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pietra di Stefano // 89 弹丸

史蒂芬·吉尔

　　史蒂芬第一次见到司提反的时候，是在教堂里。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毛头小子，可能八岁，可能九岁，总之不会超过十岁。但即便如此，过去了如此漫长的岁月，史蒂芬也无法忘记他们相遇的那一日。那是炎热的一个夏日，像大多数小男孩一样，史蒂芬自然也是在家中坐不住的，便兴冲冲地跑到了街上游荡，可又不幸地在错综的道路中迷失了方向——他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而已。

　　正当他满头大汗，且有些疲累之时，斯蒂芬凑巧地来到了埃默教堂。

　　比起城市中心的森染大教堂来讲，这里不仅位置上要偏僻得多，甚至连装潢上也要比那朴素实在的大教堂来得要更加简单。但作为一个小孩子，史蒂芬又哪会在意这些？他绕过了三五成群聚集在教堂旁窃窃私语着的人群，悄悄溜进了教堂。

　　这诚然是一个简单朴实的地方，甚至连彩绘着宗教与历史故事的玻璃也没有。教堂内不亮，但也说不上昏暗。透过漂浮在半空中反射着微光的灰尘，史蒂芬发现教堂内的人简直少之又少。本就三三两两稀稀拉拉地坐在教堂内长凳的人就不多，甚至还有几人低着脑袋摇着头起身离开，嘴里还啧啧地念叨着杂碎的话语。而至于剩下的，无非都是些和史蒂芬差不多，耐不住天气的炎热和步行的疲累，来到这个阴凉的教堂内歇歇脚罢了。

　　少年打望着四周，发现这似乎都起因于那新来的司祭，司提反·佩西，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外乡人。

　　起初，和所有的森染人一样，听到这样的消息的史蒂芬皱了皱眉头，他们实在一下子就提起对外乡的陌生人的好感——哪怕他是一个刚刚被分配而来的见习司祭，又哪怕他和所有的见习司祭一样虔诚地信仰着女神并传播着神明的福音。

　　或许是出于同名者的好感吧，也可能因为尚且年少的孩子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总之，史蒂芬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选择来到教堂的第一排，静静坐着，聆听着他的教诲。渐渐地，就像夏日不时吹拂而过的微风一样，他起初的疑虑渐渐地被司提反司祭温和的言语渐渐带走。

　　他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就这样，少年坐在教堂的第一排的木椅上，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仰着还未雀斑还未散尽的小脸，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在司提反翻动着记录神谕的赞美之诗时，他是带着眼镜的。黑色的粗边框，除了镜架上固定的小螺丝外，没有其他任何的修饰，就像森染的主教堂那样无华而严肃。由于镜框的遮挡，史蒂芬并看不清他的眼睛和眼神，或许由于母亲的偏好吧，他总是会格外地在意这样微不足道的小细节——但他相信，那一定是专注的。就和自己一样专注。

　　从史蒂芬的余光之中，他察觉到人群渐渐散去了，再到最后，似乎整个教堂中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人。而他也同时察觉到，即便看着众人兴致阑珊地离去，这个与自己同名的司祭也没有皱过一次眉头，宣讲教义的声音也没有一丝犹豫，翻动纸页的手指也不曾颤抖出错过。终于，他也结束了今日的工作，便“啪”地一声合上了手中厚皮的书册，其产生的微风轻轻摇醒了睡在半空中的灰尘，摇摇晃晃地又为他的身边染上一层浅淡的柔光。虽是午后，日光却在层层叠叠的阴云之后害羞地眨着眼，含蓄而内敛地将光明和温暖偷偷地送进这朴素无华的玻璃窗，在他小指的尾戒上踮起脚轻舞起来。

　　闪闪发光，尽管那是仅仅是个铁圈般简单的指环，却仍旧闪耀有如明星。

　　在离去之前，司祭还特意地回看向他，微微颔首，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乎是为他的在场而致以的谢意。

　　哎，他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尽管史蒂芬印晚归而被训斥了好长时间，他仍然忍不住这样想到。

　　接下来的日子，史蒂芬·吉尔也会赴约一般，赶在司提反开始一日的实习之前，早早地来到教堂。即便这意味着他不得不从塞勒大街出发，穿越整个市场，绕过武器陈列馆，再穿过车水马龙的穆尔大道，和大片大片的居住区。

　　但是为了听到他所诉说的一切，辛苦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从那日之后，史蒂芬几乎没有缺席过一次教义的宣读，哪怕是遇到了婚礼和葬礼这种私人化的场面，他也会静静地在外等待，捕风捉影地去听一些断断续续的词句。也因此，在相隔十几个街区的自家，史蒂芬没少受到他人的质疑。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来自家长对频频晚归的说教，其次才是同龄人的不解。虽然身体强健的史蒂芬可以教训一两个出言不逊的小屁孩，但他毕竟不能根除这样的猜忌。

　　可司提反·佩西的确是一个优秀的司祭！尽管他还在漫长的实习期间，可渐渐地，认可他的人似乎越来越多了。为此，史蒂芬还有些暗自的自豪——我看人，总不会错！

　　总之，史蒂芬·吉尔奔波在到埃默教堂的长远路途中的的日子，一来就是两三年。可司提反需要遵守司祭的作息，而小史蒂芬也不得不早早地回家，两个史蒂芬之间却一直没有过多的对话，至多只是四下无人之时偶尔的寒暄与简短的闲聊。

　　但森染毕竟不是像王都那样的大城市，只要有那么些机缘巧合，他们总会相遇……毕竟，他们可是在同一个命名日，选择了同样一个名号作为一生的称呼。

　　那是个并不太晴好的日子，和大多数的夏日无异，空气里满是水汽的涩味儿，活像一个乌烟瘴气的大蒸笼中似的，走上几步就能在汗流浃背的同时感到氧气短缺的窒息感。像在这种屋里屋外都寻不得自在的时候，上街去淘些可口的零嘴自然成为了再好不过的选择。由于频频的独自远行，史蒂芬渐渐地和原来的伙伴疏远了些关系，淡泊了些联络。因此，今日的少年也是孤身一人地在街道上。

　　“来根冰棍儿！”少年将零钱拍在了小店的柜台上，“……唔，就要带青米酒的吧！”

　　虽说他年纪还小，但也正因年纪尚小，总是会尝试些新奇的玩意儿的。正当史蒂芬这样想着，一个温润得犹如成年保存下来的瓷碗一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劳驾，请帮忙改成香草味儿的吧，麻烦您了。以及，钱由我来付就好。”

　　少年循着声音向回望去，他认得这个声音。哦不……他僵在原地，束手无策地，一时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我……”他支支吾吾道，素来眼明手快的史蒂芬到了这窘迫的时候也显得束手无策起来。这实在太尴尬了！他崩紧了身子，咬紧下巴，抬头望着他，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为什么非得是被他给见着了！

　　而对方只是耸耸肩，说就算是混着甜点，这对小孩子来讲也还是太早了些。说着叫孩子伸出手来，把零钱的硬币放在了他的手心。冰凉的钱币接触到皮肤，这让史蒂芬不禁打了个颤，他这才注意到今天的司提反并没有带眼镜。或许是没在教堂的缘故吧。不过，尽管是在这种令人烦躁不堪的大热天里，也尽管这个外乡人一丝不苟地穿着司祭的制服，扣子也都悉数扣好包围了整个脖颈——尽管如此，从他的身上，史蒂芬也一点儿也感觉不到难耐的燥热，反倒比深冬的山巅还要显得清爽。

　　“喏，这是你的。”男子将甜筒拿到少年的面前说道，“就当是今日巧遇的赠礼吧。”

　　少年尚未凸显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接过已经开始融化甜筒，一时说不出话来。准确来讲，他仅仅是不好意思在这样一个一丝不苟又平易近人的司祭面前口无遮拦的大白话来，可除此之外，他又找不出别的什么词来。“……谢、谢谢。”史蒂芬就像是刚刚被丢下巴别塔，忘却了所有共通的话语似的，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

　　少年想要找点话题来，可他还太过于心直口快，只是注意到对方的脖颈周围和脸颊侧旁布了些细细密密的擦伤和一些淤青的边沿就直接地问道不知他在教会那边是否过得还好？

　　对方愣了片刻，旋即答道一切安好，无需少年的牵挂。似是为了叫他安心，又补充道今日不过是凑巧的假日，于是才来到这里。就算是司祭，也是需要世俗的生活予以调剂……若是本末倒置，可得不偿失。

　　他见史蒂芬仍看着他，甚至连融化后滴落并沿着手臂一路滑下的冰淇淋奶油都没有注意到。只好笑了笑，些微皱起眉头地，然后从包内找出了手帕，刺着名字的，俯下身来为他擦拭去。

　　这可年少的孩子还是觉得更加过意不去了，于是在甜筒化完之前赶紧全部吃完，差点没噎得喘不过气来，还不待他咬掉最后一块甜筒的脆皮，便向回跑去，要不了一分钟便赶了回来，又拿来了支甜筒，几乎是用推地举到了司祭的面前。

　　“那么，这个也可以做为你的……调，调剂？”少年似乎太并不了解这个新鲜的词汇，尽力地尝试着拼读，“总之，这是你的了。”他一直别着脸，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男子。

　　司祭终究是说不过他的，索性放弃了争辩，接过了少年手中的甜品。“好吧，这次就算做例外吧。”他说道，“我本不应如此。那么，作为交换和谢礼，就请保管这张手帕吧……把它当做你自己的东西就好。”

　　“只是，我唯一的请求，是希望你能妥善保管。”

　　史蒂芬一脸疑惑地接过了司祭手中的方巾，他几乎什么都没在思考，只是注意着对方小指上闪闪发光的尾戒。

　　而在那次偶然的巧遇后不过一月的时日，史蒂芬的愿望落空了。司提反·佩西并没有出现在埃默教堂中。他毫无遮掩地向其他的司祭打听，他们无一例外地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思来想去后，只好告诉孩子，他病了。司祭的神色仍然有些焦虑，虽然欺骗是错误的，可告知真相有时也不是什么正确之举。

　　“他病了。”不知名的司祭再次重复道。

　　“哎呀，是很重的病吗？他现在怎么样了？”史蒂芬有些疑虑，但还是选择相信素来被人尊重的司祭先生，“……我很期待他的，呃，布道。”说着，他自己的声音也不确定地渐渐萎靡了下去。

　　“或许，并不太好。”

　　“我还能再见到他吗？”他仍然选择

　　“……这我也不清楚，”明显地，司祭也开始回避话题了，“这得看他个人所做。”说着在最后的两个字节上加重了音调。

　　“……”史蒂芬沉默了片刻，“总之，谢谢您！”说着便跑远了。

　　明天，他是否会好转起来呢？少年的期待向下滑动了一层。

　　他可真想再次见到司提反·佩西，再听听他的声音，和他打招呼！

　　日历一页一页撕去，枝叶也从葱郁流转到凋零，司提反仍没有出现在史蒂芬的视线中。但这似乎并不妨碍活泼积极的少年地来到埃默教堂，不厌其烦地向那儿的司祭打听到那个人的消息。总是受人崇敬，有耐心的司祭也总是会一次又一次地耐心地回答他大同小异的问题。

　　——至于结果嘛，自然也是一样的，大同小异的，几乎没有区别的。

　　“他不在。”

　　“他的身体仍需要调养。”

　　“不，不存在的。”

　　“还需要一些时间。”

　　“我很抱歉，他仍旧不在。”

　　史蒂芬相信神明的使者，相信他们的正确。因此，尽管有所灰心，但绝不失望的丧气或是猜忌的迟疑。

　　那么，今日的结果会是怎样呢！

　　他仍旧没有放弃，小史蒂芬来到了埃默教堂门前，却碰了一鼻子灰。教会的大门紧闭，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地拒之门外，将他们关在这闷热而潮湿的牢笼中去。小孩儿有些失望地低了头，旋即却注意到人来人往的街道，无数个攒动的人影渐渐朝着同一个方向前去。就像是在某个超越现实的梦中那样拥有秩序，如同朝圣者一般的行人们走过史蒂芬的身边，渐渐聚集在埃默教堂外的路口的广场上。

　　里三层外三层，嘈杂的交谈、细小的窃窃私语将少年阻隔在最外层，却不可避免地将他年少的好奇心给拉入中心去。有些鲁莽地，史蒂芬钻进了人群，撞得几个毫无防备的围观者叫喊出声，又别过几个冒险者的佩剑，再踩过几个同样充满好奇心平凡人无辜的鞋与脚，在这所有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推搡之后，他终于从人群的一个边缘挤到了另一个去。

　　少年擦掉揉了揉被汗水迷住的眼，睁开他浅棕得近乎蜜色的双眼，从拥挤的黑夜回到这阴郁的白日之下。

　　他抬起头，逆着方位并不确切的日光，他花了一些时间才辨认出眼中近乎一片漆黑的高高抬起在半空中的是主教的手掌——逆着刷白的日光，哪怕主教还身着着纯白的法袍，少年的眼前一切也都是漆黑得只剩下人、楼宇的剪影，就连那慈爱的主教指上象征着孩子有所不知的力量的戒指也在阴影的遮掩下消失了原本闪烁的光彩。

　　主教高高抬起他宽厚的手掌，朝向那压得低沉的云层。要开始了。除了还蒙在鼓里云云不知所以的史蒂芬之外，所有人都知道……要开始了。四散的交谈声倏地停止了，就像扫去地上细碎的玻璃渣一样干脆而果断地停止了。近百的视线都汇集在主教的身上，看着他满意地点头示意，然后将手放下。

　　“开始吧。”

　　当史蒂芬注意到主教身旁，随着强烈的逆光近乎成为一团漆黑的绞刑柱的时候，似乎一切已经结束了。绳索被斩断，木板松动，向下打开通向他乡的大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手脚被缚头带套面罩的人体蠕虫似的扭动着，要不了一会儿就没了声息，成为一副没有用处的肉团和骨架的结合体。相比之下，人群的沉默却持续了更长的时间，可最后还是无法改变谈论的吵闹声烟花似的炸裂扩散开来。

　　哪怕阻隔着阴天红砖般厚重的阴云，也不妨碍太阳的光不解风情地直捅下来，杵在人们的头顶上，将他们的五官和表情全都隐藏在眉骨和褶皱的阴影之下。

　　而在这所有的黑白相间中，仅有那头套黑布，已经不再有些微声息的肉块的右手小指上箍着的戒指仍恬不知耻地闪烁着……即使它在片刻之后就被身无分文的行刑人给偷偷揪走了去，藏在他那大黑袍子深邃的衣兜里和擦过鼻子的废纸揉在了一起。

　　“还给他！”少年突然大叫出声。

　　周围的人群，他们各自在谈论些什么，史蒂芬已经不去在意了，在这闷热的嘈杂中他似是更生出了某种身处凛冬，仅在岌岌可危之时才会有的冷静。至少，史蒂芬·吉尔，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感到不公，他想要得到真相，他想要确凿地证实心中的不安，他迈开了双腿走上前去——尽管它们像拴着镣铐，挂着罪愆的铁球似的沉重地酸痛着。

　　司提反·佩西自然不会再出现了，而且直到最后也没有人出面给出一个真正能使他信服的答案。

　　史蒂芬·吉尔不相信他的所闻所见，他想要得到最终的真相。

　　同样在人群的边沿，有几个眼熟的司祭认出了眼前这个看上去失了神志的疯小孩儿，便赶紧招呼几个卫兵前来阻止，并催促着赶紧将遗体带离现场。少年就这样被阻隔在了数十步开外，身体被牢牢地钳住，吊在半空中。他的眼中似乎仍然只有刷白的日光之下随着强烈逆光而生的一片明灭不明，模棱两可的黑与白。

　　他无法动弹，脚尖甚至连地面也无法触及。史蒂芬·吉尔只好看着他们渐渐拖着那不见颜面的尸骸离开了现场，然后成为一个黑点融化在街道的尽头。史蒂芬不记得自己被这样钳制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在被放下的那一刻，他已经绵软的双腿甚至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身子一偏便坠在地上。

　　尽管他看上去仍是那样失神的茫然，甚至直到有人在他耳旁不住吆喝，他方才从呆坐中回过神来，灰溜溜地从街巷的拐口溜走。

　　但只有这少年自己明白，为了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不得不亲近神明。

　　

柯瑞森特

感觉STF先生是静下心来慢慢写的那种类型？看起来就很安静平缓，虽然剧情本身是有矛盾激化的，读起来却很顺畅笔直（？），就好像从旁观者的视角远远看着，或者听着讲述者自己本身也不咸不淡地娓娓而谈一样……感觉是个要放入很多想法和心思的故事，看完开头，故事发生了什么也不是特别明晰，感觉就是少年为了知道他尊敬的同名的司祭为何要被处死而走上了朝圣（？）的道路？是个和宗教的思考有关的故事吗？但是看到现在标题，无论是100还是中文的部分的含义都还不是很清楚……唔，应该会得到解释的吧www

手帕，和可能含义是“我单身中”的尾戒，到底是感情的故事还是异端的故事……期待填坑！

看到了对世界观和地理志琢磨贴合的努力！对森染的地域人情的描写特别想点赞！（合掌）青米酒冰棍好商法！未来要点豪饮吗STF先生！XD

　　尽管史蒂芬印晚归而被训斥了好长时间，他仍然忍不住这样想到。

一个手癌！

里三层外三层，嘈杂的交谈、细小的窃窃私语将少年阻隔在最外层，却不可避免地将他年少的好奇心给拉入中心去。有些鲁莽地，史蒂芬钻进了人群，撞得几个毫无防备的围观者叫喊出声，又别过几个冒险者的佩剑，再踩过几个同样充满好奇心平凡人无辜的鞋与脚，在这所有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推搡之后，他终于从人群的一个边缘挤到了另一个去。

这段描写很喜欢！XDDD特别有画面感！

感觉最后是……用理魔法点火的火刑处决吗？……唔能感觉到教会想要在民众眼中制造出某种“仪式感”的味道！很带感！小偷小摸的行刑人也一下接地气了www

以及有一些自己被卡住的介意的部分！虽然多过几遍知道是个具体怎样的场景但是第一眼都理解错了，也始终不确定是该往哪个方向理解的……

比如【透过漂浮在半空中反射着微光的灰尘，史蒂芬发现教堂内的人简直少之又少。】这句，去掉修饰只看主干就是【透过灰尘，少年发现教堂人少】？？？？？？？究竟是因为教堂人少所以空气中都漂浮着灰尘所以少年【通过】这点知道了，还是想表达少年看过去的视线里漂浮这发光的灰尘这个场景？就，拿不准了……

还有【正当史蒂芬这样想着，一个温润得犹如成年保存下来的瓷碗一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句，虽然第一反应是温润如玉可是那个成语是形容性格更多的，看到瓷碗就会觉得声音是和敲一下瓷碗一样那种“清脆”，但是再看一下又觉得想说的是“温柔”，也很，拿不准了。

主要就是这两点不确定！因为其他的确很通顺也很带感所以想了想还是提了一下！也……也就不知道怎么说好，不知道是不是STF先生改来改去改漏了的部分或者没留心到的部分之类的，总之想想还是说一下了！>_<希望不要介意||||这个人就是习惯地看得这么细真不是吹毛求疵真的！qvq

史蒂芬少年的个性感觉非常鲜活！另一位斯提反先生的描写虽然付诸许多笔墨，大多还是往少年看到的温柔亲切那一面描写的，也能感受到是背后有故事的人！这可真棒啊！

不知道史蒂芬少年能不能把尾戒拿回来呢……

说起来标题是100，这段结束就变成89了呢……

伊安·格雷斯通

帅大叔的文弥漫着一股意大利风情，特别赞hhhh

图片做得好精美，标题和题记（和背后的意大利语）感觉蕴藏了一个谜团，会是伏笔吗！

史蒂芬第一次见到司提反的时候，是在教堂里。

史蒂芬，司提反，都是s t f 开头的！！

我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打住

他可真是个不错的人！
就这样，少年坐在教堂的第一排的木椅上，双手乖巧地搭在膝盖上仰着还未雀斑还未散尽的小脸，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来根冰棍儿！”少年将零钱拍在了小店的柜台上，“……唔，就要带青米酒的吧！”

“那么，这个也可以做为你的……调，调剂？”少年似乎太并不了解这个新鲜的词汇，尽力地尝试着拼读，“总之，这是你的了。”他一直别着脸，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男子。

我被少年圈粉了！！他真可爱——！ 正太是世界的瑰宝——

后面被架走也很可爱hhhh双脚离地

被残酷的现实shock到的少年会做什么呢？有点期待后续~~快更快更~~~

史蒂芬·吉尔

　　史蒂芬往石墙后藏身的时候，他稍稍抬了抬头以确保那照亮街道的火光不会画蛇添足地将他的影子也清晰地刻画下来。尽管现在已经不是需要在市内为魔物而提心吊胆的年代了，但即便如此，也不意味着一个年龄还停留在个位数上的小朋友能无所顾忌地夜不归宿。

　　和每个赶着大门闭锁之前匆匆赶回城市的人一样，少年也是一副气喘吁吁风尘仆仆的模样。

　　在司提反·佩西的死刑执行结束之后，史蒂芬顺着大街一路找去。当然了，他可追不上那个趁机摘走尾戒的那个混蛋，就算他真的能，也未必能有什么好的结果。带着这份失落和不甘，他只好摸索着偷偷溜出城去。

　　没有亲眷来认领的尸体最后都会被随意地埋葬在城外，远到在护城河之外的荒郊野岭去，仅有象征性的一块小石碑，上面粗糙地刻着这个没有归属的倒霉蛋的名姓，纯当意思意思——史蒂芬是这样听说的，于是便顺着他们拖离司祭的道路一路找了出去。

　　他顺利地偷偷混在定时出城的车队，藏在货物中溜了出城，这或许是这几周来少年唯一称心如意的事情了吧！……就算森染人看上去再怎么不近人情，可我想他们是不会对一个形单影只就试图闯到城外去的本地少年视之无物的。史蒂芬不仅出了城，跨过了护城河，他还顺利地找到了那片和乱葬岗异曲同工的公墓。天还是那样的闷热，汗水将少年短翘的头发也抚平了下来，从他的额边滚过，顺着下颚略过脖颈，浸湿了他的衬衫，透出了些少年麦色的皮肤。可在这树荫下的公墓面前，少年只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他当然知道死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出生在森染的孩子往往要比其他事理更先了解它。只是它，这个短暂得仅有瞬间的过程和与之带来的改变……实在是太抽象、太难以理解了一些。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特别高但十分稳重，眉眼温和却不轻浮，总是带着包容的和善和坚定不移的信仰。要如何想象这样的一个人类在片刻之间就没有反抗与挣扎地化为了土壤的肥料和虫豸的吃食呢？不仅对于这个年纪尚小的孩子，或许对于所有同时所爱的不幸之人而言，这二者实在太难以对等了。

　　可它确实发生了，就在自己的眼前，几个小时之前。

　　史蒂芬在石冢前蹲下，随后耐不住双腿的麻痹而直接跪坐了下来，他就像第一次来到教堂时认真地带着稚气的憧憬望着司提反·佩西一样，他注视着石碑上镌刻下的，和他一样的姓名——相传这是在圣人诞生之后的第一日的诞生名，但就这圣人而言，究竟是众所皈依的女神，或是别的什么人，他不得而知，这或许只有他埋在这个城市另一个郊区的父亲能给出答案吧，史蒂芬自己并不是特别在意。

　　司提反·佩西存在的方式就这样被抹去了。史蒂芬抱起了膝盖，坐在青翠而潮湿的草甸上，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这块石碑。那么，自己，和一切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会用多少时间来淡忘这个他认为清白无辜的司祭呢？史蒂芬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但这个问题着实有些叫他害怕。他敢说，只要是司提反在的日子，史蒂芬一定会准时地来到教堂，等待着今日的福音。可是，少年缩紧了身子蜷成一个球，锁紧了眉头，他不知应该如何形容此刻的情感，他认为这或许是恐惧，可他不愿承认；只好转头认为这是某种罪责的悔过，哪怕它的确不太像——在司提反人间蒸发到确证死亡的一个多月之后，少年已经无法回忆起那个司祭的音容笑貌，在他的脑海里能够留下的仅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像奶酪一般厚重而柔软——可这又有什么用呢？自己可正在抹杀他最后的一点存在啊！

　　在又是几个小时后的深夜，再度想起这个可怕念头的史蒂芬不禁在石墙背后打了个寒颤。他不想忘记司提反·佩西，可仅仅过了一个月，他就已经只是个模糊的印象，那再过一个月、两个月、两年，或是更长的年岁呢？他没有这个把握。并不是说史蒂芬对于那名司祭有着多么情真意切的依赖和情愫，只是单纯地觉得他的存在不应当如此轻飘飘地化为乱絮飞散在空中。

　　少年攥紧了拳头，紧握住藏在衣兜中的手帕。

　　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少年站了起身，夜深了，天也凉了下来，他终于决定从蜷缩的阴影中走出。远处照亮道路的光火也披上他幼小的身形，将光给了少年，将深黑的影给了那接纳一切的石子路。家附近，仍有人不住地四处打听着自己的去向，起初史蒂芬于此还是有所畏惧的，他可不想被发现然后被家里抓着数落个大半天然后极不情愿地去面对好几日的禁闭或者是更为严格的体罚。这一时冲动的代价着实有些太大了……可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朝外走去，来到干道上，让路灯的鹅黄的火光彻底照亮自己，大步流星地朝着那正朝路人询问攀谈的邻里走去。

　　“劳您费心了。我就在这里，我回来了。”

　　邻人啧了一声，有些尴尬地将和路人的对话掐断，瞪了一眼迎面而来的史蒂芬这个不读空气的小兔崽子。

　　“我很抱歉，”他已经决定了，因此语气冷静而沉着，听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走失了一整个下午和晚上的小男孩，“我在城区迷了路，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回来。感谢您的关心，着实为您添麻烦了。”然而他底下了头，深深地鞠了个躬，表现得又是那样陈恳而叫人难以拒绝，这小孩的机灵叫那邻人也不好过多地责备，只是有些不情不愿地将孩子领回到了他家人那儿去。

　　年长的大人抓过他的手腕，一边拉扯着少年向前走去，在这一瞬间，史蒂芬却正思索回味着他人生中第一个谎话——司提反会怎么看待他呢？这究竟算作善意的伪装，还是应当忏悔的罪愆呢？他可是要尽量留住司提反·佩西的存在的人啊！

　　而至于那一夜的结果，史蒂芬究竟被如何处置，他记得并不清楚。他的家人究竟是因为他的晚归而大动肝火，还是因他平安无事的回归喜极而泣，他都记不清楚了，也于他着实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我们这些旁观者需要的或许仅是看着少年就这样渐渐变得安静而沉默，然后撕下一页一页的日历，放手让时间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流动着。

　　人类总是健忘的，甚至不需要刻意的动作，便可以轻车熟路地忘却在埃默教堂外那不大的路口广场上行刑的场面。而至于死者是谁，又犯下了怎样十恶不赦的罪过，甚至那已下落不明的尾戒，就更不会有人去刨根问底了。

　　这里可都是热爱家庭的血性男儿的天地，又有谁会去在意一个外乡人的来龙去脉呢？他们着实不想，也承受不起更多的麻烦了！

　　就连那个突然出头的小屁孩史蒂芬·吉尔也多少该明白了，总有些事情不论正确也好错误也罢，他能得到的回复只有“无权知晓”而已。他倒逆的棱角也好似在时光的婆娑下渐渐被抚平，不再像个河豚似的炸开，弄得谁也不是滋味儿来。

　　至少，已经十二岁的他好歹算是有了个去处。

　　“史蒂芬·吉尔？”神学院男子宿舍楼门前，一路领着少年前行的导师停下了脚步，再度确认到他的身份，“我想你应该明白，吉尔先生，你已经迟到了。”导师的语气尽管算不上呵斥，但多少也听得出他矜持下的愠怒。

　　“是的，我迟到了。半天，准确说是十四小时又二十七分钟。”少年尽可能地表达出了他的歉意，只是，他能力有限，他着实无法唯唯诺诺地低着头道歉。史蒂芬仅是平视着，目光紧扣在导师严厉的扫视上，没有分毫羞赧的歉意，只是平淡地表达了这一事实：“我为此感到抱歉。”

　　“不错。”说着，导师终于在签到表上勾下了他的名字，“你的考试成绩还不错，当然，仅仅是不错。这并不能成为你迟到……和仪容仪表极不体面的理由。”他再度将狐疑的视线扫向了少年。作为一名神学院的新生，哪怕是特别魔法科的，也太过狼狈不堪。尽管史蒂芬的语气不论何时都没事人似的平淡而木讷，可如果带着这幅模样来到神学院报道，不论是谁都会多少怀疑这个小个子的本质究竟几何。

　　“我在意外中负了伤。”少年认真地回答道，由于阻塞在鼻腔中的血块他的声音尚且还有些含糊不清，“愚见看来，及时地正确处理伤口，是最为正确的选择。恕我直言，疗伤的纱布药膏并不涉及体面与否。”

　　从他的话里可找不出一点毛病和谎言的气味，史蒂芬只是错在没能给正闷闷不乐的导师一个顺理成章的台阶下……现在，就算是素来温和耐心的神职人员，站在教师的立场上也很难给在入学报到第一天就迟到大半天、鼻青脸肿贴满绷带纱布还出言不逊的怪小孩好脸色看。“好吧，”导师只想赶紧结束这个对话，再怎么说，他也不过是个耐心有限的普通人罢了，“就当是这样吧，吉尔先生。这是你的房间号与宿舍钥匙，你的室友们都等着呢！希望他们乐于接纳一个不守时毛糙先生。”

　　“谢谢。我会努力的。”史蒂芬点了点头，双手接过了钥匙后，提起脚下的皮箱便上楼去了。

　　他的确遭遇了些未曾料及的意外，并且，的确，他负了挺重的伤，身心兼备的，差一点就能过分地提前结束在神学院的学习生活……迟到半天？这对他来说已经是奇迹了！可这位吉尔先生却不仅不为自己的清白辩驳几句，甚至连点委屈的小情绪都不表现出来。

　　这着实令人费解，而若真要问他，或许只会得到一句简单得有些敷衍的回答。

　　“这就是事实。”

　　他的确遇上了些麻烦，并且挨了打——只不过，这些都是他应得的，至少他本人这样认为。

　　神学院的考试结束后以来，史蒂芬一直缩在家里没有踏出一步去。

　　他抬起头，习惯性地向窗外望去，可似乎并没有任何有趣的东西能够吸引他那已死气沉沉的注意力，只好又埋下头，用笔将已是洋洋洒洒一大页的日记打上一个大叉，再涂涂抹抹上许多黑疤，最后，仍不满意地撕下了那页，再撕成雪花般的小碎屑，扔进了垃圾桶。

　　看上去，他好像只是变得安静了些许。然而事实上史蒂芬·吉尔已经光荣地将他的年龄拨到了两位数，他已经是十二岁的少年了。

　　无聊，这是此刻他能够产生的唯一念头。史蒂芬的大脑已经彻底放空了好一段时间，甚至感觉自己空无的生活也一同放空了似的。这么说来，倒颇像一个上了年纪的糟老头子的想法，和他年少本应拥有的精气神大相径庭，就连他的亲属也颇为担心地在意着。但这个无所事事的少年说到头也不过是屈服于油然而生的脱力感罢了。

　　他不知道门外究竟还能寻得怎样的新鲜和愉悦，加上前些日子为了考试每日不倦不休地追求，他已经浪费掉了大多的玩伴，现在，只好每天看会儿窗外来来去去的人影，在自个儿的小房间里装模作样的挥舞一下木质的刀剑——技巧与力量，似乎这是每个森染人都必须深谙的道理，尽管他并无多兴致，却也不得不按部就班地照葫芦画瓢。

　　但这么些珍贵的时光流逝，他也并非无所适从地一个人生闷气。他不是这样的人，森染和他的家庭也不会接纳这样的懦夫。

　　史蒂芬·吉尔曾经大言不惭地告诉自己说要发掘出一切的真相。但这空洞的话语又应该如何变现成真？总不能抓着一个司祭就问“嗨嗨嗨你知道你们对那个无辜的圣人做了什么事情吗？”或者“嗨嗨嗨你知道这样子的你是要受到责罚的吗？”尽管少年是这样坚定不移地相信着的，但他却不傻。

　　他总得靠着别的方法，用自己的眼睛去证实在他那小脑瓜子里不知如何形成的种种假说。

　　是的，这个对宗教尚且一窍不通的少年是这样地坚信着：司提反·佩西，纵使他已经被定为信仰他神的异端，成为一方墓冢下的孤魂野鬼，但史蒂芬相信这其中定然有些必然的误会：至少，那位和蔼的司祭，不仅不应如此英年早逝，更不应仅仅限于实习司祭这样无足轻重的地位。

　　他本应是圣人的追随者，他不应该就此无名地被挫骨扬灰。

　　而在他记忆的大厅中，除去司提反之外，还有着更多名姓和人物等着他去一一接触。

　　尽管少年自己自然是无从察觉，可但凡是个旁观的明眼人都不难看出，这个缄默的少年就像是把自己关入了意识的囚牢，任其中不知从何而来的三教九流充斥着他的大脑。

　　要我说，那更像是一种毫无根据的臆想，就像每个少年都会有的一段奇幻而虚构梦境，点亮他们昏暗无光童年岁月。只是，或许由于这幻想的角色和现实中有了那么些机缘巧合的联系，就将这个姑且天真的小家伙给拉入了无法挣脱的深渊中去，就像是患有某种偏执成性的精神障碍一般，不仅无从察觉到这份谬误，反倒痴痴地深陷其中执迷不悟。

　　你若着实不相信，就找出那刚刚被撕成碎片的日记罢！它会用少年那偏执的想法证明我是对的，这事他的梦境，是褪去长袍、领结，一切必要或者不必要的装束和修饰之后最为直观的印象，这是久久困扰他的梦境。他在这里领略了混乱，理解了秩序；体验了生，经历了死；见证了同仇敌忾的高涨，目睹了孤立无援的低落——这是他求索的开始，但绝非困惑的终结。


　　但史蒂芬·吉尔终于还是要选择离开他的小世界，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独立的小家，到更加开阔的地方去，用他们的知识，来维护这个世界的理性和秩序。只是，就像刚刚剪短脐带的婴孩，从羊水的混沌不清中突然睁开了眼睛打开了口鼻，让空气中每个分子都贴近那出生的细皮嫩肉，这本该是庆幸的、令人欢愉、激动、振奋的时刻。而万众瞩目的主人公却不可抵抗地在这一片全然的陌生中恸哭起来。

　　一个崭新的开始似乎永远不会特别顺利。

　　终于，在这个和煦的午后，少年抬头看了看房里的挂钟。是时候了，史蒂芬提起摆在桌上，已经收拾好的皮箱。走出了他好几日来都未曾踏出过一步的家门，离开这空荡荡的居室，开始他最初的求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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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意外中负了伤。”

　　正如他所说的，和我所言的，即便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史蒂芬·吉尔也只是带着他寥寥可数的行李离开他平凡的家，只是如此的一小步，来得也没有少年想得那样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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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

你可以看出 是很电波的故事了
你当真还要继续看下去吗？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参考：布鲁斯·雪莱 的某本书

　　          皮埃尔·保罗·帕索里尼执导 的某部电影

是说说出来名字就不好玩了。

顺便放出排版时自制的部分，因为我很喜欢，所以放出来，同样的按照我的喜好，里面是有梗的。

柯瑞森特

唔唔唔。
说是排版感觉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插图了……只不过不是具体场景人物，而是某种浓缩了……唔像是符号，作用是象征之类的吗……

不是很好说唔……我个人还是很喜欢慢悠悠地看着STF先生的文的！史蒂芬少年偷偷跑出城外对着石碑思考的这么一幕感觉特别带感……不过说不太上来就是了。后来人称的变幻之类的，就感觉更难说感受了……就好像你刚刚还跟着少年的视线在少年的故事里徜徉，突然被人拍拍肩膀拉出画面的感觉吧！第三人视角确实的存在和确实如上帝全知全能能够解析过去现在未来，从这么明确的角度去看故事，我在YZ好像没怎么看过这种类型呢！一定要举个例子的话就是杨希先生接龙里莱赫雅老师的那一节，唔，不过也完全是题外的事情了！

唔唔唔现在倒是满脑子都是小老板说的“我要等作品完结才回复！”，确实等完结回复更安全（？）更明晰一些，现在说什么好像都容易猜错，或者是没有读出……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www大概也是所谓追连载的醍醐味了吧！但是真的读起来很舒服！少年史蒂芬回去只是老老实实认错这点的剧情安排感觉也是特别有，突然就成长起来的味道。然后就进了神学院，虽然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到底为什么学生史蒂芬是挂了彩匆匆来报道的……不知道是不是下一次更新会提到的，可能和骑士有关的故事！www

至于电波不电波……这些事情真不好说，可能我觉得很合我的口味和电波只是故事还没完全显露之前的错觉，或者是自己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之类的……||||要说我到底是喜欢哪里能说是能说……可是如果其实和作者想表达的重点跑偏很远（我常碰上！）( ′･ ω･`)……实际上我还是想说就说！（喂！）不过因为STF先生感觉特别小心翼翼的我也挺怕吓到人的……我就再观望一下好了！/w\！

ps: STF先生说的书和电影我都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