人数 2携带金 +6 存在感 +1 收起 理由
爱尔柏塔 + 1 治愈系
夜霾 + 6 认真回帖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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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帕西瓦尔的故事和他所爱的人们可点这里阅读o .。☆
欢迎您的光临,我是这里的老板,很高兴认识您
若愿意与我分享您的故事,那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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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支“霜鬼”

Rank: 8Rank: 8Rank: 8Rank: 8

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所在地
野外红区
携带金
2708 GP
活跃度
19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65 TP
存在感
449 BP

对不起,你是个好人野外生存潜行易容C重武器S阿尔洛语匕首B二刀流格斗C鞭S

发表于 2015-8-20 14:25:01 | 显示全部楼层
长了一对好眼睛,眼神真的很赞。

点评

摇尾巴,摇尾巴,摇尾巴φ(゜▽゜*)♪  发表于 2015-8-20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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