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影烟 于 2014-2-14 23:23 编辑
接到任务说要暴露自己一个弱点,思前想后决定还是暴露“怕辣”吧,然后顺带着把栀子的硬圆也算进去,一石二鸟了【其实就是懒……
我对那一天记忆犹新,因为那天对我来说可以算是“转折点”。 那天中午,我与往常一样挂着张老脸跑到宫晓的店里打算蹭饭,结果因为他那店里的厨子只给我做了一碗清汤面,并以“再不还账下次连调味料都不给你放”、“老板的箱子都快放不下你的那些账本了”等作要挟。而我岂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我当时就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鼠躯,哦不,虎躯一震,三两下解决了清汤面,擦擦嘴拍屁股走人。当然,我这么做的主要原因是宫晓又陪少主狩猎去了不在店里。离开了“饭”,我东绕西绕的来到一个馄饨摊前,并放慢了速度,装作“生活难以自理”的老人并要了一碗馄饨。就在我刚开始吃了2个馄饨的时候,我的对面突然坐下了一个青年并要了一碗馄饨。 “影烟吗?跟你打听个事……”他很小声的说,而我也很小声的说:“不要叫我影烟,叫我老五。”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的,影烟,知道了,影烟。”我也无奈的摇了摇头:“说吧,你知道我的规矩的。”远清点了点头,说:“知道沁蜜楼吧?”“当然知道了。”我故作高深地摸了摸胡须,“我还去那买过糕点,的确挺好吃的。”“买?”远清边吃边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真的是买!”我强调了一遍,可远清依然是那种眼神,于是我放弃了。“好吧,我承认,是蹭的客人的。你想让我查什么?”“阿福。”远清简单明了的回答道,“和能夺取人味觉的药材,和小虫子有关。”我捏须思索了下,伸出了五个手指,而远清也很配合的掏出五十枚铜钱,我数了一遍后收入兜里,敲了7下桌面,然后在远清低头吃馄饨的时候快速解决了面前的馄饨并小跑走了,留下了十分无奈的远清。 离开了馄饨摊后,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敲了3下门,两短一长,里面有人喊:“红酥手,黄藤酒。”我对到:“两个黄鹂鸣翠柳。”一会儿就有人把门打开把我迎了进去。“哟,五爷,您又有美差了?”一进门,满院子的花引起了我的兴趣:“十千呐,你金盆洗手后改行当花匠了?”十千挠了挠头,笑道:“托您的福,我只是厌倦了终日行窃,喜欢上了养花而已,而且养花能修身养性。”“帮我查下沁蜜楼的阿福,那一带你最熟悉了吧?”我开门见山地说道。“阿福啊,我自然知道了,不出5天我就能弄清楚。”我一只手揣着25枚铜钱伸进十千的袖子里,十千接过钱掂了掂,满意地作了一揖:“谢五爷,5天后老地方见。” 我很满意地回到了家,翻起来书架上厚厚的《药典》,一页一页地仔细翻阅,终于在睡前找到了我要的——“五味虫:奇蛊之一,常寄于橙香花之中。入人体则缓缓夺其五味,无毒,中之饮清粥一月可解”,于是怀着“这次真顺利”的心态进入了梦乡。 然而,事情并非如此。5天后十千告诉了我他所得到的情报,结合了我自己找的情报,得出了以下的结论:阿福原名赵福,有个先天右手瘫痪的大哥,叫赵寿,曾和现在沁蜜楼的大师父白芷合开了“福祉点心铺”。日子久了,白芷对赵寿有了心意,却奈赵寿的眼里只有点心,终日思索着如何做出最好的点心。一日偶遇少主,少主念其精诚,将“五味虫”的资料给了赵寿,而赵寿去寻五味子后便没了踪迹。后来赵福找了半个多月都没找着,却在一次外出时在南边的林子里发现了赵寿的尸体,于是怀疑这是少主所为。半年前赵福来到沁蜜楼给白芷做学徒,而白芷做的点心越来越甜,很有可能是被五味虫慢慢地夺取了味觉。而赵福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少主! 得出这结论后我敢怠慢,立刻前往了南边的林子,在那发现了一种花,花瓣看起来像肉质、寄生在旁边的树上看不到根茎,叶鳞片状,花单生,稀排成穗状花序,并且有许多的五味虫在旁边,当时我就觉得这花非比寻常。就在我要返回的时候,突然从旁边蹿出一条蛇来,约莫1米长。我闪身一躲,蹲身撩起裤腿,在蛇第二次袭来时拔出了一把匕首朝蛇的七寸之处挥去,蛇当场毙命,我也擦了一把汗,心道:得亏学了点本事,不然我也得丧命于此了。虚惊一场的我人不停脚的拿着蛇跑回了家,开始翻找那花的资料时发现,我的这些旧典籍并未有所记载,于是找到了著名花匠,种出过双生狗尾巴草的大突大爷那寻求帮助,而大突大爷听完我的描述就从书架上取下了一本厚厚的书,上面写着“花鸟虫草典录”。他快速的翻动着书籍,直到他找到我所要的那页——“橙香花”。谢过了大突大爷并借出了书籍,还用一片黄色的小花瓣作了标记。 日期到了,我和远清在“饭”接头,我把我得到的情报全部告诉了他,他听了后大吃一惊,我把蛇也给了他:“这算是附带的了,就不收你钱了。这蛇似乎不惧橙香花,还有,我已经找到了载有橙香花资料的典籍,不过不方便携带,明儿你去‘东来顺’茶馆找我取吧。” 送走了远清,跟宫晓要了三碗清汤面,等到端上来的时候发现全被放了辣椒,还是特别辣特别辣的那种。宫晓坐在一旁笑着问我:“你对我这调味料感觉如何?”我很无语地看着他:“你明知道我不吃辣还故意放这么多辣。不过,还在我事先有所准备。”说着从袖子掏出一朵花,把花瓣摘下撒了进去,花瓣瞬间由白变红,而汤也由红变白。“我去,你这什么东西?你怎么会带这个?”我这一行为着实让宫晓大吃一惊。“你以为你能瞒得住我?昨天我收到消息,说你从狗剩大爷那拿了几个‘变种尼恩格兰大辣椒’,我就怀疑你会用在我身上,因为你平时连小辣椒都不舍得放。所以我就预备好了这‘败辣花’,能吸走辣味。这简直就是我这类不吃辣的人的福音啊。”“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欠着这么多我至于把调味料精确到八分之一勺吗?”宫晓没好气地在一旁发牢骚。也是,成天跟着少主到处转悠,年纪一大把都还没成婚。“好了,我最近做了三笔生意,这算是还账的了。”说着掏出50枚铜钱铺在桌上,“一共50枚,别数差了。”放完钱就享受起来三碗清汤面。 翌日,我在“东来顺”茶馆刚做完一笔交易,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在那东张西望,隐约听到了远清的名字,便上前问道:“小姑娘可是远清医师派来寻一老者要书的?”小姑娘点了点头:“正是,是你吗?”我点了点头把厚厚的《花鸟虫草典录》给了小姑娘,本以为小姑娘拿起来会有些吃力,谁知她拿到书就小跑走了,一点都不打紧的样子。我出于好奇,便寻着她的身影来到沁蜜楼。并且看到了少主、远清、刚才的小姑娘、另一个小姑娘和赵福齐聚一堂,而当我看到另一个小姑娘时,感觉胸口似乎有了异动,而我无法确定这异动是否是因为我跟着刚才的小姑娘跑了大半个远京…………
附: 十千:男,20岁左右,原为一名惯偷,被捕后受到过影烟的关照,于是成为了其麾下的一员。绰号“鼓上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