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克劳迪娅 于 2017-10-20 09:3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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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请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吧:我是拉尔夫·安德尔森,十八岁,国民高等学校六年生,还要一年才能参加毕业测验,现下里正站在你的面前;可就在昨天,我还是拉尔夫·安德尔森,二十四岁,晓光安德尔森子爵的法定继承人,在遭受了灾难的家乡之中辗转反侧——
现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吗?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十八岁的我梦见了六年后的事情呢?还是二十四岁的我在梦中走在这条小路上呢?那些星辰代表的意象、虚无缥缈的预兆,乃至我们眼中所见的,便是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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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ella -
我们master不需要良心
全篇都净是在扯淡,标题也没有意义,中英文都没有
夜星
拉尔夫·安德尔森
国民高等学校六年级,成绩很好,温和而与世无争。
康拉德·卡尔莫
国民高等学校一年级新生,对占卜很有兴趣。
“抱歉打扰了。”
金发的青年人将自己的目光从烫金的书脊上移开,抬起头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坐落于夏维朗的国民高等学校的学生大都来自于贵族家庭,或者至少,家境殷实的中产阶级。鉴于阿泽兰王都是一个阶级分明的城市,这间重要的高等学府在校园环境上必然得是可圈可点的。他们身处于一片如茵绿草中的典雅凉亭之下,仲春时节午后温柔的阳光从亭檐的边缘垂下来,落在那个说话的少年人身上。
他并不高,坐在凉亭中长椅上的青年人只消稍微转动脖颈就能直视对方的翠绿色、湖水一般的双眼。那少年人站在阳光底下,端整地穿着学校的制服,但也没那么死板,扣子只扣到领口下面的第二颗。他的年纪应当不大,恐怕才入学不久,现在,那张尚显稚气的面庞上带着一点讪讪的微笑,日光将他的黑发照得暖洋洋的。
“实在不好意思,学长,打扰您看书了……”他不太自在地抬起手来摸着自己后脑的头发,“……但我好像有点迷路了……您能告诉我学校的图书馆从这儿该怎么走吗?”
金发的青年人了然地点点头,以一个温和而友好的微笑回应:“新生?”
少年有点不好意思地也点点头。
然后,他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高年级学长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手中那本装帧华贵的书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身前。
“我带你去吧。正巧,”他赶在黑发少年想要推拒之前不间断地说,“我刚才还想着,这本书也是时候还回去了。”
他举了举手中相当有分量的书籍示意了一下,以珠宝和象牙装帧封皮的贵重物品上以富有棱角的鎏金字体写着书名:
《群星的歌谣》
“别傻站着了,你不是要去图书馆吗——”那青年人笑着说,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话到一半半途改了口,“说来,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啊,是。”少年有些拘谨地绷直了身体,“我名叫康拉德·卡尔莫,今年刚刚入学的新生……呃……叫我康拉德就行了!”
“好的,那么——康拉德。”没有多问,只是顺势接受了这个称呼的青年沉稳的声音很好的安抚了嗓音中仍旧略带紧张的少年,“我是拉尔夫·安德尔森,六年级。礼尚往来,直接叫我拉尔夫也可以。”
“……不,怎么好意思……”基本上生长在夏维朗这个等级森严的城市中的少年难免有些犹豫,”这太失礼了……”
很幸运的,那位高年级学生没有过多的为难他(鉴于康拉德对这所学校中“老生欺负新生”的传言早有耳闻):“那么就加上‘学长’吧。‘拉尔夫学长’。这样谁听到都不会说什么闲话的。”
金发的青年有一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浅蓝色瞳孔,他的视线与笑容中都带着一种温和与包容。这种如同仲夏潺潺流水携来的透彻凉爽非常令人舒心,让本就不是非常怕生的新生很快放松了下来。
“好的,非常感谢您的帮助,拉尔夫学长。”
“没必要讲得那么郑重。那么事不宜迟——”
拉尔夫带着浅淡的微笑向着图书馆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侧过身去迈开了步子。意会了对方肢体语言的康拉德应了一声,小跑了几步追平了二人之间不大的差距,稍微落后自己前辈半步,然后放缓脚步,以匀称的速度与之同行。
当两个学生并肩走在校园里时,除非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否则总该聊些什么来打发掉这段无聊的步行时间的。少年人的心思单纯,不会想得太多,在寻找各种各样的话题上也没有那么多忌讳,直接便从自眼前刚刚见过的东西里信手拈来:
“拉尔夫学长,您对星相学也有研究吗?”康拉德这么问。
金发的青年疑惑地偏头看了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学弟,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又看向了自己手中的书本。拉尔夫对着烫金的书脊怔愣了一下,才想明白康拉德为何会有此一问。
“啊……因为这本书吗?”他调转了一下书本的角度,让封面上的那一行漂亮的花体字再次与同行者面对面,“《群星的歌谣》,这本书的确对星相学有一些浅显的讲解,但更多还是在对星体与星群在文学上的意向及其背后的传说故事做解释。不能算是有关天文学的书,不过三年级的推荐书单里会有这本选读。”
“原来如此……”康拉德显得稍有些遗憾,少年人被分散开的注意力让他没有意识到拉尔夫在行进间稍微顿了一步,现在走在路上的两人的步伐是齐平的。而在新生发现这个事实之前,他的学长又发起了一个新的话题将他的关注点转移开去了:
“如此看来,你是对天文学感兴趣吗?”
“呃……也可以这么说啦。”答话的人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其实我是对占卜很有兴趣,然后在大致读过入门的书籍之后发现,如果要研究占星学的话,就必须得有过硬的天文学知识才行。但天文学选修是四年级才会开的课程,所以就想先去图书馆找找看……”
“嗯……这样啊……”拉尔夫思考了一会儿,“我对占星术没有什么了解,对天文学也只能算稍有涉猎,不过——校内馆藏里有珀西·朗费罗所著的四季星空系列的讲解很详尽,挺适合作为星图入门的。另外我能推荐的就是校内学生定期举办的小型天文学研讨会,要是想要参与的话可以去找四年级的夏尔·刘易斯,他是最好说话的一个。但因为要观星,他们集合的时间总是在半夜,讨论的内容对初学者来讲也不太友好,而且低年级学生去了大概也只能在角落里旁听。”
一年级新生仰视着因年岁上的差距而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学长,语气雀跃而兴奋:“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拉尔夫学长,我会好好记住的。”
“在某方面有兴趣是好事,但可别因为这个忘了自己的主课啊。”
“不会的不会的,必修课程我肯定都会好好学的!”
——不然岂不是辜负了奥斯托老师对我的期待吗?
在四月里穿过夏维朗的风总是温暖而柔和的。草长莺飞,绿茵之中少有的杂草开出了嫩黄色的小花。卵石铺就的小路上落了几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当学生们的脚步逐渐靠近的时候,它们便精巧地扑棱着翅膀飞到了一旁的矮树上,棕黑色的身影被隐没在枝杈之中,但喧闹的鸟鸣还是依旧的。
“康拉德,你觉得‘占卜’得出的结果可信吗?”拉尔夫问。
青年人的语气不算认真,比起寻求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个问句大概更多是为了闲聊而出现在谈话中的。被问话的少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以在回复时,他的态度也称不上是严肃:
“拉尔夫学长要不要试试?”黑发的少年笑嘻嘻地问,“占星学中有一门学问,可以从一个人出生的日期里闪烁在天空上的星群来推断一个人的性格。虽然我还只是初学者中的初学者,只能说得出每个月的星群大概会有什么影响,但学长来算一下也不会有损失嘛!”
左右无事可做,拉尔夫答应得也很干脆:“好啊。那么,四月出生的人大致是如何呢?”
“四月的夜空上最为明亮的星群是‘战车’,在这个星群的守护下出生的人普遍都是很自信的。”康拉德回答,虽然这种回答并不如正经的占卜师所做出的分析那样贴近事实,只是单纯的背出他现在所掌握的一部分知识,但拉尔夫依旧听得很认真。
“战车’的自信并不盲目,而是源于其本身所带有某种出众的特质,或者在某个领域非常出色,因此至少在这个领域之内,他们是很值得信赖的。另外,‘战车’本来就是一种带有攻击型的战争力量的象征,因此也会给人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战车星群的人总是忠诚并且勇往直前的,而且有着能够克服困境的坚定意志。只是物极必反,对于精神力量的过度自信可能会变成自大,盲目的忠诚就成了愚忠,一条路走到黑也很容易就让人钻进牛角尖去。除此之外,因为‘战车’本身的特性,诞生在这个星群之下的人会比一般人更富于攻击性,更容易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
康拉德扬起头又看了看拉尔夫脸上温和的微笑,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地笑出了声:“不过我也觉得自己挺难想象拉尔夫学长选择用武力解决问题的。”
“我觉得至少有一部分挺准的。咳。”其实忍着笑的安德尔森先生假咳了一声,然后告诉了自己学弟事情的真相:“实际上,我的生日在七月,四月出生的人是我妹妹。”
“那肯定是一位相当厉害的小姐了。”
“是啊,是一位在各个方面比我这个没用的哥哥厉害得多的骑士小姐呢。”拉尔夫的笑容变得有些黯然,“——现在倒是还在都青府念书,不过早晚有一天她会在‘战车’的指引下离开家的吧。”
看出对方情绪低落的康拉德有些忙乱地摆摆手,试图安慰:“也不一定就会离开家的啊!如果是在都青府学习的话,毕业之后也不像海柏军校那样必须要服役……”
“不,她会加入骑士团的。”拉尔夫的语气非常肯定,“而且去的还是森染……实在是太令人操心了,不过好歹,这也是将来的事情。”
气氛因此变得稍有些令人不自在,康拉德也因此本能地选择了转移话题:“那么要不要听听七月出生的人会有怎样的性格?虽然我对‘刑架’所代表的意思还不太理解,但还是能勉强说出一二的。”
也想要丢开上一个话题的拉尔夫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黑发的少年在开始讲述之前先松了一口气。
“七月份天空中最亮的星群就是‘刑架’了。”他的语气中稍带一点犹豫,“我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为什么,但‘刑架’带给人的特质是聪敏而宽容,在学业上容易得到成就……”
“啊。”拉尔夫想起什么似的,在少年语句的间隙之中陡然插了一句,“康拉德,你读过《疯子伊萨亚》*吗?”
“诶?我是看过……”少年人不知道自己的同行者为何突然会有此一问,不过仍旧诚实地回答道,“看过是看过,不过只能记得住大略的故事了。”
“记得故事梗概也够了——你知道‘刑架’中心部分最亮的那两颗星被称为‘伊萨亚的头和绳套’吗?”
“——‘刑架’是伊萨亚的刑架吗?”康拉德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就说得通了。”
少年再次开口的时候明显自信了许多:“就像刚才说的那样,七月出生的人往往富有学识,因此,这样的人在看待事物的时候角度总是更加宽广,更容易接受新事物,也更宽容一些,他们在有所追求时目标也往往更加理想化。‘刑架’本身是维护法律的一种工具,因此受到‘刑架’守护的人一般都会有很高的道德水准。不过,因为跟书本知识的相性很高,七月出生的人在实践经验上容易有所欠缺,也因此容易显得天真而不切实际;另外由于‘刑架’本身也象征着死亡,在占星学中意味着对精神力量的削弱,这也使得它所守护的人遇到困难的时候优柔寡断,容易自暴自弃。对于刑架星群的人来说,在面对困境时旁人的鼓励与认同是非常重要的。”
听了这一番话之后,拉尔夫的表情显得有点沉重。直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的康拉德又抬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我这么随便一说而已,肯定不准的啦,毕竟我不过刚刚接触占卜,连半桶水都算不上。学长别往心里去呀,哈哈哈哈哈……”
“没关系的,有些地方也的确挺准。”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学弟了的青年人又恢复了他一贯和煦的笑容,“原本我只以为占卜不过是些含糊其辞的玄学,但你说的这些跟实际又有一部分对得上,一时间让我有点分不出真假了。”
康拉德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开口:“我觉得,‘占卜’本来也没法说是真是假吧。需要进行占卜的事情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判断一件尚未发生的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呢。”
“怪我没说清,我所说的‘分不出真假’倒不是那个意思。”拉尔夫苦笑着说,“一般而论,我们都认为能够被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实际触到的,或者内含可推导逻辑的才是真实存在的,这个标准不论是对物体还是事件都适用。但如果说一个人出生时的星辰能够决定他的性格与命运,几张纸牌的花样可以预示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这就很令人困惑:这也隐含着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和‘理’一样,真实存在的规则吗?如果说‘真实’并不一定能够被人类观测的话,那么判断一件事真伪的基准又是什么呢?
“——就请容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吧:我是拉尔夫·安德尔森,十八岁,国民高等学校六年生,还要一年才能参加毕业测验,现下里正站在你的面前;可就在昨天,我还是拉尔夫·安德尔森,二十四岁,晓光安德尔森子爵的法定继承人,在遭受了灾难的家乡之中辗转反侧——
“现下里正在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吗?如果不是,那么到底是十八岁的我梦见了六年后的事情呢?还是二十四岁的我在梦中走在这条小路上呢?那些传说代表的意象、虚无缥缈的预兆,乃至我们眼中所见的,便是事实吗?”
苍蓝的天空中有一行大雁飞过。
“不好意思。”拉尔夫有些尴尬地撇过头去,“我一时忘形了。”
“不,没关系的。”康拉德安慰地笑了笑,“奥斯托老师在想事情的时候也总会突然一下子大叫起来,有学问的人都会这样子吧。我习惯了。拉尔夫学长是选修了哲学吗?”
“——倒是没有,我也是刚刚开始研究,才多看了两本书而已。”这句话在开头的时候有一个可疑的停顿,“有段时间过得挺辛苦,学习哲学也是想试试能不能从前人的智慧里找到疑难问题的解答,结果现在看来,我反而是把自己绕进去了。”
“依我看来这种时候不如找个占卜师来谈谈——啊,我不是在毛遂自荐啦,我给不出什么有用的建议的。”康拉德的脸上一派轻松,“在一片混沌中用星象解释问题的核心,在迷茫不前的时候用预兆指引方向——毕竟‘占卜’就是这么回事啊,给予方向,给予希望,但真正令事情产生改变的的还是当事人的行动。有的时候我们遇到的困难并不是真正难以跨越的,只是一片黑雾蒙住了视线,让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这个时候只要开始行动就肯定能走出困境了。”
“说得很有道理呢,原地踏步于事无补。康拉德,你的口才可能很适合成为占卜师哦。”
“嘻——,那就借你吉言啦,拉尔夫前辈。”
金发的青年面孔上首次露出了一个明显表示轻松的笑容:
“朝灵之中有句谚语,叫‘三人行,必有我师’,说的实在是有道理。路上与你这一番谈话也让我获益良多。”他认真地说,“请容我向你郑重致谢——”
“——不,我没做什么值得您道谢的,只是——”一年级新生的脸砰一下子红了,少年人像只小动物似的焦虑得张牙舞爪,然后——
“——哎呀您看,图书馆到了,拉尔夫学长再见我先进去了——”
落荒而逃。
- 附录 -
“刑架”的故事:
你们以为死亡是酷刑,
而在我眼中它是幸运。
你们嘲笑我脚上枷锁,
而它正带我返回天国。
可悲可叹可怜的世人,
尚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心怀哀戚我走上刑台,
先一步获得神的感召。
——《疯子伊撒亚》
伊撒亚曾是个声名远扬的学者,他深居简出,只顾着埋首于书卷,对知识以外的事物一概不关心。有一天,新来的小仆人不当心弄翻了餐盘,将汤汁泼洒到他正在看的书页上,伊撒亚沉下脸,他的管家立刻派人把小仆人拉了出去,并向伊撒亚保证会好好教训他。伊撒亚未将这件小事放在心里。隔天他听到有声音细细哭泣,循着声音源头寻找,在墙外的枯井里看到了小仆人的尸体。他叫来管家,质问为何一点小事就要杀死那个孩子,管家不明白他为何生气,辩解说贵族只应该使用最好的仆人,因为奴隶那么多。伊撒亚要赶走管家,管家抱着他的大腿恳求,说被主人赶走的奴隶将得不到任何人的庇护,只能凄凉死在外头。伊撒亚诧异这世道和书本上描述的太不一样,神性中应有的道德去哪里了?他很快发现人们的堕落。贵族玩着残忍的游戏,奴隶也会尔虞我诈。他为那些罪恶颤抖。他整日忧愁,一日比一日苍老。他的妻子试图安慰他,他却对妻子大发雷霆,争执中失手将妻子杀死了。伊撒亚变成了疯子,他离家出走,流落街头,唱着疯癫的歌谣。他的歌在奴隶中流传,唱的是身份高贵的老爷们龌龊的故事。贵族们都很恼怒,但如果派人杀死他,岂不是承认了他胡编乱造的谎话?最后他们一起捏了个罪名,把伊撒亚送上了绞刑架。可他的歌仍然流传下去。人们一边唱着他的歌,一边指着天上的星星,说疯子伊撒亚仍然在绞刑架上晃荡。
十二星群性格
其实都是瞎胡扯
| 优点 | 缺点 | 手杖
(一月) | 领导力、有决断、爱憎分明、有才华 | 鲁莽、不谨慎、不听指挥、易自暴自弃 | 巨目
(二月) | 洞察力、想象力、富于灵感、善良、重感情 | 不善表达、不通世故、天马行空、易被误解 | 奴仆
(三月) | 反应机智、善于表达、开心果、善于逆转困境 | 爱耍小聪明、多嘴、胸无大志、得过且过、敷衍 | 战车
(四月) | 自信、忠诚、强大、值得信赖、勇敢、能克服困境 | 自大、刚愎自用、愚忠、攻击性强、容易钻牛角尖 | 天泉
(五月) | 生命力、细致、感性、脚踏实地、野心勃勃 | 贪婪、易被异性吸引、任性、浪费、虚荣、权力欲望 | 盾牌
(六月) | 保护者、责任感、强健、善于对抗、直觉 | 好管闲事、自我满足、易狂热、粗心、爱炫耀 | 刑架
(七月) | 富有学识、道德标杆、理想主义、敏锐、宽容 | 天真、不切实际、优柔寡断、易自我厌弃 | 圣鸟
(八月) | 幸运儿、乐于助人、开朗、善于沟通、有先见之明 | 自由主义、功利、对敌人残忍、复仇心重 | 女巫
(九月) | 虔诚、奉献、牺牲、公正、有人格魅力 | 心机重、挑剔、顽固不听劝、不被理解时易低落 | 马鬃
(十月) | 行动力强、有冲劲、精力旺盛、真挚 | 盲目、意气/感情用事、短视、害怕孤独 | 时漏
(十一月) | 为人专一稳重、纯粹、做事不拘泥于形式 | 无规律、难以捉摸、神秘、复杂、过于随意 | 宝书
(十二月) | 完美主义、执着、记忆力、上进心、浪漫 | 叛逆、不甘于现状、囿于世俗观念、神经质 |
天地良心我在写阿泽兰玄学星座决定性格的时候,完全没想着哥和迪娅,结果……
双月红色
Q:如果你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回到N年前,你会怎么做?
A(By Ralph):思考人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