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影烟 于 2014-2-26 11:59 编辑
致 亲爱的 凯恩斯·奈特罗德:
许久不见,阁下别来无恙?自我们分别之日起算,至我下笔书写这封信时已然有20天13小时14分。不知阁下是否还记得当初我们相遇时的情景?我与友人结伴艰难穿过红区来到圣域朝圣,当时你我走的都很急,便在圣域的喷水池前相撞,我记得很清楚,当时您身着一袭白袍,显得肃然而又随性。或许这一切都是女神的安排,能让一个平凡的我,遇上一个不平凡的您。 我自幼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师父含辛茹苦地养育了我14年,传授我易容术,而待我学成出师,他也离开了我,给我留下的,除了一些易容相关的东西,便是那间不起眼的,充满了回忆的小木屋。我为了维持生计,易做老者,做起了情报商人,虽然生活有些许的起色,却依旧是饱一顿,饥一顿。我想,可能是女神眷顾着我,不出几年我的生活有了好转,也结实了许多的友人,但当时的我一心想着出人头地,并未留心自己的终身大事,待到我有所小成,并开了家花店时(我记得当时和您说过,我花店里的花都是顶好的),才开始思考起了自己的姻缘,说实话,我可不想29岁都还没结婚(就是那位在圣域食堂吃完饭要再打包几份带走的同伴)。 您在医学方面的造诣颇深,并且看不惯权贵,对普通民众温和有礼,这令在下十分地钦佩。而您26岁便成为了白衣主教,在下实在是自愧不如。与您并肩坐在喷水池旁交谈的场面在下记忆犹新,我们从圣域谈论到茶,由茶谈论到朝灵与阿尔洛,又自朝灵与阿尔洛谈论到女神,我从来都未感受到如此地快乐。而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您向普通民众布道时的神情,十分地庄重。 我此番来信,不为别的,就仅仅是为姻缘。朝灵有句古语,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我想,或许这一切真的就是女神的安排,能让一个平凡的我,遇上一个不平凡的您。回到远京的最初几日,我夜不能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养的花还败了两朵,而当我意识到我的脑中的滴滴点点全都是您时,我知道,与您惜别时我只带走了我的人,并未带走我的心。而红莲(就是那位疯疯癫癫的)却说这并不代表什么,他说三缺(就那位有点呆的)曾经对一位大爷家的驴念念不忘(其实就是他想吃驴肉火烧了)。 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高攀不上您,而以您的身份,也无法使触碰这俗世之情。然而,我苦苦挣扎了两周左右才鼓起勇气给您写这封信,就在写信前我喝了一点小酒,但我的手依然在颤抖。很久很久以前,一位朝灵文学家、教育家说过一句话:“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我想,我现在应该就是这样的状态吧,明知道会被您拒绝,却还一厢情愿地将我的感情寄给您。可能我所惧怕的,并不是您的拒绝,而是无法向您吐露我的心声。 我很清楚,也很明白,您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女神,而您的一生也将奉献给女神。我有极大的可能,或者说是完全的可能会被您所拒绝,但我并不会为此感到一丝的后悔,可能就算您接受了我的这份爱,我也会劝您放弃,我不敢,也不够资格让您放弃伟大女神而选择一个平凡的我。我问过三缺惦记着的那头驴的主人狗剩大爷,什么是爱,他的回答很简单:“爱即付出,并且不会祈求回报,而祈求回报的,只能算是情。”我认真地想过了,爱是世间最难得的感情,我愿意为它献出我的全部。我并不需要得到你的回应,只渴求能够在您的身旁看着你,伴着你,将你的一喜一怒,一颦一蹙,印在我这空旷的躯壳之中便足矣,你快乐,我便快乐;你忧伤,我便忧伤,只要你能够幸福,便是我最大的幸福。 书及此处,诗性大发: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 只留给天空美丽一场 曾飞舞的声音 像鸟儿的翅膀 划过我幸福的过往 爱曾经来到过的地方 依昔留着昨天的芬芳 那熟悉的温暖 像鸟儿的翅膀 划过我无边的心上 随信附上一朵双生菊,这朵是我培养的双生菊中最迤逦的。我愿意陪伴你一生一世,即便没有名分,即便仅是友人,我所求的,单单是在我或者你的弥留之际,你亲口对我说:“爱过。”
将心留给了你的人 影烟
S.A XXX年X月X日 书于远京
PS:这是一封部分地方有褶皱的信,似乎被水沾湿过 |