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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史] #双月任务#雨夜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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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骑士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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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支援
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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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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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65 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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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0 BP

理魔法D弓S兵法B潜行水性

发表于 2016-5-19 18:2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雷古勒斯 于 2016-6-17 21:07 编辑

=3你的城市里发生了一件重大命案,无论你是不是清白的,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你,你是命案唯一的嫌疑人。你周围的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你会做出怎样的举动?

联动#双月任务#教科书一般的___[填空题]



序幕

       六月的阴云将远处的山连成一片, 豆大的雨滴接连不断落下,浇得人脑壳生疼。可怕的雨声掩盖了一切,仿佛能冲刷尽世间的罪恶。

    一个人影匆匆跨过快被河水淹没的木桥,沿着从灌木丛中穿过的石子路躲进一栋深栗色庄园檐下。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不断叩击已经有些脱色的厚重大门,大声报上自己的身份姓名和避雨的请求,终于得以进入庄园内部。

      雨水顺着他的马尾垂成一条细细的水流,饰有红色纹样的黑色骑士服紧贴在修长结实的身躯上,从他身上滴落的雨水将脚下的石地板染上一层深色。在拂开粘在脸上的刘海后,骑士注意到入口处挂了许多衣物,其中包括一件朴素洁白的亚麻大围巾、一顶款式老气的礼帽、一件廉价而浮夸的编织披肩、一件肩部磨损较重的皮质马甲、以及挂在更远处一条宽大的、几乎湿透的灰绿色斗篷。

       开门的女仆递上干爽的毛巾,并引领这位湿漉漉的客人进入最近的一间客房,男人一开始只看到她遮住半边脸的夜色般漆黑的头发和身上传来的细碎金属撞击声,在接过更替的衣物时才注意到女仆没被头发遮掩的另外半边脸有着独属朝灵的美丽。

       男人卸下武器擦干更衣后在女仆引领下进入客厅,他习惯性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还有几位看起来很特别的客人。他随即向主人的慷慨致以感谢,并说明自己是借着骑士团给出的休假时间出城磨练武艺,不料归途遇到大雨,不得不在附近寻找避雨之地,“幸好贵府高大宏伟,就连这大雨都无法遮掩。”骑士以一句恭维作为结束,英俊的面容充满诚恳的感激。

       轮椅上的贵族回以友善的微笑:“有您这样勤于精进武艺的骑士是我等被守护者的幸事。”他对骑士的光临做出欢迎,并邀请他加入即将开始的晚宴。

       席间的其他客人也纷纷做出自我介绍:来为贵族夫妇祈福的本地司祭,来自晓光的医师,曾在此接受资助做研究的魔导士,按老规矩登门卖药的商人,以及一位同样是为了避雨而来的赏金猎人。

       贵族向客人们解释说,女主人正为爱犬的死而茶饭不思、容颜憔悴,因此无法出来和客人打招呼。

       拥有少女之姿的司祭点点头,乌黑蓬松的鬓发自雪白的脖颈间垂落,紫色的眸子里满是悲悯。“可怜的夫人,”他一开口,骑士才发现司祭与自己一样是名男性。“稍后我会去开导她,希望能冲淡她的悲伤。”

       “我恰好有位擅长驯养犬只的朋友,如果夫人想再获得一只活泼可爱的小狗,我倒是可以从中牵线。”魔导士眯起眼睛笑道。

       商人则眼珠一转,摸着胡子提议道“眼看要七月了,天一热人就更难有胃口,不如下次我为夫人带些滋补身体的药物?在夏维朗的夫人小姐间最流行的那种,只要喝个一小瓶就能面色红润。”

       魔导士立刻跟道:“我也认识专卖补药的朋友,他在尼恩格兰有一家大店铺,这对老爷您来说是个天赐的好机会——由我出面一定可以给您更多优惠。”

       “你认识的的朋友还真多。”商人挖苦道。

       “谢谢夸奖,我离开这座庄园后四处游历,不知不觉间就在各个城市结识了许多交情极好的朋友,说到我与朋友们的相识相遇,即使说到雨停也说不完呢。”魔导士用手梳理了一下自己原本就很柔顺整齐的金发,笑眯眯答道。

       赏金猎人似乎并不习惯这种谈话,把潮乎乎的麻花辫甩在脑后,一直专注地消灭属于自己的那份食物。

       头发花白的医师也一言不发,只顾低着头从派里往外挑茄子。

       只是一顿饭的时间,骑士便能把入口挂的衣物与在座的各人联系起来,白围巾想必是属于司祭的,老气的礼帽多半归那位不苟言笑的医师,披肩和魔导士的言行一样浮夸,皮质马甲上的磨痕多半是商人货囊带子擦出来的,而剩下的湿斗篷的主人只能是那位高瘦的赏金猎人。



       这顿不太华丽但足够丰盛的晚餐结束后,贵族给客人们做出了安排,值得尊敬的司祭与骑士可以睡在二楼的高级客房,那位声誉颇高的医师也一样。商人和赏金猎人在一楼的普通客房休息,魔导士主动提出希望睡在自己以前住过的阁楼,贵族干脆地同意了这个念旧的要求。随后女仆推动他的轮椅,从客人们的视野中消失。

       魔导士和赏金猎人都表示他们想要休息,与其他客人告辞后便离开客厅。

       不一会儿,女仆回到客厅请走医师,他一站起来,骑士才发现医师个头颇高,如果这位介于中年和老年之间的男子肯挺直自己的腰和背,那就连赏金猎人都比不过他。

       余下的客人们继续交谈——也只剩下骑士和商人了。

       “……谁知我们分别不久雨就哗哗下起来了,那小子想起来我说过接下来要去附近某男爵庄园,便立刻折返追着我离开的方向跑,总算在被雨浇透前摸上门来。我的运气也不错,比他更早一步进了庄园,刚到手的材料一点没受潮。”商人侃侃而谈,从最近的制药原材料一路聊到赏金猎人身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似乎没看到除了那个朝灵以外的下人?”骑士给自己续了杯茶。茶是朝灵女仆刚泡好的,烧水、泡茶、端茶上楼,她一直在上上下下地忙碌。

       “这当然不是错觉,骑士大人,也是我们来得不巧,这庄园的仆人都回家休假了,所以只剩了个奴隶。”商人看向窗外的淙淙水流。

       “这雨如果不停,她一个人会很辛苦吧……”骑士把善意的忧心忡忡写在了脸上。

       “嘿嘿,您是不知道……等您看到就知道了。”商人拈着小胡子神秘一笑。

       骑士刚想问个究竟,一个轻轻的脚步声从楼梯那边传来,结束了祈福的司祭出现在客厅门口,他与骑士和商人打了个招呼,也告辞回房了。

       ……

       “……所以说,我那个朋友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我知道,他会成为一个对阿泽兰帝国、对全人类来说都意义非凡的大人物,所以我东奔西跑、拼命做生意,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数着赚,不过这点辛苦算不了什么,这可是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商人自豪地说完,立刻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一下雨,人就容易犯懒……我不成啦,骑士大人也请早点休息。”

       商人刚走到客厅门口,楼上便响起较为沉重的脚步,和一声惊呼。

       “不——!!!”

       那是贵族充满震惊和悲痛的声音。

       商人一个激灵睁大眼睛,骑士与他对望了一下,沉声道“跟我来。”

       他们立刻冲向楼梯,看到呆立在二楼一脸茫然的医师,而贵族的呻吟还在从楼上传来:“不……哦,神啊,为什么会这样……”

       骑士打开二楼的一扇客房房门,从中拿出一副弓和一个盛满箭矢的箭袋,“听起来楼上出事了,请和我一起行动,我们也好互相有个照应。”他将箭搭在弓上,借着昏黄的灯火前往三楼。

       吓坏了的商人顺手从墙上摘了一个雕满玫瑰花蕾的盘子,战战兢兢地挡在胸前,他的后面跟着紧皱眉头不明所以的医师。
从一楼传来门被打开的声音,很快,赏金猎人也与他们汇合了,他蓬松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散着,仿佛刚从床上爬起来:“怎么回事?”

       三人对他的询问摇摇头,接着二楼的门也打开了,一个黑乎乎毛蓬蓬的脑袋向外探头看,是司祭。这次骑士抢先说道:“司祭大人,目前似乎情况紧急,请与我们一同行动。”司祭淡淡一点头,扯扯有点皱的外袍,跟在这一大帮人的后面。

       由赏金猎人和骑士打头的五人小心翼翼走上三楼,与趴在阁楼地板上向下窥伺的魔导士对上了目光,他似乎觉得阁楼很安全,摆摆手又指了指声音传来的地方示意其他人先走,没有要下来汇合的意思。

       众人经过紧挨着楼梯口的书房,在转角首先看到的是走廊尽头油灯的光芒、提灯的朝灵女仆,然后才是她身边缩在轮椅上的贵族,贵族将脸深深地埋入双手之中,呻吟已经转为哭泣。

       面对众人询问的目光,女仆向她身侧的房门一指:“夫人她……被杀害了。”





   



      一位纤细而瘦削的女子倒在床上,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伤口,破掉的枕头被丢在一旁,吸饱鲜血的羽毛散落在早已失去光泽的金发中和睡袍上。只有痛苦和恐惧还停驻在她带有烧伤的脸上。毫无疑问,在这里的只是一副没有生命的空壳。

      见此情景,骑士一脸震惊,商人吓得后退几步,医师皱紧眉头,赏金猎人警惕地四处扫视。只有司祭平静地提议道:“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热茶和冷静,而不是围在一位贵妇身边发呆。”


      ……


      几杯热茶下肚,众人终于恢复了些许常态。

      “有什么捅穿了她的咽喉和压在上面的枕头。”骑士第一个开口说道。

      “是……是什么?”商人问道。

      “凶器是什么不重要。”赏金猎人打断了商人:“杀她的到底是谁?”

      一阵短暂的沉默。

      在悲剧发生后、朝灵女仆泡好茶前,赏金猎人抓着姑且可以算战力的魔导士和商人尽可能快地在整个房子里转了一圈,从三楼到地下一层的佣人住处没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迹象。当然,由于身上没有钥匙,他们无法进入锁住的房间进行检查。

      “我们拧了每一扇门,凡是能拧开的房间我们都搜查了。”商人补充道。

      “没有外人侵入的痕迹,那就说明……凶手……就在我们之中。”骑士迟疑地说出结论。

      “行行好!别开这么可怕的玩笑,骑士大人。”在众人要离开三楼时才溜下来与众人汇合的魔导士带着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几下。

      “我、我可一直和您聊天啊骑士大人,您知道我没那个时间!”商人嚷嚷道。

      骑士伸手制止了商人:“我会这样说,是因为……在这之前我想确认一下,今晚见过夫人的都有谁?”

      “我和华容。没有她的帮助,我甚至无法从楼下到楼上。”贵族回头看了一眼他身畔的朝灵女仆,这让骑士回忆起她几分钟前将贵族抱到一楼楼梯旁的椅子上、再独自将轮椅扛下来的英姿,以及商人那“这下你懂我的意思了吧”的表情。
      “我可怜的妻子……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竟被人以这种方式杀害……”尽管贵族已经擦干了脸,但眼眶鲜红,脸色黑得骇人。

      “以及我。”司祭平静地答道。“就像你们都知道的那样,我在晚餐结束后便去了夫人的房间,为她抚平心中的创伤,让她的精神得以放松,我本以为她今夜可以有个舒适的睡眠……”谁知竟是永眠,他闭上双眼握住胸前的十字架。

      “在女仆为夫人整理遗容的期间,我为了不让她孤身行动而守在一旁。”骑士看了一眼身怀怪力的女仆:“我也确定过了,卧室通往阳台的门从内侧锁得很紧。”他又把目光移到赏金猎人身上:“而这位先生也说过,他并没有发现外人侵入的痕迹。”

      赏金猎人指着商人和魔导士说“我们从三楼一直转到地下一层,大部分房间都锁着,走廊窗户下的地毯都是干的。”仿佛为了给他做补充似的,一片叶子被狂风卷来,湿答答地拍在窗户上。

      “钥匙都在我这里。”女仆掀起围裙,露出系在腰间的一大串钥匙。

      “这就证明,杀人者只可能是从走廊进入的卧室。”骑士扫视了在场所有人,将各种眼神收进眼底,有躲躲闪闪的,有平静回望的,有晦暗低垂的。

      “有没有可能……凶手的潜伏能力太高,已经超出我们的想象?”魔导士小声说道。
      “如果真有这种人,他至少有一百次的机会把我们全杀光。”赏金猎人冷冷地回答了他。
      “这样啊,我……我不懂。”魔导士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反、反正我不是杀人凶手,你们也看见那长长的梯子了,爬上爬下可要费不少劲呢,去夫人的房间又肯定会经过书房。”

      “还有我,我一直留在客厅和您谈天,这您可没忘吧。对了,司祭大人,您也见过我们。”商人努力地撇清自己。
      “我知道。”骑士看了一眼赏金猎人道:“同理,这位先生也无法杀害夫人。睡在一楼的他如果要去三楼,势必要经过客厅。”骑士以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再好的赏金猎人也逃不过我这双眼睛。”
      赏金猎人听到后一句不以为然地挑起眉毛,但并不出声反驳。


      “可是照你这样说下来,嫌犯不就只有两个可能了吗?”魔导士小心翼翼地瞥向主人的席位,那里有贵族和他的仆人,以及娇小的司祭。

      “你在说什么傻话!”商人出声反驳道:“身为这里的主人,他就算要杀,也大可以挑我们不在,我是说,没这么多外人在的时候杀啊。至于司祭大人,”他完全没注意到身旁因为忍笑而表情诡异的赏金猎人、默默扭头的骑士、以及下巴都快掉了魔导士,一口气把话说完:“为女神服务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

      虽然商人用力地替主人辩白,贵族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在一阵令人难堪的沉默过后,他身旁的女仆开口说话了:“请原谅我擅自出声,关于这位司祭大人,我或许知道发生了什么。”

      众人纷纷将目光移到她身上,始终波澜不惊的司祭也抬眼看向她,在取得贵族点头许可后,朝灵女仆继续说了下去:“但我不能说得太详细,因为这事关夫人的名誉。我只能说,早在几个月前,我曾见过这位司祭大人对夫人……对不起,我掌握的词汇太少,实在想不出更委婉的说法。”她摇摇头,放弃了叙述。
      “你的意思是,夫人和他睡过了?情杀?”商人惊讶地指向司祭大声嚷嚷道。他身旁的赏金猎人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我说你啊,虽然我就喜欢你这股耿直劲儿,不过你倒是看看场合哇。”

      其他人却笑不出来,只是盯着司祭看。
      面对指证司祭依然一脸平静,他挽起一只袖子,露出手腕——这是在场最细的手腕,可能只有赏金猎人一半粗细,如果屋子里所有人进行一场掰腕子比赛,他只能找夫人比比(还得赶在她僵硬前),就连终日只懂得做研究的魔导士都能凭着体格优势轻易赢他。他伸出手臂询问道:“你们认为这样的手能杀人吗?”

      赏金猎人摇了摇头,而其他人却不这样想,魔导士战战兢兢地提出大部分人都在想的问题:“如果不是你,又能是谁呢?”

      “把您叫来却发生了这种事情,我很抱歉,司祭大人。”贵族开口道,“我听说在女神的恩赐之下,即使是身材矮小的人也能拥有巨人般的力量。我是这里的主人,理当为客人的安危负责。华容,送司祭大人去他的卧室。”他转而向骑士问道“骑士大人,能请您陪同一下吗?”
      “义不容辞。”骑士立刻起身,而司祭不再争辩,他扫了一眼众人,自行离开客厅。
      “愚蠢的世人。”骑士觉得司祭的眼神如此说道。

      一个高大的身影也随着骑士走向客厅门口,骑士才意识到他还在:“您要去哪里,医师先生?”
      “睡觉。”医师理所当然地答道。

      魔导士捡起最后一块点心帮腔道:“既然凶手被关起来了,那就暂时没我们的事了吧。”说罢把点心往嘴里一塞,跟着医师出了客厅。

      “哎呀呀,这都什么事儿跟什么事儿啊……”商人喝光自己杯子里的茶,也摇头叹气着离开了。
       赏金猎人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等到女仆回来才与主人告辞,失去妻子的男人已经无心回应,低垂着头蜷在轮椅里,只露出稻草般干枯稀疏的头发。





————————————————————————————————————

老早就在构思的我和老师的相遇故事竟然恰好和双月切题了,好巧~
我希望能写个真的可以根据线索推理出正确答案的悬疑故事,因为是第一次写还请多多指教☆
目前给出的线索我觉得还不太够,名侦探们再等等★(如果真有人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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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5存在感 +5 收起 理由
艾米莉娅 + 1 666
柯瑞森特 + 1 舞台上的雷古勒斯会不会转起来呢( :3 )
潘豆顿 + 1 效果拔群
希瑟·亚德里安 + 1 本格派!!!
帕西瓦尔 + 1 大片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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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染大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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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医药学A农艺学C

发表于 2016-5-19 23:56:32 | 显示全部楼层
哇那我就毫不客气的坐上了沙发(。)

与雷古的正史相遇……怎么感觉就是一场真人杀人游戏。
那么,凶手一定是雷古了(冷漠)(一秒)

点评

哈哈哈这么说来还真是……这么快就把怀疑的矛头指向我了吗?!都怪少主不在这个故事里!(咦)  发表于 2016-5-20 09:56
I was born sick
but I love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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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星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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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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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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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星魔法A链刃S匕首C水性野外生存

发表于 2016-5-20 23:37:10 | 显示全部楼层
世上为何会有文图双修的bug?好像还有很多样子【陷入沉思

啊马上就要双月月底了啊怎么办我还没有开始动笔画画教练我想学写文【你走

大片既视感,真凶一定是个萝莉控!【毫无逻辑的跟着起哄

点评

(……)  发表于 2016-5-22 22:46
啊哈哈我的意思是,真凶是个萝莉控,而雷古先生就是萝莉控,所以真凶一定是雷古x跟着沙发瞎起哄  发表于 2016-5-21 14:49
艾米莉娅小姐加油啊hhhh(好的,随便给真凶安插个萝莉控属性(。  发表于 2016-5-21 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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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导士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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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⑨⑨⑨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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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帕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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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5-20 23:3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愿意试一试目前总觉得贵族是最可疑的啊……期待继续死人plus凶手怎么看都是骑士大人的情况XD

不知为何总觉得有种柯南第一卷第一集“其实老爷的脚早就已经好了你的主治医师已经坦白了其实你是沿着窗沿走到太太的房间的!”的感觉……!

“想跑!发梦!”

…………当时这个不知道是湾湾腔还是港澳腔的发梦我还理解了好多年呢(′・ω・`)



女仆小姐感觉超级帅!不知为何脑内出现了妹妹头的造型!………………一定是华容和华怜两个名字有点接近造成的联想吧orz(甩了甩前wiki脑。

点评

XD果然有图!  发表于 2016-5-21 12:44
对哦,说来她们还都是怪力女仆!(回头我把头像贴出来))  发表于 2016-5-21 0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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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骑士团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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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魔法D弓S兵法B潜行水性

 楼主| 发表于 2016-5-23 15:54: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雷古勒斯 于 2016-6-17 21:08 编辑




第二日



      仿佛要把一年份雨水都下光似的,大雨直到第二天早上还没下够,天色昏暗得像傍晚,直到女仆准备好早饭来敲门骑士才猛然惊醒。

      “抱歉,我来晚了。”骑士赶到客厅时,所有人都已就座——除了被锁在自己房间的司祭。

      “时茵的骑士平时也这么懈怠吗。”医师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诶……可能我是昨天练习过头,消耗了太多体力。” 骑士挠挠头,并不明白这位寡言的医师为何突然说出如此刺耳的话语。
      医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骑士转而夸赞起女仆的手艺:“今天的早餐也很美味,说来昨晚的野猪肉土豆芝士焗青米十分正宗,让我恍然间再次置身于海柏军校的时光。”
      “你是穿着裙子领的饭吗?”赏金猎人突然呛了他一句。
      接连被发难的骑士一张俊脸顿时变得通红:“你什么意思?!”
      赏金猎人嘴角一咧:“没事,是我听错了。”
      骑士不再说话,这之后餐桌始终被沉默笼罩。

      ……

      “别介意,老兄。”商人边啃着新鲜的黄瓜边说:“那小子有时候就是会突然冒出几句尖锐刻薄的狠话,自己还觉得稀松平常。至于那位医师,他不是针对你,听说他儿子也是骑士,不过已经因公殉职啦,他一定是对所有活的骑士都有怨气。”由于他的嘴一刻都不停,时不时有黄瓜的细屑从嘴角蹦进胡子的缝隙里。

      “……难怪。”骑士看着正在奋力洗碗的朝灵女仆,试图从她脸上读出点什么。

      由于大家早餐过后因为无事可做都聚在客厅,骑士为了避开医师充满敌意的目光借着不能让女仆单独行动的名义躲到后厨,随后商人溜过来陪他说话解闷。

      “所以说别介意,管他什么人,雨停了各奔东西谁也见不着谁。”商人用力拍了拍骑士的肩膀以示安慰。

      “咳、咳咳,你说得对,多、多谢安慰。”骑士被拍得连声咳嗽。

      商人奇道:“您这身子骨有点虚啊,同样的力道我拍那小子他都不带眨眼的。”

      “骑士是要同时掌握理魔法和武技的,不能和那些莽夫比。”骑士认真解释道,他突然想起点什么,话锋一转:“对了,既然你常常来这里做生意,那你可知道夫人脸上的烧伤是怎么回事吗?”他回忆起在女仆手指下逐渐安详的遗容,那张脸上的烧伤一层摞一层,绝不是一次意外能造出的。

      “嘿,您也注意到啦,听说夫人年少时被后母虐待,脸上烧出点疤,她亲爹因为这事儿良心发现赶走了那狠毒的女人。正愁女儿怎么嫁呢,这家的老爷就登门求婚了——虽然夫人娘家有钱,但以老爷当时的家世完全可以挑更好的。总之,两人的婚事立刻定了下来,没过半年就举行了婚礼。”

      “真是一桩美谈。”骑士附和道,等商人解释后来的烧伤是怎么回事。

      “喂我说,你以前是巴尔扎利家的吧?”商人突然冲女仆喊道。

      “……是。”女仆没有回头。

      “巴尔扎利?”骑士不明所以地看着商人。

      “小伙子,你不是时茵人,而且刚毕业吧?”商人一手撩起女仆的刘海,一手捏住她下巴扭转给骑士看,在明月般优美的右侧脸蛋旁边,是横布伤痕的左脸。一轮残月,骑士心想。“是的,都被您说中了。请问这位巴尔扎利究竟是什么人呢?”

      “巴尔扎利最出名的是两样东西:糖和朝灵。”商人松开女仆的下巴又拿起一颗番茄在肚子上蹭干净大啃一口,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巴尔扎利每年美酒节展出并敲碎分给大伙的大糖雕,几乎每个时茵人都吃过他的糖,为糖雕的壮观称赞不已。前年雕的是女神为骑士之子戴上皇冠,去年是骑士返祖战胜泪眼的场景,今年是三圣灵祝福一朵大玫瑰,明年的糖雕想必更为壮观。至于朝灵,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可取之处?巴尔扎利每买进一个朝灵就会变着花样毁掉他们的脸,而这一举动成功地让他被更多人记住,如今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家里的朝灵也越来越多,人们都说巴尔扎利家的产业就像五月的蔷薇,开得正旺。光是每年捐给教会的金币都是普通商人辛辛苦苦难赚到的数字!

      商人越说越激动,不小心捏烂了手里的番茄,他连忙舀水来冲洗,却不小心弄湿了整个前襟顺带打翻蔬果筐子,只好灰溜溜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而女仆终于放下不知冲洗第多少次的盘子转而收拾散落一地的茄子、黄瓜、番茄。

      “你们在做什么?怎么还有一份早饭?”年轻的魔导士出现在门外指着摆在柜子上的托盘道。托盘里装的是面包、煎到焦脆的培根、蛋、一杯咖啡。比众人今早吃的要朴素些。

      “是司祭大人的早餐。”女仆简短地答道。

      魔导士眼珠转了转:“那他岂不是要饿坏了,这样吧,我看你现在也腾不出手,就由我来送吧。”说完他端起托盘便走,由于手法稍显急躁,差点晃洒那大半杯咖啡。

      骑士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呆了半天才愣愣说道:“……真是个热心人啊。”

      “沾不到好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女仆冷冷回了一句,将深紫浑圆的茄子丢进筐子。

      ……

      大雨不知疲倦地下个不停,细流汇成小溪,小溪汇聚成河流,挟带着泥沙与枝叶滚滚而去。庄园隔绝了雨水,而炉火驱除了湿气。人们就像被羁押在牢笼里的囚徒,只能百无聊赖地静候雨势停止。

      直到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将他们吸引到二楼。









      魔导士倒在大滩的水迹上,玻璃碎片在他周身闪闪发亮。盛有早餐的托盘放在附近的窗台上,油脂冷掉的气味和淡淡的苦香混杂着撩过人们的鼻尖。骑士颤抖着扶起曾经身为魔导士的躯壳,原本打理妥帖的金发从他脸上松散地垂落,任何见惯了死人的人都能一眼判断出魔导士已经没救了。赏金猎人见此情景立刻冲向司祭的房间用力敲门——“谁啊,一个个的吵死了。”门内传来司祭没好气的声音。

      女仆用自己腰间独此一份的钥匙打开房门放出睡眼惺忪的司祭,他注意到新尸体的同时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睁大美丽的紫眸扫了四周几眼,随即眯起眼淡淡道:“看来你们终于相信我的无辜了。”

      “很抱歉,我只是希望尽可能保护每一个来到我屋檐下的客人。”贵族沉声道。

      由于在场几乎都是男性,骑士已经就地检查了魔导士的尸体:“没有外伤……难道是毒杀?”这句无心的推断令几乎所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医师身上,除了赏金猎人。

      商人喊起来:“等一下!我不知道这位医师先生除了救人的药还带了什么,但我知道这里谁还拥有毒药!”说罢他对着头顶一指:“我上次来时把毒药卖给了夫人。而这次,我在来这座庄园之前把毒药卖给了他。”

      说完他将食指戳向赏金猎人。

      “我告诉过你我的公寓闹耗子。”赏金猎人立刻辩解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

      “我没说是你干的。”商人往女仆身后一躲:“但夫人也没法爬起来给司祭大人下毒啊。”女仆挡在二人之间原地不动,但露出的那半张脸是阴沉沉的。

      “你身上还留着没卖完的毒药吧?”赏金猎人反指道。
      “不不不,都卖完了,这种东西又不是人人都愿意买的白糖,我的货囊空间宝贵,怎么可能给毒药留太多地方。”
      “你……”

      在商人和赏金猎人争执的空隙里,司祭不紧不慢地向医师询问道:“那么,真的是毒吗?”

      始终保持沉默袖手旁观的医师像是才注意到司祭在这里,他在尸体旁边单膝跪下做了一番检查,对着司祭点点头。

      “是什么毒呢?”司祭追问道。

      “死妆。”医师掰开魔导士已经呈现紫绀色的嘴道:“这股杏仁苦味就是证据。”

      “知道了,谢谢。”司祭毫无上前确认的意思,关于死妆的大名他也略有耳闻,这种毒药得名于死者脸上出现的妖异红斑,常见于耳垂、嘴唇等部位,就像独属死者的妆容。他走到窗台旁,用白嫩的指尖弹了弹稍显寒酸的托盘:“我还有一个问题,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对……如果我没记错,刚才厨房一团乱,是他主动提出为你送食物的。”骑士看了一眼魔导士。

      “并且替我去见女神了。”司祭拿起咖啡杯,露出杯底残留的几滴褐色。

      “咦,他喝掉了你的咖啡?为什么……”骑士仍记得魔导士端起托盘时咖啡杯中摇晃的褐色光泽绝不只有这点。

      “培根和蛋也消失了。”女仆补充道。

      司祭转身回房,重新出来时手里拿着自己房间的玻璃水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先生认为对一位虔诚的神职人员来说有面包和水就足够了。培根和蛋八成都在他肚子里,只可惜将它们冲下肚的咖啡有毒。”

      “——当他想把清水倒入咖啡杯时,毒性发作了。是这样吗?”赏金猎人问道。

      司祭赞许地点点头:“没错,你们二位。”他看向房间同样住在二楼的骑士和医师:“最好回自己房间看看,碎在地上的是不是你们的水壶。”
      骑士没有动身:“我壶里装的是酒。”
      而医师进了又出,点头道:“是我的。”
      “这小子,连水都舍不得用自己的!”商人瞠目结舌。

      “事情的大概我们都已经了解了,那么,毒死他的到底是谁?”贵族回归话题原点。

      “我的确拥有从商人那买来的毒药,你们为何不搜搜商人的行囊和医师的药箱呢?”赏金猎人双手抱胸,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算杀人我也用不着匕首和毒药,那是弱者用的玩意。”

      “你的确很强,不然我也不能从你这买到那么多稀罕材料。”商人附和了赏金猎人,随即话锋一转:“其实我刚才琢磨出一件事:有个办法既能能绕过同在三楼的老爷又不在走廊留水迹。”

      “是什么?”赏金猎人下意识问道。

      商人不知从哪摸出一张纸按在墙上用缠了绳子的炭条画了几笔,勾勒出一副简单的三楼平面图:“我记得三楼是这么个样子……看,只要从外头爬到三楼某个闲置的房间,从阳台进来擦干身上的水,绕到夫人房间动手然后回到那个房间反锁房门原路返回就可以了!”

      赏金猎人嗤之以鼻:“说得倒轻松,风大雨水滑的你爬一个给我看看?”
      商人笑嘻嘻地拍拍自己微凸的肚腩:“我肯定做不到,但我相信你能啊。”
      赏金猎人倒吸一口气:“你设套害我?如果我能做到,他也能!”说罢怒指骑士。
      “你傻了?骑士老爷怎么会谋杀一位贵妇。”
      “骑士怎么了,骑士就一定比赏金猎人高贵可信吗?”
      “你果然是傻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谁没听过几个赏金猎人见利忘义的故事,什么永远徘徊的弑亲者,半枚铜币,唯头永存。乖乖,我都不敢让我儿子听。”商人叹了口气。
      “容我提醒一下,我们骑士需要进行为期六年的严酷训练方能入伍,入伍后便要一直从魔物的爪下守护脆弱又庞大的城市及周边地区,如果我们不值得信任,还有什么职业是值得信任的?”
      “赏金猎人也需要遵守严格的规章,别太小看赏金猎人!”

      “够了,你们都是我的客人。”贵族深深叹出一口气,好像张嘴说话是件苦差事,他看看骑士,将目光锁在赏金猎人身上:“我已经冤枉过一位客人,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了,我决定选择折中的方法——如果这位先生能证明自己无辜,我便继续将您视为一位清白无辜的客人。”

      赏金猎人恼怒地指向骑士:“他就不需要证明自己吗?还有你,你!”长有老茧的食指接连指向医师和商人。”
      “傻瓜,骑士大人在夫人死前就没独处过,和他聊天的我最清楚。”商人摇头道。
      “那也不是我!怎么证明?我为什么要杀一个女人和一个弱鸡!”“这个嘛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我如果再和你说下去,其他人就该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一个辛苦做生意的男人了。”商人拍拍肚子,又在保证自己、女仆、赏金猎人三者是一条直线的基础上后退了几步。

      “可笑,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既然你们都不信我,我走,这种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呆!”赏金猎人愤怒地大踏步冲向楼下。

      “华容,留客。”

      随着贵族虚弱的指使,一道黑色闪电划过赏金猎人的视野,女仆以一个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赏金猎人面前封住去路,厚重的黑色裙摆缓缓落下,唯一露出的眼睛冷冷地盯紧赏金猎人。

      “让开!”赏金猎人喊道。

      女仆纹丝不动:“请您留步。”

      赏金猎人估量了一下面前的女仆。巴尔扎利家的朝灵大多身无长技,尤其不会鼓励朝灵习武,不知她练了多少年才能摆出这滴水不漏的姿势。

      正面硬拼胜算不大。得出这个结论的赏金猎人眼神飞速瞟过一旁的窗户,突然身形一晃,向着右侧地面倒去。
      一道羽箭带着轻微的破空声袭来,将他左袖划破一道口子,与此同时女仆暴起直冲,没等周围人看清楚,她便已经用一个十分考验身体柔韧性的姿势制住了赏金猎人。这个狼狈的俘虏虽然想靠蛮力挣脱,但女仆的关节技犹如一道钢铁枷锁牢不可破。在意识到这样只会害自己关节脱臼后赏金猎人终于放弃挣扎了。

      骑士放下自己趁两人对峙时偷偷从房间内带出的长弓,用绳子牢牢捆住这个暴躁俘虏的双手,与女仆一同在贵族的指示下将他丢入地牢。

      “奇怪,我明明瞄准的是心脏……”一个小小的疑问在他心头萦绕了几秒,很快便消散不见。

      死亡的阴影似乎随着雨云一同淡去,庄园围栏上曾经盛开的蔷薇虽已被雨珠打落冲走,新的花苞却渐渐抬头,静候或许明天就会到来的第一束阳光。

      即将分别的宾客们也不再在这接连失去两条人命的府邸中高谈阔论,静静等候雨声平息的那一刻。
      但命运不打算让事情就此结束,商人失踪了。


      最先注意到不对的是骑士,他本想找商人继续早上被飞溅的番茄汁液打断的谈话。却被那位娇小的司祭叫住。

      “我有事问你。”司祭刚刚享用过女仆重新准备的早餐,看起来精神多了。

      “好的,司祭大人,您想知道什么?”骑士耐心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黑啤酒。

      “商人说的那些故事——永远徘徊的弑亲者我知道,唯头永生我也知道,半枚铜币是讲什么的?”

      “是一个有关赏金猎人如何背信弃义的故事。”骑士答道。

      司祭忍不住笑了一声:“看来这三个故事都是一个主题。你讲。”

      骑士清了清嗓子,为司祭娓娓道来:
      某个赏金猎人在红区探险时不小心中了剧毒,就在他以为自己只能等死时,一位学者救下了他。
      赏金猎人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替学者做了许多事情,还差点把自己的命又搭上。
      某天夜里,学者用大山羊驮来一个沉甸甸的箱子请赏金猎人代自己保管,说自己被权贵盯上,有被抄家的危险,希望能将自己辛苦积攒的家产留给后人。赏金猎人用自己锋锐的钢刀将一块铜币切成两半,一半交给学者说这半枚铜币就是信物,将来让你的后人带着它去协会找我。
      (司祭:“然后呢然后呢。”)
      几年后,真的有人用那枚铜币找到了赏金猎人,赏金猎人将铜币合二为一,便认可对方是学者后人,带着他前往自己的住处。
      然后在偏僻的小巷子里用半枚铜币割开了学者后人的喉咙。
      (司祭:“咦,为什么!”)
      原来这几年他迷上了赌博,已经将学者的财产花了个一干二净,连自己的钢刀都不得不卖掉。那半枚铜币就是他当时身上唯一的钱,也是唯一能当凶器用的东西。

      司祭:“哦……还是为了钱啊。”
      骑士一脸沉痛:“是的,人类追求金钱无可厚非,但实在不该谋财害命。对了,既然您知道永远徘徊的弑亲者,能否给我讲一下这个故事?”

      作为礼尚往来,司祭为骑士讲起故事:
      从前有一对同样是赏金猎人的亲兄弟,弟弟剑技高超,什么样的魔物都会被他一剑捅穿,哥哥擅长野外生存,知晓许许    多多红区食材和安全的烹饪方法,只要有他在队伍就绝不会饿肚子。
      哥哥有一个美丽的妻子,而弟弟尚未婚娶。
      有一天,他们为了寻找某种药草前往红区,在穿过一片没有伯劳鹿、但却会让指南针失灵的荆棘树林时,他们为了防止迷路用匕首在树上刻下标记。
      和嫂嫂偷情的弟弟为了独占那个漂亮的女性从背后捅穿了亲哥哥的心脏,却在归途中因为食物中毒而双目失明,他只能用手在每一棵多刺的树上反复摸索,期望找到那些能将他引回城市的标记……

      一想到赤手摸上荆棘树的滋味,骑士忍不住倒抽一口气,连忙换个话题道:“对了,不知您是否见过商人?我还有一些事情要请教他。”

      司祭摇摇头,柔软的长卷鬓角轻轻拂过雪白的布袍:“没注意。你所疑惑的是什么?不妨说给我听听。”他丢给骑士一个亲切无害的笑容。

      “……有关夫人脸上的多处烧伤,那不是在仅仅一次意外中落下的吧。”骑士不由得答道,随后他后悔了,面前这个神职人员再怎么看起来像个纯真的小姑娘,自己也不该忘记他与夫人私通的罪名尚未洗清。

      司祭“她只是一个为了得到爱而悉心打扮的可怜女人。”

      骑士正要进一步询问这是什么意思,从外面传来沉重的推门声,骑士上一次听到它还是在女仆为自己打开庄园大门时,他奔过去查看情况,却看到正将那顶老礼帽挂回入口衣架的医师,他身上的呢子大衣沾满小水珠。

      原来医师刚才见雨势变小,便自顾自决定离开庄园,没多久便折返回来是因为通往外界的桥被冲垮了。那条环绕这个庄园的河流平时是天然的屏障,现在却成为令他们无法离开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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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4携带金 +45 存在感 +3 收起 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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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瑟·亚德里安 + 1 效果拔群
柯瑞森特 + 1 哇哦这个造型主教教更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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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星士

Rank: 7Rank: 7Rank: 7

执行者

支援
阿齐斯
所在地
森染
携带金
2854 GP
活跃度
4 AP
技能点
8 SP
剧情点
130 TP
存在感
1233 BP

潜行星魔法A链刃S匕首C水性野外生存

发表于 2016-5-23 16:34:3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也不是我!怎么证明?我为什么要杀一个女人和一个弱鸡!”


鶸!
怒戳笑点hhhhh

点评

对吧,艾米莉娅小姐你身为和强大是同义词的星士一定能体会到这种无奈!  发表于 2016-5-23 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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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猎人/博物学者

Rank: 7Rank: 7Rank: 7

战斗力①⑨⑨的勇者

支援
敏特·艾格斯
所在地
晓光
携带金
3649 GP
活跃度
15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177 TP
存在感
1168 BP

生物学D考古学地质学魔导开发D

发表于 2016-5-26 20:07: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希瑟·亚德里安 于 2016-5-26 20:55 编辑

一言不合就射心脏!
雷咕咕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雷咕咕!
↑大雾。
——XX想不到你是这样的XX这个句式好好玩……会上瘾!

根据我微薄的推理小说阅读经验,凶手不一定是活人,也不一定只有一个……
我是纯粹享受诡计乐趣派,不会认真跟着主角去挖线索和推理;不过看推理小说嘛,总要事先猜一个犯人,最后开奖的时候才好玩嘛w
头图其实挺有阵营九宫格的感觉,想了想也还比较对的上个人的特质……
要我说九大阵营里最有嫌疑的肯定是守序邪恶啦
——就决定是你啦,贵族先生!(PM腔

(电波直觉派推理过程OVER!坐等开奖!

点评

嘿呀这样一说我越发期待起了开奖环节了呢!等着可以透的时候听雷咕咕各种透!(捧大脸  发表于 2016-5-26 20:30
23333各种犀利的希瑟(忍住不说,说了全是透)  发表于 2016-5-26 20:11

评分

参与人数 1携带金 +6 收起 理由
夜霾 + 6 认真回帖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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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幸福——
遗忘了世界,亦被世界遗忘
澄澈无暇的心灵伴随永恒的阳光
可以接纳每一个祈祷,可以舍弃每一个愿望



++++BORN TO DIE++++
而真正的离别从无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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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茵骑士团团长

Rank: 8Rank: 8Rank: 8Rank: 8

战斗力⑤⑨⑨的贤者

支援
缇可
所在地
时茵
携带金
15565 GP
活跃度
72 AP
技能点
0 SP
剧情点
796 TP
存在感
2350 BP

理魔法D弓S兵法B潜行水性

 楼主| 发表于 2016-5-31 21:3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雷古勒斯 于 2016-6-17 21:08 编辑









    骑士环顾四周,火焰和浓烟已经攀上他脚下的屋顶,庄园不远处就是奔腾汹涌的河水,如果他是真正的骑士,这会儿早已发动弦力准确跳进河里,让河水熄灭裤腿上窜起的小火苗。

    但他只能咬咬牙,抱紧怀中的两个箱子在屋顶上猛跑几步,高高跃起,向着水面落下。

    他的头扎入水里,紧接着触到土地,继水声之后他在这世上最后听到的声音就是自己颈骨折裂的脆响。受到冲击的箱子裂开一条缝隙,滑落出几枚铜币。

    由于大量的雨水汇聚到这条河流,水面早已漫出河道,这个可怜的年轻人只差一点就能落进河道,而不是表面积了一点水的河岸。

    赏金猎人走近这个假扮骑士的诈骗者,将他从浑浊的水和污泥中拎起查看了一番,对着司祭摇摇头。随后他将两个箱子从死人怀中拿走。一个装满了钱币,一个装的是女人的首饰。

    “死了六个人,司祭大人,医师先生,我们该如何向外人解释这一切?”

    “麻烦死了,我才不想解释。”司祭捞起一条项链把玩道。

    “……”医师皱紧眉头把自己花白的头发抓得更乱。

    “外人不会相信存活下来的三个人都清白无辜,我已经不想再被人当作凶手了,这点你也一样吧,司祭大人。”

    “没错。”司祭又从首饰箱中捡起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的猫眼石在久违的晴空之下变换着自己柔和的色彩。“我们来玩一个‘我们从没来过这座庄园并且我们互不认识’的游戏吧。”

    “好主意,医师先生呢?”

    “我不认识你们,这里发生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要走了。”

    “拿好这些,见者有份。”赏金猎人抓起一大把硬币往医师的大衣兜里硬塞,随后他半俯下身体示意医师上来。“你一个人无法渡过这条河吧,我送你一程。”

    将医师背到河对岸放下后,赏金猎人又在理魔法的帮助下轻轻越过宽阔的河面回到司祭身边,将那具穿着骑士制服的骗子尸体甩进越烧越烈的庄园内。

    娇小的司祭已经将剩余的钱币和首饰分成均等的两份:“你没给他首饰。”

    “一看就是个没去过黑市的,别人问起他哪来的女人首饰肯定露馅。”赏金猎人抓起其中一份就往腰包里塞。

    “很好。”司祭将另一份用围巾包好揣进袍子里。“你也要把我送到河的另一边,然后我们各自道别吗?”

    “是您查明的真相证明了我的清白,也是在您的指点下我们才能逃出地牢,为了报答这份恩情,我希望能将您一路送回城门口。”赏金猎人试着拉了拉假骑士的弓:“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

    “那就有劳你了,无名的少年。”

    “如果还有机会再次见面,我会按初次见面的基本礼仪向您报上自己的真名……会有机会的,毕竟时茵一共就这么大。”


   
END.








这就是雷古勒斯·纳博科夫与墨菲·潘豆顿不为人知的初遇了。

我和我家副官的游戏出内测版了!这几天光顾着玩那个去了!好玩,我家副官真棒!
所以悬疑剧中间的部分先坑了!(喂)顺便把前面的改改补补。
反正我和主教轮流做过“唯一的嫌疑人”,周围人的反应和我们的举动也写出来了!

Q:被冤枉了怎么办?
A:把尸体和犯罪场所都烧了!(大雾)


因为也不是完整版就别算钱了,只求不扣钱23333   等我把完整版放进文楼《洒落过去的雨》吧(咦又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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